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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曾任職歐洲人權委員會達九年、名譽資深大律師、專長於研究人權及憲制的港大法律系教授陳文敏被批鬥,這明顯就是關乎極速完善各行各業之專業的超級大事。昨日是新聞工作者、議員及公務員,昨至今日是教授、教師、醫生及護士。今至明日是大律師、律師、社工及意見領袖,後日就是會計師、工程師、藝術工作者及非政府組織。大後日,難道就是持外國護照的大企業人員、員工或運動員❓ 是的,每次都是一少掫人。不消兩、三年,整個香港的公民社會便會被完善 🇭🇰👍。太好了。

現在能上位的,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這個時代需要他們的專業。其專業❓ 就是專業紅。專於其行內讓政治先於專業,順利完成政治任務。這絕對是黨的大好勢頭。在可見將來,專業紅的人都能呼風喚雨,並把本來一般比她(他)出色、一般甚或已於其專業獲國際認同的人都壓下去。WHY NOT❓ 黨好國家好,我們才會好。這回到一個非常個人的問題:當時代要專業紅,本來已非常專業的、為何還要堅持原來那種專業、為何還要在這裡繼續下去❓ 我不需知道,因為我愛黨。然後,我想起一個有關法拉利的小故事 🇮🇹🏎️。

法拉利 F1 車隊的管治文化,曾被認為是政治先行,事事講求政治正確。例如:傳聞前主席 Luca di Montezemolo 九十年代尾於早餐會最關心的事之一,就是意大利輿論如何評論車隊。Ross Brawn 在《Total Competition》一書如此形容當時的管理層 📖:「當我加盟時,他們有個看法:就是每位高級經理都應該知道究究究竟報紙如何評論他們。每天檯頭都有一大份剪報,一般是一寸厚;如果是比賽週末的話,那就是兩寸厚;如果該週特別有爭議(特別日子),那就是三寸厚。當我開始在法拉利工作時,你看不到他們首一或兩個鐘在做甚麼,因為所有人都在喝咖啡與讀剪報。This was ridiculous,so I stopped it。」車隊上至領隊、下至工程師及公關大員全都疲於奔命地猜度長官意志,實事還能做多少❓

Ross Brawn 補充說 🇬🇧📣:「當時管理文化就是,高層及中層管理人員每天都害怕被人暗算(watching their backs the whole time),他們整個 philosophy 就是自保。」這情況直至 Jean Todt、特別是九七年加盟的 Ross Brawn、Rory Byrne 及米高舒密加等通通埋班後,才慢慢被扭轉過來。歷史告訴我們,那亦是法拉利可一未可再的最風光時代。專業先於政治。當時代要專業紅,那彷彿被活在平行時空的人,更要拼命地在先於政治的領域、「在平行結構中努力掙扎,讓社會生活變得(更)磊落真誠。」哈維爾在《無權勢者的力量》如是說。好似係,除非唔係。

七月七,Anson Lo 生日快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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