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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作者:hyxxx,订阅请加qq:1920976837,从第六章起,每章2两万,之前每章一万五。

昆图斯,一个半老头子,他花白的头发和他脸上的皱纹一样让人厌恶,而他自己则总是认为这个世界上的全部人都是不怀好意的,所以他用厚厚的面具和虚伪的表情、言语来武装自己。作为盖恩大陆八大守卫家族之一的阿瑟家族首领,他认为自己的年纪还如日中天,更认为自己可以多祸害几个良家妇女,顺道发展一下自己的内陆种植经济,等到自己死后就名正言顺的成为了一代伟大的守护者,虽然他的父亲总是说他是最不争气的儿子,这对有效的昆图斯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他一直努力搏的父亲的认可,可父亲总是有办法否定他的一切,就连这个王位原本也不是他的,要不是他的两个哥哥一个等不及要叛乱,一个又病怏怏的王位绝对轮不到他。他花了自己的整个前半生努力做一个有涵养人,努力做一个在所有人眼中都优秀的守卫者。现在他年纪大了,年轻时候积攒的资本似乎可以让自己活得更加逍遥一些,的确他摆脱了父亲的阴影,也有属于自己的功勋,还有什么能阻止他梦幻般的生活呢?

这种梦幻般的人生就结束在刚才的床戏上,他精心培养了几个漂亮的女奴,自幼不干粗活,只学习如何服饰他,果然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性感。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直到一个奴隶打破了一切,他愤怒的操起一旁保镖手里的棍子上去给了报信奴隶一下子,奴隶滚到地上满脸鲜血颤颤巍巍的举起双手奉上他送来的东西。

浑身赤裸下体高昂的昆图斯暴虐的眼神突然间被信封上的那个圆形标志吸引了,那是一个滚圆的图形,没有任何装饰,在米黄色的信封上以黑色的墨水画出来格外显眼。

他没好气的接过信封说了声滚,报信的奴隶赶忙跑开了。

信封里的内容让他非常不高兴,非常不高兴,后面的女奴们以为主人忙完了共事就会来找她们,毕竟当主人和她们在一起忙碌的时候才是公事。可这次她们错了,昆图斯拿起手里的棍子,照着那些皮肤吹弹可破的女奴们一顿乱打:“都他妈给我滚!”

跑出去的时候一个女奴的眼睛已经开始流血了。

“妈的,又得换人了,提比利乌斯,这最好是真的。”他自言自语着,言语中透露出慌张的神态。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眼睛流血的女奴知道自己一定会被主人抛弃,与其生不如死,还是不如自己了断,可是她没死成,被另一个在后厨做杂役的女奴救起了。

这个叫艾米丽的女奴已经在厨房里做了大半辈子,她几乎没有机会见到主人,至今她仍然是一个处女,她不敢与男人发生关系,尤其是这段关系还能带来一个孩子——那是毁灭性的灾难。整日里灰头土脸的她只知道老老实实的干活,有些人默默无闻不是因为他们不聪明,而是因为他们选择这样的生活,艾米丽就是这样的人,她四岁父亲去世,母亲带着她在长城以南到处躲避盖恩征服的追击,13岁母亲也死于战乱,艾米丽被迫为奴,低调聪慧让她知道肯定有大事要发生了,这几天从幽肯顿来的信使,甚至是从来没有交集的艾比蒂的信使都在这里出现过,她甚至发现最近有调动粮草往三川城的迹象,她敏锐的猜测到发生了什么——这种事情不是盖恩历史上的第一次——肯定也不是最后一次。

她救起了格蕾丝——那个瞎了眼睛的女奴,给她准备了一些干粮,便悄悄利用自己厨房种菜的机会放走了格蕾丝,虽然年轻的格蕾丝完全不知道艾米丽为什么说往北去三川城会有希望,但她除了艾米丽以外再也没有人能相信了,其他一起服饰主人的女奴恨不得少一个对手,多一个孩子。现在失去了主人的宠爱,失去了赖以为生的一切,她才突然发现这个平日里身材走形灰头土脸的后厨女奴是一座伟大的靠山,她甚至感觉到了妈妈的影子。只是在这个特殊的时代,命运轮不到她来选择。

场景回到昆图斯的卧室,时间回到昆图斯收到信使来信赶走女奴们的那一刻。

“汉斯,死过来给我穿衣服!”一直跪在房门外的汉斯听到主人的呼唤赶紧跑了进来为主人拿起衣服,那是真正的贵族服饰,手腕上的黄金手镯,黄金项链,全身考究整齐的蓝色丝绸衣服,以及一根挂在腰间的漂亮吊坠,最后按照昆图斯的喜欢身上要香香的,就像美女的体香一样。

“准备纸笔,我要写信给雷奥,你亲自送过去。”昆图斯其实并不一直是个混蛋,比如在面对公事的时候他还是比较负责的。

汉斯一言不发的跟着主人,他从5岁开始就来到了昆图斯身边,人总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一个东西无论多讨厌,只要它成了你生命里的全部,你总能找出一些不那么讨厌的东西来。如今三十多岁的汉斯已经习惯了跟在主人身边,习惯了脖子上的项圈,习惯了跪在主人房门前伺候。作为一个贴身奴隶,他没有强壮的体魄,没有聪明的大脑,只有一颗习惯服从的心。

“记住!亲自交给雷奥!”昆图斯把手里的信封递了出去,就在汉斯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补充道:“你给我把迪特玛叫过来。”

刚才提比利乌斯的信上说艾比蒂的马库斯那边抓住了几个起义军的人,正在通过冰水河逆流而上送到三川城,同时艾比蒂的伊恩家族也有可能过来帮忙,可见提比利乌斯对起义军又些忌惮,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虽然他不喜欢伊恩家族,甚至是讨厌伊恩家族——这都是历史原因:阿瑟家族和伊恩家族历代都有互相征伐的先例,在彼此嘴里对方都是世界上最邪恶的那个,都是无端挑事的那个。

过了一小会一个身穿脏袍子的黑发蓝眼人慢慢走了进来,他走的很慢似乎怕到了昆图斯的心思一般。

“迪特玛来了,我尊贵的主人。”迪特玛并没有下跪只是稍稍弯腰以示尊敬。

“哦!我亲爱的朋友,你不用这么谦卑我说过的。”昆图斯到了一杯酒递给了迪特玛一杯,迪特玛结果酒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啊!这是三川城葡萄庄园酿造的酒,好香啊!”说着一饮而尽。

“没错我亲爱的朋友,迪特玛,这是来自三川城的美酒,你知道他们那里日光充足,雨水丰富,葡萄都多汁甜美,可那很快就要成为过去了,为了咱们的美酒以及咱们可爱的城邦,我可能需要你做点什么。”

“我已经知道了。”迪特玛打断昆图斯的话:“我尊贵的主人,我们巫师的灵力是共通点,昨晚幽肯顿的大巫师赛汗已经把今天可能发生的事告诉了我们,我想您找我过来就是为了昨夜被俘的那几个奴隶吧?”

