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物理(四) (Patre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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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作者:hyxxx,订阅请加qq:1920976837,从第六章起,每章2两万,之前每章一万五。
“为自由,不背叛,不压迫,不残害。”雷奥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直到自己失去意识但朦胧间他还是听到了些什么。
“说不定他能解脱!”隐约间雷奥听到了这样一句话,他感觉自己在旋转浑身的每一个关节都在疼痛,浑身发冷——他正在高烧,但他的脑子还算清楚,他知道这话是医生说给其他人听的,但说的是自己的事情。
范晓林闲来无事也想来看看这个三川城的守将、从奴隶到将军的传奇。也许是出于同理心作祟,他完全不忍心看到雷奥的遭遇,这无异又让他想到了自己的经历。
他默默走到停放雷奥身体的角落里——更宽敞的地方还有其他过来治疗的奴隶。刚才医生给他说的话他相信雷奥也听到了,现在是白天,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能用,义军队伍里原本就缺医少药,就算草药满地都是也没人认识,范晓林不是学医的,但他也知道对高烧的病人,应该冰镇。所以他用端来的水一点点往雷奥身上浇去。
“我还真想知道,经历了这些,你会变成什么样子。”范晓林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手也没忍住在雷奥健壮的肌肉上摸了一会。
“他。。”一个柔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范晓林回头看到了那个女孩,她皮肤白皙,身材丰满,但一只眼睛用一块布包着:“他是雷奥将军?”
“将军已经死了,他只是雷奥。”范晓林回答:“你认识他?”
谁知这个问题让女奴深色紧张,不过她很快平静的说:“见过。”
范晓林忍不住探索了一下这个女奴的记忆,这也让他很吃惊——这个女奴居然是昆图斯的人。他没有声张。
“你觉得他是个好人吗?”范晓林问。
“我觉得他是。”这次女奴肯定的回答——格蕾丝曾经在莫肯城见过雷奥,其他的将军都是前呼后拥,身边不缺服侍的人,他身边从来没有过,更不用提他对待奴隶的态度是最温和的——据说他也是奴隶出身,后来被昆图斯大人赐予了自由。
“能不能撑过来,就这两天了。”范晓林说:“我是个俘虏,不好总是在军营走动,你愿意照顾他吗?”
“愿意!。。”女奴说完低下头,她的主动让自己也没想到,过了几秒她回复了常态:“我愿意。”
“奥兹!”身后传来了奥克斯的吼声:“你怎么死到这里来了,跟我回去!”
这一刻范晓林清楚的看到周围人的眼神——同情+嘲讽。
而在这几天期间凯尔的衣食住行几乎也都没离开兄弟们的眼睛,曾经那些黑巫师虽然发力高强可毕竟没有交手过,之前的亚杜尼斯,现在的凯尔,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提议军巫师势力的存在。格雷森的伤势似乎也好多,终于在他巡视三川城的时候范晓林第一次见到了格雷森,他没有试图去读格雷森的思想,对于格雷森和雷奥这样敢于从最底层冲刺最顶层的人,他是尊敬的,或者说他有充分的同理心——一部所欲勿施于人。但另一面他也知道,所谓的反社会性人格,只有两种人,一种监狱里到处都是,另一种,抬头往高处看。制定规则的人,一定藐视规则,藐视规则的人,就是罪犯。但这种时代里罪犯与领导本来就是等号,通过前几天的火烧三川城范晓林对格雷森的疑虑也稍稍消退,但仍需时间证明。
起义军刚刚占领了三川城,一个冰水河沿岸的三叉水道,现在最着急照理来说应该是莫肯的昆图斯才对,可偏偏不是——格雷森。这个主导了盖恩历史上最大奴隶起义的人物,火烧三川城已经向盖恩亮剑了,明确的告诉敌人,他们不仅武力超群,战法更是不拘一格,可问题就在这里了——他们也不清楚盖恩人真正打起仗来是什么鬼样子,因为盖恩的八大家族一直关系密切,或者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就算有战争也是非常小规模的。所以盖恩人几乎没亮剑过,每每想到这里格雷森总会心有不安,更何况八大巫师也绝不是等闲之辈,如果他的情报不错造成之前两次袭击的其实都只是莫肯的迪特玛随便使的小伎俩,如果八大巫师聚齐。。。。他不敢想。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起义军只是占领了三川城,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格雷森在思考。
米亚手里挽着篮子,腰带上系着当年女主人最宝贝的黄金坠子,上面用祖母绿和点翠装饰城各种柔美绚丽的形状——这是她一个姐妹用命换来的,她不忍心丢掉。篮子里放着今天午饭——面包和红酒。
格雷森本人对食物并不怎么挑剔,他是个能吃饱就行的人,但作为首领如果完全没有架子又恐怕压不住,所以他选择了盖恩贵族最普通的餐食——面包,红酒,烤肉,蔬菜。他已经搬进了当时雷奥的住所,雷奥的地图依旧挂在那里,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会对着地图看上几个小时,只要想到义军要面临的对手他就完全无法入睡,每每从噩梦中逃出也已经使浑身大汗湿透。在其他兄弟们看来他是个处变不惊的大人物,只有米亚知道为了让所有人明白他是一个可靠的领袖,为了团结士气,格雷森的背后是什么样子。
他们现在的位置在三川城,他用枚举的方法去设想下一步的行军路线,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全军避开黑巫师的袭击?最后的结果居然是没有办法,如果无法避免正面袭击,那么只能想办法先干掉所有黑巫师,这些黑巫师来自东方,可是身为奴隶出身的他也只知道这些。于是他传唤了凯尔,凯尔被黑巫师的魔法控制过,不知道他有没有更多的信息。
“暗月水晶。”凯尔回答说:“当时在西塞罗那里,我听到他跟迪特玛说这么个东西,好像迪特玛特别希望得到,而且他们已经有了暗月水晶的具体信息。”
“这是个好机会,巫师群体对我们危害特别大,如果不能先了解熟悉他们,我们处处被动。”
“可是我们对莫肯城里的事情并不了解。”凯尔回答。
“你不是带回来一个很了解莫肯的人吗?”格雷森面容轻松的回答——他浓密的胡子让凯尔不是很确定他的表情,绝不是那种长到下垂的山羊胡,他的胡子跟刺猬的刺一样根根挺立着非常浓密。
“嗯,”凯尔回答:“雷奥应该不会拒绝。”
“我们能不能相信他?”艾德纲上前补充道:“上次跟他见面,他还想杀了我。”
“时移势易,当时的他代表三川城,现在的他跟我们一样。”格雷森倒是比较放心。
于是就这样还在发烧的雷奥在格蕾丝的陪伴下来到了雷奥的房间。显然凯尔和艾德纲甚至埃里克斯对格蕾丝的到来都表示不满意——他们的脸上都写着了——打仗又不是男人来大姨妈,还要你陪着?
