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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当埃里克斯回到莫肯向格雷森汇报了整个行动之后,格雷森可以说是怒火中烧,他没有想到原本是设了个套给盖恩人结果自己却进了这个套,加上艾德格的事情让他非常痛心,左思右想以后他决定暂时放弃北上计划,从艾比蒂下手,这样也省的起义军腹背受敌。

想定了方案下面就是计划了,在正式开展之前他依旧面临之前的问题:莫肯与艾比蒂之间还横着冰水河,那波涛汹涌数十丈宽阔的河面显然是艾比蒂的天然防护,一小队人可以通过,但角斗士大军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走过去。

而与此同时艾德纲也召集了奥克斯以及凯尔以及他们的手下把艾比蒂的遭遇大概说了一下,目的是告诉大家面对黑巫师的时候千万不能独自前往,更不能脱离大部队,个人英雄主义。

真个开会期间凯尔都有点精神恍惚,那晚的回忆非常美好,可是过了没多久他就感觉很失落,非常渴望再次见到迪特玛——以前从未这么渴望过,这种渴望让他几乎没有精力做任何事。

“凯尔?”艾德纲看出他的恍惚,提醒了一句。

“哦,抱歉!我。。”凯尔想了想不知道怎么说,干脆含糊其辞。

还好艾德纲也没有追究,不过自从那晚亚岱尔发疯以后,范晓林就明确的告诉奥克斯凯尔有问题,所以此刻整间屋子只有奥克斯的目光是锐利的,他紧紧的盯着凯尔,就像看到猎物的老鹰一般,当然前有亚岱尔的事件,后有奥克斯现在的眼光,除非凯尔是傻子,不然他不会不知道奥克斯的意思。

奥克斯手下的兄弟们在奥克斯的命令下远离凯尔以保平安,范晓林依旧缩在奥克斯身后不显山不露水的操纵着奥克斯的一切。

在格雷森下令攻击艾比蒂的同时,大家都想起一个人:雷奥。他是三川城守将,莫肯与艾比蒂的敌对关系是公开的秘密,所以雷奥驻守三川城其实主要任务就是防止艾比蒂突然起兵,可以说雷奥就是莫肯的前哨战。既然现在要攻击艾比蒂,雷奥就是一个香饽饽了。

而对于雷奥本人来说自从离开了盖恩阵营来到起义军中,似乎只有孩子对他还算不错,当然那也得是大人们没告诉他们雷奥曾经身份的前提下。

排除掉所有因为曾经身份带来的歧视以后,唯一剩下对他好的似乎就剩下格蕾丝了。虽然他总是感觉格蕾丝似曾相识,可格蕾丝本人对此矢口否认,她对自己的过去从来不提,她还是从艾米丽,那个粗胖的老女奴哪里得知了她的身份。对于自己的过去格蕾丝似乎认为那是一种恐怖的噩梦,但是对于老艾米丽来说似乎跟家常一样——她对自己过去的那些遭遇看的很开,甚至可以跟身边的朋友谈笑着说起当年的狼狈和痛苦,这一点上来说雷奥更赞同老艾米丽,他深知能够笑对自己曾经苦难的人才是真英雄,而大多数人都只是以为自己可以笑对苦难,老艾米丽不在乎任何人都目光,就算有些人以为她的聪慧来自于长时间陪伴主人得来的,从而对她恶语相加,说她沾了盖恩人的光,现在又跑来起义军这边过好日子。但她从不介意,在雷奥看来,艾米丽似乎从来没听到过这些话——至少她表现的跟从来没听到过一样,她不记仇,不对人恶语相向,更不会背地里各种小动作阴险使坏。雷奥知道这一些的修养和行为需要的是一颗绝对坚强的心,有时候人得有一颗绝对强大的内心才能撑得起柔和谦卑的外表,但那些经常表现的攻击性十足的人,往往内心并不强大,这一点上来说雷奥跟艾米丽显然是同类人。所以他发自内心的尊重艾米丽,不仅仅是年龄,更是智慧上的。

午饭过后的时间是军营里操练的时候,但曾经的敌人现在的阶下囚雷奥是没有权利碰触武器的,对他来说所谓的劳动就是为老幼妇孺们干各种体力活,有些善良的奴隶并不会为难他,但绝大多数的奴隶在经年的折磨下自己也早已变态,他们想着办法的折磨雷奥,这段时间雷奥满身的伤痕足以说明一切,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从头再来,人生没有那么多三十年,但如果现在放弃,就会失去未来的三十年。

莫肯是典型的大陆性气候,它并没有三川城那么潮湿,这个季节的太阳最是毒辣,雷奥依然扛着两条战马的大腿前往厨房,这匹战马是在攻击莫肯的时候战死的,从它的皮毛以及肌肉上雷奥判断出这是长城以北游牧民族的特产牧马,牧马在游牧民族人群里也是非常少有的马匹,据说这马可以日行千里,而且极其聪明忠诚,与骑士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生死相随。因为这种马数量本就不多,进入盖恩内陆的就更少,在莫肯城能骑着它的人恐怕也屈指可数,如果他没记错,应该就是罗尔夫本人,罗尔夫是看不上自己的,所以他绝不可能同时跟雷奥出现在昆图斯的书房,但他有一次远远的见到过罗尔夫的坐骑,至少颜色是一样的。

这个天气里,苍蝇总是喜欢血液的,他扛着两条马腿,身边飞舞着几只恶心的苍蝇。就在他低头想着这匹马的事情的时候,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哀嚎,他赶忙去看,原来是一个女人要临盆了,但她的衣服却绊住了自己的双脚,她只顾的疼痛,连双腿都无法打开。

雷奥立刻放下马腿,他身上根本没有武器,只好下手去撕。那个女人已经很痛苦,当她看到终于有人来帮忙的时候她感激的连声道谢,雷奥没有理会她,救人要紧。很快缠绕着女人双腿的那些布料被撕开了,女人的双腿终于打开。

可能是刚才的撕扯声音,可能是女人的叫喊终于引起了注意,雷奥的身后忽然出现了好多人,他们看到两臂沾血的雷奥刚刚对着一个产妇的双腿不知做了什么以后,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人性本恶的那一面。没人给他解释的机会,身后一个女人的惊呼引来了两个男人,他们不由纷说将雷奥拖出去,其中一个抽出腰间的鞭子直接招呼——雷奥没有反抗,没有叫喊,他知道总有一天能够证明自己,但只可惜不是今天。

雷奥的鞭刑被帐篷里婴儿的啼哭终止了,当他重新爬起来的时候依然被人警告如果再敢靠近这个其他女人一步,就杀了他。同时还有身边一群围过来看热闹的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对他加以辱骂,甚至是拿石头砸到他身上。

过了半个下午,那件帐篷里的人终于离去,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被医生抬进了他的帐篷。雷奥才再次进去将那两根被人踩踏的不像样的马腿捡起来,再次走向厨房,当然厨师可不会高兴——我们好心好意救了你,让你他妈干点活都给我们干成这样——灶台旁要被扔掉的一些下水直接被泼到了雷奥身上,雷奥本能的抬起手护住脑袋,厨师又不满意了,因为他当年也想抬起手护住脑袋,可是主人的责罚只能更加变本加厉!于是他抄起炖在锅里的一勺热汤直接泼向了雷奥。雷奥被这一连串的事情打败了,这段时间他只学会了一件事,如果有人打他,不要解释,不要还手,包住头蜷缩在地上,等他们打够了,也就够了。他想躲,可没有鞋子的他脚底板早已出血,加上今天的经历,他摔到地上,抱着头,任由厨师和其他路过的奴隶责骂。

这种事情在军营里太多了,没人会管。当晚老艾米丽去求了医生给了一点点烫伤药膏,交给了格蕾丝,格蕾丝含着眼泪双手颤抖着给雷奥上药。雷奥的笑容让她安心,早在第一次远远的看到雷奥的时候,格蕾丝就感觉这个男人很特别,今晚在雷奥安详的笑容中,她明白了那种特别的感觉叫做天,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天!

但格蕾丝不知道的是,当晚等她睡去以后,雷奥独自一人走出帐篷,蓝色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一切看起来跟恐怖片一样的阴暗,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有鞭痕,有烫伤,还有记忆里数不清的辱骂和嘲讽。他想大喊,想怒吼,想卢卡,自己的弟弟。如果说他是格蕾丝的天,天自然是不能塌的,但天也得有跟柱子撑着呀,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雷奥深呼吸了几口抑制了自己的想哭的冲动——年少的自己曾对卢卡说那是懦夫的表现,强者无谓伤痛!