“哦,我亲爱的朋友,你总是给我惊喜,有你在身边太好了。”昆图斯喝了一口酒:“这么好的酒绝不能让一群畜生玷污对吧,要我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是最好的办法,那群畜生相信这个特遣小队的能力,那不如就把小队派回去让他们自己享受一下吧。”

昆图斯说着呵呵笑了起来,似乎脸上有了一丝慈祥的颜色。

“您放心好了,我尊贵的主人,我可以用生命向您保证,这场战争,起义军已经输了。”迪特玛再次弓腰致意然后也奔赴三川城去了。

其实在此之前还有一段小小的插曲是昆图斯不知道的,当然幽肯顿的提比利乌斯也不知道,那就是艾比蒂的马库斯在受到提比利乌斯的来信后,的确配合扣押了那一队角斗士的人马,只是在出兵援助莫肯城这件事上他无论如何也过不了自己的良心,在跟他的智囊军师费恩商量过后,他终于决定,如果莫肯撑不下去了自己再出手才能淘到更大的便宜!而令马库斯非常震惊的居然是提比利乌斯抓捕起义军的手段,他没能近距离观看,但他知道提比利乌斯身边的首席巫师赛汗就在现场,看昨晚的架势就好像起义军的一举一动提比利乌斯都非常清楚一样,对这一点他有点不置可否。

对于两大家族的恩怨,最早应该从两百年前说起了,这两大家族可以说是盖恩大陆上最古老的两大家族,其他所有的家族按照历史来说都是新起之秀,尤其是现在位居幽肯顿不论是经济还是政治实力都能跟首都贝克汉一拼的提比利乌斯.幽肯顿,幽肯顿家族顶多算是个暴发户,只是依靠天时地利才成就了盖恩大陆上的传奇,要说真心的臣服这两大家族谁还没点脾气。两百年前发生过一次大事,那次长城守卫军的一个疏忽,造成了北境游牧民族的入侵,游牧民族毕竟不善水战,所以他们沿着陆路一只打倒了甘泉城,而贝克汉的贵族以及家小们早就跑到了奔流河谷避难,在盖恩大陆闹了一圈的游牧民族们死活不愿意接受盖恩的文化,他们认为他们的游牧才是世界的王道,盖恩人的农耕文化简直就是垃圾,于是他们在农田里放牧,在鱼塘里洗澡,甚至还把他们所占领的盖恩土地上的人群分为了好几等,当然他们是最高等,当然他们也一样拒绝像盖恩人一样打仗,他们说那是对他们骑兵的侮辱,所以冰水河成为了他们天然的鸿沟,冰水河窄小的支流他们骑马或者走桥都行,但是主干河道上的大桥随着贝克汉贵族们的撤离也就被炸毁了。

随着这种乌龙政治的加深,民间也出现了大量的暴乱,你们游牧民族不是非常擅长打了就跑吗,我们老百姓更擅长!不过游牧民族占领贝克汉的兴奋与冲动造就让他们兴奋的忘乎所以了,对于百姓的那些破事——那都是毛毛雨啦!

直到贝克汉的贵族们意识到这是反扑的绝好机会,他们号召其他的八大家族一起奋勇直前,将游牧民族赶出去,可悲的乌龙再次上演: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这话一点也不假,攘外必先安内,八大家族的臣子们看到天下动乱,首都被人占了去放羊了,自己不干点什么有点对不起这个伟大的时代,但他们并没有蛮干,而是互相串通,希望一起动手让八大家族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政权颠覆。内部起义从幽肯顿发起,奥肯.莫邪身为当时幽肯顿统治家族的米塞家族的大公爵,在串通了其他八大家族的乱臣之后与同一天率先造反。其他几个纷纷效仿,可是只有莫肯城和艾比蒂的造反行动失败了,这就造成了他们原本 的家族政权得意延续,照理来说他们应该是关系友好才对,毕竟是老一派的难兄难弟,可操蛋的艾比蒂的乱臣贼子跑到莫肯去避难被莫肯收留并保护了。对外莫肯人宣称造反的人原本是莫肯人,就算要惩罚也是自己家人动手,用不着跟别人交代。于是两家的关系急转直下,要不是有贝克汉在他们就自己打起来了。随后的两百年间发生了很多事,比如这俩老贵族光顾着互掐,谁也没捞着好,但更重要的是谁也没捞着便宜——他们心里就知足了。但北方的幽肯顿那边莫耶家族为了让自己更加名正言顺干脆改了姓,就姓莫肯顿,这样有权威性一些。有这种魄力的家族才成就了今天的幽肯顿。

当然这个插曲并没有改变起义军的行军路线以及三川城即将发生的事情。

起义军的行军速度对范晓林来说就是折磨,作为首张的他在现代战场上最低待遇也是直升机接送,现在的这匹马真实慢的不行。

现在实在外面行走,身边有太多角斗士,他不能公开的让奥克斯为他按摩之类的,毕竟奥克斯还得拉着缰绳。

直到傍晚时分,他隐约听到前方有水的声音,那声音兼职就像是水库开闸一样宏大。

“什么声音?”他问奥克斯。

“前面就是冰水河了,度过冰水河就是三川城,也是我们第一个目标。”

虽然听到了解释可范晓林还是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水声,而且目所能及的范围内没有水。

终于他们来到了冰水河岸,范晓林终于揭开了心里的第一个谜题:这么大的区域,这几个人,怎么这么容易就抓的到,这是因为冰水河河面宽度大约有几十里的样子,水流奔腾不息,水面高低起伏落差非常大——这哪里是河,这简直就是神话传说中世界的边缘!夜幕中的冰水河一眼望过去是一片看不到边界的水域,也许是水流原因,也许是周围过于空旷,范晓林感觉周围的风非常大!