聪慧的格蕾丝看懂了几个人的表情,在安顿好雷奥坐下以后便慢慢的离开了。
“等等!”格雷森突然叫住她。
“格雷森,我觉得她不合适呆在这里。”埃里克斯说。
“的确,普通的女人不合适,她不普通。”格雷森的眼睛像刀子一样盯着格蕾丝似乎要把她解剖掉:“你是个很注意礼仪的人。这样的人,在我们这里不常见。”
说话间精明的格雷森眼神看了一下颓废的雷奥,他清楚的看到雷奥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心里大概有数了,只是还不确定对方到底是什么意图。
“下去吧。”格雷森说,格蕾丝连忙离开。
“哦!伟大的格雷森对米亚之外的女人有心了。”埃里克斯手里还端着他的酒杯:“依我看她真的很不错,这体态,这长相,虽然少了只眼睛,可那也不能当饭吃不是。”
“的确很漂亮。”格雷森应付了一句。
“雷奥,我们像听你说一下关于黑巫师的事,你都知道些什么?”格雷森开门见山的问。
“我知道的也不多。”雷奥缓缓开口了,他干裂的嘴唇显示他需要喝水——格蕾丝只是用水他降温,忘了给他喝下去这件最重要的事。格雷森看到他的嘴唇已经干裂出血了,但雷奥并且为此吭声,他接着回答:“他们来自东方,那是盖恩人去不了的地方,他们很擅长控制别人的思想,他们的力量来自蓝色的月光,我也只知道这些。”
“我们已经领会到他们很擅长控制别人思想了。”艾德纲说:“亚杜尼斯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是迪特玛干的,当时幽肯顿那边统一调度有艾比蒂押送他们来到三川城交给迪特玛。”
“你这么一说,还真没你什么事了。”埃里克斯嘲讽的说。
听到这话雷奥只是低头不语,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没有争辩。
“怎么消除他们的巫术?”格雷森问着到了一杯三川城的红酒递给了雷奥,雷奥先是一惊,然后双手 结果酒杯咕嘟咕嘟的一口干了下去。
“我也不知道。”半晌雷奥摇摇头:“八大巫师每一个都活了好几百年,据说针对他们的暗杀从未中断过,但没人能成功。”
“有人想暗杀巫师,为什么?”格雷森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敌人的敌人。
“八大家族之间会有斗争,而且守卫者都是世袭的,总有些贵族不服这种制度,这时候守护着身边的巫师就成了他们最重要的防线。”雷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杯酒对他来说真的不够,但他却开不了口。
“暗月水晶是什么?”艾德纲突然问。
“那是盖恩大陆的一个传说。”雷奥回答:“传说当年凯拉神创建了盖恩大陆,因为过于疲惫想要休息,但又舍不得盖恩大陆上的子民,于是他留下了一滴眼泪,这滴眼泪就是暗月水晶。据说这颗水晶可以吸收月光的力量,让巫师们拜托只有在夜间才能施展强大法术的限制。”
“你见过吗?”格雷森问。
“没有,对于很多人,这只是个传说,巫师们找了几百年,却也找不到。”
“怎么能干掉他们?”埃里克斯突然问。
“他们每一个都是已经活了几百年,没人知道怎么搞死他们。”雷奥摇了摇头。
“蝙蝠竞技场你知道吗?”格雷森问。
“知道。”
“我们的人打算过去了解一下情况,那你把地图以及详细的资料告诉我们。”
雷奥默默的点点头。
待到这场谈话结束,雷奥支撑着发烧的身体慢慢退下以后,格雷森突然正色对所有人说:“这是一次绝密的行动,关乎我们的生死。”他指着别在自己胸口的那个银质的猫形徽章说:“我们起义军的徽章,大家时刻记住,猫是一种热爱自由的生物,我们要像猫一样努力争取自己的自由,这次行动我会指定人参加,其余人除了这个房门,一个字也不准说。”
其他人点头表示服从,但格雷森似乎还不够:“兄弟们,我要你们用我们的誓言发誓,绝不泄露此次行动!”
众人听到以后默默的把右手握成拳头放在左胸齐声说道:“为自由,不背叛,不压迫,不残害!”
“兄弟们,这次的任务,找到暗月水晶,找到杀死黑巫师的办法。”格雷森严肃的说:“雷奥的话可信与否,只有一个办法。”
在众人即将离开的时候格雷森叫住了埃里克斯,他要求埃里克斯找人监视雷奥和刚才那个女人,他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
其实当凯尔回来并报告了自己的遭遇以后,格雷森是非常震惊的,震惊。凯尔的的遭遇无疑触动了他最敏感的神经——他也遭受过相同的待遇,只不过他稍稍幸运一点,当年如果不是那个天大的巧合恐怕就不会有今天的起义军队伍。他
米亚很温柔的从背后搂住格雷森,在格雷森强壮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没事的。”她知道格雷森那段黑暗的经历,所以特意过来安慰。
“为自由,不背叛,不压迫,不残害,”格雷森喃喃的说:“这是我们的目标。”
“自由不是强迫别人成为奴隶换来的。”米亚整日跟在格雷森身边,自然明白这誓言的意义,她接着说:“自由平等,会不会是乌托邦?”
“如果没人为之奋斗,那就一定是!”格雷森两眼的闪着锐利的锋芒。
谁说走过黑暗、挣脱黑暗的人就不惧怕黑暗,那种被人从肉体到灵魂完全占据的恐怖感时至今日依然蔓延在他的心头。所以这些黑巫师必须要死。
此刻正在莫肯城闭目养神的迪特玛,突然睁开眼睛,幽肯顿的赛汗刚刚通过巫师间的灵力互通告诉他有人要造访莫肯了,而且目的居然是暗月水晶,同时赛汗在互通中还警告他不得将暗月水晶据为己有!
惊惧不已的迪特玛思前想后终于想到了自己的破绽在哪里,不是西塞罗害了他,而是那个被临时控制的角斗士,他居然当着那个角斗士的面谈论了暗月水晶——这个错误让他感到很尴尬。
不过赛汗的法力很高强他知道,如果让他得到了暗月水晶,恐怕整个盖恩大陆的大巫师就永远是他了,自己也已经活了几百年,难道不能做大巫师吗——还真不能,法力不够呗,而暗月水晶是他唯一的出路,现在好了,曝光了,不过如果他不能得到,那就比毁了——他知道如果让角斗士们得到,那就等于直接拿给了赛汗。
八大巫师都知道,这场战争只是个幌子,其背后的政治目的才是发动战争的人想要的。作为巫师,他们是要辅佐自己的主人完成目标,可战争带来的一些附加好处,比如暗月水晶,也让巫师们心头一颤,原本单纯的辅佐主人,也变成了个人利益的殊死搏斗,就像两百年前贝克汉首都被攻击本该勤王的八大守卫者们的家奴们也有各自的心事一样,只是往日的家奴变成了今天的守护者,今天的家奴是一群巫师而已。
既然已经暴露,那干脆让赛汗得到水晶——假的——做了他。打定心思迪特玛也不再犹豫,他要去找西塞罗好好的谋划一下,根据他的观察西塞罗这个纨绔,也是个有野心有狠心的人物,跟这样的人做朋友的确有好处。
迪特玛,一个活了好几个世纪的黑巫师,他对朋友的定义可不仅仅是共同的利益,他还有更多的朋友,一些扭曲的友谊。
比如凯尔。
凯尔自从回到起义军大营以后,几乎每晚都被噩梦缠绕,开始的时候噩梦只是西塞罗命令早已经彻底控制的亚尔曼对他做出各种伤害、甚至是奸污。但后来迪特玛的脸慢慢清晰,西塞罗慢慢的褪去,亚尔曼也不再对他说起要服从西塞罗,而是要将所有的荣誉都归于迪特玛,他甚至明确的感觉到迪特玛干枯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肌肉上划过的感触,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在迪特玛肛门射精的畅爽——每次噩梦醒来他的胯间都已经是一片粘湿——白色,浓稠,恐惧,畅爽,全部混合在一起,每次醒来他都好像刚刚和真实的迪特玛做爱了一场一样,疲惫,大汗淋漓。
有过那么几次凯尔自以为已经回到了正常生活,他兴奋的找来以前的姘头,大家一起high,可是他夜晚的噩梦足以让那些性感漂亮的女人退避三舍,噩梦醒来以后他的手脚还在忍不住的颤抖,作为角斗士,见惯了生死,见惯了血肉模糊的尸体,见惯了爬满蛆虫的死尸的他居然能被噩梦吓成这样。
这一晚也不例外,噩梦按时报道,其他人似乎都习惯了凯尔的噩梦。凯尔独自走出帐篷,他来到一个人工喷泉边想要洗洗脸,喷泉里的水早就被昨夜狂欢奴隶们的呕吐物弄脏了——可他不在乎,他只想洗洗脸,当他的手还没有碰到水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不男不女阴阳怪气的声音。
“凯尔,我的朋友,你还好吗?”
