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員分析】《壞孩子‧好「孩子」──Marko Arnautovic》 (Patreon)

轉會窗後期與曼聯扯上關係，忽然讓Arnautovic成為新聞的話題，最終由於曾經的不當言論遭到球迷抵制，曼聯收購前鋒的計劃亦都因而擱置。這位奧地利前鋒從青年隊時代開始就麻煩不斷，先後在德甲、英超打滾也頻頻傳出負面消Orthodox息，經過中超的歷練、米赫洛域在意甲的打磨，Arnautovic心態上有所成長，競技狀態也遲來的提升，昔日麻煩事不斷的壞孩子，被摩連奴評價為心態好像孩子的球員，他的生涯，確實多姿彩。

Marko Arnautovic在1989年4月19日於奧地利的維也納出生，父親是塞爾維亞人Tomislav Arnautovic，根據資料，其父親於奧地利的地區發展署任職（Austria Regional Development Agency），母親則是奧地利居民Gabriela。妻子是德國籍的Sarah，原本是一位醫生，以及模特兒，兩人在不來梅的夜店認識，後來結成連理。Arnautovic轉會史篤城之後，Sarah亦跟隨，二人育有兩位女兒。

圖：Sarah Arnautovic社交網站上的相片。

【維也納（Wien、Vienna）：宜居城市的城市規劃】

談到維也納，不其然會想到「音樂之都」、「夢之都」等為人熟悉的別稱，它是奧地利的首都，也是歷代王朝的國都，位於奧地利的東部，鄰近捷克、匈牙利、斯洛伐克，是歐洲中部的交通樞紐城市之一，城市主要是平地和森林，屬於多瑙河的沿河城市之一，氣候、環境、文化風情，都配得起「全球最宜居城市」的稱號。這次筆者選擇抽選維也納的城市規劃作為介紹，除了因為今天的主角Arnautovic的父親任職城市發展署之外，也因為近年所處之地的規劃令人無奈，禮失求諸野，唯有看看這個多年穩守前列的宜居城市，有甚麼值得欣賞的地方。

維也納的建城歷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十世紀，當時的羅馬守備軍在城的四周建設城牆，並且按照多瑙河的流向、森林的水系等，建造了道路的形態，他們承繼了羅馬人的傳統，緊守中軸線的建城原則，打下了城市的基礎。但真正讓維也納走向現代城市格局的，是十八世紀後期的重新規劃，當時由於手工業的興起。工廠、下水道、工人生活環境等連鎖受到關注，不僅使城市的衞生環境開始改善，皇室更提議引入公務員制度，希望利用人才特點來推動城市的發展，包括住宅編號制度、郵遞系統的建立，都大大提升了城市的整齊性（由於要編號就需要有明確的組織，所以當時附帶讓城市建築的順序更加鮮明）。當工業革命浪潮席捲歐洲，維也納開始拆除城牆與護城河來擴建都市，他們亦都秉持著這些編號的概念，確保都市建設井井有條。

圖：維也納歌劇院Staatsoper於1869年落成，不僅屬於城內第一批新文藝復興時期風格的建築，更重要的是它屬於當時城市第一批擴建的地標建設，具有重要的象徵意義。

圖：被稱為「金色大廳」的維也納音樂協會大樓（Musikverein）它落成於1870年，建築設計考慮到樂聲的回音與展現，因此被喻為世界上的音樂聖殿。

二次大戰後，維也納受到冷戰影響而失去了接軌東西歐文化的意義，一些強行加入的社會主義建設更加破壞了原有城市的規劃和美感。因此當1980年代後期，冷戰逐漸結束，維也納的建築家、藝術家、政治家都紛紛著手重新建設和組成城市，希望把這個歐洲中心，重新煥發光彩。當時的建築師紛紛以Camillo Sitte撰寫的《City Planning According to Artistic Principles》（1889）為「聖經」，當中提到「真正被大眾喜愛的城市，不一定是宏偉宮殿和廣闊的廣場，而是錯落有致，相互協調的組合，它們是城市和社區形成過程之下，交互滲透的成果」，這樣的金科玉律也成就了現代的維也納，我們在維也納看不到宏偉高崇的建築，不像一些城市追求獨特、注重高度、採納高科技物料的建築來突顯城市的繁榮，反而是由一個又一個具有特色、帶有歐陸風情的建築物組合而成，減少庸俗。