“过河的地方不多,三川城城堡下面就是一条道路,在那里我们就打第一仗。”范晓林听了奥克斯的话点点头,的确,这种情况之下绝对不容乐观,以冰水河在此处的水流来看敌我双方今晚恐怕都不能出战了。

起义军再次安营扎寨,这是开战前最后一晚的平静,过去的几天范晓林一直利用晚上的时间不断的根奥克斯一起各种娱乐,可今晚,对于一个熟悉战争的人来说是非常恐怖的,不过奥克斯出了自己和打仗意外什么也不关心,所以他感觉不到害怕,而确保他能活着这事就落在范晓林头上了。

过去的几天范晓林还了解到红色的月光不是每天都有的,这颗星球应该有两颗月亮一颗红色,一颗蓝色,蓝色月光对范晓林毫无作用,范晓林对蓝色月光也毫无感知,每隔三天红蓝月亮会交换一次,上次改造奥克斯那晚是红色月亮的最后一晚也是月光最强烈的一晚,换句话说范晓林的力量要每隔三天才能使用。

今晚是红色月亮的第一天,他要利用着最后的机会好好保护他的第一个奴隶。

奥克斯知道奥兹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吃饭,每次他都打了饭带回去根奥兹一起吃。当然那诡异的用餐礼仪依旧没有改变,还新增了用餐动作——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

“主人,请用餐。”奥克斯跪在地上双手捧上餐盘。

吃完饭,范晓林叫过奥克斯,他要让奥克斯在明天的战争中安然无恙。他之前想过了,作为角斗士起义军中出了名的猛士,奥克斯肯定要一马当先,而对面敌人的武器他从没见过,不过他凭常识推测大概也能猜到一些,毕竟这几天他也见到了一些角斗士从辛迪亚没收来的兵器。最可怕的就是琅琊榜之类的了,这东西只有心人在锋利的铆钉上做些手脚,比如弯个倒刺,或者把铆钉改成三棱锥,这武器的攻击型就能大到可怕的地步了。所以快速愈合是必须的,而范晓林掌握的是量子世界的力量,这种力量足可以改变基因的组成,甚至是促进奥克斯身体的进化。他可以让奥克斯不留疤,但是一个男人身上没有伤疤实在是不好看,他也不喜欢。所以范晓林的决定是从造血功能、肌肉愈合、抗感染、抗病毒能力上提升奥克斯的身体素质。

针对基因直接改造其实范晓林并不喜欢,改造以后奥克斯的身体就永远的成为超人了,有些时候自己重口味的嗜好根本无法满足——范晓林的口味重起来不是人。

“来,奥克斯,叉开双腿,把双手背到身后。”

“好的,主人。”奥克斯按照范晓林的指令做了。

范晓林上前脱掉了奥克斯身上的那条绷紧的V字型皮革内裤,然后用手握住他的卵袋,范晓林能感受到奥克斯那两颗睾丸就在自己手里。

“可能有点疼,你要忍住哦!”范晓林抬起头笑笑的看着他。

“切,疼?老子他妈都不知道什么叫疼。。。啊。!啊!”奥克斯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疼的扬起头,但是看得出他的确在极力忍耐。

范晓林的想法很简单,他要把一些力量提前存到奥克斯的睾丸里,这样一方面能让他分泌更多的睾丸酮提高男子气概供自己取乐,另一方面也可以在受伤后从睾丸里汲取力量。

“啊。。啊。。。啊!”奥克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倒下去,但他的两腿已经在颤抖了,身上也出现了汗珠。

“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完了。”范晓林说着又往里注入了一些能量。

痛苦来得快,去的也快,这些能量让奥克斯的睾丸大了整整一倍,每一个睾丸足有柴鸡蛋那么大,当然阴茎变大变粗不少。

“穿好内裤吧。”范晓林一边命令一边把手放到奥克斯的手臂上:“别忘了,你最喜欢自己的大屌被束缚的感觉,让你充满力量。”

“这么一小会就能长这么大,奥兹你太神奇了!我就喜欢我的大屌被小皮裤限制的感觉!”奥克斯说着开始提上自己的小皮裤,之前就比较紧了,加上刚才又长大了很多,最终奥克斯智能让V字的最下边缘贴在阴囊的下面,根本就包不住了,所以穿上这条内裤以后,奥克斯原本下垂的阳具现在是向前挺起的,就算前面有块遮羞布盖着也完全是欲盖弥彰了。

“你不想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吗?”范晓林反问。

“谁他妈想知道这么无聊的事情!我就这知道你奥兹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努力奴隶,我是爱你的,我要为你去拼命打仗,我才不关心其他狗日的屁事!”奥克斯说着走过来,公主抱起范晓林,将他慢慢放倒床上。

奥克斯对范晓林的情感是绝对的单项依恋,他把范晓林放在床上嘴唇舌头和双手就迫不及待的在范晓林身上游走起来,这是一场绝对不公平的性爱,奥克斯只负责给范晓林带来快感以及随时配合范晓林的 任何动作就够了,上次是范晓林和男人的第一次,他无法忍受那种快感,但今天是他的第二次,他要好好享受这种快感。

现在的奥克斯每天早中晚都会用盐水淑口,在做爱之前也会用盐巴彻底擦洗身体,就是能安全卫生的让范晓林享用。范晓林用一个13岁孩子瘦弱的小手一左一右轻轻固定住奥克斯的头,奥克斯听话的任由他随意摆布,反正范晓林把他的嘴对准哪里,他就伺候哪里。此刻的奥克斯为了不给范晓林带来任何压力,他两膝跪在床上,身体垮在范晓林之上,他的脑袋被范晓林控制着,所以只能高高的抬起屁股——他那条几乎只能遮住从肛门到阴囊之间的内裤。

过了一会范晓林做起来让奥克斯好好给他口交,他的身体才13岁,他不确定做爱合不合适。不过这次他有了新的玩法,他坐在床的边缘,随意甩动着自己的胯部,让自己的大宝贝左右的晃动着,而奥克斯则只能用嘴——还不能咬,他要将范晓林的大宝贝含到嘴里,再口交,而他每失败一次他就得自己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可不是演戏里的走位,是真的。每一次他都只能含住大宝贝的根部或者中间,然后立刻松口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在打了自己五六次之后,奥克斯终于一发瞄准成功了。

这几天的训练中奥克斯的口交技术已经进步了很多,他利用喉咙的压力给范晓林带来了很多的快感,就这样过了一会范晓林气喘吁吁的开始数数,还是数到三,他们俩一起射了出来。

每次射精后,范晓林都会在奥克斯的服侍下好好洗个澡,而奥克斯则要带着满满的精液睡去,直到下次侍寝之前才能洗掉。

对于一个参加过战争的人来说,范晓林对明天充满了不确定。正在他要睡着的时候,突然间外面有一阵骚动,他赶快叫醒奥克斯让他出去看看。

过了一会奥克斯回来了,他撩开帐篷的门帘看到范晓林还没睡,径直走进来:“主人,亚杜尼斯他们回来了,只有亚尔曼一个人没能逃回来。”

“他们遭遇了什么?”范晓林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格雷森叫亚杜尼斯过去了,亚杜尼斯这么晚跑回来估计会有一些敌军的消息。其他人都在艾利克斯那边休息。”奥克斯做到范晓林身边,握住范晓林的手温柔的说:“睡吧,主人。”

