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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總統普京與美國總統拜登週二舉行視像峰會,會上拜登明言警告俄羅斯再出兵進犯烏克蘭,將面臨西方國家的「嚴厲經濟制裁」。至於「嚴厲制裁」內容是甚麼,白宮的文告目前並未有具體說明,但消息指將俄羅斯逐出SWIFT(環球銀行金融電信協會)結算系統,將會是「核彈級選項」之一。

華府情報指出,俄羅斯於俄烏邊境集結大量軍隊和坦克,佈局與2014年俄羅斯吞併克里米亞前夕類似,惹來俄羅斯即將再次進犯烏克蘭的聯想。克里姆林宮否認侵略計劃,在峰會上反而提出北約停止向東發展的要求,惟同樣遭拜登以「烏克蘭有權自行決定加入甚麼國際組織」為由回絕。

而同樣與俄羅斯邊境接攘的拉脫維亞,當地外交部長Edgars Rinkevics週二接受《路透社》訪問時,促請西方國家製訂強硬的應對方案,其中應該包括將俄羅斯從SWIFT結算系統切斷,以及針對俄德天然氣管道「北溪二號」作出制裁,從而讓莫斯科了解侵略鄰國所帶來的高昂代價。拜登在美俄峰會上警告,軍事行動將會影響「北溪二號」管道的運作。《金融時報》週三報導亦引述柏林消息人士,指德國聯邦政府在俄羅斯進軍烏克蘭時,將不惜切斷「北溪二號」作為制裁。

CNN的報導則提及將俄羅斯從SWIFT的跨國支付結算系統中移除,令俄羅斯銀行無法透過系統收取外國匯款,確是華府正在考慮的可行制裁行動之一。由於俄羅斯銀行體制高度依賴SWIFT,以與外國戶口進行交易結算,而且市場現時亦沒有現成的同類平台,一旦制裁實施,或能令俄羅斯對外經濟大部分斷絕。歐洲議會早在今年通過無約束力動議,促請在俄羅斯出軍侵略烏克蘭時進行這項制裁,CNN消息亦指華府確實正與歐洲盟友商討具體方案。

這方面的制裁,有沒有先例可援?

話說2012年3月,歐盟通過267/2012號規例,禁止若干金融訊息服務供應商(包括SWIFT)向伊朗銀行提供服務;而由於SWIFT於比利時註冊,它必須遵守這項規例。這意味著歐美國家要將俄羅斯銀行排除在SWIFT之外,技術上是確實可行的。

但是這項決定既然被稱作「核子選項」,一旦動用,後果則可能意味著把俄羅斯徹底推向中國,甚或令中俄另起爐灶,自行研發不經西方國家的SWIFT體系,而這本來就是中俄的既定議程之一。

至於禁用SWIFT的具體效應,從伊朗的局面看來,只要它擁有能突破制裁的友好國家當白手套,其實是否真的如此「核彈級」,也頗可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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