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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斯理小說當中,特別是前中期作品,很有占士邦色彩,除了中共政權,也有很多蘇聯/俄羅斯角色出場。假如我們想像倪匡怎樣演繹烏克蘭戰爭,think out of the box,可以腦洞大開。

令我最難忘的「衛斯理x蘇聯」角色有兩個。第一個是特務頭子「蓋雷夫人」。她的造型,就像武俠小說天山童姥那類高手,表面上是弱不禁風、行將就木的老婦人,其實神通廣大,行動果斷,而且遵守特務界江湖規矩,比衛斯理筆下的美國特務頭子納爾遜父子厲害得多。衛斯理引述旁人介紹時,說她可能曾為納粹工作,也可能是史達林特務頭子貝里亞的母親,總之非常傳奇。

根據劇情,土耳其雖然是北約成員,卻是蓋雷夫人的重點活動中心,這完全符合烏克蘭戰爭的現實政治。

另一個蘇聯要角是《遊戲》的巴曼少將。他機緣巧合下,得到古外星人留在地球的裝置,決定以強烈的「愛國心」,炸沉黑海沿岸土地,讓蘇聯得到更多出海口,從而扭轉俄羅斯在地緣政治經濟的局限。這種瘋狂想像,無論邏輯上多麼難以make sense,其實和今日普京進攻烏克蘭的部署毫無分別。

我們介紹過的著名平行時空小說家Philip K. Dick的《高堡奇人》,就有納粹、法西斯陣營戰勝後,把地中海抽乾水做農田的狂想。而近代規模越來越大的基建工程,其實也越來越有這類瘋狂影子。

根據衛斯理邏輯,普京悍然出兵烏克蘭,可以是外星病毒入腦,執行「攬炒」策略;可以是製造人為災難,去進行更大規模的實驗,例如破壞烏克蘭農田,去大規模餓死人,加重西方國家負擔;可以是得到時光機器,認為這樣推倒重來,配合裝置,就可以逐步恢復蘇聯榮光;可以是普京得到「必勝石」,看到虛假的勝利,而不知道「寶物」(自然又是外星儀器)已經失靈;可以是東正教大主教的秘術,需要一種神秘祭祀...... 

不過在衛斯理故事,蘇聯雖然瘋狂,卻總是沒有中共那麼瘋狂。蘇聯人的角色只是作為中共的襯托,例如收容權鬥失敗的林彪元帥。所以根據這定律,烏克蘭戰爭之後,必有來自中共的(你懂的)後續,那才是真正的攬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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