第二天一早有人告诉他格雷森叫他过去——这是他来到起义军以来唯一能听到的好听话,这个时候一般没人会再辱骂嘲讽他。

“艾米丽,你说格雷森会不会重用他?”格蕾丝满怀希望的问艾米丽。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老实说艾米丽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面对天真的格蕾丝,她不想表现的很不确定。

“太好了,艾米丽!我们的苦日子就要结束了,真感谢你一直在我们身边,有你真好!”格蕾丝似乎已经认定了这是好事,艾米丽也只能报以微笑的回应。

不管格蕾丝怎么想,雷奥心里其实也大概有数,大概是下一步的行军路线以及一些情报的询问。不过等他到了指定地方以后才知道,原来叫他过去的是艾德纲。

一下子雷奥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和艾德纲从未有过交集。一起见面的还有奥克斯和凯尔以及他们的手下人。

“我手下的亚岱尔是怎么回事?”艾德纲显然没有格雷森那么好性,他开门见山的问。

“亚岱尔?”雷奥完全不知道这个人,或者说就算是脸熟也不知道名字,以他在起义军中的地位不会有人突然向他做自我介绍之类的好事发生。

“当晚他和我喝完酒就去见了你。”凯尔上前一步指证说:“他告诉我的。”

“我不认识这个人。”雷奥如实回答,他的确不知道这么个名字。

“胡说!”凯尔忽然走上前,抬起脚在雷奥胸口结结实实来了一脚。

雷奥被仰面踹倒在地,他躺在地上揉了揉胸口,缓慢的挣扎着爬起来,刚刚站直身子,便再次回答:“我不认识他。”

听到这话,凯尔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拳,雷奥只觉得一阵晕眩,然后嘴里充满了腥味的东西。

“我不认识他。”雷奥依旧这么回答,一个怕事的人也许现在已经开始祈求,但是雷奥毕竟也算是做了这些年的贵族,他性格中的倔强不允许他求饶,如果这是终点,那就是终点吧。

凯尔还想上去招呼,被艾德纲制止了。

“这没什么,只要你把那晚的事情说清了,我们不会为难你,这些天你的日子也不好过,这样,只要你说清楚情况,我保证以后不会有人这样对你。”艾德纲说。

“我不认识他。”雷奥抬起麻木的眼神会看着艾德纲,艾德纲终于也怒火中烧,凯尔的描述,加上黑巫师的杰作,似乎一切都指向雷奥,但他就是死不招认。

“好吧,听着,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依然拒绝配合,我也没办法。”艾德纲提出了威胁。

“我不认识他。”雷奥已经任命的闭上眼睛,不再看着任何人。

“奥克斯,亚岱尔是你的人,他交给你了,我只要结果。”艾德纲说完转身离开。

奥克斯招手,手下的人押着毫不反抗的雷奥去了牢房。

其实奥克斯并不是不知道亚岱尔是怎么了,只是在范晓林的自我保护计划之下,他必须让雷奥来做这个替罪羊,除非凯尔能自己站出来,否则只能让雷奥死。

当消息传来的时候,格蕾丝正在缝补着雷奥的一件衣服,雷奥曾经是盖恩人,也算是贵族,所以衣着上一直很体面,他跟一群穿着暴露的角斗士显得格格不入,格蕾丝来自昆图斯身边,她喜欢自己的男人穿着得体大方。

她听到一个小孩用嘲讽的口气辱骂了雷奥以后,只觉得心头一紧,两只手也不由得开始发抖,随后有更多的人跑来嘲笑她,她一直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手不由得攥紧了雷奥那件破衣服,好像稍稍一松手,雷奥就再也不回来了。

艾米丽也听说了这个消息,她赶来的时候格蕾丝呆若木鸡,嘴唇发白。

但她们都不知道雷奥被交给奥克斯以后发生的事情,其实按照范晓林的想法,多一个伙伴就多一份安全,但是面对此刻的雷奥他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当他看到雷奥一副完全没有反抗的样子的时候第一感觉的确是兴奋,但随后海量的同理心淹没了他,他知道雷奥不会那么轻易认输,他经历的苦难比起自己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换成自己尚且不会放弃,更何况是雷奥。

“艾德纲把人交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范晓林甩下这么一句话就不再参与这事,但他知道落在奥克斯手里,结果可能不会很好,尤其是奥克斯手下的几个兄弟并不知道关于亚岱尔的事实,但剧本就是这么写的,任谁也没办法,范晓林相信雷奥也不会怨天尤人——所有自己奋斗过的人都知道,如果自己都靠不住,那老天爷只能帮着别人fuck你。

奥克斯也没有亲自审讯雷奥,而是把他丢给了手下们。这是一场疯狂的盛宴。

在莫肯城的地牢里,雷奥记得他自己是如何审讯奴隶的,毕竟能成为盖恩武士,他必须跟自己的出身基层彻底断裂开。而今天他被人用铁索拴住四肢,掉在房顶上,整个人脊背朝下,屁股也完全暴露,两条腿并备有并拢,而是大大的岔开,现在的他就跟一只待宰的畜生没分别。

欧森,安琪罗,亚当,奥斯顿,四个健壮勇猛的角斗士走进来,他们不怀好意的看着被吊在房梁上的雷奥。

“雷奥将军,这样的待遇满意吗?”奥斯顿走上前说着,用他的大手在雷奥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雷奥将军,可是见过大世面的,这种小阵仗吓不倒他!”亚当比奥斯顿更直接。

他们四个之所以紧跟着奥克斯其中一个原因是他们的口味跟奥克斯一样。比如现在的奥斯顿已经脱去自己的遮羞布,他右手开始撸动自己的大屌,左手食指在不停的往雷奥从没有被人造访过的肛门里钻。雷奥突然瞪大眼睛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他开始扭动身子反抗。

“雷奥将军,安静,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这是欧森说的,他和安琪罗一直在旁边观战,确切的说是第二轮。

“放开我!”雷奥终于喊出了这一句:“我不认识那个人,为什么这么对我!”雷奥拼命挣扎扭动的身躯让亚当和奥斯顿非常不爽,亚当想都没想照着雷奥的头部就是一拳,这一拳让雷奥安静了,确切的说是被安静了,雷奥只觉得整个脑袋昏昏沉沉,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自己两腿间狞笑的奥斯顿——他长长的棕发长到背部,两条眉毛扬起的幅度非常大,就像一只张开双翼的蝙蝠一样,左边眉毛的中间有一道伤疤,眼珠也是深色的,浓密但不长的胡须布满了整个脸颊,让他看起来是一张瘦瘦的尖脸,但这丝毫没有妨碍他健硕的身体和清晰分明的肌肉,此刻的雷奥简直看到了一个肌肉怪物正在甩屌走来。

随后浑浑噩噩的雷奥只觉得自己的嘴里被一根坚硬的东西强行闯入,当他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他立刻就作呕起来,换来的只是那东西更加猛烈的抽查,他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人强奸了。而肛门处传来的阵阵痛楚更是让他难以忍受,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过咬下去,可最终作罢——他不敢。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慢慢的他居然感受到一丝快感,尤其是当奥斯顿在帮他打飞机的时候!他很想抵抗这种让人窒息的快感,可是身体终究是诚实的,他真的兴奋了,脸上也浮现了一丝迷离的表情,隐约间他听到角斗士们疯狂的讥笑,但身体上痛并快乐的这种感觉很快淹没了自尊带来的伤痛,他只想继续只想继续,就在他还没射的时候,奥斯顿突然停手了,他开始更加剧烈的在雷奥的后庭活动,他疯狂的抽查着雷奥的身体,嘴里或者说喉咙里的大屌也在不停的深入,雷奥只觉得要窒息了。就在他痛苦的巅峰,完全不知道如何停止的时候,奥斯顿射在了他的肛门里,亚当射在了他的嘴里。

终于当他满嘴精液可以自由呼吸的时候,他已经顾不得嘴里的腥臭味,更顾不得肛门的阵阵痛苦,只希望享受一下平静。

可随后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欧森和安琪罗又开始重复起刚才的动作,他们让雷奥欲仙欲死,但却不让他高潮,雷奥的所有高潮、痛苦都淤积在胸口——他快要炸了。

两个小时后,四个角斗士终于爽够了,欧森,安琪罗和亚当也已经离开,只剩下奥斯顿。

奥斯顿将雷奥放到满是脏水的地面上,他不顾已经瘫软的雷奥,直接拉起他的头发:“告诉我,你跟黑巫师到底是怎么联系的!”说完他朝着雷奥脸上涂了一口吐沫。

雷奥已经不想回家,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啊!”奥斯顿满胸的怒火,他直接将雷奥的头狠狠的撞到地上,马上起身用脚狠狠的在雷奥的两腿间踢了几脚,雷奥只能缩起身子痛苦的护住自己身上最柔软的一块,他的痛苦已经超负荷了。但奥斯顿的任务还没完成,他还得继续努力。

他在雷奥的肚子上狠狠来了一拳,然后趁着雷奥松开自己裆部的间隙,他抓过雷奥已经疲软的大屌,狠狠的撸动起来,不一会自己的性质也被带动起来,于是他再次提枪上马。不过这次不同,他没有打断雷奥的高潮,当他自己再次释放以后,他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活,雷奥想要大喊,可他已经没有体力那么做了,他只能用他被操的生疼的喉咙发出痛苦的呻吟——这让奥斯顿更加疯狂的折磨他,他爱死折磨盖恩猛男的感觉了!