随后范晓林的手抽筋的似的抖了一下,奥克斯没当回事。

果然没过多久传来了另一镇骚乱声,范晓林一直紧绷的神经再次被拉紧了,他知道他刚才的疑虑成真了。

奥克斯二话没说拿上自己的剑就冲了出去。看样子这场战争比范晓林想象的要残酷很多,敌人的狡猾程度也不比他的世界要好多少。对于范晓林来说黑夜给了他黑色的眼睛,他却用这眼睛寻找光明,他现在的想法只有一个——如何尽快脱离战乱,战争是当政者的游戏,平民的灾难。

而范晓林今晚的一切遭遇都根今天白天三川城里发生的事情有关,雷奥接到了汉斯带来的书信,这是来自守卫者的命令

“你回去告诉守卫者,我们一定会守好三川城,只要有雷奥在三川城就在!”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自己的副将卢卡就站在他身边。

卢卡和雷奥一样其实都是北方游牧民族的后代,只是他们比较幸运遇到了昆图斯,正是昆图斯给了他们机会让他们成为武士阶层,而加上他们自己的努力终于成为了三川城的守护将军,手下十万雄兵的自豪感是任何人都不能体会的。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们的人生和范晓林挺想,都是孤儿,都是别人给了机遇,自己拼劲全力,终于走出自己的阶层。

北方游牧民族的人相对盖恩人来说身材略略小一些,五官也没有那么立体,雷奥和卢卡都选择了刺猬一样的村头,来提升自己的气概。但雷奥本人的身材似乎没有受到他基因的影响,而是像真正的盖恩武士一样强壮高大。卢卡虽然不如他高大威猛,但战略素养绝不比雷奥低多少。自从他们俩升级为护城将军以来从未有过来犯之敌,他们之前的假想敌一直都是艾比蒂的伊恩家族,针对这种乌合之众雷奥有些高傲,而卢卡则一直在提醒他。

“将军,辛迪亚城的悲剧不能重演了。”卢卡说。

“辛迪亚不必三川城,奴隶们实在内部造反的,没有城防可言,三川城不仅有冰水河还有一个城高墙厚的城堡作为依靠,我倒想领略一下那个格雷森的军事素养怎么样。”雷奥一如既往像一只昂首挺胸的大公鸡一样狂傲。

随后迪特玛也赶到了。

“雷奥将军,我奉主人的命令过来协助你。”迪特玛微微鞠躬说。

“当然,我们都是守护者的部下。”雷奥也恭敬的回答,他知道来自东方的黑巫师都不是好惹的:“不知道你的作战计划如何?”

“主人已经下令,从艾比蒂押韵过来的几个奴隶,我会让他们返回一起军的部队里自相残杀。”迪特玛自信的笑了笑,他蓝色的眼睛总让雷奥觉得不舒服。

“既然你有办法也能辅助我们,那我们就非常感激了,我会让我的事务官西塞罗全程协助你,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和他说。”雷奥并不喜欢黑巫师们,他们并不是跟他一样凭借血与沙的磨练而锻炼出来的,鬼知道他们是怎么成为黑巫师,他也不关心,总之大家不是同类人。

和睦友好的送走了迪特玛以后雷奥目光转到卢卡身上。

“他们到哪里了?”

“还有大概一百里左右。”卢卡回答。

“等他们到了,估计也就该黄昏了,人疲马乏,不会进攻了。”雷奥看着面前的地图。

“大桥怎么办?”卢卡问。

“大桥?肯定要保住,如果桥断了,我们和辛迪亚之间的唯一通道就会阻断,至少未来十几年,辛迪亚就是艾比蒂人的。”卢卡提醒了他。

“我们得想办法把战场转移到其他地方。”雷奥说:“我们内部打仗谁也不会去破坏大桥,但这群畜生可不好说。他们有多少人?”

“具前方线报说,大概两万人左右。”卢卡回答:“按照迪特玛的计划,今晚他们一定会恼羞成怒。”

“或者彻底成为乌合之众。”雷奥说:“不过咱们不是预言家更不是祈求幸运的人,必须按照最坏打算做准备。”

“这里!”雷奥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说:“就这里,明天排出先锋部队,边打边退,诱敌深入。”

“他们进来以后,我们关门打狗。”卢卡微笑着看着雷奥说。

“没错,我的朋友,就这样。不过这是战争!”雷奥的眼里闪着寒光,他是奴隶的后代,可现在他是凌驾于大多数盖恩人之上的守城将军,刚才卢卡还感觉他轻敌了,可现在卢卡只觉得他熟悉的那个雷奥又回来了:“连夜,埋好陷阱,我要他们进去这个区域就死在里面!”

其他的几位将领在会议结束后纷纷回去准备,雷奥和卢卡也继续把经历放到地图上接着研究起他们明天的战斗方略。

西塞罗是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高瘦的盖恩人,他的祖上一直都是莫肯的贵族,他能当上雷奥的事务官主要原因就是他的出身,昆图斯这个人是个很懂得平衡的人,他知道怎么把重要的人用在重要的地方,把一些本身不重要但出身很重要的人用到合适的地方,这样一来政事不会荒废,纨绔不会失宠抱怨,所有人都个的安乐。当然作为贵族的西塞罗本人兴趣爱好非常广泛,他不认为女人和男人必须选择彼此,只要能让他重口味的癖好high起来随便什么人他都不在乎。

雷奥的安排其实也是扔给西塞罗一个甜枣,一来打仗的确用不着他,另一来他知道迪特玛来干什么,也知道西塞罗的口味,预期帮不上忙还到处体现自己的存在感,还不如给他一个温柔乡去享受一下。这一点西塞罗大概也猜到了,只不过看破不说破,享受就好。

迪特玛的黑袍子在地牢的幽暗走道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西塞罗紧跟着他,地牢里的守卫们看到迪特玛也有有意识的避开眼神,他们多多少少都听过迪特玛的故事,八大家族,八大巫师,这些翻越了凯拉山脉或者渡过莫里斯大海沟的黑巫师都不简单——至少盖恩人是做不到的,而且加上只要黑巫师出马就会出现各种惨剧,所以他们都很惧怕这个群体。

在最里面一个牢房里,有六个被铁链拴住的壮汉,他们衣着看起来像是盖恩的平头百姓,但此刻显然他们的精神状态都非常亢奋,都在咒骂着盖恩。

“你就是亚杜尼斯吧?”迪特玛径直走到其中一个棕色长发没怎么有胡子的男人身边说。

显然他的问题把那个人惊呆了:“你知道我?”

“你猜不到是谁告诉我的。”迪特玛的听音听起来很友善,不过仔细听会感觉很阴森:“我是来个你们做朋友的。你是亚尔曼,你是欧尼斯特,你是尤金,你是尔文,你是富彬恩,我没说错吧先生们?”