凯尔全身一颤,即将碰到喷泉水的手僵住了,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呆呆的站着好像一尊雕像。
“我的朋友,你还好吗?我在跟你说话。”凯尔感觉到了几根冰冷枯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背部划过,他的呼吸已经开始颤抖,他的喉咙想要大喊可是却发不出声音。那只手慢慢的划到他的下巴上,用力将他的头转向它的主人——迪特玛。
凯尔惊恐的眼珠盯住迪特玛的一瞬间——他确定背后的人是迪特玛的一瞬间,他的膝盖不由自主的弯了下去,下巴还握在迪特玛手里,他只能抬头仰视着原本比他矮小瘦弱很多的迪特玛。
“很好,你已经知道该用什么方式觐见我了。”迪特玛冰冷的微笑好像刀子一样深深扎进凯尔已经被打垮的内心。
“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凯尔已经满头大汗,迪特玛看到他的瞳孔在放大,可他还是鼓起勇气问。
“这才是我的男人,有勇气!”迪特玛说着甩开凯尔的下巴,凯尔的身子立刻就弓了下去,像是一个刚刚被强暴的女人一样无力的瘫软在喷泉边上。
“是我控制了亚尔曼,亚尔曼的精液里有我的咒语,其实现在,你已经成了我的人,只是我没有剥夺你最后的自由意志而已。”迪特玛回答。
“。。放了我。。放了我。。求。。求求。。我。。我不能。。不能再当奴隶。。不能再当奴隶。。。”凯尔兀自坐在地上错乱的说着。
“我不会让你痛苦的,”迪特玛说着半蹲下身子平视着高大强壮的凯尔,凯尔那双碧绿色的眼珠在迪特玛眼里性感到家了!他把手放在凯尔脸颊两侧,强迫凯尔看着自己:“你可以拜托痛苦,就像亚尔曼一样不要用你的脑子思考。”
“不要用脑子。。思考。。”凯尔的重复与其说是服从,不如说是恐惧,百分百的恐惧,他的眼神中除了恐惧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平日里凶恶的他在竞技场上是敌人恐惧的对象,而此刻他强壮的肌肉高大的身躯似乎都成了无用的摆设——只能任由这个身材瘦小的黑巫师摆布。
“用脑子思考智慧让你痛苦,你还记得亚尔曼吧,他完全没有痛苦,只有顺从的喜悦,因为他只用大屌来思考。”
“亚尔曼。。。你对他做了什么。。”凯尔惊惧的说。
“我也会对你做同样的事。”
“不!不!我不是奴隶。。我不是奴隶。。我不。。。”凯尔痛苦的拒绝着,他没有反抗,而是原地低声的抽泣起来。
玩味的迪特玛觉得似乎没什么意思,他后腿了一步,站在原地完全没有动弹。
大概是时间久一点就容恢复一些,凯尔终于重新找回了力气,他平静了呼吸,慢慢站起身来,高大的他仿佛一座山一样慢慢靠近迪特玛:“老子他妈不是任何人的奴隶!”
这一刻迪特玛终于找到了感觉,在蓝色的月光照耀下,迪特玛轻轻挥手,凯尔顿时感觉自己的 小腿像是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那一刻他的膝盖直直的弯了下去,他努力抗争的想要站起来,可是就是做不到,接着就是他的双手,好想被什么东西粘在地上一样——他就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见情势不好,凯尔想要大喊,可迎来了迪特玛的冷笑。
“我的朋友,你就喊吧,谁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你只能听到我,你的声音也只有我能听得到。”迪特玛掏出了相同的智慧石,只是这次他对着智慧石念了一堆咒语:“我说过我不会让你痛苦,你的大脑只会让你痛苦不堪,让我来结束一切吧。”
迪特玛用指甲在凯尔的包屌皮裤后面轻轻一划,原本结实的皮革被彻底分开两半,他掰开内裤看到像狗一样趴着的的凯尔的大屌正挂在两腿间晃悠着。凯尔的大屌可比亚尔曼的要天生丽质多了,原本就跟茶鸡蛋差不大的睾丸被一个圆圆鼓鼓的阴囊包裹着,那根粗大肥厚香肠尺寸的大屌就挂在阴囊后面,上面还有一股骚味——凯尔刚刚在噩梦中射精高潮。
“我的朋友,我不会让你痛苦的,你说过你不想做奴隶,我也不会强迫你。但为了保证我们的友谊,我要从你身上替换一些东西下来,忍一下,很快的!”
“不,不,你这个变态的巫师,住手!我让你住手!老子要杀了你!”凯尔拼尽全力用浑身的肌肉去抵抗,可是他依旧在原地一动不动,现在的他除了呼吸以外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已经不归自己管了。
“啊!啊!。。啊!!!”凯尔的痛苦不是没来由的,迪特玛撕开了凯尔的阴囊,他用手直接把凯尔的睾丸淘了出来!要不是凯尔经历过更大的生死痛苦,他可能已经昏死过去。
但这痛苦来得快,去得快,短短几分钟之后好想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凯尔咒骂的声音也没有了。
“凯尔,我的朋友,你认识我吗?”迪特玛蹲下身子平视着趴在地上的凯尔。
“你,你是迪特玛。”凯尔回答。他眼神里已经没有愤怒,转而是一种平静。
迪特玛撤销了自己的咒语,他让凯尔恢复了自由活动的能力。
凯尔重新站起来,他攥紧的拳头早就已经放松下来。他转过身走到喷泉边上,满不在乎的用喷泉水洗了洗脸。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过身。
“迪特玛,我原谅你对我做的一切,我不会再追究你了,但你他妈能不能也拿出一点诚意来,不要再让我这么痛苦!”他双手放在迪特玛的肩上,真诚的看着迪特玛。
“当然,凯尔,你是我亲爱的朋友,咱们是朋友,对不对?”迪特玛问。
“当然,咱们是兄弟!”凯尔的大手在迪特玛胸前捶了一下,笃定的回答。
“你能不能你帮朋友一个忙?”迪特玛说。
“你说,你的问题就他妈是我的麻烦!”凯尔双手抱在胸前岔开双腿,像个无所不能的大男人一样回答。
“我需要你的精液,把你的大屌插进我的后穴,然后射出来。”迪特玛说。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凯尔说着转到迪特玛身后,他轻柔的帮迪特玛脱下裤子——学着那些同性恋兄弟们的样子让迪特玛弯下腰。
“额。。”凯尔有些为难的愣住了。
“怎么了,我的朋友?”