可他最终也没问出什么来,只得悻悻的离开,再去找其他三人商量,怎么继续折磨他。

所有人都离开后的雷奥兀自躺在地上,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上次这样被人独自仍在地牢是什么时候了,或许就从没发生过。四下无人,一篇寂静,他的眼泪不知不觉间顺着眼角留到地上,嘴里,肛门,自己的 私处,不断传来的苦楚让他疯狂——不知道格蕾丝怎么样了,有没有人这样对待她?雷奥非常后悔,当初投奔起义军的路上或许自杀才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他的痛苦愣是被人打断了——艾德纲。当艾德纲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的来到地牢里看到地上的雷奥——满身精液,大屌、肛门红肿,甚至嘴角边还有一些粘稠的液体,他不愿去想雷奥经历了什么,此刻的艾德纲心里跟吃了一盘新鲜苍蝇肉一样的难受。他自己拎来一通清水,亲自为他清洗。

当雷奥睁开朦胧的眼睛,他以为又要开始下一轮的煎熬,脸上不禁浮现出痛苦的表情。

“没事了,兄弟,我是来给你道歉的!”艾德纲的声音让雷奥疑惑了,他不敢相信,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事了,兄弟,对不起,非常对不起,我居然让你经历了这些!”艾德纲一边道歉,一边亲自为雷奥擦洗身体,雷奥张开朦胧的眼睛,他看到艾德纲身后站着医生,那个从来不屑于理会自己的医生也来了,而且眼神无比关切。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发生的这么突然?要说起来今天还真是非常热闹的。

艾比蒂,菲利克斯非常满意的得到了他的角斗士,果然,既听话又强悍,带回贝克汉真是有面子的不得了。于是他也打算立刻动身返回,不过艾比蒂是个比较尴尬的城市,地理位置上非常靠近强大的幽肯顿,而菲利克斯这次的任务跟幽肯顿也没什么关系,所以他被迫冒险只能选择从鼓瑟城离开,下一站奔流河谷,从奔流河谷再筛选几个角斗士,就可以坐船顺着冰水河直达甘泉城,最后返回首都交差,至于东方的沙暴城和新月城他们跟幽肯顿关系太密切,自己代表首都,不适合到那里去。

原本蒙特利尔要跟菲利克斯一起去首都,他有了这种能力去首都更是如鱼得水,可是偏偏,人心不足蛇吞象,他的欲望强迫他暂时留一下。就这样菲利克斯协同家眷们,带着一车的完全没有用铁链拴住但个个听话服从的猛汉壮男开启了自己崭新的人生篇章。

蒙特利尔带着西塞罗来到了科索沃的宅邸,西塞罗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科索沃,因为蒙特利尔告诉他,有一个健壮的角斗士自己不想要了,希望科索沃帮忙送给他。精虫上脑的西塞罗一路上已经做好了随时发射的心理准备,心里还在不停的盘算着这个人到底长的什么样子,他甚至向蒙特利尔征求了同意:如果自己不喜欢,可以通过科索沃来改变这个人的长相——这就完美了!

跨进科索沃宅邸大门的那一刻,西塞罗已经做好了百米冲刺的心理准备,他恨不得能瞬间移动到自己的乖乖奴隶面前先评价一番,不由得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

可蒙特利尔却想突然想起什么来一样叫了他一声并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好兴致被打断,西塞罗并不是很高兴,他不由得皱起眉头转过身,就在他转身的一刻,一把雪亮的匕首,刺进了他的心脏,他惊愕的抬起头看着蒙特利尔,他发现蒙特利尔的眼睛中竟是无情的嘲讽。

一边的亚尔曼看到自己伟大的主人被蒙特利尔杀了,想都没想立刻拔出腰间的剑冲了上来,而蒙特利尔的罗根也把剑上前保护自己的主人,于是蒙特利尔便看到了两个昔日的角斗士兄弟此刻为了两个盖恩人的安危不顾生死的打斗在一起。

两个人打的难舍难分,亚尔曼一心只想救主人,罗根在蒙特利尔的命令下只是缠住他。

蒙特利尔还没来得及欣赏这场完美的角斗,就被科索沃打断了,他站在远处朝着亚尔曼挥了挥手,亚尔曼就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

蒙特利尔想要什么?很简单,有钱人想要权利,那有钱又有权的呢?当然是想要更多的钱和更大的权利!这一点古往今来,没有一个例外的。蒙特利尔是这么想的,莫肯完蛋了,但消灭起义军后,一定还得重新找人驻守,现在看来,能够享受这个待遇的新一任守卫者应该就是西塞罗了,原本的蒙特利尔只是想着帮助西塞罗将来能获得利益,可现在拥有了更大能力的他,满脑子只想一件事:怎么才能干掉西塞罗取而代之,他们的守卫者完蛋了,大巫师完蛋了,偏偏就剩下这一家人不死,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人一旦动起坏心眼来,肯定是有理由的——全世界都欠他的,一定是别人先对不起他——就算别人只是从他身边走过,他也有理由:你凭什么不向我问好?你凭什么不看我一眼?你身上太臭,肯定是故意过来熏我,真阴险!。。。。这种理由很多,想找事的人很擅长找这些理由——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找事,就是想搞他,就是为了钱。果然蒙特利尔越来越觉得他的岳父大人,看自己很不顺眼,完全缺少长辈的慈祥,总是逢场作戏的冲自己笑笑,而他的小舅子,就是个纨绔色魔,整天知道玩弄自己的那些奴隶,那可都是要上战场角斗的,被他整的精尽人亡还怎么给自己赚钱!

终于蒙特利尔不干了,他妈的你们都欠老子的,你们过来就是吸老子血的!于是就有了刚才的这一幕。

“我的朋友,你的出现真是太及时了!”蒙特利尔向科索沃问好。

“咱们开始吧!”科索沃走向刚刚瘫软在地上的亚尔曼,此刻的亚尔曼正双腿微曲,双臂展开的躺在地上,一只手里还握着剑柄。

“智慧石,”科索沃说:“是我们的法术构成的,虽然我们采用不同的方式来控制人心,但原理总是一样的。”科索沃用食指的指甲轻轻的划开了亚尔曼的包屌小皮裤,里面的一大坨瘫软的肉肠正被一个金属的大屌形状贞操带禁锢着,科索沃似乎非常轻松的就拿掉了上面的那把小锁——连蒙特利尔去西塞罗尸体上找钥匙的时间都省了,随后蒙特利尔期盼已久的东西立刻就蹦了出来,这让他感觉心头一震!

“有暗月水晶,我就可以撤销迪特玛的魔法。”科索沃兀自说着把手放到亚尔曼硕大的阴囊上,嘴里也念念有词起来,随着科索沃的咒语过程,亚尔曼的一你囊明显小了很多。

“好了,迪特玛的力量已经撤销了。”科索沃微笑着说:“该你了。”

蒙特利尔高兴的看了亚尔曼一眼,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他的。。怎么那么小?”

“这是他原本的样子,智慧石只是让他变大了。”科索沃解释:“我的朋友,你不喜欢小的?”