“知道的还挺多,能满足我们的好奇吗?”亚杜尼斯说。

“请讲。”迪特玛说。

一旁的西塞罗着了把椅子玩味的欣赏着这有趣的一幕,他知道好戏即将上演。

“谁告诉你我们的身份的?”

“哦!这可是一个剧透的问题,我亲爱的朋友,我不能说,不过如果你们能有幸活过今晚,你们迟早就知道的。”

“你个疯子,你想干什么就来吧!”亚尔曼是一个满脸胡子,但是头发很短几乎贴着头皮的男人,他嗓音非常低沉,在西塞罗听起来简直就是低音炮一般的优美!西塞罗不禁开始打量起这个人,年龄应该不到40,可能是作为角斗士的原因,脸上稍稍多了一些岁月的痕迹,普通的衣服根本掩饰不住他粗壮的四肢和健美的躯干,他的手指粗壮有力,不是那种干枯修长如同女人一般的手指,西塞罗脑子里不禁想这样一双手如果温柔的抚摸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感觉,那是那浓密胡须中的性感嘴唇温润的触感。

“你这个变态疯子!”尔文一边骂一边朝地上吐了一口痰。

突然间迪特玛用手指里一下尔文,尔文就像被人掐住喉咙一样感觉到窒息的痛苦,他无助的摆动着脖子,知道嘴唇发紫,眼睛里布满血丝,迪特玛才停下手。

“我亲爱的朋友,我最不喜欢别人吐口水,这一点,你一定要记住,要不是昆图斯大人的命令,我可能就杀了你了。”迪特玛的口气现在听起来足够阴森了。

“迪特玛,我打断一下。”西塞罗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心内了:“我知道昆图斯大人的意思,可是我非常喜欢这个人,能不能把他送给我?”西塞罗指着亚尔曼说。

“我尊敬的西塞罗先生,我个人非常乐意为您效劳,可是这时昆图斯大人的意思,不如这样,你去问一下昆图斯大人,然后再决定?”

“迪特玛,我知道你有一样东西一直想要又得不到。”西塞罗说。

“哦?是什么?”

“暗月水晶。”西塞罗说:“你们巫师的力量来自于蓝月亮,暗月水晶可以将蓝月光与你们的力量关联,只要蓝月亮在不论白天黑夜,你们都有充足的法力,这是你们所有巫师都梦寐以求的一间宝物,我说的对吧?”

“嗯,西塞罗先生,你引起了我的兴趣。”

“暗月水晶,我知道在哪里,我也能让你百分百到手,但我要的是你的友谊,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朋友?”

“哦,当然,西塞罗先生,只要我能拿到暗月水晶,咱们就是永远的朋友。”

“所以朋友请你帮忙控制几个人的思想应该不难吧?”

“当然,当然,我相信昆图斯大人也不会介意少了这么一个畜生的。”

迪特玛说完转向亚杜尼斯:“亚杜尼斯,你刚才说想知道是谁向我们泄密的?我告诉你们。”他说完两手一挥,顿时间除了亚尔曼意外的所有奴隶都开始痛苦的大吼起来。

“停手,停下来,你这个狗娘养的畜生!”亚尔曼破口大骂,他分离的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亚杜尼斯痛苦的摇着头。

“亚杜尼斯,这是假的,这是幻觉,他是巫师!”富彬恩恶狠狠的看着迪特玛:“你这个骗子,我们不会相信你的!”

“假的,不是真的!”其他几个角斗士也非常气愤。

“假的,一定是假的!”亚杜尼斯也抬起头来死死盯着迪特玛。

“我这里有一件礼物要送给大家。”迪特玛从他宽大的袍子里拿出了五个长达30厘米大约4,5厘米粗的水晶阳具,但在水晶的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看起来像蛇一样。

“你想给我们开苞吗?”尤金说着笑了起来,其他的角斗士也都无所谓的笑了笑。

“你们仔细看看。”迪特玛让他们看清了阳具的柱身上刻着很多奇怪的咒语。

“这些可不是给你们开苞用的,而是给你们洗脑用的。”迪特玛来到亚杜尼斯身后拉开他的衣服:“这里面的小虫叫做噬脑蛔,我把阳具插到你们屁眼里,噬脑蛔就会进入你们身体,这小虫子会确保你们绝对听话。”

“婊子养的混蛋,从我身上拿开!”亚杜尼斯扭动着身体咒骂着。

“来人!按住!”迪特玛叫来了卫兵,在两个卫兵的强制作用下亚杜尼斯终于安静了,迪特玛毫不犹豫的将水晶阳具一插到底。

“啊! 啊!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畜生!”亚杜尼斯痛苦的嚎叫着。

“恕我冒昧,迪特玛,噬脑蛔有什么作用?”西塞罗又插嘴说。

“待会就知道我亲爱的西塞罗先生。”迪特玛很神秘的笑了笑,然后越过亚尔曼走向欧尼斯特,他用相同的办对付了法欧尼斯特,然后是尤金、尔文、富彬恩。

亚尔曼看着身边的 兄弟们遭受痛苦,他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只是迟早的事,所以他也不打算闲着,也跟着他们一起骂了起来。

“西塞罗先生,刚才你问噬脑蛔有什么用,就是这么用的,看好了。”迪特玛说完转过身对着被禁锢的几个角斗士叽里咕噜的念了一段咒语,刚刚还在拼命咒骂的角斗士们现在只剩下亚尔曼还有精神了。

“亚尔曼,我建议你安静点,好好看着我要对你的兄弟们做些什么。”迪特玛说完指了指亚尔曼,亚尔曼顿时间发不出任何声音——除了呼吸的声音。

他转头看着他的兄弟们,此刻他们都目视前方呆呆的看着迪特玛没有一点动作!除了呼吸以外就是个木头人。

“你们是谁?”

“我是。。。”几个角斗士同时面无表情的回答着。

“不,你们的名字是角斗士,你们都是角斗士,都是竞技场上的英雄,盖恩的人民崇拜你们,把你们当成天神来供奉。”

“我们是角斗士。。是天神。。”几个角斗士跟着重复。

“嗯!嗯!”亚尔曼疯狂的挣扎着,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奋力的挣脱锁链的束缚,但血肉之躯毕竟抵抗不了钢铁的束缚,他大声的嗯嗯着希望引起他们的注意,而他身边的角斗士们就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呆呆的看着迪玛特。

“别着急亚尔曼,你才是重头戏。”迪特玛说完示意卫士们将除了亚尔曼意外的角斗士的锁链解开。

解开锁链后的角斗士们依旧移动不懂的站在原地还目不转睛的盯着迪特玛。

“你们不应该反抗,你们会到竞技场去继续做你们的神!你们才是真正的神!”