“我,我,”凯尔好像也充满疑惑:“我从没对男人做过,我,我没有感觉。”
“哦,不,我亲爱的朋友,你仔细看看我的屁股,这是不是你见过的最性感的屁股,你毕生的渴望就是用你的大屌插进来,不是吗?”
凯尔皱起的眉头舒展开,心中的疑惑也消失了,这是他毕生渴望的机会,自己居然这么不珍惜!“是,这是我渴望的。。”他声音中的欲望刺激着迪特玛的耳膜也刺激着迪特玛兴奋的神经。
随后凯尔软趴趴的大屌几乎是在几秒钟内完全勃起,一条条扭曲的血管蔓延在柱身上,紫红色的龟头已经开始有些湿润起来。
就在迪特玛刚刚准备好的时候,一根巨龙横冲直撞进入了他的身体,随后他感觉到身后的猛男似乎使用整个生命在操自己一样,简直爽翻了要!他大声的浪叫着,若是清醒的凯尔光听到这声音似乎就像呕吐了,不过现在的凯尔感觉迪特玛的浪叫声简直美的不像话,这声音刺激着他一下下猛烈撞击着迪特玛的身体。
凯尔在迪特玛身体里结束以后,他轻轻的退出了这位好兄弟的身体,迪特玛扭动了一下快要被操三甲的身子骨,转过身来让凯尔看到了迪特玛那根比小鸡仔大不了多少的阳具。
“迪特玛,你真是够宏伟的!”凯尔讥讽的嘲笑着。
迪特玛不慌不忙的说:“哦,我的朋友,你总是这么心急,为什么不仔细看看,你会发现它是你最崇拜最神圣的东西?”就在迪特玛说话间,凯尔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从刚才的嬉笑到现在的严肃,甚至透露出仰慕的深情。
“刚才你把你的种子留在我的身体里,我想把我的也留在你的身体里。”
“好!快来!”凯尔目不转睛的盯着迪特玛的阳具正想转过身,被迪特玛拉住了:“你是个角斗士,底下太脏了,配不上我。”
凯尔刚才兴奋的深情似乎一下子被降到了冰点,他失望甚至是痛苦的看着迪特玛的阳具。
“用嘴。”
“用嘴?”凯尔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跟他本人的真实思想完全就是驴唇不对马嘴,真实的他宁愿现在捏爆迪特玛的小鸡鸡。不过迪特玛现在是他最好的兄弟,兄弟有难他必须帮忙,只是他不知道怎么帮,他害怕让兄弟失望。
“用嘴,把我的宝贝当成你最喜欢吃的香肠,用舌头慢慢的舔,用你的喉咙让我感觉你的紧实。”迪特玛把手放在凯尔的脸上,凯尔听到这话眉头慢慢舒展开,他盯着迪特玛那也算是勃起的宝贝,慢慢跪下身子,他张开嘴,扑面而来一股香肠的芬芳,他慢慢的用舌头舔了一下迪特玛指甲盖差不多大的龟头,就好像一股神奇的电流从他的舌尖一瞬间流变全身,让他畅爽无比,这一次的尝试给了他十足的东西,他完全没有顾及自己从来不给人口交——女人也不例外,他拼命的将迪特玛的阴茎插入自己的喉咙,他不在乎干呕,不在乎难受,他满脑子想着为自己好兄弟的香肠服务。
迪特玛双手固定凯尔的头在自己的胯间来回来回的运动着,不多时他也释放了出来。
进行的迪特玛喘息着躺在凯尔怀里,凯尔的大屌依然昂首挺立,他知道凯尔还想再来一次,可是他不想了。他玩味的拿捏着凯尔坚硬的睾丸。
“这是我们友谊的见证。”迪特玛笑着说。
“有了它,我才能做你的好兄弟。”凯尔笑着弯下身子给了迪特玛一个温柔缠绵的吻,一遍吻着一遍用手慢慢摸向迪特玛的小鸟。迪特玛拦住了他的手,他轻声说:“今晚就到这里。”
说着迪特玛站起来,凯尔也跟着起身,有些不满的说:“去哪里?”
“我必须得走了,但是我相信你在任何时候都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对吗?”
“当然,我们是兄弟!我总要照顾你!”凯尔自负的回答。
“那好,我亲爱的朋友,从现在起你要继续呆在起义军里,”听到这里凯尔的眉头皱了起来,迪特玛没有理会他接着说:“我需要你想我时刻提供这些畜生的情报,平时你也要积极参战,你要更加勇猛的战斗,将我们的友谊牢牢放在心底,谁也不告诉,等我有需要了,自然会联系你。”
“你还需要我?”凯尔的眼神中充满的渴望,迪特玛知道如果这时候自己回答不需要会让凯尔非常难过,但他不想那么玩了,今晚还有别的事:“需要,我需要你为我做事。”
听到这句话凯尔的眉头舒展开来,喜悦的神情爬上心头。“我知道,你跟格雷森那些畜生不一样,你的心思都在我身上,格雷森想要杀死我,而你不想。”
“我绝不会那么想的,相信我!”凯尔笃定的眼神死死盯着迪特玛。
“我知道,你不会,但你必须表现的根他们一样,这样你才能为我服务。”迪特玛说。
“我会的,为了你!”凯尔回答道。
经过一场淫乱荒唐的盛宴后,凯尔独自一人回到帐篷,映着蓝色的月光,他翻看着自己坚硬沉重的阴囊——比之前更加的饱满硕大。这让他想起了亚尔曼,亚尔曼已经被剥夺了心智,而自己没有,自己依旧是一个自由的战士,只是迪特玛让他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友谊是最重要事——所以他要比亚尔曼地位高上很多——亚尔曼是奴隶——他是朋友。想到这里,又想到了迪特玛,想到了他们的友谊,想到了迪特玛的阳具在自己嘴里那种幸福的感觉,就像全身被通电一样有无穷的力量——他感觉太棒了。
这一觉睡的那叫一个踏实香甜。
当晚昆图斯为远道而来的两位贵客——菲利克斯以及安德里亚斯举行了盛大的庆祝酒会,一方面腐蚀一下贝克汉的人,一方面庆祝凯拉复活节角斗士选举开场,当然酒会并没有邀请迪特玛,但却邀请了杜特尔特夫妇。
“哦,安德里亚斯阁下,还记得我吗?”奥利维亚的笑容依然甜美,不过今晚她换了一顶红色的假发,看起来皮肤更白了:“这就是我丈夫,杜特尔特。”
奥利维亚把杜特尔特介绍给安德里亚斯。
“哦,美丽的奥利维亚女士,我时刻铭记咱们的友谊,不过还有一件事想要请教一下。”
“哦?”
“那颗美丽的水晶,我打算送给迪特玛先上次送我的那只蜈蚣真是非常棒!”安德里阿亚斯回答说。
“你真是个有眼光的人,安德里亚斯先生。据我了解迪特玛也非常渴望得到那颗水晶石,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告诉你怎么找到他。”这次是杜特尔特先生说话了。
“当然了,我非常喜欢你夫人送我的小礼物,简直太棒了。关于这次的筛选活动,我觉得在莫肯蝙蝠竞技似乎没什么对手吧?”
“当然,我们是莫肯城最好的,我们有最强壮的角斗士。”
“杜特尔特先生,我相信作为竞技场的经营者,你也一定明白这些奴隶如果造反得有多可怕,不知道你有没有在这方面下什么功夫?”