“没感觉啊!”蒙特利尔色眯眯的解释。

“我理解!”科索沃,笑了笑:“我来想办法,稍等我一下。”

科索沃说着转身离开了。要说这蒙特利尔还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主,科索沃刚一走,他目光便扫到地上的西塞罗——死都不闭眼!他想让罗根把尸体抬出去,但是却有害怕罗根一走更没人陪他了。正在他纠结这事的时候,地上的亚尔曼慢慢转醒了,他慢慢睁开眼睛,摇晃了一下脑袋,当他看到蒙特利尔的时候身体反应快的简直可怕,他像是弹簧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

“你是谁!”说着亚尔曼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什么地方?!”看样子自从被控制以后亚尔曼的记忆就已经不存在了。他惊恐的拿着手里的剑指着蒙特利尔,这时有看到了死在地上的西塞罗!

“他死了?!”可怜的亚尔曼空有一副健硕的躯体,这些日子里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嗯,我杀了他,救了你,放心,没事了!”蒙特利尔想要上去忽悠一下,他突然觉得如果直接使用自己的力量或者让罗根武力压制没什么意思。

亚尔曼看了蒙特利尔一眼,忽然他发现了蒙特利尔身边的艾德格,“艾德格?!”

蒙特利尔这才意识到罗根是他装好人的大bug!但他还不想放弃。

“艾德格!”他立刻转向身边的罗根说:“告诉亚尔曼我杀了西塞罗,救了他!我也是个受害者!”

听到这话罗根立刻开始了他的表演,粗壮的罗根,原本就长着一张足以让人信任的忠诚脸,现在更是在主人的要求下倾情演出。

“亚尔曼,这是蒙特利尔阁下,他救了你,也救了我,但是他现在他也是盖恩的受害者!”他两手摊开尽量做出没有威胁的样子让惊惧不已的亚尔曼慢慢放心下来。

“发生了什么?”

“你被控制了,蒙特利尔阁下刚刚杀掉西塞罗的时候,你还试图想要为西塞罗报仇。”

“额?!”亚尔曼的眉头都洲到一起了,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亚尔曼,没关系,相信我,我救了你!”蒙特利尔也尽量真诚的回答。

“这是什么地方?”亚尔曼显然已经相信了面前的两个人,他慢慢的放下手里的剑,警惕性也没有了。

这时蒙特利尔看到走廊尽头的科索沃,他手里居然两个红色的东西——刚才科索沃过去找他的那些试验品挖了两个睾丸回来!

他们二人点头示意,而后科索沃将手里的两颗硕大的睾丸扔向亚尔曼,亚尔曼顿时感觉自己的裆部一阵剧痛,这一阵剧痛提醒了他,好像当时迪特玛就是在自己的大屌上做了什么,顿时间他的警惕性再次回归。

蒙特利尔立刻命令罗根过去制服亚尔曼,可是罗根慢了一步,亚尔曼夺路而逃,逃跑的路上还差点做掉了蒙特利尔——他推了蒙特利尔一把,蒙特利尔的头跟地上的一块尖锐石头差点亲密接触。

看着远去逃跑的亚尔曼,蒙特利尔怒火中烧,跳脚的咒骂着,这可是到醉的鸭子!而科索沃却笑笑的过来安慰他:“没关系的我的朋友,以你的能力得到他只是时间问题,再说他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阳具不是吗?”

碰了一鼻子灰的蒙特利尔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温文尔雅,他为了亚尔曼才留下来,结果现在鸡飞蛋打——莫肯的继承权绝对不能丢。

他立刻回到自己的宅邸,找事情支开妻子,带着他的罗根单独去见了老丈人。可怜的老头并没有撑多久,多年的养尊处优以及淫乱的生活早就让他失去了一个盖恩人应有的血性,他在财产转让的合同书上颤颤巍巍的签署了自己的名字。作为回报蒙特利尔命令罗根痛快的结果了他的性命,也算没没有完全白费功夫吧。他命令蒙特利尔去找妻子,然后自己回去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艾比蒂这个是非之地。

今天的主题,是巧合。所以巧合再一次发生了!事情还得回退一下。

几天前埃里克斯带着一鼻子灰回到起义军,作为将领基本的自制能力埃里克斯可以还是有的,但是他的手下可没有!

埃德蒙、泰勒这两个安德鲁的左膀右臂可就没有埃里克斯的好脾气了,反正这几天格雷森也是打算按兵不动的,所以不如去给安德鲁报仇,顺路抢点盖恩人的财富,这才是好主意,在他们的想法里小股奇兵突袭的战术一定能让盖恩人想都想不到,所以绝对安全,于是两人就出发了。

而今天亚尔曼穿着那条已经破烂的包屌小皮裤逃跑后没多久就遇到了艾德蒙和泰勒,狼狈的亚尔曼终于向自己的两个兄弟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他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们自己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容易才逃出来。艾德蒙和泰勒也不是傻子,如果让他们带着亚尔曼一起回到起义军他们会犹豫,但亚尔曼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主动提出愿意跟着他们一起去刺杀那个坑害了艾德格和安德鲁的盖恩商人,带着他的人头和黄金也可以更好的证明自己的确没有被控制。

艾德蒙和泰勒早已经在这里踩点了一段时间,他们已经获知了蒙特利尔的宅邸位置,于是三人悄悄潜入。

就在艾德蒙和泰勒恨吃惊艾德格怎么这么听话的时候,亚尔曼终于明白过来了,他把自己早前与艾德格的遭遇告诉了他们,并让他们俩去对付艾德格——活得,他们不想再失去一个兄弟,或者总有办法。而亚尔曼自己要去手刃那个可恶的蒙特利尔。

艾德蒙和泰勒同意了,毕竟艾德格是他们的兄弟。

蒙特利尔回到自己的房间,他首先干的是打开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甘泉干红然后看着那份漂亮的合同,心情好的一塌糊涂!

“嘿!盖恩人!”突然他听到身后有人叫他,他转过身居然是亚尔曼,天堂有路你不走,好啊!亚尔曼手里的剑直指蒙特利尔的喉咙。

“你们刚才对我做了什么?!”此刻的亚尔曼已经找到了一块的新的裹羞布,只是原本来说亚尔曼属于那种身材魁梧,但是鸟比麻雀的人,可现在他的大屌跟他的身材真的成正比了。

“等一下,我可以解释!”蒙特利尔真的被吓到了,他慢慢的放下手里的酒杯和遗嘱。

下一瞬间,真的是一瞬间,亚尔曼巨大的拳头就拎起了他的衣领,右手持剑,剑锋对准自己的喉咙。

不由得蒙特利尔吐了一口吐沫,他被吓到了,吓得忘了自己的能力。。。

“趁你还有一口气在,快说!”亚尔曼恶狠狠的盯着蒙特利尔:“你最好祈祷你说出来的话让我觉得值得!”

“都是西塞罗干的!”

“砰!”蒙特利尔就听到这么一个声音,他只觉得一下子似乎失去了意识一样的,然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到地上,右边太阳穴疼的要死,原来刚才亚尔曼用剑柄狠狠的击打了他的脑袋。此刻他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尤其是外面还穿了了一些惨叫声,这声音告诉他亚尔曼不是一个人!

说话间,亚尔曼单膝跪地依旧用左手把蒙特利尔再次拎起来:“你会付出代价的,就现在!”

可能是急着救命,可能是慌不择路碰到了幸运,原本已经害怕的忘掉了一切的蒙特利尔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了他的力量:“等一等!”

这句话效果很显著,亚尔曼愤怒的甩开蒙特利尔的领子,他急迫的站起来后退了几步,看得出他此刻愤懑难平他,脖子上的青筋爆凸着,他不耐烦的来回踱步,一边大骂着:“到底要他妈等到什么时候?!”

蒙特利尔也慢慢的反应过来,他慢慢的起身,亚尔曼愤怒的走过来贴着蒙特利尔,跟亚尔曼比起来蒙特利尔矮了一头,他就这样抬头盯着这头凶猛的野兽愤怒的看着自己却又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他感觉有点硬了。

蒙特利尔说:“咱们打个赌,如果你赢了你立刻就能杀了我,我赢了,你就乖乖留下做我的奴隶。”

亚尔曼愣愣的看着他,没想到这个盖恩人会这么说,“赌什么?!”亚尔曼恶狠狠的说,在他看来自己的任何方面都比这个盖恩人要优秀很多!

“就赌,我能不能让你射出来。”

“好!,怎么赌!”亚尔曼扔掉了手里的剑,一把扯开自己的遮羞布,作为一个异性恋,他认为男人完全没有吸引力,所以自己赢定了。

“我们摔跤吧!”