“回去。。成为神。。”角斗士们重复着。

“不要相信格雷森!他是个大骗子,他毁了你们原本注定受人崇拜的人生,你们原本的人生应该高高在上在竞技场接受盖恩人民的崇拜,他毁了一切,现在盖恩人民厌恶你们。”

“。。。厌恶。。我们?”亚杜尼斯迷惑的皱起眉头。

“你说过他们崇拜我们。。”欧尼斯特也不解的问。

“这都是格雷森带给你们,他毁毁掉所有的一切,你们必须除掉他,才能获得盖恩人民的原谅,才有资格重新回到竞技场,才有资格重新成为神!”

“嗯!嗯!”亚尔曼的挣扎似乎没有停止过,终于迪特玛没了耐心,他冲着亚尔曼挥了挥手亚尔曼里克就昏了过去。

“好了,我们可以继续了。”迪特玛说:“杀了他,除掉艾德纲,除掉杜克,除掉艾利克斯,你们才有希望重新赢回曾经的一切!”

“杀了格雷森,杀了艾德纲,杀了杜克,杀了艾利克斯。。。”

看到这里迪特玛闭上眼睛,对着他们念了一段咒语,几个人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他们看了看彼此,又看了看迪特玛,但没有任何逃跑或攻击的行为。

“噬脑蛔就是这么用的。”迪特玛转过身给了西塞罗一个微笑。

“这太有意思了。我一定要和你交朋友。”西塞罗也很兴奋。

“好了,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

“角斗士。”五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你们还想要继续维护自己的荣誉吧?”

“是的。”

“对”

“说的对”

。。。

“该做什么,你们都知道了,请吧。”迪特玛笑呵呵的指着桌子上的那些兵器。

亚杜尼斯以及其他几个角斗士都去选了自己最喜欢的兵器,在卫兵将他们带走以前,他又拉住亚特尼斯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才把他们放走。

“精彩精彩,迪特玛,我一定要有你这么个朋友才好!”西塞罗坐在后面一边鼓掌一边说。

“现在该你的亚尔曼了。”迪特玛示意西塞罗跟着来。

西塞罗来到亚尔曼身边,终于近距离的观察了这个男人,他伸出手去摸了摸亚尔曼的肌肉,一时没忍住,手越来越往下,当他终于摸到关键位置的时候,突然松手了,脸上也浮现出失望的神情。

“怎么了?亲爱的西塞罗先生?不满意吗?”

“这家伙那玩意太小了!”西塞罗一脸失望的表情,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

“哦,不用担心,正好我要往他身体里放点东西。”迪特玛又从袍子的口袋里拿出两块鸡蛋大小的鹅卵石,鹅卵石上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咒语。

“这能让他下面变大?”西塞罗问。

“这是智慧之石,把它放进死人的脑子里可以让死人的躯体复活,换种说法,这种石头可以充当人的大脑用。如果你想要一只亡灵军队,只要一些这种石头就可以了。”

看到西塞罗还是没有明白,迪特玛接着说:“很简单,首先将你喜欢的奴隶品质放进去,然后我用两块智慧石替换他下面的卵蛋,然后再在他的大屌上放点咒语。以后他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这样不就好了?”

“真的吗?”西塞罗听着都快兴奋了,还能把男人变成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太神奇了。

“说说吧,你希望一个什么样的奴隶?”迪特玛问着把亚尔曼的裆部衣服全部撤掉了,跟他的身材比起来,还真的很小!

然后他用手握住亚尔曼的大屌,嘴里念念有词的说这些什么,不到一刻的时间,亚尔曼的大屌就变粗大了很多,只是后面的阴囊依然羞涩不堪。

迪特玛冲着智慧石念了一段咒语,然后把智慧石放倒亚尔曼的阴囊上,智慧石就像是融化了一样进入了亚尔曼的阴囊!而后又冲着亚尔曼挥了挥手,让他清醒过来,亚尔曼摇了摇头满满抬起头来。

“想好了吗,西塞罗先生?如果想好了,请你看着他的眼睛,把你的要求说给他听就行了。”

西塞罗看了看此刻的亚尔曼,亚尔曼正目光呆滞的不知道看向何方。他用手抬起亚尔曼胡须浓密的下巴,强迫亚尔曼看着自己的眼睛。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只有我才是你的主人。”西塞罗试探性的说。

“你是我的主人,只有你才是主人。。”亚尔曼喃喃的重复。

“这太棒了!”西塞罗专项一旁的迪特玛:“你真是是个神奇的存在。”

“我想要的也是西塞罗先生你的友谊。”迪特玛再一次强调了自己的要求。

“当然,当然!”精虫上脑的西塞罗已经顾不得许多。

“从现在起除了我你不关心任何人,你跟任何其他人都没有任何关系,你只是我的奴隶。”

“我不关心。。其他人。。只是。。奴隶。。”

“你要对我绝对服从,我的命令就是你的思想,我的欲望就是你迫切追求的一切。”

“我。。也对服从。你的命令,我的思想,你的欲望,我的追求。。。。”

“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是属于我的,除非我施恩,不然你的脑子里只能每时每刻都在思考如何服侍我,你的也身体不会有感觉,除非我命令你可以去想点别的,可以去感受点别的,明白吗?”

“。。明白。。”

“可以了?”迪特玛看着西塞罗。

“可以了。”后者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迪特玛打了个响指,亚尔曼里克低下头昏睡过去。

“亲爱的西塞罗先生,你可以放心,他醒来以后就是你的乖乖奴隶了,现在咱们谈谈关于友谊的事情吧。”迪特玛还真是很想得到暗月水晶。

“上个月,在芬耳蓝群岛的贡品中本该出现暗月水晶,可是你也知道芬耳蓝群岛他们的岛主和大祭司相处并不融洽。从线报来看应该是大祭司擅自将暗月水晶扣下了,岛主其实并不知情,所以迪特玛,你有可以直接去找芬耳蓝群岛的大祭司,暗月水晶就在他那里。”西塞罗并没有看着迪特玛,他的眼神依旧停留在面前这具健美的身躯上。

“这个消息你是从哪里听到的?”

