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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攻打烏克蘭醜態百出,大出洋相,不少人恍然原來所謂「戰鬥民族」,不過外強中乾。其實,當我們翻查過去200年的俄羅斯戰史,原來戰績非常、非常差,那「戰鬥民族」是否浪得虛名?

俄軍之所以被害怕,主要是他們軍紀差,擅長殺人、虐俘,同時對自己人也很殘酷,不夠打就用人海戰術,所以是非常難纏的對手。另一個絕技就是領土太大,防守時可以依靠寒冬打敗強敵,也會因為戰略縱深太廣闊,而不時得到其實心底裏很不喜歡俄國的戰略盟友。其他一切,都乏善足陳。

在過去200年,俄羅斯真正打贏了的重大戰爭,其實只有三場:拿破崙戰爭,二次大戰,和俄土戰爭。但前兩場「勝仗」,都是自己死人遠比對手多的超級慘勝,而且要不是有冬天,拿破崙、希特拉恐怕都可以輕易攻下莫斯科;同時要不是有大量盟友分散對手兵力,蘇俄獨力也絕對贏不了拿破崙帝國與納粹德國。

真正戰勝同級別對手的,只有1877-1878年的俄土戰爭,當時俄羅斯帝國、鄂圖曼帝國都是沒落中的大國,各自死了幾萬人,最終還是俄羅斯勝利,不過也是有好幾個巴爾幹國家當盟友,而對這些國家而言,那是從土耳其爭取獨立的戰爭,戰意比俄軍高昂得多。

此外,俄羅斯的戰績就非常窩囊。

例如1856年,俄羅斯在關鍵的克里米亞戰爭戰敗,失去了在黑海的全部勢力範圍。1876年,俄羅斯支持浩汗王國阿古柏分裂新疆,居然被左宗棠打得大敗,自己也被趕出伊犁城。1905年,俄羅斯被亞洲新興強國日本打敗,直接催生本土革命。1918年,俄羅斯獨自和德意志帝國等同盟國簽訂和約,單方面退出一次世界大戰,其實是俄羅斯帝國完敗,敗得連帝國也崩潰掉。1939年,蘇聯出兵芬蘭,居然被這個小國在冬季戰爭接近擊敗,令史達林不敢再談吞併。1980年,蘇聯獅子搏兔出兵阿富汗,8年也未能完全穩定局面,最終被逼撤軍,間接導致蘇聯崩潰。現在在烏克蘭,也是灰頭土臉,要不是有核彈裝門面,隨時重蹈沙俄帝國覆轍。

當然,200年來蘇俄也不是沒有「贏」過一些戰爭,但那都是不成比例的侵略,例如格魯吉亞之戰,或在布拉格之春後出兵佔領捷克,然而後者正規軍其實根本沒有任何抵抗。俄羅斯也贏過一些內戰,但其實也已經非常吃力,例如在第一次車臣戰爭已經直接被KO,到了第二次靠狂轟濫炸才勉強獲勝,代價還是要扶植新車臣狂人卡德羅夫成為心腹之患。

還有一些「勝仗」,則是抽水式作戰,卻往往得到不成比例的巨大回報,這才是俄羅斯的強項。例如沙俄也是八國聯軍之役的贏家之一,之前甚至沒有出兵、也能得到大清帝國割讓過百萬平方公里土地;又如蘇聯理論上也在二戰戰勝了日本,但那是在廣島被原子彈轟炸後、日本投降前一週才匆忙宣戰,然後就在已經潰敗的日軍手上奪去大量領土,再交予盟友中共。

這樣的戰史,又何足自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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