圖：維也納的景觀

現代城市規劃，很多建築師會把行車路納入成為最基礎的考量，這使得不少城市大街小巷都必然以車道為主，行人路為輔，這種較為粗獷式的規劃手法，使得居民在使用時感到諸多不便，逛街購物的旁邊就是車道，想轉進小巷又要三時五刻規避私家車、電單車。但維也納人的規劃，很注重使用者的想法，當然他們也會把車道考慮在內，但卻不會失去與公共空間之後的平衡，規劃更多的步行街，注意步行路的寬度與長度，讓城市變得「可步行」，因此維也納是歐洲人口密集最高的城市之一，卻沒有人會怨言感到擁擠。（反觀香港，連商場的行人路都被大覆擴展的商店、短租約的攤檔削減行人空間，展覽、表演和格格不入的藝術品更加佔用了大量的行人區域，假日的商場很多時寸步難行，更不消說街道區域的情況。）

圖：維也納瑪利亞希爾夫商業區（Mariahilf）

近年，維也納市內有一種「為女性建設城市」的呼聲，希望讓女性生活更容易，初期固然引起了不少爭議之聲，甚至有人質疑是「女性主義」的「濫權行為」，但經過各方的討論之後，發現女性的需求確實值得關注，例如維也納的女性團體認為城市的行人道不適宜手推嬰兒車的行走、不少城區缺乏足夠的女性洗手間及女性使用的區域等，延伸出去的結果，發現「以人為本」的城市規劃不夠徹底，他們沒有注意到包括老人、有特殊需要人士對於城市規劃的需求，因此維也納市政府，也著力改善這樣的問題，務求要打造出一個「人人受益」、「人人舒適」的城市。

在巴塞隆那近年也嘗試建議名為「SuperBlocks」的社區，意思是一個沒有車輛、沒有車道的地區，減少汽車帶來的空氣污染、噪音污染，以及車輛對行人帶來的危險和心理影響等，讓居民成為城市的主角，而不再是汽車，孩子們的活動空間不再局限於公園，甚至有巴塞隆那的警察護送兒童在街區以騎單車的方式上學，這樣安全的環境為兒童建設身心健康的空間，這樣的城市規劃，實際上才是市民所需。

圖：巴塞隆那SuperBlocks內，兒童在警察保護下以騎單車上學。

【球員生涯】

有人說，天才總會離經叛道，因為他們的行徑，往往與世人相背，所以他們的路注定難行，但也正因如此，他們才不會泯然眾人。Arnautovic小時候，或許也是這樣的一種離經叛道的天才，自六歲那年開始接觸足球，加入地區球隊佛洛里斯多夫（Floridsdorf），盡管天賦為人認可，但卻每每成為了教練、球隊的惡夢，他沒有惡意的惡作劇、鬧事、口不擇言，常常成為主教練的煩惱，更為致命的，是他會挑起了身邊孩子的鬧事心理，使得訓練、比賽都變得不平靜。