“上个月家父亲眼从芬耳蓝群岛的贡品名单中看到的,据说昆图斯大人对此也颇有微词,只是为了维护和平的现局面,并没有处理,这是你最好的机会。”西塞罗信誓旦旦的盯着迪特玛不耐烦的说。

“好吧,西塞罗先生,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你,希望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迪特玛说完准备转身离开。

“迪特玛。”西塞罗指了指被五花大绑的亚尔曼。

“您放心西塞罗先生,他现在只要有人叫醒他就行了。只要我能得到暗月水晶,我会永远满足你的西塞罗先生。”迪特玛说完便离开了,牢房里只剩下西塞罗和他的亚尔曼以及几个站岗的卫兵,随着西塞罗的离开明显看得出卫兵脸上的神情放松了一些。

“解开他。”西塞罗招手要求卫兵解开亚尔曼。

被放到地上的亚尔曼依然沉睡不醒,西塞罗正想上去唤醒他,才注意到这里是地牢,是一个人畜不分的地方,什么吃饭,大小便都在一间屋里解决的,这屋里兼职脏到一个地步。而后他有不耐烦的要去卫兵把这个野蛮人抬到自己屋里洗干净了放倒自己餐桌上去,他要好好享用。

踏着轻松的步子带着愉快的心情,西塞罗找到了雷奥,并向他的这个游牧民族长官报告了迪特玛的行为,当然他隐藏了关于暗月水晶的事情。不过在此之前雷奥也已经被人告知西塞罗私自扣留了一名角斗士作为自己的性奴,他知道西塞罗的口味,知道西塞罗的背景,作为一个从最低贱爬到最高处的人物,他精通各种潜规则,所以在他认真聆听下属汇报的脸上找不到一点怀疑和嘲讽——那些都在他的心里,另外他也在计算着如果因为扣留一名角斗士而出现什么问题,自己该如何脱身,他不介意谁去背锅,只要不是自己就可以。

西塞罗兴奋而冲动的返回自己的房间,作为贵族的后代,他的房间可以说是三川城里最奢华的所在了,精致的天鹅绒材料挂满了屋里的各个角落,他的床单、被子全是用丝绸制成,他喜欢那种丝滑的体感,屋里的酒柜里也有个大城市生产的名酒,要说酒,他还是喜欢甘泉城的酒,甘泉城位临赫耳墨斯大沙漠南端,背面是赫尔墨斯大沙漠,南面是冰水河与其一只宽大支流的插口,那条支流直通大海,乘船在顺风的情况下一天朝发夕至就能达到天涯岛。特殊的地理位置造就他特殊的环境——这座城市的泉水甘甜凌烈,适合造酒,而当地人在靠近沙漠的地方所产出的葡萄又别具一格的甜美,加上他们的泉水,以及甘泉城人独特的发酵酿酒方式——据说他们上好的葡萄酒要在地窖里保存十年才会到市面上销售,似乎整个城市的人对酒都有一种很深的情结,酒也成了甘泉城店名片,三川城的葡萄酒根这里的酒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甘泉干红——在西塞罗的酒柜里从来不缺。

他打开自己的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满满的干红,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甘泉干红,你的名字叫天堂!

他端着他的天堂走进他的餐厅,对他自己来说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他作为贵族一派自愿将高位让给卑贱奴隶出身的游牧民族人,而他则要获得最奢华的生活享受,雷奥算什么东西,要是让自己家族当政,一定要他滚回去做奴隶!

他这么想着喝了一口酒,面前就是那个沉睡的角斗士,他站到亚尔曼身边,端着大半杯甘泉干红满满的浇在亚尔曼脸上。

亚尔曼咳嗽了几声满满转醒,但之前的狂野凌厉的眼神已经不见了,转而是一种迟缓呆滞的眼神似乎在寻找什么,亚尔曼满满的坐起来,当他看到西塞罗的时候眼神再也转不动了。

西塞罗用一根手指勾住亚尔曼的下巴,就像牵着一根狗绳一样把他牵了起来。

“奴隶,我是谁?”西塞罗问亚尔曼。

“你是我的主人。”亚尔曼没有任何迟疑。

或许是因为这些天他听到关于起义军如何凶残的事情太事太多了,他甚至心里非常期盼碰到那种用于反抗但最终被镇压的起义军,迪特玛给亚尔曼的咒语也太过强烈,让他觉得有些无聊。

“奴隶,不如咱们来玩个游戏。你只要本色出演一个反抗主人的角斗士亚尔曼,我就是你要反抗的主人。但有几个规则,第一,你可以用任何方式攻击我,辱骂殴打随你便;第二,只要我把这个贞操带给你带上你就算输了;第三,不论发生什么情况,不论咱们的实力悬殊有多大,我始终是用赢家,因为任何条件下都是我赢;第四,你会尽你所能的用你最猛烈的方式来干我,让我享受一下你的野兽之力,而在此之后你除了言语上的反抗意外什么也做不了。明白了吗?”西塞罗很喜欢给人带贞操带,这能给他一种完全掌控他人的感觉,而他的贞操带也真心是恐怖,那是一个带有生殖器控制、肛塞的贞操带,显然已经很久没用过了。

亚尔曼有些迷惑,“主人要我反抗?”

“主人要你服从!”西塞罗说:“你服从吗我的奴隶?”

“我,我服从主人。”亚尔曼最终回答。

“好的,我的奴隶,找找你的愤怒,你的憎恨,把他们都用在我身上吧。”

亚尔曼闭上眼睛 满满寻找主人说的感觉,过了没一会他再次睁开了眼睛,眼神中的温顺臣服不见了转而代之的是刚才在地牢里的凶狠和恶毒。

“这就对了,我的奴。。。”西塞罗还没说完亚尔曼就扑了过来,他牢牢卡住西塞罗的脖子,在西塞罗肚子上来了一拳,这一拳把西塞罗打的不轻,甚至连西塞罗自己都有点无法确定这是个游戏了。他把身子蜷缩在地上使劲的咳嗽着,真心有点后悔根这头畜生玩这种游戏了。

亚尔曼也看出了主人的窘境,不过主人命令他这么做他也没有办法,处于真心来说他只愿意匍匐在主人脚下好好伺候主人,为主人服务。于是亚尔曼换了一种方式,既然主人允许他使用各种方式来攻击违抗主人,他的发挥空间也就大了不少。

亚尔曼走到蜷缩在地上的西塞罗面前,他故意岔开双腿蹲在西塞罗面前,他被施过咒语的大屌就挂在西塞罗手边了。

“你这该死的盖恩畜生,我他妈不是谁的奴隶,我是角斗士!我他妈不是你的奴隶,谁也别想奴役我!”说着亚尔曼抱起西塞罗的脑袋,强迫西塞罗盯着他:“趁你还能动,好好享受自由活动的乐趣,我要用我的钢铁大屌把你操成我的性奴。”

西塞罗知道亚尔曼没有出戏,他还在按照自己的命令执行,那一切都好办了,他可不想再来一拳或者被踢上一脚之类的,所以他打算暂时先这么配他玩。

“你的钢铁大屌?那有什么用!”西塞罗嘲笑了一句。

“你就是个白痴!我的钢铁大屌是被施过黑魔法的,这是我所有思想意志的来源,更是我力量的源头,我要用我的思想来源把你操成我的奴隶!”亚尔曼说着单手拎着西塞罗漂亮的丝绸外套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扔到床上。