“我们是商人,迪特玛那种人物,是不屑于和我们交往的。不过我们也非常幸运,有你这样以为能和迪特玛说上话的朋友,其实我跟奥利维亚一直在谈,如何继续向你表达我们的感激。”杜特尔特巧妙的躲过了“奴隶是否听话”这个眼下最敏感的话题。
“先等等,我亲爱的杜特尔特先生,先等等我跟迪特玛见面完以后再说。”
他们的谈话似乎非常的顺利,可是他们没有注意到,酒会的另一边,昆图斯跟菲利克斯之间的话题似乎有点压抑了。
昆图斯端着纹有狼头标志的晶莹玻璃杯,虽然面带微笑,但眉心的一点皱纹让菲利克斯看出他心有所思。
“我亲爱的菲利克斯先生,你知道眼下的情况有些糟糕。”昆图斯试图找到正确的词语来描绘他的意思:“三川城丢了,我们失去了重要的交通要塞,民众也出现了恐慌。”
“正因如此凯拉复活节会带给民众们希望。”菲利克斯微笑的回答。
“我知道,你是个商人,据说你的财富足够你用黄金造一条冰水河的大桥。”昆图斯的意思也越发明显起来:“眼下整个国家都在增兵,不知道你是否为愿意国出力?”
“哦?为盖恩人民服务是我的志向,不知道我能做点什么?”菲利克斯不禁在心里比较起奥古斯都和昆图斯来。
“当然是军资方面,我亲爱的朋友。”昆图斯小眼聚光,那光芒里都是金钱的颜色。
不过菲利克斯也不是好糊弄的,一个商人能取得今天的成就也不是摆个路边摊啥的能做到的,大人物,大场面也不是没见过,地方官员的这套他见多了——小官巨贪,越小越贪——除了钱他没什么能贪的,没权利,没能力,除了一些芝麻绿豆大的盖章权利之外,什么也没有。
“我想奥古斯都大人选择我作为角斗士的选择人,应该是看中我不参与政治。”菲利克斯平静的喝了一口自己家的酒说。
“那好吧,我相信奥古斯都大人的安排一定是最好的。”虽然表面上笑盈盈,可是菲利克斯知道这种人,心里都有一个小本本,会暗自记下每一个让他们不爽的人,找机会报复——因为他们除了贪污以外,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不报复那些自己赚钱而不能给他带来任何一丁点好处的人,难不成真去当人民公仆去?那是闲的发抽了!
知道归知道,自己毕竟只是一个过客,而且他了解阿瑟家族,他们世代守护莫肯,跟贝克汉与幽肯顿关系都不错,只要自己不至于同时失宠与贝克汉和幽肯顿,就算位高权重如阿瑟家族,他也完全不用怕——想伺候人,得分清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非常感谢,昆图斯大人的理解。”面子上总得过得去,于是大家又一起愉快的碰杯了。
当晚盛大的酒会就要散场了,各位宾客们都穿上了外出防寒的衣物,纷纷上了马车。安德里亚斯也在贴身奴隶的侍奉下披上了他威风凛凛的披肩——那个可怜的角斗士自从跟了安德里亚斯以后,身上就没块地方是好的——反正他自己也不介意。
今天安德里亚斯已经酒足饭饱了,甘泉城的干红真是名不虚传,一口下去果香四溢,不知不觉间已经上头了。他疲惫的躺在车里的卧榻上,身边的壮汉奴隶在温柔的给他按摩。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一阵骚乱,马车也剧烈的颠簸了一下,他的头重重的的磕在了马车的挡板上。原本打算站起来一定要重重的的责罚车夫,没想到一双大手一把把他从马车上拉了下去,身边的奴隶拿起剑就想要保护主人,可怜的奴隶——可对方并不认识他,并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坚定的保护主人,于是一剑封喉。
安德里亚斯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奴隶,不由得全身颤抖起来。夜很黑,蓝色的月光下,他看不清他们的脸,只是凭对方的气息他感觉得到这些可能就是造反的奴隶——没有强盗敢拦截贝克汉官员的马车。
艾德纲不由分说,上来就动手,他抓着安德里亚斯的领子就问:“暗月水晶是不是在你身上?!”
“你们知道暗月水晶?”虽然安德里亚斯很惶恐,可这个问题明显更让他惶恐。
“说,在不在你身上!”
“在!在,在我身上!”安德里亚斯连忙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绝不反抗:“我给你们水晶,你们放了我。”
“先把水晶给了再说。”埃里克斯站在旁边催促:“这倒是个识趣的。”
其他的角斗士们都笑了起来。
“我不可能拿着那么重要的东西到处走,水晶在我宅邸,你们做我的车,跟我走。”
“你以为我们是白痴吗?!”埃里克斯愤怒的说:“跟你去你的宅邸,你想干什么?”
“他说的对!”奥克斯站出来说,“如果我们不跟他去,我们也得不到水晶,这里没有其他人。”
也行是感觉奥克斯说的对,埃里克斯也站出来说这个办法可行。
“好,到了地方,你就呆在车里,让其他人拿给你,然后咱们立刻出来。”艾德纲知道这是一步险棋,但在危险已经到了这份上都必须干。
而另一面,来劫持水晶的人只是第一队,第二队人马由一直闷着不怎么出声的杜克带领直达昆图斯的府邸。
杜克面容丑陋,之前受到过主人的无端虐待——半张脸被烫伤,一只眼睛只剩下一道缝,跟他另外半张毛发浓密的脸比起来什么都没有,这让他给人一种恐怖的窒息的感觉。从那件事以后他就基本不怎么说话了,加入起义军后就算是格雷森召集开会,他也沉默寡言,但似乎他对他们的誓言“为自由,不背叛,不压迫,不残害”十分敬仰,在四位首领之中只有他根格雷森的思想最接近这个誓言,他面容扭曲可怖,但他的心地却是不坏。当然他憎恨盖恩人对他,对他的家人,所做的一切,他和格雷森一样坚信,必要的暴力可以解决一部分问题,但更多的问题还要依靠其他手段,而今晚结果掉昆图斯的行动,就是必要的暴力。
毕竟根据雷奥的反馈,亚杜尼斯之所以会发疯,完全就是因为昆图斯的命令,那个烧毁他半张脸的盖恩人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在没找到他之前他会隐藏自己的怒火,但像昆图斯这种却也很合适让他来个适当的放松。
当杜克带领艾伯特、亚赛、艾伦三个兄弟潜入昆图斯宅邸的时候——他们有点懵了。辛迪亚的行政官宅邸虽然很大,但是,作为奴隶他们有机会经常进出——他们了解房屋的结构。而三川城城堡完全是为战事而建,根本没有什么优美的九曲回廊之类的东西——他们迷路了。
在暗杀了两个喝酒聊天的卫兵以后,他们终于找到了厨房。这时候一个矮胖的老女人穿着肮脏的围裙,手里端着一盆泔水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老实说,就算是角斗士们再怎么没接触过女人,只要是个正常的异性恋男人对她都不会有什么兴趣,她的脸颊上那块黑色的东西不知道是胎记还是赃物实在是令人作呕,怪不得上不了厅堂伺候只能在后厨做粗活。
亚撒对这种很难称为女人的人其实没有多少好感,跟一个看着不顺眼的男人没什么区别——他既不想摸她的乳房,更不想闻她的体香。于是他首先拔出匕首从背后擂主这个女人,但他忘了捂住女人的嘴,不过奇怪的事女人居然没有喊叫。
“带我们去找昆图斯!”亚撒命令道。
“罗尔夫再有一会就要去巡逻了,你们等一会更好。”那女人的话差点让几个人心跳少了一拍。
“罗尔夫?”艾伯特走上前问。
“他是昆图斯主人的护卫队长,他和他的人马都在前厅,你们现在过去就是找死。”那个老女人因为亚撒的力气整张脸的痛苦的扭曲了。
“你知道我们是谁?”这回是杜克,毕竟在外,他得领导所有人,同事示意亚撒松手。
女人弯下腰喘息了一会才缓缓直起腰回答:“你们是格雷森的人吗?”