最終十二年內，Arnautovic六次因紀律問題被踢出隊，最終在2006年被荷甲球會川迪（Twente）看中，前往荷蘭發展，他在一個賽季的24次出場時間，攻入22個入球，協助球隊問鼎了青年聯賽的冠軍，這樣的表現成功吸引到一線隊教練團的注意，也很快得到了人生第一次一線隊出場的機會。在這裡，Arnautovic遇上Rutten（前川迪主教練，現職PSV助教）、McClean（前川迪主教練，現職曼聯助教），這個夏天之所以與曼聯傳出緋聞，當時的川迪助教團成員之一的TenHag正是關鍵之一。天賦十足的Arnautovic很快就成為了球隊的前場核心，他的支點作用、對抗能力以及腳下技術都成為川迪前場的發動機，甚至由於身型與踢法的相似而被冠於「新Ibrahimovic」的名號。川迪最終連續獲得歐洲賽的資格。但這位壞孩子，最終還是因為場外問題而遭受巨大的非議，在2009年3月對陣威廉二世的比賽當中，IbrahimKargbo投訴奧地利人對其膚色作出種族歧視的言論，當時引起了荷蘭足總的介入調查，雖然最終由於證據不足而撤控，但已經對「壞孩子」的警號再次響起。

圖：與Arnautovic合作過的黑人球員都表示這位隊友只是口不擇言，而非種族歧視的人。

或許是這些負面新聞的影響，川迪並不希望自己捲入太多的輿論漩渦，他們允許這位希望之星以免租借費的形式加盟意甲球會國際米蘭，當中也加入了與出場次數相關的買斷條款。不過，在Etoo、Milito、Pandev等人的出色表現之下，摩連奴也沒有給予這位小將足夠的上陣時間，僅僅在聯賽上場一次成為他在國際米蘭的簡短回憶，雖然他在名義上是三冠王的一員。

摩連奴在回憶起與Arnautovic相處的日子就表示「Marko是一位極具天賦的新星，但他的態度是個小屁孩，他和Mario Balotelli成為好朋友，因為他們都是同一類的人，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必須承認，我在他們面前是個悶蛋，因為他們總會有新奇事令你感到快樂和歡笑。」

圖：兩人多年後在意甲重遇。

沒有在意甲留下足跡，回到川迪後就被低價的620萬歐元賣到德甲的雲達不來梅，這時候的Arnautovic沒有絲毫的成長，鬧事不斷的奧地利人在加盟後首個月就已經鬧出大事，在訓練場不認真的態度遭到球隊隊的長Torsten Frings的訓斥，但Claudio Pizzaro的受傷，加上球隊有份參與歐聯比賽，雲達不來梅也不得不倚重這位壞孩子的能力。有趣的是，雲達不來梅在小組賽面對的三個對手，除了擁有Bale的熱刺之外，還有Arnautovic的兩支舊東家國際米蘭與川迪，在五次出場當中攻入了兩個入球，當中包括小組賽最後一輪三球擊敗國際米蘭的比賽，讓Arnautovic感到自己的價值所在，盡管球隊最終還是出局收場。

對於隊長Frings的建言，Arnautovic由抗拒變得接受，Frings甚至在後來的訪問當中，認為責任感更重的奧地利人開始變得更會為球隊考慮，而不是一己的喜惡。但這樣的光景，隨著一次的意外而消失，Arnautovic心中的壞孩子再次活躍起來，這全因一次意外的發生。

在遛狗途中遭遇意外導致膝蓋組織撕裂，Arnautovic缺陣了接近兩個月時間，但傷癒後被曝出超速駕駛、甚至捲入車禍後逃逸的醜聞，這使得奧地利人在訓練場上不再專注，甚至與隊友發生肢體衝突。因此在2013年的夏天，他最終以280萬歐元的價格轉投史篤城。

圖：Frings對Arnautovic的教導，成為奧地利人成長的關鍵過程。

在英超的生涯，Arnautovic的首個球季就交出了4入球10助攻的出色數據，協助球隊以第十名的成績完成球季，這是球隊史上最出色的英超成績，也是一項極不容易的成就，因為史篤城這個球季的前十一輪只有兩勝三和，排名第十七位。但之後的球季，前十八輪聯賽，Arnautovic沒有交出任何的數據，與主教練Mark Hughes的關係亦出現裂痕，但雙方仍然以職業的態度合作，而當Hughes不得不再次倚賴奧地利人的時候，Arnautovic也開始貢獻出更多直接的數據，協助史篤城一次又一次脫離降班漩渦。

