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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說,他在皇仁那七年雖然是學校的黃金時代,但也有很多「怪事」發生,反映學校有頗多不成文的階級觀念。他作為高材生,會被「吸納」進可以和老師討論處理這類事情的小圈子,這種不是制度的制度,說來頗有昔日英式貴族寄宿學校特色。

他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校內某位明星級學生領袖「斷正」疑似偷竊,而且是以職權偷學校錢,還是系統性的偷了好幾年,知情學生很少,因為校長和知情老師都決定隱藏真相。相信主要原因是這位學生是校長親自委任擔當要職,一旦出了事,校長也會丟臉。而且一旦見報,在當時敏感的社會氛圍,影響學校聲譽固不待言,還可能有其他後果。

於是,我想到同期另一故事。

話說六七暴動期間,皇仁書院曾經舉報過一名校內學生發放煽動刊物,最終這位學生也要坐牢,這部份之前曾談過。我不知道這宗案件當時有多少人留意,但另一宗同類事件我知道就很轟動:那事發生在皇仁「第一友校」庇理羅士 (BPS),源自一名女學生訂閱左派刊物《青年樂園》,被校方「約談」;另一女學生投稿《青年樂園》,則被撤銷獎學金。後來逐漸演變成同學「眾籌」獎學金協助那位同學,被校方看作抗爭,最後BPS的洋校長擔心事情失控,主動向警方報案,警察到場拘捕14女學生,後來被左派宣傳為「庇理羅士十四女英雄」。這批「女英雄」當中,我起碼認識三人,日後有機會再分享。

雖然四叔口中那件事,應該和政治案無關,但涉案學生聲望更高,在敏感環境下,不知道有多少連鎖效應。結果在「政治考慮」下,事情就變成機密,最終不了了之。

到了我的年代,我只聽過一位工友疑似「穿櫃桶底」的案件,當時我已離校,最終怎樣處理,也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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