没有反抗就不好玩了,西塞罗在亚尔曼靠近他的时候突然反击,作为一个贵族,刀剑棍棒什么的太粗俗,他与这些东西最大的交集就是竞技场了,是啊,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但事实证明见过猪跑还真就不等于吃过猪肉!他看到过其他的角斗士在瞬间猛击对方的脖子,能让对方暂时失去还手能力,自己也想试试看,结果。。。他的手被亚尔曼直接打了回来——还生疼。

亚尔曼看他这么不老实,上去就用钳子一样的大手将他的两首从背后钳住——疼,真心疼,不论是范晓林的精神还是奥兹的身体,都没带过手铐,而亚尔曼的手比手铐可厉害多了!他痛苦的叫出声来。

“盖恩人,你可省点力气吧,等我操完了你,你就是我的奴隶了,到时候有你叫的!”虽然嘴上恶狠狠的说着,可是亚尔曼真正下手的时候并没有那么重,他粗暴的拉开西塞罗屁股后面的衣服,然后用手指沾了自己的口水去给西塞罗温柔的润滑了一阵子。

这种温柔的润滑足足让西塞罗享受了一小会,随后就是亚尔曼提枪上马的时间了。他显示只进了龟头让西塞罗有个适应的时间——但他勃起的阳具足有四五厘米粗,换了谁也不是那么容易适应的,紧接着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一斤到底,强壮有力的公狗腰在不停的冲刺着西塞罗的前列腺。

“啊!啊!。。啊! 。。啊!”西塞罗终于知道什么叫痛并快乐了,真的痛,真的快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被这个畜生给操出来了。

操了几下亚尔曼见西塞罗不再挣扎,便放开了他的手,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说着:“怎么样!盖恩人。。。嗯!。。啊!做我的奴隶吧,我保证。。嗯!。。。你每天都能这么。。嗯!。。这么享受!”

西塞罗完全没听到亚尔曼在说什么东西,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要散架了,但他爱死这种感觉了,以前他根不同的男女上过床,但是今天他才知道什么叫爽!如果说亚尔曼是被他洗脑改造了,那么他对亚尔曼则属于性的臣服,他爱死这具肉体了。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20分钟,亚尔曼抽出他的大屌在西塞罗屁股上拍打着,没有几秒就射了出来,其实早在亚尔曼爽之前的几分钟,西塞罗就被他操射了!

射完以后的亚尔曼四仰八叉的躺到西塞罗的床上享受着美妙的时光。西塞罗知道他应该让这场游戏有个不错的结尾。

他立刻转身抓住亚尔曼的大屌。大屌被抓的亚尔曼只是四肢在无力的挣扎却没有反抗的意思,他眼睛里满满的仇恨和愤怒的看着西塞罗:“你这个混蛋盖恩人,我操了你你应该是我的奴隶才对!”

“不,你是我的奴隶!”

“绝不可能!我是角斗士,我战无不胜!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你这个畜生!。。”亚尔曼在拼命的咒骂着。

西塞罗也没闲着,他拿起床头上的贞操带先把亚尔曼的大屌连同他刚刚喷出的精液一起锁了起来,亚尔曼顿时安静了许多,他的怒骂变成了哀求。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我不要做奴隶。。我不要做奴隶。。”

“由不得你!我的奴隶。”西塞罗的体力早就在刚才的活动中透支了,更何况现在的亚尔曼是躺着的,他用肩膀架起亚尔曼的双腿——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做过最繁重的体力活了。

“最后一下,你就是我的了!”这次没有任何润滑,西塞罗用他那根阳具形状的肛塞狠狠的塞进了亚尔曼的后庭——亚尔曼彻底安静了。

西塞罗满满的后腿,这场游戏终于结束了,只见亚尔曼慢慢的爬起来,跪倒西塞罗面前说:“我被你彻底征服了我的主人。”这句话也许听起来没什么,可是眼前的景象是一个凶神恶煞的角斗士起义军,他健壮的肌肉浓密的体毛和驰骋的眼神都让西塞罗满意无比:“我不可能违抗你,更不可能伤害你,你比我厉害太多了,我的主人,我早已被你洗脑改造,我原本就没有任何赢的机会!”

西塞罗非常满意这样的结局,想到他和迪特玛的友谊,不禁感觉自己做了一笔很划算的生意。

另一边起义军的队伍里,奥克斯浑身是血的回到帐篷里。

“主人,很奇怪。”范晓林转身看到奥克斯先是一惊,随后是恐惧,他看到奥克斯身上密密麻麻爬满了一些充满量子能量的东西,这些东西正在试图进入奥克斯的身体。

红色的月光还在头顶,范晓林首先借用月光的力量清除了奥克斯身上的那些奇怪东西,然后才静下心来听奥克斯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亚杜尼斯跟格雷森回到大帐以后就趁格雷森不注意就对格雷森下手了,还好格雷森大帐里的那把刀没有开刃,没有捅到要害,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其他人也跟疯了似的见人就杀,完全不知道为什么。”

“你身上的血哪来的?”

“这时尤金和尔文的血,我干掉了他们。”奥克斯似乎没走心说了这句话——出了范晓林他什么都不关心。

范晓林心里更加不安了,如果尤金和尔文的血液里有这些东西,恐怕其他人也可能感染了,而他总不能公开去治愈所有人。但放任不管的话,整个起义军恐怕危在旦夕,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那些东西恐怕和他们几个发疯脱不了关系。

忽然间他想到了封神榜的一个情节“天雨药浴”,他决定干一次大的,就算牺牲再大先保住起义军再说,不然一切都太迟了。

当天晚上范晓林吸足了红色月光的力量,召唤了雨云,将他的力量赋予大雨之中,为整个起义军清洗身上的寄生虫卵。

虽然很疲惫,但是至少算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以后的事情不知道还能发展到什么程度,看样子敌人那边也有能力跟自己很像的人,自己也得小心。

第二天一大早,起义军临时决定修正一下,因为格雷森伤得很重整晚都呆在帐篷里休息,现在还没有好转,他身边的米亚——一个黑发及腰皮肤白皙的游牧民族女人,一改往日的粗野温柔的陪伴在他身边,总的来说没有危机到生命,正在恢复中,军中也不缺和营养品。范晓林的肉身太特殊,他不能冒险去探望格雷森,只能让奥克斯去打听回来给自己听。

那场天雨药浴同时引起了迪特玛的注意,这种大规模不正常降雨,真是太有意思,不过他现在正急着赶往芬耳蓝群岛去找他的暗月水晶,找到暗月水晶,这些都是小事。

当天晚上,起义军一天没动作,很多人去探望了格雷森确保自己的领袖还活着,这些都是奥克斯告诉范晓林的 ,听完奥克斯的汇报,范晓林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感到未来一片黑暗,黑暗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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