“你是什么人?”艾伦有些惊讶的问。
“我就是后厨的一个女奴,不过我想你们肯定认识我的朋友,格蕾丝。”
“我们不认识。”艾伦一副爱谁谁的表情。
“可怜的女孩少了一只眼睛。”
这句话提醒了杜克,他的确见到过,而且埃里克斯还奉命去监视他。
“她是谁?”
“她是主人的贴身女奴,主人不喜欢我们这种粗使的婆子,他喜欢细皮嫩肉的小女孩。”这话说着这个女人竟然笑了:“我叫艾米丽,既然我能帮格蕾丝,就能帮你们。”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杜克问。
“我在阿瑟家族待了大半辈子了,没有男人,没有亲人,现在老了,如果那天干不了活就会被主人扔到街上等死,还不如跟着你们走,至少能有个好点的死法。”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们?”杜克问。
“我是后厨的,但凡是来往莫肯宅邸的人,都要到我这里吃饭,老婆子是个奴隶,就耳朵听得清,多听一些。”
“好,我们带你走,可你得先告诉我们昆图斯家的情况。”
随后艾米丽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完完整整的告诉了杜克一行,包括昆图斯儿子身体不好,于是他打算把爵位传给孙子,以及家里的女眷们。
最后艾米丽又补充道:“其实就凭格蕾丝的性格是不可能得到主人宠爱的,她太柔弱了,又被打瞎了一只眼睛,当时我只能帮她那么多。今晚我跟你们回去,不然她在你们那里也过不上好日子,我听说过你们对一些主人的贴身奴隶并不友好,老婆子不算贴身,也能护着她点。”
“你为什么这么在乎她?”亚撒问。
“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吧,这小姑娘是昆图斯主人买回来伺候的女奴中最倔的,从小被打怕了,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招人怜。”艾米丽的眼神中流露出母亲一样的慈爱,而且她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让奴隶们难以理解的宁静,好像是一位经历过世间所有大浪沧桑的老者在安静的诉说着曾经不堪的往事一样,这让原本非常怀疑的亚撒也不好说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会,不远处传来马队的嘈杂声。
“行了,罗尔夫他们应该去巡逻了,你们别忘了咱们的约定。”艾米丽环顾四周忽然有种后悔的感觉——就这样抛弃了自己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不论这个地方是好是坏,这是自己的大半生。她有些无所适从的用手擦了擦肮脏的衣服。
杜克清楚的记得昆图斯最后的表情,那是愤怒的嘲讽和不甘,随后就变成了痛苦的扭曲。杜克手下的艾伯特看到昆图斯圈养的那些女奴之后两眼直闪绿光,但沉默的杜克却看到了这些女奴背后的狼头纹身,那个图案似乎在谁的身上见过。电光火石之间杜克终于反应过来,糟了就是雷奥身边那个瞎了一只眼睛的女人,这个女人这么快就跟雷奥打成一片还真是处心积虑。他没有多想命令兄弟们立刻收兵回去,他要紧急向格雷森回报这件事,艾伯特,亚撒和艾伦三个人都有写恋恋不舍,但是老大发话了,还是得应逞着,不过艾伯特实在放心不在那些漂亮的女人,在征求了杜克无声的同意之后他,亚撒,艾伦每人带走了一个战利品,美其名曰,小美人,哥来救你了!当然艾米丽也跟随他们一起返回了三川城。
另一边的艾德纲一行在返程的时候并不顺利——他们被罗尔夫的人盯上了。一行人在夜色中赶着马车疯狂前行,好容易才甩掉追上来的人,事实证明安德里亚斯除了知道怎么当贪官贪污受贿意外还真没什么本事——恐怕在这一点上连西塞罗都比他强不少,至少西塞罗也算是冒着生命危险给角斗士大军了一个小小的教训,而他则双手奉上了暗月水晶——还被人从马车上扔了下来。
这也是迪特玛没有想到的,如果水晶石到了那些畜生手上就糟了!当他赶回莫肯的时候安德里亚斯正蹲在自己卧室里谁也不见的寻找自我心理安慰呢。作为布政使,安德里亚斯和迪特玛早就相识了,当迪特玛一声不吭的走进来的时候安德里亚斯被他的影子吓得又是一叫。
“振作点,我亲爱的朋友。”迪特玛说着给安德里亚斯端了一杯酒:“来,喝点,你会感觉好很多的。”
安德里亚斯的手还在颤抖,他清晰的记得在角斗士们离开的时候,自己被从马车上推下来,那是坚硬的石板地面啊,不是泥泞的路面还能有点缓冲,那石板上都是水,自己手掌上的伤口也沾染了脏水,角斗士们还辱骂他,还打他,手腕上到现在还有红印子!
想到这里,又看到迪特玛,安德里亚斯差点没哭出来,自己作为首都的布政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但他最终忍住了悲伤,他一定要报仇!
“哦,我亲爱的朋友,迪特玛!你终于来了!你的暗月水晶杯他们抢走了!”这话说完,安德里亚斯刚才的坚韧似乎又消失了,眼泪在打转,他感觉喉咙也发紧,他好委屈!
“嘘!”别说迪特玛那不男不女的难听声音安慰起人来还算是别具一格。不一会安德里亚斯就平复了心情,他仰起脖子喝掉了整整一杯干红。
“咱们去找昆图斯,那帮畜生必须得死,那可是我要送给你的礼物!”安德里亚斯愤怒的说着,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来莫肯城到底是干嘛的,他只想着自己可是京官,自己是来找迪特玛实现愿望的,没想到在地方上受了委屈,地方长官必须给个交代——又是一笔油水!
尔迪特玛也想如果能够有机会追回暗月水晶也不是坏事,于是协同委屈的跟个被人强暴了的大姑娘一样的安德里亚斯一起前往了昆图斯的府邸。
当然结果让他们非常非常震惊!
远远的他们就看到昆图斯的宅邸里火光冲天——只是没想到今晚角斗士们的行动这么诡异。
“他妈的!这鬼地方,我一天也不要待下去了,你们这个地方一定是被凯拉神抛弃了的荒蛮之地!”安德里亚斯咒骂着:“还有那个引诱我来这里的女人,奥利维亚和他男人叫,叫什么杜特尔特的,我饶不了他们!我要回去,回贝克汉!”
他连昆图斯的家门都没靠近,就冲着冒出火苗的大门以及扑面而来的焦糊味吼了一顿转身就走了。迪特玛似乎也忘了怎么安慰他,今晚蓝月当空,他用法力灭掉了昆图斯家的大火,他掩着鼻子走进去,尸体基本已经看不出谁是谁了,只能从体型上大概看出那些人的身份,恐怕从昆图斯十七岁的孙子,也是昆图斯的继承人,到昆图斯的儿子儿媳,再到昆图斯本身,再到卫兵,甚至是昆图斯的贴身奴隶汉斯,都已经成了焦炭。那是亚撒的手下杜鲁干的,他就是一个看不的贴身奴隶恃宠而骄的人物,凭什么都是奴隶,你们他妈锦衣玉食,我们就得过这种日子!
