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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一年前,我對馮智政說:我實在很疲倦,YouTube對我是很大的罣礙,可不可以幫忙接手?據說,新一代有不少朋友喜歡當「KOL」、「influencer」,而我一向很抗拒這些名字,因為知道自己沒有這樣的能力,也沒有這樣的意願。個人興趣,只是希望分享自己的思考和研究,做自己擅長的事。如果繼續在YouTube平台,我會連在Patreon的寫作、會員區國際關係的專家訪談,也會被side-tracked,而我已經拖了好幾本書的稿債,更不用說其他的工作。於是,對YouTube就開始了逐步交班、逐步淡出,同時嘗試增加其他環節。

本身的時間表,是下週開始會全面改革,除了偶爾客串,YouTube的其他一切,就交給Jacky了。這是一年前和他的共識,一年前這裏也反覆透露過,相信資深網友會有印象。

就在正式交接前一個星期,出現了一段插曲。Jacky有一段解釋自己為甚麼不談論「劉細良事件」的片段,引來不少批評聲音。然後,也出了另一段聲明道歉。

然後,他和我討論了很久。這也令我反思良久:

首先,我覺得他第二段的道歉是合適的;而再首先,第一段有關影片的出現,本身就是不合適、而且不必要的。但根本責任,其實是我沒有對他清晰描繪這個Channel的框架。否則,他應該不會為了壓力而回應;而要回應,也應該知道如何回應。所以,這是我的責任。

「疲倦」,我說過很多次。但另一個原因,必須坦承,就是我覺得這個 YouTube Channel 在過去幾年,並非向一個我理想中的方向邁進;對,只是並非我心目中的理想,很主觀。我希望有熟悉網絡生態的朋友,能夠協助撥亂反正,於是就找到 Jacky。然而,由於我希望退休的意欲太逼切,令我始終未有機會和 Jacky 詳細具體討論一些其實很難深入討論的問題:這個頻道為何存在,怎樣回應網絡生態,甚麼是這個頻道應該做、甚麼不應該做、如何儘量調節理想與現實、情感與專業,諸如此類。

當然,我們對這些問題有不少默契,也多次談過虛的方向。但我知道,他始終不明白我的「疲倦」,我也不懂的怎麼解釋。一來,我非常抗拒micro manage,而任何人都很重視編輯自主,我沒有comment 過半句他的內容,他請的嘉賓無論我是否喜歡,我也不會有半句說話。二來,成年人其實很少機會無緣無故談得很深入,這些機會其實可遇不可求。三來,well,我平日就不怎麼說話。四來,其實如果沒有實例,這些東西,無論多麼熟,都很難談。

所以,這是很好的機會。

其次,這令我更確定將 Channel 交給 Jacky,是非常正確的決定。他比我認識網絡生態,也有熱誠去儘量適應、回應這個生態,去做自己希望做的事,而未感覺疲倦。人應該知所進退,在這個平台,我肯定,在未來,他一定做得比我好。經過歷練和教訓,他會知道自己應該做甚麼,我們應該做什麼。所以轉型改革會如期進行,而且會增加資源,讓他可以有「免於低views恐懼的自由」,去做自己認同的事。

最重要的是,這些 structure ,其實是所有人都值得思考的問題,不只是我們,也包括參與網絡世界的任何一個人,你我他。所以,我們不能迴避,應該將自己的想法、與及這個 Channel 的定位,完全清晰透明的呈現。否則,你永遠會被人牽著鼻子走。

所以,希望用這個機會,和Jacky、也是和所有朋友分享自己對所有關於YouTube、網絡生態、網上香港人社群、演算法、這生態圈的未來等等,一次過說清楚。

以下,會分為二十點,在這幾日分享。

(待續)

*文章連載後,會先參考大家意見,再於週日聲音對公眾分享一次。如果大家有任何建議,請隨便告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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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s

Chuhjd

想起馮同學同小樺姐對談過香港世界仔之死,已經不容存活,次次要選邊站會令到原本有優勢的世界仔死快d。廣東話世界好細,多人睇嘅KOL,就嗰幾個。茶杯裡的風波抵唔住有外力搖隻杯,但多元聲音不是核心價值嗎?無論是學術一d的表述或通俗一d嘅講法,唔同客路啫。馮同學咁勤力又咁叻仔,未有教授面對網路評論嘅功力,但已經好多fans,相信假以時日會進步,有心經營廣東話政經頻道,已經好有心,感謝教授馮同學幫我哋望多d嗰世界

Oiyan Mui

🥹🥹🥹沈教授,你一定要老是常出現啊。係你身上學左好多嘅,從盲毛變成半盲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