沒有人能夠質疑Arnautovic的天賦，首個英超入球是對陣曼聯的精彩罰球，一次又一次協助史篤城完成絕殺，這些都是他天賦的展現，最誇張的一個球季，Arnautovic用11個入球為史篤城取得20個積分，不得不說他的能力，也因此他成為了韋斯咸的目標，這一次他收到的報價達到2200萬歐元，是四年前登陸英超時的十倍。

加盟韋斯咸的第二場比賽，33分鐘就紅牌被罰下場，十五場比賽顆粒無收，他受到的質疑之聲非常巨大，但他注定是個不走平凡路的人，為鐵錘幫攻入的首個聯賽入球，正是擊敗車路士的一戰定江山，與Lanzini精彩的短傳配合，左腳推射破網，過程中無論是背身技術、雙足均衡的能力都有所展現，在最終的二十三場比賽當中，Arnautovic交出11球6助攻，成為球隊驚險護級的功臣。

值得注意的是，當Arnautovic代表韋斯咸攻破史篤城的大門，他並沒有選擇沉默，反而面對主場球迷全場的倒彩聲音，奧地利人以瘋狂慶祝的方式回敬。關係不佳的Hughes在賽後強烈批評了這位前隊員的行為，甚至差點上前爆發衝突。

莫耶斯將之比喻為Di Canio，一位難以駕馭但又愛不釋手的球員，讓你愛也讓你恨的球員。在球迷兩難的情況下，Arnautovic接受了中超的邀請，前往上海上港，雖然實力和表現明顯出色，但Arnautovic對於上海的生活並不滿意，加上疫情的來襲使得生活的情況大幅改變，他懷念起歐洲的生活，也希望自己能在更高水平的賽事，因此在2021年夏天，他向球隊申請離隊，甚至不惜以解約的形式要求放人（由於上海上港有延後出糧的情況，部分球員當時打算提出訴訟以解除合約）。最終博洛尼亞主教練米赫洛域用人脈關係打動了奧地利前鋒，Arnautovic再一次回到意甲賽場。

不過在回到意甲之前的夏天，Arnautovic代表奧地利出戰歐洲國家杯，在分組賽對北馬其頓期間，這位奧地利人入球後向對手的後防球員Ezgian Alioski怒吼一句「我X你的阿爾巴尼亞母親」，這位帶有塞爾維亞血統的前鋒說話引起了巨大的反響，因為言論牽涉到科索沃、前南地區等城區的戰爭，民族清洗等慘痛歷史，使得歐洲足協不得不介入，而將球員罰停賽一場。盡管後來Arnautovic就不當言論公開道歉，也多番證明自己絕無種族歧視和挑動民族情感的意思，但這次事件也成為後來球迷反對曼聯收購的主要理由。

圖：奧地利隊長Alaba急忙想將Arnautovic封口，但為時已晚。

圖：Arnautovic對Alioski的言語「復仇」惹起了軒然大波。

米赫洛域是塞爾維亞人的驕傲，這成為同樣擁有塞爾維亞血統的Arnautovic被說服的原因之一，在加盟博洛尼亞之後，這位同樣有濃厚國際米蘭背景的主教練因為白血病而遠離賽場，這激起了博洛尼亞球員的爭勝心，球員也空前團結，Arnautovic亦以14個入球報答了球會、主教練的信任，當中包括對陣舊東家國際米蘭的入球，令藍黑軍團全失三分，影響了爭冠的形勢。

談到自己在博洛尼亞的表現日漸成熟，Arnautovic坦言是受到妻子的影響，自己在結婚前幾年仍然故我，當時妻子已經提醒他要變得成熟，但即使女兒出生，他仍然有種未能安定的淘氣感。但妻子每天在耳邊提醒「改變、改變、改變」，這使得他真的開始有所改變。 在一次訪問中，這位奧地利人表示，十九歲的自己根本不會接受訪問，他認為身邊很多人都是「S**t」，不會在乎身邊的人的想法，甚至不懂得尊重身邊的人，但現在他知道要顧及他人，不要想著自己。

