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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娘一家移民加拿大之後,我們依然往來密切。他們幾年回香港一次,我們家人也幾年到一次加拿大,加上我不時到美加開會,逐漸也就沒有了小時候對「移民=生離死別」的感覺。

大伯、伯娘提前退休享受長糧,轉眼間,在溫哥華已經住了三十多年。最初大伯還考了一個地產牌過日晨,後來就是全職享受人生。對這種生活,我曾經很嚮往,但逐漸覺得這種日子久了,自然難免和現實世界脫節。這代表甚麼,下一章會再談。

我們家族的幾代人普遍很能讀書,我的堂姐、堂弟到了溫哥華後,都是UBC畢業,堂姐成了加拿大稅務局的公務員,至今獨身;堂弟在Microsoft西雅圖總部工作,已經有三個孩子,包括一對雙胞胎,都過著很典型的中產生活。堂姐堅持接近一年一度的日本「回鄉」之旅,堂弟一直都是IT人的生活,我有次路過西雅圖探訪過他的家。

上一次有機會真正詳談是在2019年,我們參加另一名cousin在美國的婚禮,當時我們租了一間小房子三天,他畢竟比我小三日,而讓我睡床、他睡廳,能夠重拾童年的感覺,特別是在當時香港反送中運動最熾熱之際,實在感到很warm。

雖然堂弟性格溫馴,但生了孩子後,也和強勢伯娘對探孩子的時間、方法約法三章,否則authority就會出現confusion。諷刺地,這一點反而我做不到。畢竟堂姐、堂弟都處於事業黃金期,大伯、伯娘則已退休幾十年,一切開始主客易勢,而原來,這會很影響一個人對社會事務的判斷力。而這一切,又居然隨著2019年的香港反送中運動,忽然在遙遠的加拿大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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