“哼哼!好,来!”亚尔曼立刻做出要攻击的姿势。

“等下,还有规则,有几个规则,你必须遵守,如果你违反规则,就等同认输。”蒙特利尔感觉自己已经硬了,好兴奋,他怎么可以这么聪明:“第一,你可以用任何方式伤害我,辱骂,殴打,任何方式都不限;第二,我的触摸会让你非常敏感;第三:不论你有多大的蛮力,最后我一定是赢家;第四:你在摔跤期间你必须时刻注意我的安全,不能让我受伤;第五:我可以在摔跤过程中任意添加规则,听懂了吗?”

蒙特利尔死死的盯着亚尔曼,感受着自己力量的传达,他不确确定这么操蛋的规则能不能对亚尔曼进行洗脑。

终于愣了半天以后,亚尔曼慢慢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不会怕你的盖恩人,来吧!”说着他叉开双腿弯下腰做出攻击的姿势,丝毫没有在意到自己大屌正在两腿间过堂风中畅爽摇摆。

蒙特利尔心里要乐开了花,他隐约感觉到千万头神兽在心里奔腾而过。

“开始!”蒙特利尔拿出女人上战场的气魄来,低着头冲向亚尔曼的胸口!

亚尔曼一瞬间也愣了,这是什么招式?!女孩过家家吗?!对于蒙特利尔的愤怒他更加愤怒了,他伸出左手狠狠卡住蒙特利尔的脖子,正在往前跑的蒙特利尔被亚尔曼的卡脖动作卡的翻了过去,直挺挺的向后摔倒去,亚尔曼虽然很想嘲笑他,但是突然想起了第四条打赌规则,所以他立刻弯下腰一个神速的反应将蒙特利尔抱在了怀里!

蒙特利尔反应过来以后,抬起头在亚尔曼性感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亚尔曼躲闪不及,赶忙放开蒙特利尔自己后退几步,嘴里呸呸的吐着:“变态的盖恩人!老子剁了你!”说着亚尔曼主动冲了上来,他本想用他巨大的拳头在这个盖恩人肚子上来一圈,可是再次想起规则来的他决定撞倒蒙特利尔然后把他踩在脚下好好羞辱他一番。

他是这么想的,当然剧情也一定这么发展的,毕竟这么短的时间蒙特利尔是不可能推翻亚尔曼的行动,当亚尔曼用他的大脚踩在蒙特利尔胸口的时候,蒙特利尔感觉呼吸很困难了,我的老天这是什么鬼!

“呸!”一口新鲜热乎的吐沫吐到了蒙特利尔脸上——太恶心了,蒙特利尔不管不顾的大叫着,这太超出他的预期了,不论多少次下去,自己根本都不可能碰到亚尔曼,虽然规则让自己不受伤。

“盖恩人,还想让老子射,看老子怎么侮辱你!”亚尔曼说着把脚死死的踩在蒙特利尔脸上。

蒙特利尔玩够了。

“我!。。我!”蒙特利尔挣扎着说:“第五条规则:你只能口头辱骂我,你的身体必须完全配合我的一切行为!”

踩在他脸上的脚停住了一秒钟,然后拿了下去,亚尔曼双手抱在胸前两腿叉开全身赤裸,高傲的站在蒙特利尔前面:“趁你现在还能动,赶紧动!”亚尔曼本想威胁说等盖恩人输了怎么样,可是他记起规则里说的,盖恩人一定能赢,就没说下去。

蒙特利尔慢慢的爬起来,他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然后啪的一声给了亚尔曼一个耳光。

“你这个变态的盖恩人!啊!”亚尔曼怒目圆瞪,眼珠里就要喷出火来,可是身子缺一动不动。

蒙特利尔一手抓住亚尔曼的大屌,亚尔曼瞬间感觉像是通了电一样的畅爽,他忍不住用鼻吸轻轻的呻吟了一下,蒙特利尔听到了,他轻蔑的看了一眼亚尔曼,虽然亚尔曼的表情依然是愤怒的。

蒙特利尔立刻开始上手,帮亚尔曼打飞机,过了一会,他尝试着把亚尔曼的大屌放入自己嘴里,用舌头去体会那滚烫圆润的龟头。

“住手!。。。停。。停。。。停下来!”亚尔曼一边享受的呻吟着一边尽力想要让他远离自己。

他的声音提醒了蒙特利尔,蒙特利尔站起身来用手轻轻分开亚尔曼的手臂。

“这样,来,用力揉搓,好好感受!”蒙特利尔把亚尔曼的手放在亚尔曼自己的乳头上,让他自己给自己揉搓。然后自己则回到亚尔曼的胯间开始享受这个猛男的肉欲。

“啊!。。啊。。啊”亚尔曼不停的喘息着。

随后蒙特利尔感觉差不多了,他吐出亚尔曼的大屌,用手开始撸动,过了一会亚尔曼射了,他足足射了十几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出来!

“你输了,奴隶!”蒙特利尔站起身来,他笑盈盈的看着亚尔曼,亚尔曼还没完全从高潮的兴奋中脱离,他喘息着愣愣的盯着自己满是精液的龟头:“我。。输了。。?”在他心里自己是不可能输给这个盖恩人的。

“不,我不做奴隶。。我不。。。不做奴隶。。”说着亚尔曼慢慢的跪了下去开始抽泣起来,这一刻蒙特利尔的征服感油然而生!他迫不及待的解放出自己的大宝贝来,绕道亚尔曼身后,在亚尔曼套套翘起的屁股中间狠狠的插了进去——爽!

“啊!”亚尔曼痛哭了出来,痛苦和悲愤完全淹没了他:“我不想,不想做奴隶。。。”他痛哭流涕着。

整个过程,蒙特利尔爽的不行,最后在亚尔曼身体里射了出来,而亚尔曼则一直在抱头痛哭。

蒙特利尔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头,哇塞猛男受虐痛苦什么的,蒙特利尔太喜欢了。当亚尔曼抬起头盯着蒙特利尔的时候,蒙特利尔再次动用自己的力量说:“亚尔曼,你看你根本不是盖恩人的对手,你想要获得自由,这是不可能的,盖恩人太强大了。”

“盖恩人。。太强大了。”亚尔曼喃喃的重复着,他的眼里还有刚才的泪水。

“格雷森骗了你们,他给了你们虚假的希望。那是欺骗。”

“格雷森。。欺骗。。”

“对,盖恩主人们奴役你们,那是给你们机会来表现自己的能力,你们为主人服务,听从主人的一切命令,这样的人生才是真实的,才是有意义的,不要被格雷森继续骗下去。”

“听从主人。。一切命令。”亚尔曼的脸上麻木起来。

“不要恐惧,不要愤怒,不要质疑,正式因为有了主人的存在,你们才有活着的价值,你想活得有价值对吗?”

“我想活得有价值。”

“听我的话,做我的奴隶的吧,跟我的罗根一起,做我的奴隶吧,你们的人生都会变得更优秀。”

“做你的奴隶。。让我做你的奴隶,主人!”亚尔曼的认真的看着蒙特利尔。

蒙特利尔的脸上慢慢浮现出微笑。

他走出房间,原来刚才还有两个人突袭了罗根,罗根打晕了泰勒,艾德蒙则逃跑了,他在宅邸外面等了半天不见亚尔曼出来,心里知道可能凶多吉少,甚至他在怀疑亚尔曼是不是故意引诱他们来到这里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先回去再说。

蒙特利尔看到被打晕的泰勒,他已经得到了罗根和亚尔曼,而且眼下最重要的是举家前往贝克汉城,现在只要自己活着,就能得到一切想要的。

于是他命令罗根将昏迷的泰勒送去给科索沃,任由他活剥了也行,油炸了也无所谓。

自己则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那么这件事跟之前雷奥的受冤事件有什么联系呢?早在迪特玛斯的时候,亚尔曼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这位朋友突然力量小了很多,但是缺没有完全消失,很简单,他自己的大屌里有两颗迪特玛的智慧石,亚尔曼的大屌里也有两颗,而就在科索沃毁掉那两颗智慧石的时候,凯尔队迪特玛的感知再次下降,他再也无法忍耐这种失去朋友的恐慌,他必须去找其他的黑巫师求助,他要找其他的巫师去帮助迪特玛!

为了这个疯狂的想法,他丝毫不在意刚刚成功诬陷雷奥,现在的雷奥已经成了自己的替罪羊,自己现在行动,无异于暴露,可他顾不了这么多,所以才有了艾德纲亲自去给雷奥道歉的那一幕。

不过凯尔并不是傻子,他知道他跟其他的黑巫师之间没什么关系,自己又是迪特玛安插在起义军的一枚棋子,而迪特玛不在他说不清楚。所以他在莫肯城外找了个地方先躲起来,躲过起义军对他的搜查!