本賽季Arnautovic在前七場的聯賽交出6球1助攻，但無助於球隊的成績，主教練米赫洛域被辭退，有趣的是接手的教練是Thaigo Motta，二人在2009/2010年球季在國際米蘭是隊友，非常有緣。

【球員特點】

【特點一：身體對抗】

Arnautovic身高達到1米92，雖然偏向技術型，在青年隊時期也曾經擔任過翼鋒，但近年在正式轉型、站穩中鋒位置之後，對於身體對抗的意欲和能力越來越出色，他毫不畏懼對手的爭搶與碰撞，敢於主動向對手發起挑戰，這使得他能夠成為前場有力的對抗支點。

這樣的踢法亦都非常貼合他的性格，不畏強敵，敢作敢為，而且每球必爭，這一點與年輕時的Ibrahimovic確實有相似之處，他們同樣有高挑的身型，同樣有用腳腕保護皮球的能力，同埋能夠用身體對抗來為自己贏得用球空間。不同的地方，是Ibrahimovic是難得地能夠在小範圍保持柔軟度，即使狹窄區域亦能用小腿發力和腳腕的靈活度來完成動作，這樣使得他可以擺脫了「長腿球員小範圍細膩度不足」的框架。但Arnautovic在這方面有明顯的差距，在狹窄區域當中缺乏發力的空間，這導致他的小技術動作細膩度和穩定性不足，限制了他在前場的效率。

圖：Arnautovic的身體能力明顯比前鋒的平均值高。

圖：面對對手的圍剿，Arnautovic很多時會利用身體對抗撐開空間，再將球分給隊友插上。

【球員特點二：背身技術】

決定支點中鋒上限的元素之一，是背身以後能夠做到多少動作，包括轉身、轉向甚至完成轉移，也包括了引渡隊友後排插上的路線判斷和思想。毫無疑問Arnautovic的身體能力保證了他在前場將球控制，但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在控制之後，能夠創造出更多的空間和進攻路線。這裡或許可以延伸講一下，很多人非常執著於支點中鋒在前場的爭搶成功率、對抗成功率，但實際上支點中鋒的類型有很多種，Aguero、Suarez都屬於支點中鋒的踢法，他們沒有強悍的對抗能力，但卻有出色的小技術去保證串連和策應的效率。Bentake、ChrisWood屬於另一種極端，而Arnautovic與Giroud是兩者之間，他們有一定的空中對抗，也有一定的腳下技術，這使得他們在踢法上，能夠更融入於不同的戰術當中。

Arnautovic在這樣的踢法下，能夠有出色的轉身能力，懂得利用身體去創造轉向的空間，使得他們不僅能夠持球，還能在腳下開展進攻。 對Arnautovic而言，最影響他上限的是其傳球的穩定性不足，數據上只得70.6%的傳球成功率，在國家隊甚至只錄得不足七成，這樣的成功率大大限制了作為前場核心的效率，也是他總是讓人有一種又愛又恨的原因。

圖：Arnautovic經常會利用鞋底搓球來完成轉身，基礎是他強悍的身體能力。

圖：這球利用第一腳觸球與隊友配合，為自己爭取轉身向前的空間，成功得到單刀的機會，但最終想盤過門將時被截。

【結語】

天才伴隨的缺憾，讓Arnautovic備受爭議，也阻截了他晉身豪門的道路，但對於這位奧地利天才而言，最重要的還是在此刻專心一志地為博洛尼亞的前途奮發。

Arnautovic與維也納之間的故事，或許關連不深，但卻成為了筆者這次「書寫」途中學習到的事物。維也納的城市規劃，是以人為基礎，在著名電影當中的對白，一個國家重要的不是土地，而是人民。當人不在，當土地規劃不以人為基礎，那麼，這片土地還是那片土地嗎。

文：BLnaze

圖：網上圖片、網上片段截圖

完稿日期：2022年9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