事情已经铸成,现在重要的是暗月水晶!迪特玛满脑子已经被暗月水晶给占满了,他没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今晚正好就是蓝色月光照耀的夜晚,就算血洗起义军大营他也要拿到暗月水晶!
正在熟睡的凯尔突然感觉下体出来一阵电流般的畅爽感,他立刻坐了起来。眼前出现了迪特玛的影响。
“我的朋友,凯尔,现在是你为我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凯尔从卧榻上站起来满脸兴奋的对着迪特玛说:“做什么?”
“你去告诉埃里克斯,你们的人带回去的那块暗月水晶是假的,真正的暗月水晶你曾听我说起过,是黑红色的。然后想办法怂恿他买给盖恩人换钱。”迪特玛知道埃里克斯的性格原本就放荡不羁,他不喜欢被约束,自从起义以来他总是找各种机会拼命的喝酒玩女人,对他来说这就是生活,如果能够从一个假货上换到钱他肯定愿意。
“好的,没问题,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兄弟!”凯尔好像宣誓一样回答。
过了没多久,艾德纲便带着他的人回来了,听说是带回了很重要的东西,而且与凯尔有关系,所以凯尔也被格雷森叫上一起。
“凯尔,我记得你说过暗月水晶对他们很重要是吧?”格雷森手里拿着一块蓝黑色的水晶石说,那石头的颜色真的很奇怪,并不是深蓝色,是蓝黑色,一块六棱柱体,柱体的两端是尖尖的,一端是深蓝色,一端是黑色,通体透明映着蓝色的月光熠熠生辉。
“这不是我听到的暗月水晶。”凯尔皱着眉头说。
“不是?”艾德纲眉头一皱,他站起来走向凯尔:“我们直接从安德里亚斯手里夺过来的,不可能是假的。”
“你之前不是也说过,暗月水晶是从芬耳蓝群岛辗转到莫肯再去了贝克汉,现在又回到莫肯吗?”格雷森也有些疑惑,毕竟没人见过暗月水晶。
“的确是这样,但是我被西塞罗控制,听到他们是这么说的。不过我还记得迪特玛提到过,暗月水晶不是蓝色的,而是红色的!”
“红色?!”艾德纲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有些恼怒的看着凯尔:“为什么不早说。”
凯尔看着恼怒的顶头上司,低下头回答:“之前没有记起来,直到刚才看到这块石头才想起来。”
“你这个白痴!”艾德纲恼怒的骂了一句转过身不再说话。
“所以我们白费力气了?”埃里克斯手里依然端着他的酒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其实,”凯尔谨慎的回答:“其实,如果安德里亚斯都不能分辨真假,应该还有很多莫肯人也不能分辨,我们也许能卖个好价钱。”
“嗯!”埃里克斯站起来走到凯尔身边用赞许的口气说:“我喜欢你的想法!”然后转向格雷森:“怎么样,格雷森,反正是假的,还能赚上一笔多好!”
“你确定这是假的?”格雷森依然不确定。
“没错,我确定。”凯尔笃定的点点头。
“埃里克斯交给你了。”格雷森惋惜说着将那块假的暗月水晶递了出去。
“好嘞!你等我好消息吧!”埃里克斯兴奋的喝了一口酒,这东西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第二天早上,默默的晨雾笼罩着大地,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来,习惯早起的范晓林裹着毯子走出帐篷坐在一段城墙上呆呆的看着远方的天空。
“这不是奥克斯的小畜生吗,小心点,从上面掉下去奥克斯要心疼死了!”身后的声音是凯尔的,范晓林虽然此刻不能随意动用力量,可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凯尔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他只是努力表现的跟以前一样,从他的思想里范晓林感觉不到他对奥克斯的厌恶,相反,范晓林却从他男人的根部感受到一股很强大的力量。
“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信不信!”凯尔叫骂着。
范晓林转过头,他不确定凯尔发生了什么,但总感觉不对,在上次攻击三川城的时候自己曾经将一部分力量积攒在奥克斯的大屌里,现在凯尔的大屌里怎么也会有这么大 的力量,这股力量跟自己的力量完全不是一路,感觉也不一样。联想到最近一段时间一些角斗士奇怪的自相残杀的行为,范晓林不由得试图去读取凯尔的思想,可他却什么也读不到,只觉得有另一股力量将他隔绝开来,如果是在月夜,他大可以试试看这力量有多强,现在是白天,他只能作罢。
以前的凯尔身边总是围着一群兄弟,可最近他好像一直独来独往。可能性很多,可范晓林的精力只可能用在最可怕的那一种上:凯尔被人控制了,他大屌里的那些力量恐怕就是用来控制他的。敌人把一个已经完全控制的人留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
范晓林低下头不再说话也不再看着凯尔,凯尔便无趣的走开了。
其实范晓林的担忧不只是这些,更重要的是这段时间他知道了这是盖恩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奴隶起义。而据他所知整个世界史上,第一次造反就能成功的寥寥无几,斯巴达克斯乃至陈胜吴广,都只能作为先驱者——抛砖引玉的那块砖而已。但凡事都有例外,万一这次成了呢,至少范晓林现在看到的格雷森是一个睿智果敢的领袖。
范晓林回到帐篷,叫醒了还在熟睡的奥克斯。
奥克斯慢慢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了范晓林。
“主人,这么早。”
“奥克斯,从今天开始你要密切注意凯尔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他做的每一件事。”范晓林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额,当然,当然,我来安排,不会让他溜掉的。”奥克斯慢慢做起来,看到范晓林已经起床,自己也没有睡下去的必要了,他从床上做起来用盐水漱了漱口,准备去给范晓林取早餐。
才一顿早饭的功夫范晓林就从奥克斯那里听说了格雷森已经决定立刻攻击莫肯城。他麻利的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跟着奥克斯出征了。
莫肯城剩余的士兵们在一些没有得到消息而撤离的贵族的领导下组织起了军队进行反抗——可大多数的贵族都已经鸟兽散尽,在贵族们眼里格雷森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火烧三川城,偷袭莫肯守卫者,如今大兵压境不知道还有什么计谋等着——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守卫者,只要盖恩还在自己就是贵族,哪里不是天堂——这是一种很有意思的思想,似乎越是繁茂发展的社会这种思想就越被认可,越是穷困贫瘠的社会,就越是认为一定要死守土地才能对得起什么似的。
整个战斗中范晓林一直呆在后方跟女人和孩子呆在一起,他事后才知道的一切。格雷森身先士卒,在他的带领下起义军很快冲破了莫肯的第一道防线,那是昆图斯的侍卫官,更是莫肯城的统兵大将,也是莫肯城最坚强的护盾,罗尔夫。