知道这件事的艾德纲非常震怒,他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从暗月水晶开始,所有的遭遇都是自己这个忠实的部下干的好事!

他慌忙前往地牢就出雷奥。当然他还得想着怎么跟埃里克斯和格雷森解释这个天大的错误。

雷奥慢慢睁开眼睛,身上的伤痛已经消退了很多,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格蕾丝的眼泪。

“他醒了!”格蕾丝一边哭着一边握着他的手。格蕾丝身后是艾米丽的微笑。

“很抱歉,兄弟。”格雷森站在一旁真诚的看着他。

雷奥冲着格雷森笑了笑,这个抱歉他等的太久了,但终于等到了。

当晚等他终于可以重新站起来的时候,格雷森传唤了他。

格蕾丝依旧跟之前一样的紧张,她犹豫着要不要把那件事告诉雷奥,毕竟,女人对自己的身体变化是非常敏感的,尤其是她要成为妈妈之前。但她终究没说出口,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次终于不是坏事,对于雷奥来说这就是他一直苦等的机会。

当格雷森看到他浑身的伤痕的时候,的确也是暗暗吃了一惊,他的确早就想过雷奥的日子不会好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夸张,不过当他看到雷奥眼神中的疲惫和无助的时候立刻就安心了,他最担心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雷奥的确是自己这边的人。

艾德纲也看到了雷奥的窘境,他选择沉默。

埃里克斯端着酒杯走到雷奥面前将酒杯递给他:“嘿!雷奥,至少这次你的嘴唇没干出血来,来点吧,希望你不嫌弃,这可算不上莫肯最好的酒。”

“谢谢。”雷奥对埃里克斯对讥讽没有反应,淡淡的结果酒杯,埃里克斯耸了耸肩无奈的走回道自己的位子上。

“雷奥!我们的朋友!”格雷森从自己的位子上站起来走到雷奥身边,大方的欢迎他的到来,并且亲自把他带到了座位上——他们西塞罗家的书房,这里他从来没来过,虽然一切都很奢华,但看得出的确是经历了一场浩劫,很多精美的雕像和装饰都被破坏了。他顺从的跟着格雷森坐到一个位子上。

“我的朋友,从今天起,我们开会有你一个位置!”格雷森一只手压在他的肩膀上,眼神坚定的看着他。

雷奥会看着格雷森的眼睛,眼神里充满了茫然,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三川城守将,论正规军作战以及勇猛,艾德纲也不是你的对手,亚杜尼斯牺牲了,我们需要有人能代替他来拯救外面那些人。”格雷森的语调不高,平淡中透露着威严和庄重。

“加入我们吗?”格雷森伸出一只手。

雷奥慢慢的站起身子,他观察着格雷森的表情,也慢慢的伸出手,两手紧握,雷奥看到格雷森脸上的兴奋与人心——他笑了,发自内心的高兴,这些日子的阴霾因为这次握手一扫而空。

“耶!”埃里克斯举着自己手里的酒杯站起来走到雷奥身边:“来,兄弟,咱们干一个!”

艾德纲也报以善意的微笑,只有杜克依旧 面不改色的坐在他的位置上,好像在看戏一样。

“你很厉害,以后咱们多切磋!”艾德纲说。

这多的好事在一瞬间突然发生,雷奥突然觉得像是在做梦,不是要一点一点的赢回来吗?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

“告诉兄弟们,雷奥是我们并肩作战的兄弟,谁也不许欺负他。”格雷森对三位将领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把剑,那是雷奥自己的剑,那把剑陪同他从一个奴隶走到三川城守将,上面的每一道划痕都是他用尽全力拼搏换来的。

当格雷森把剑叫道雷奥手上的时候,雷奥哆嗦了一下,那熟悉的重量,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那是自己三十年生命的见证。

“这里的红宝石脱落了,我们找了回来。”格雷森指着剑柄末端的那颗红宝石说,那原本是一对,那是昆图斯赐给他和卢卡的,作为自由的象征以及盖恩人的身份标志。在格雷森可能看不出什么,可雷奥看得出,这颗是卢卡剑上的,一时激动他本想问卢卡的剑在哪里,可话到了喉咙生生咽了下去,这可能就是男人,无论何时何地,冲动绝对不是能用来买单的东西。

他拿着剑,在手里不停的摸索着。

格雷森看出他的激动,让他先回去休息,等晚上再过来议事。

雷奥再三道谢,转身离开。

“我们又多了一员猛将。”格雷森看着雷奥的背影说。

“看样子你调换红宝石的方法还真是正中下怀。”艾德纲也站起来说。

“有了他,我们打仗更顺利!”埃里克斯只是附和,他正在给自己倒酒。

杜克鼻子里哼哼着奇怪的声音似乎也是符合。

离开书房的雷奥尽快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他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剑在他手里翻来覆去,最终他把剑放在自己的手臂上贴在脸上,放肆的哭了起来。四下无人,只有风的陪着他,就像少年时候和卢卡一起训练,那时候至少还有卢卡,现在自己终于得到认可,可卢卡自己的弟弟,永远不会回来了,他盯着剑柄上的红宝石,心里像刀割一样的难受。

当他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格蕾丝的时候,格蕾丝整个人似乎都重新活了过来,她充满了生气和灵动在雷奥身边团团转着,下一刻却又像个受伤的孩子一样抚摸着雷奥身上的鞭痕,她一边哭泣一边说:“以后再也不会有人难为你了。”

雷奥用他粗大的手在格蕾丝细嫩的脸上擦去泪珠。

随后他回到书房,相比白天,这里在灯火的映衬下好像让他感觉回到了过去。他做到自己的位子上,又忍不住拿出自己的剑来反复摩挲着。

“啊,雷奥!”埃里克斯有些微醉的甩开一个女人的身子走了进来,他看到雷奥的性质还定在自己的剑上觉得索然无味:“你居然没拿酒!真是无趣!”

他走到一边的酒柜里,拿出酒杯和酒壶,自己来了一杯,又递了一杯给雷奥。

“你酒量很好啊,一直在喝,却总也不醉。”雷奥不知道说什么,他只知道这个人叫埃里克斯,是原本的四大将领之一。

“这个?”埃里克斯指着被子问:“我们这些人,脑袋就是别在裤腰带上的,人生苦短,我的朋友,趁早享乐,美酒,美女,死的时候不后悔!”他大大咧咧的回答,这样的谈话对雷奥来说真的有点不习惯了。

“没错,他就是个酒鬼!”艾德纲也走了进来,他一如既往的把双手抱在胸前,走起路来很有气势:“很抱歉,兄弟!”他再次真诚的向雷奥道歉。只有眼下的人是肯定不会原谅艾德纲的,但雷奥不是这种人。

“行了,等杜克来到咱们就开始。”格雷森就在艾德纲的身后。

见到格雷森艾德纲和埃里克斯似乎也消停了一点,不过埃里克斯依旧继续跟雷奥开些不痛不痒的玩笑,艾德纲只是用眼神看着他们这对活宝。

过了一会杜克不紧不慢一言不发的走了进来,径直做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跟一个喝醉的人一样,往那一坐,不动了。

“我们的目标,艾比蒂。保障我们不会腹背受敌。”格雷森在桌子中间的地图上指了指艾比蒂的位置:“但我们对艾比蒂不是很了解,雷奥”他转向雷奥:“你大概介绍一下。”

“艾比蒂,马库斯,伊恩家族。”雷奥开始:“他们跟莫肯一样也是盖恩的最古老家族之一,不过与莫肯城不同的是,艾比蒂其实非常庞大。”

“没错,”埃里克斯用他的酒杯敲击着桌面说:“我们去了一趟艾比蒂,结果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他下面的一些小城邦上。”

“艾比蒂东临大海,相比于莫肯来说攻击难度更大。”雷奥继续说。

“鼓瑟城可以成为我们攻击艾比蒂的入口吗?”格雷森盯着地图,与莫肯城隔着一条冰水河的鼓瑟城显然是一个很好的入口,一旦攻破鼓瑟城,就是一路平原直奔艾比蒂城。

“这条路不行。”雷奥斩钉截铁的回答。

“哦?”格雷森其实是在试探雷奥,在此之前他在三川城里搜出过一张行军路线图,上面标明了进攻艾比蒂的最佳方案就是鼓瑟城,听到雷奥的回答格雷森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雷奥。

