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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牌已經成為正式運動,因為除了腦力和算計,也很講求心理質素、EQ、默契,喜怒哀樂都要poker face,需要處變不驚的冷靜。這些特質,正是我祖父一家的家訓。

三叔從中學開始打橋牌,到了大學、英國、巴西、入政府,都在繼續打。他在香港大學讀書時,也贏過工程學院的橋牌雙人賽冠軍,他那時的partner名叫陳本立,來自同一間中學,後來移民澳洲,並代表澳洲打橋牌的國際賽。

香港的橋牌組織名叫「香港橋牌協會」(HKCBA),就像足球有足總一樣,負責統籌所有比賽,和組隊參加國際賽。三叔回港後,贏過香港橋牌協會的1984年公開賽雙人組冠軍(「中華廠商會盃」),和他一起奪冠的partner名叫蔡新榮,是他在政府的同事,後來的土木工程拓展署署長。

橋牌會的比賽是終生累積計分的,所以三叔經常晚間去比賽,他的名字和分數依然在橋牌會的「gold master」清單內。

而且他在橋牌會也有參與會務,曾經做過幾年義務秘書。他說有一年,有幾個英籍香港婦女組隊代表香港參加「國際城市橋牌賽」,由於水準太業餘,沒有人願意訓練她們,他說「挨義氣」成為了她們的教練兼領隊。結果這隊女子隊爆大冷擊敗了杭州隊奪得亞軍,那幾個洋婦喜出望外,一致決定把獎盃存放在三叔家中。

然後,橋牌會就委任他成為香港青年隊的教練,他記得帶隊去過廣州、印尼、紐西蘭參賽。他坦言成績一般,因為香港青年「唔係好聽話」。總之,自此他就長期在橋牌會的管理層,直到婚後參與才少了一些。但橋牌的世界,那個「少說話多做事多思考」的元宇宙,依然是他真正嚮往的第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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