据说武士出身的罗尔夫也是非常晓勇,格雷森甚至都不是对手,如果不是艾德纲及时赶到战局还真有可能发生奇迹的逆转。罗尔夫出身盖恩贵族,加上武士的身份他绝对可以人前显贵,为了莫肯城他用自己的生命作为光荣的终点,也让他的全家得意忘形继续绵延荣耀的贵族武士家族称号。
随后的抵抗都是不成气候的混乱游击战,虽然让格雷森有些心烦,但也是种不成气候。
起义军进城了。
在范晓林印象里的古罗马帝国应该是随处是高大的白色大理石建筑,可莫肯城作为最古老的盖恩城池之一,缺少了几分的宏伟多了几分的宁静和优雅,绿色的灌木丛将自己的枝叶与白色大理石建筑完全交织在一起,随处可见精美的喷泉,青石板路面的缝隙里布满了浓密的青苔,这里看起来就像公园一样漂亮。
格雷森骑在马上,身边跟随者他的三大首领。
莫肯百姓惊惧的目光让他非常不安——压迫和反抗总是共生的,如果他不想莫肯人反抗,那就不能压迫。
“兄弟们,”他对身边的三大首领说:“还记得我们的誓言吗,为自由,不背叛,不压迫,不残害。”
艾德纲,杜克,埃里克斯都把目光转向了格雷森,想知道首领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是为了什么。
“我们之所以反抗,不是为了奴役其他人,更不是残害他们。莫肯已经不是盖恩的莫肯,”格雷森目光坚定语气却始终淡然:“给他们一条活路吧,我们只要解放奴隶,募集军姿,不用杀戮了。”
说完这些他夹了一下马肚子,拉了拉缰绳进城了。
实事并没有像格雷森想象的那样一片安宁。先是埃里克斯的手下们完全失去自制的疯狂抢掠奸杀,随后杜克的手下也不甘示弱,还好杜克及时站出来管住了,范晓林看住了奥克斯——这让一项感觉奥克斯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有勇无谋的艾德纲刮目相看。凯尔似乎也很耐得住性子,自己的手下自己看好了。格雷森非常气愤的找到埃里克斯——两个女人正一左一右的趴在他身上,他手里除了女人的屁股还有一杯酒。
“埃里克斯,我说过,进城以后不准这样!”格雷森不管埃里克斯有没有穿衣服,他的到来显然吓到了那两个女人。
“嘿!这没什么!格雷森,不要那么严肃,不过是几个盖恩人而已,我们又没让他们去做奴隶!”埃里克斯不以为然的坐起身子——他并没有穿任何衣服或者找任何一块布遮住自己的隐私,显然他急着送客。
“我们的誓言是什么?”格雷森的眉宇间已经没有玩笑的意思——起义军唯一军令,违反誓言者,死。
埃里克斯低下头,半晌他摇晃着脑袋回答,“好好好,我这就去让他们停下,你得给我点时间吧,我又不是去操他们!”他说着自己站起来冲着格雷森晃了晃腰,他已经软绵绵的大屌跟随他的运动摆动着。
“你最好说到做到,别逼我动手!”,格雷森没好气的转身离开。
这件事也没有逃过凯尔的眼睛,起义军的一切动向都是他的好兄弟关心的,也是他必须收集的。
这也不是埃里克斯因为自由散漫给格雷森带来的第一遭问题了,格雷森依然相信他是一个好战士,只是他不知道,埃里克斯自己缺越发不信任自己了。
另一面的西塞罗正全家一起赶往艾比蒂城,虽然莫肯的阿瑟家族跟艾比蒂的伊恩家族关系恶劣,可毕竟都是老贵族,有掌权的老贵族,就有不掌权的老贵族,虽然掌权派闹的不亦乐乎,可是底下的那些贵族们缺依然保持着他们的联系,盖恩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法律,类似中国古代战国时期的一条:刑不上大夫,千金之子不死于市。大概是说贵族永远是贵族,就算犯了罪,那也是贵族的待遇,死于沙场是英勇,而如果是必死的犯罪——死法也是老百姓不能企及的。
在艾比蒂等待他们的家人的是西塞罗的姐姐,爱丽丝,爱丽丝嫁给了艾比蒂的一个老贵族,当然贵族婚事总是门当户对的嘛,谁也没见过哪个省委书记的宝贝闺女下嫁农民工的吧。
蒙特利尔作为这个家的男主人,对自己岳父的到来表示了场面上的欢迎以及一张标准的“场合微笑”,当然这种事情持续了不到几分钟,他就迫不及待的告诉岳父一家自己还有些事要处理,其余的是都交给妻子,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西塞罗的父亲在女儿的陪伴下丝毫没有注意到西塞罗不见了,当然做姐姐的也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不是什么好鸟,父亲刚来,不便惹他不愉快,于是就当没看到。
西塞罗带着他心爱的亚尔曼去见他的姐夫大人了!蒙特利尔跟爱丽丝之所以没有孩子,不是因为他俩谁不能生育,而是因为蒙特利尔对爱丽丝的芳泽,不屑一顾。他倒是经常跟斗技场的那些角斗士混的很熟,可惜跟男人混不出个孩子。对于孩子他总是今年拖明年,明年再拖后年,他想着总有一天会让爱丽丝怀孕,不用急。
坐在自己书桌前的蒙特利尔焦急的敲击着桌面,终于他的门被敲响了了,是西塞罗。
他只是草草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内弟,确定是他本人没错,眼睛便转到了亚尔曼身上。他看到这个大汗目光冰冷,只有在看着主人的时候才会温存,他身上到处是伤——一看就是皮鞭的痕迹,但他毫不在意,虽然穿着上没有露点,但依蒙特利尔的眼光,他看得出亚尔曼带了贞操带。
“这就是你写信给我的亚尔曼?”蒙特利尔说着,不由自主的去抚摸了亚尔曼,他感受着亚尔曼强健的肌肉,和皮肤上深深浅浅的伤疤,好像亚尔曼的每一口气息都充满雄性荷尔蒙。
“对,他就是。”西塞罗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他喜欢的酒,可惜不是甘泉城的,凑合吧。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品尝了一口——果然味道次一些,他皱了皱眉头。
“你不是说他是那群造反的畜生的人吗,怎么会怎么听话?”蒙特利尔的眼睛跟长死了一样紧紧的盯着亚尔曼。
“迪特玛,我们莫肯城的大巫师,他帮我得到了他。”
“哦,西塞罗,你一定得帮帮我,我也要,我也要这样的奴隶!”蒙特利尔兴奋的说。
“只是不知道,现在迪特玛在哪里。”西塞罗无所谓的说。
“这里是艾比蒂,我亲爱的弟弟。”蒙特利尔的眼光一下子锐利起来,西塞罗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人在屋檐下,怎么办呢。
“我想,也许有办法。”西塞罗终于回答。
当晚跟蒙特利尔睡在一起的不是爱丽丝,而是亚尔曼——爱丽丝早就习惯了,她也不能说自己是绝对忠贞的——各玩各的,反正孩子也不是自己家的人。
那一晚蒙特利尔只记得自己跟亚尔曼互换位置来了好几次,亚尔曼似乎之前得到了西塞罗的命令——总是特别主动的挑逗蒙特利尔,他粗大温柔的手,长满体毛的大腿,还有两片被西塞罗训练的极端灵活的嘴唇,最重要的是他有一根随时可以根据命令来勃起射精的大屌,蒙特利尔试了一下如果他命令亚尔曼不准射精,那亚尔曼真的能憋得住,而他命令射精,亚尔曼就算丝毫没有性欲,也会立刻勃起射精!这太美妙了,他打定主意第二天一定要跟自己的小舅子好好聊聊,手里没有几个这样的奴隶简直不配做贵族,而这几天亚尔曼就权当是他们家人的住宿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