雷奥是个武将,但他的脑子足够媲美一个政客,他立刻就猜到了格雷森的意思,于是他继续说:“鼓瑟城其实比三川城更加敏感,它不仅仅是冰水河的一个三岔口,更加特殊的是它的背面,是幽肯顿南郡,那是是八大家族中最强大的幽肯顿家族,如果攻击鼓瑟城,我们会同时受到来自艾比蒂、幽肯顿的双面压力。三川城地理位置的缺陷在于鼓瑟山脉,”雷奥也站起来指着地图上一条蜿蜒在冰水河岸的山脉说:“有这条山脉在,艾比蒂无法通过,但你们看,这条山脉的起点正好就是鼓瑟城的这个豁口,而这条山脉在鼓瑟城的南部,无法阻挡北方的幽肯顿大军。”雷奥说着他看到格雷森的眉宇间慢慢平静下来,但始终有一丝疑惑,于是他接着说:“如果是八大家族内斗,这条路是最佳路线,因为这种时候其他家族属于坐收渔利,他们不会在乎。”

终于他看到格雷森平静的点了点头,也松了一口气。

最终的讨论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艾比蒂南港,起义军的大部队要退回冰水河以南也就是退回三川城以南进行这次攻击,否则艾比蒂就是一个天然的堡垒。

在格雷森了解了雷奥的遭遇后,谁都没有发现他的脸上出现了无比阴郁的表情,那是一个变态而扭曲的表情,这件事再次刺激了格雷森原本就绷紧的神经。

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黑夜终于给这烦乱的一天画上句号。可独在躲在城外的凯尔心里还在惦记着他的迪特玛兄弟。

但该来的总归会来到,第二天入暮时分。天边出现了火烧云,整个天空好像裂开了一道血口子一样的颜色。这一天一共发生了两件事,其中一件事就是守在莫肯城外的凯尔苦等了一天,终于发现了艾德蒙一个人单骑回归,显然他非常匆忙,应该是彻夜未眠连夜通过鼓瑟城的冰水河大桥赶回来的。这是他苦等的礼物,要去送给艾比蒂城大巫师的礼物,他要用这个礼物请求科索沃帮助他找到自己的好兄弟迪特玛。他之所以没有急着离开莫肯就是因为想要找到一个单独离队的人。

幸运如他,艾德蒙对莫肯城中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一无所知。于是在偷袭了艾德蒙以后,凯尔带着昏迷不醒的艾德蒙一起赶回艾比蒂。

不过与凯尔的秘密行动伴随在一起的是另一件事。蒙特利尔带着他的家眷以及罗根和亚尔曼匆忙离开了艾比蒂,通过幽肯顿东郡的冰水河大桥已经逃到了幽肯顿境内,下一步就是贝克汉城,他非常自信,不论是幽肯顿的提比利乌斯还是贝克汉的四大元老估计谁对他这么个小人物都没啥兴趣,那些想要玩弄权利玩弄法术的政客和黑巫师们,然他们自己去玩好了,自己只想平平安安的好好享受一切。

随着蒙特利尔的出走,他竞技场里的角斗士们可就提前过年了——没人管了。但不会没人管,总有人本领超群管得住一些人,这个人就是竞技场里的医生,奥奈德,一个干瘦黝黑的老头,他的胡子甚至都比皮肤白了。一双很有神的眼睛里总是闪烁着光彩,似乎作为奴隶他并没有感到不适,反而很享受——他的确很享受,他的精明比得上老艾米丽,但是心肠比得上之前的迪特玛,虽然是个普通人,可他愣是从一些江湖术士那里学成了催眠的技能,这得感谢他幼儿时候的颠沛流离,那段时间他学会了一些粗浅的医术,这让他得到了蒙特利尔技校的医生地位,也学会了一些操纵人心的 催眠术,让他作为医生可以欢乐无比。

当然他有个情敌,西塞罗,这货老是命令他的亚尔曼去操一些自己的人,然后把他们变成他的奴隶——催眠毕竟是凡人的能力,但西塞罗用的可是黑巫术。随后他敬爱的蒙特利尔大人似乎也拥有了某种黑巫术,就在他这次逃跑的时候居然还不忘了带走几个自己很喜欢的人!

不过总算过去了,蒙特利尔跑了,西塞罗死了,这里只剩下奴隶们,这就成了他的天堂。

奥奈德正在自己的医房里喝着茶,要说蒙特利尔有多抠门恐怕一般人还真比不过,跑路这种事居然连一盒好茶都没留下来!门外传来了一阵骚乱,奥奈德无奈的摇了摇头,想要清净一会可真是难啊。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毛发浓密的不得了的猛男走了进来——他的毛发不是一半的浓密,一般人有个络腮胡子已经算是厉害了,可他愣是有很多毛发长到了脸颊上,而且很修长,更不用说胸毛,浓密的胸毛几乎布满了他健壮的胸肌,当然肚脐以下也是的毛发更是发达,他身上的装束跟其他奴隶完全不一样,如果是范晓林看到的话也会觉得很时尚很性感,他穿了一条v字形的内裤,巨大的男根把V字的最下缘撑的很鼓,其实如果他自己低下头能看得到那个V字形的内裤根本就没有封顶,就像一个兜子,兜着他的大屌,只是说从前方看上去他像是穿了一件衣服。紧实的腰身被健壮的肌肉紧紧包围,棱角分明的眼睛里有一股狠劲。

那个壮汉走进屋看到奥奈德背对着他一动不动,而屋里又四下无人,于是转身关上门快速走道奥奈的身边噗通一声跪下,沉声说:“主人,马库斯的人包围了我们。”

奥奈的慢悠悠的站起来,他放下茶杯转过身看着这个蒙特利尔的漏网之鱼——他告诉蒙特利尔维克多之前训练中重伤未愈,所以才保留了这么一个称心的男人在身边。他走到维克多面前,维克多呆呆的样式着这个干瘦的半老头,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这是必然的我的维克多。”他说着把手伸给了维克多,后者接住主人的手,放在自己的鼻子下用自己的味觉体会着主人的赏赐,然后把主人的手在自己的满是胡须的脸颊上来回摩挲着,最后用他性感的嘴唇吻了上去——好像那是王母蟠桃一样。

“现在奴隶们正在城外早饭,蒙特利尔在这时候跑路,这么多的角斗士,马库斯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得主动想点退路。”

“主人说什么都是对的。”维克多依然捧着主人的手,那表情看起来爽的很,话语间还有一些喘息。

奥奈德耳边依然充斥着外头嘈杂的声音,他收回自己的手,命令维克多在屋里等他,等的时候站着等就好了。

然后自己出去转悠了一圈,的确马库斯已经把竞技训练场包围了,可显然对于城内这些一直任劳任怨的奴隶们,马库斯并没有正眼看待,他身边的费恩军师似乎也没怎么上心,来的都是些什么兵!整个包围圈漏洞很多,甚至有些士兵巡逻到一半跑去喝酒了。

当然这种松弛的环境对奥奈德来说,也不算好事,他明白,马库斯不会任由蒙特利尔的财富这样暴殄天物的浪费掉,他一定会让这些奴隶成为真正的财富。

眼下留下来的角色中,要说勇猛的除了维克多以外已经没有了,训练场的教头,一个精瘦的中年人,他闪光的眼睛里到处是凌厉的刀光剑影。时至今日他的想法依旧是留下来,马库斯大人总会让这些奴隶们有个好去处,自己也许可以到另一家学校去做教练,或许还可以重返竞技场。得知了他的想法,奥奈德面带微笑的点点头,然后慢慢离开。

今晚就突袭,今晚,去投奔起义军!

奥奈德回到房间,他看到维克多正坐在伤员的床上——当维克多坐下的时候他胯间的V字形内裤敞开的更大了。但是见到奥奈德回来,维克多立刻起身站到奥奈德身后一步一步的跟着他。

“维克多,”奥奈德说:“从今天起,我们俩的称呼要改一改。”

“改?”维克多很不解,在他的思想中似乎从出生开始自己就是奥奈德的奴隶,不论奥奈德说什么,他都会觉得那是他发自内心想做的,他爱奥奈德,用生命去爱他,除了主人这个称呼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奥奈德。

“在改之前!”奥奈德虽然有些年纪,可他依然精力旺盛,他猛的转过身右手死死抓住维克多的大屌,那大屌加上阴囊的体积居然是他无法一手掌握的,他的另一只手摩挲到维克多的背后,手指毫不客气的钻进了维克多的后庭。

“啊!”维克多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喘息,他爱主人的这种动作,虽然下体很疼,可他的下体原本就是为了主人而存在的,后庭也传来一阵阵的快感,他感觉快要融化了,他弯下腰低下头把自己的头放在主人的肩膀上,猛男喘息的浪叫声充斥着奥奈德的耳朵。

奥奈德更加狠劲的攥着维克多的大屌,他越是用劲,维克多就越是兴奋,才几秒钟,奥维德不得不换个方式来抓,因为维克多已经越来越硬了,而自己也越来越硬。

奥奈德终于松开手,双手牢牢固定住维克多长满浓密胡须的脸颊,拉到自己的 嘴边,非常迫切的吻了上去。两唇相对维克多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舌头放进了主人的嘴里,细细品尝着主人嘴里的味道,他的舌头每一次都让奥奈德爽到爆,两根舌头缠绵在一起,维克多的舌头在奥奈德的牙床上,轻轻划过,带来的触感无与伦比。良久之后维克多慢慢松开了心爱的主人,他知道自己的吻虽然很激情但是主人的身体可能会感到窒息。随着他的松口,一条闪亮的口水丝在两人的嘴唇间拉开。

“咱们以后可能没那么随意了。”奥奈德轻轻的说着,他迫不及待的转过身一口咬到了维克多富有弹性而又巨大的乳头,他迫不及待的用牙齿撕咬着,他根本不在乎维克多的感受,只想着以后这样的机会不多了,他要好好珍惜。

“啊!。。啊!”维克多早就在奥奈德的调教下懂得感受这种快感,现在的他满心感觉来自主人的伤害,是一种舒爽,他当然知道主人的口味,一般人在肛交的时候,都不会是面对面的,但奥奈德非常舍不得背对这么一具极富魅力的躯体。所以维克多伸出他粗大的手指和粗壮修长的绕到奥奈德的屁股后面,用自己的食指在嘴里用口水沾湿以后,慢慢的开始抽查。而主人的大宝贝则完全勃起从正面插入到他紧紧并拢的大腿间。

两个男人就用这种姿势开始了,奥奈德的嘴从维克多的乳头慢慢向上,他用舌头感受着维克多的每一寸皮肤,他非常喜欢维克多浓密的毛发,他要摆着头然后用牙齿撕扯着维克多的胸毛,维克多在角斗场上凶恶的眼神已经完全不见了,他现在的眼神里只剩下欲望,在奥奈德的撕扯下他嘴里发生出“嘶嘶”的声音表达着自己的畅爽。手指也更加卖力,腰部更跟机器一样开始疯狂的运动着。

奥奈儿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双手在维克多的后背上来回的划拉着,好久没修理过的指甲在维克多的后背上划出一道道的红色印子——此时他们俩还是站着的,外界的纷扰似乎都不能打扰他们。

“啊!”奥奈德在维克多耳边轻声说:“今晚。。啊。。今晚。。咱们。。就。。出去。。。”他断断续续的表达着自己想要说的话,维克多一边认真的听着,他的动作完全也没有停下。

用了没多久奥奈德终于按耐不住射了出来,当他发现维克多还没有进行的时候,自己伸出手帮着维克多撸动起来,原本就被对奥奈德非常敏感的维克多更是感觉自己快要炸了,可是没有奥奈德的命令,他就是不能射精!很快维克多从胸口往上已经开发变红,他的大屌已经青筋爆图龟头紫红,前列腺液也在一滴滴的滴出来,他的脑门上已经出现青筋。

“啊。。。啊。。。主人。。好爽。。主人。。好爽。。主人。。用力。。用力。。主人。。求求你。。求求你。。主人。。用力。。不要停。。不要停。。。!”维克多健壮的脖子向上扬着原本棱角分明的眼睛现在已经瞪的圆圆的了,瞳孔也不自觉的开始放大,整个人就像吸毒过量一样颤抖着。

奥奈德不禁为自己守住了这样一个极品性奴感到庆幸。

随后奥奈德也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命令他:“射!”

随后维克多大吼了出来,他的精液足足射了十几股才停下来,他健壮的身体足足过了半分钟才停止了颤抖,此刻的他大口的喘息着,满身大汗!

奥奈德收拾了一下现场,转向维克多说:“维克多,今晚咱们得逃出去,去投奔起义军。”

然后他大概部署了一下今后的行为方式,他进入到起义军后应该可以继续做他的医生,他也有足够的能力在起义军中为自己寻找新的性奴。而这一切的前提是他在起义军中要低调行事,要让所有人都只知道自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

当晚夜幕降临,他和维克多披上黑色的斗篷,然后在维克多的保护下离开了原本就松于监控的守卫军。趁着浓浓的夜色,前往了鼓瑟城,通过鼓瑟城前往莫肯。

当奥奈德终于投奔到起义军的时候,凯尔也带着他的战利品艾德蒙走走过了鼓瑟城,正在前往终点站艾比蒂的路上。

“凯尔,你在干什么?!”慢慢转醒的艾德蒙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棒,就这样放在笼车里跟奴隶交易一样在路上颠簸。

“去找我的兄弟,迪特玛。”

“迪特玛?!”艾德蒙非常震惊:“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是黑巫师!”

凯尔没有理睬他,随后,艾德蒙明白过来:“你被他控制了!你被他控制了!快放了我!”

听到这句话,凯尔停下马车,拔出剑,自己也走进笼子里,怒吼着:“任何人都他妈不可能控制我!我清醒的很!迪特玛是我兄弟,我必须对他忠诚!”

“你清醒一下,他控制了你!”艾德蒙依旧这么说。

“那是你没见过亚尔曼吧!”凯尔恶狠狠的瞪着艾德蒙说:“他才是被控制了,他现在除了他的主人没有思想没有心智。但我有!我知道我有个好兄弟,我知道他是真的关心我,我要为我们的兄弟情尽忠!”

艾德蒙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经完全爆发怒气的凯尔,他知道凯尔讨厌奥克斯,但他从来没这么疯狂过,看样子他跟那些被嗜脑蛔寄生的人差不了多少了已经。

“你!”凯尔愤怒的说着:“给我闭嘴!”他非常迅速的用手里的剑柄在艾德蒙太阳穴上狠狠敲了一下,艾德蒙只觉得眼前的东西似乎慢慢变成红色,随后就是一篇黑暗,彻底昏厥过去。

怒不可遏的凯尔离开牢笼,继续赶马前进。他现在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迪特玛的任何力量,加上刚才艾德蒙口口声声侮辱他们的兄弟情,这让他完全不能忍受,如果不是要带着艾德蒙去根艾比蒂的科索沃做交易,他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这一路上凯尔除了迪特玛的音容笑貌以外什么也没想过,就连夜间休息的时候,他梦里都是那晚喷泉边他和迪特玛初次见面时候的场景,他无比想念迪特玛的触摸,一想到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在去膜拜迪特玛那比鸡崽大不了多少的阳具,他立刻就从梦中惊醒了!

看看天色,启明星已经升起,虽然还是有些黑暗,但是他再也等不下去了,起身牵马继续赶路,车后的牢笼里只有被他打伤的艾德蒙还在昏迷。

而在起义军的军营里,雷奥全面参与了整个起义军的训练,从武器装备到战场厮杀的一招一式,他都逐一过问,就连一向不轻易表态的格雷森也对他的行为非常满意。

范晓林非常高兴能够看到雷奥重新崛起,他知道雷奥的经历,也知道这种人不是能轻易打垮的。老实说,雷奥让他尊敬,虽然他不能不承认,他的确很喜欢雷奥那副饱经战斗的身体,甚至雷奥在走路时候摆臀的姿势都让他非常欣赏。奥克斯原本就是一头野兽,一头需要被人调教的野兽,而雷奥不一样,他是那种不依赖言语,甚至是不依赖肉体就让人心动的男人,他的眼神是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后的凌厉,他的神态也是无数次厮杀带来的淡然,这种男人,如果你想要拥有他,就只在他身边就好,一旦你控制了他的心智,你所爱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刚开始那种虚妄的征服感很快就会流逝——反正他都会变得跟奥克斯一样屌大无脑。

所以范晓林对雷奥的态度是可远观,不可亵玩。

但话说回来,范晓林终究只是个人类,他的思想也不可能穿越时空,他看不到未来,如果他能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他一定会选择将雷奥变成第二个奥克斯!可他看不到,所以他依旧——可远观,不可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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