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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等等!”张鑫鑫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慢慢转头看着地上已经算是清醒的樊警官:“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好像是樊途鸿我记得。”申凯回答。

“喂!樊警官,睡醒了吗?”张鑫鑫看着地上眼睛微微睁开却依旧一动不动的樊途鸿。

“嗯……”樊途鸿有些迷茫的嗯了一下,显然他跟申凯不太一样。

“你先去给我买早饭吧!地址我发到你手机上,去买这一家的。”张鑫鑫命令申凯。

“是主人!”申凯一面打开自己手机,一面套上那件笔挺西装外套,对着房间的穿衣镜抖擞了一下魁梧壮硕的身体——胸口、肩膀仿佛在此被肌肉撑满。

这样的人落入到那家伙手里真是亏了!张鑫鑫看着自己刚刚到手奴仆性感的屁股摇了摇头。申凯离开后,他从被窝里伸出脚来,懒洋洋的踢了一下樊途鸿的身子:“喂!你叫什么名字呀!”

“樊途鸿……”地上的警察声音呆板完全没有语气好像梦中呓语一样。

“你是警察吗?”

“是……”

“李恒奎是谁?”张鑫鑫问。

“李恒奎……李恒奎……是主……是……”终于樊途鸿呆板的脸上有了些许表情,一双无神的眼睛也终于慢慢转动眼珠,依旧无神的看着张鑫鑫:“他……”

“我是谁?”

“你是张鑫鑫……张鑫鑫是我的主……主人……”声音并不是疑问句而是慢慢消失了,看起来他完全不确定自己刚刚在说什么,更像是一个困惑的人随口胡说的。

看起来红紫色药水得一起使用还真不是骗人的!张鑫鑫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他拿起桌子上的红色药水,申凯喝剩的半瓶,掰开樊途鸿的下巴:“喝掉。”

樊途鸿没有反抗,温顺的像一只小绵羊,只是脸上的神情始终都是困惑不解,似乎对于周围的一切他都充满了疑问。

半瓶药水下肚的樊途鸿眼睛一闭就昏睡过去,张鑫鑫本以为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故意让申凯去很远的地方买早点就是为了更好的调教樊途鸿,现在樊途鸿自也失去了意识,这还怎么调教?于是他也负气直接躺在床上打算直接睡他一上午。谁知道自己刚刚迷糊就听到地上的樊途鸿居然有了反应。

无奈再次睁开眼睛,就看到地上的樊途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他正在用一双与申凯昨天一模一样的专注甚至可以说深情的眼神看着他,此刻张鑫鑫才仔细看,这位樊警官的样子。

他上身是一件黑色的工装夹克,虽然是工装可却把他倒三角的身体衬托的非常完美,两个健壮有力的肩膀好像要爆开一样,因为申凯毫不温情的托拉硬拽他下半身那条深蓝色的西装裤已经全是灰尘,不过也因为褶皱和灰尘让他脚上那双黑色的棉袜和皮鞋看着更明显了,粗壮的脚腕把一双袜子撑的满满,都说黑色显瘦,先穿在他的脚上却依旧那么粗壮。

“樊警官……”张鑫鑫开口了,却被对方直接打断了。

“张鑫鑫……?是你吗?”他的声音与申凯完全不同,申凯虽然低沉性感,可跟樊途鸿比起来明显缺乏很多男性的魅力……张鑫鑫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仿佛樊途鸿的声音像是一片羽毛一样飘进了他的新房在他的心脏里轻轻挠了一下,让他全身都觉得舒坦。

“嗯,是我……”张鑫鑫点头,想看看对方想闹什么幺蛾子。

可樊途鸿不知道是被红色药水搞傻了还是怎么的,有那么一会子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仿佛好久不见的朋友再次重逢一样:“你……你有危险!快跟我走!”

“我有危险?”对方的话让张鑫鑫完全跟不上调子:“我怎么就有危险了?”

“昨天……我其实是过来杀你的……”樊途鸿低下头有些羞愧的说:“但现在不重要了!你得赶紧走,如果今天下午他收不到我的答复恐怕还会想办法!”

“谁?谁让你过来的?”

“李总……李……”樊途鸿卡住了,从眼神可以判断他明显正在思考,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

“李恒奎?”

“对!就是他!就是他让我过来抓你,然后把你处理掉!”樊途鸿的话简直像是在做梦,但张鑫鑫还是决定尽快行动。

“我是谁?”

“你是我主人!”樊途鸿已经经历了一整夜的紫色药水洗脑,红色药水虽然让他喜欢上自己,一眼万年的那种喜欢。看着他笃定的眼神张鑫鑫开口道:“我现在松开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带主人走!去安全的地方!这里真的不安全!主人!”

“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你昨天还想做了我今天就想保护我了?”张鑫鑫问。

“主人……我就是你的奴仆,有些事不是我该想的!”樊途鸿的回答非常直白,两条浓粗的眉毛下是一双满是诚恳甚至充满乞求意味的眼睛:“主人,请相信我主人!”樊途鸿从陌生人变成自己的奴仆根本没有过度的过程仿佛一下子就被他捡漏了!

张鑫鑫的心里还在盘算到底应该怎么办才稳妥的时候,地上的樊途鸿慢慢靠着强壮的双腿从地上撑起来,然后用一个标准的跪姿面朝自己:“主人!相信我!李恒奎一定还会对你下手的!”说完他突然毫无征兆的狠狠磕在的地上,脑袋当场就出血了,再抬起头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是一片殷红:“主人!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用管我!就把我这样留在这,我帮主人拖住他们!但主人一定要先走!”话音刚落在一次砰的一声磕在地上。

从张鑫鑫的角度只看到他深蓝色的西装裤下的屁股,每一次磕头那一对巨大凸翘的屁股都把他下半身的西裤顶起来——饱满的不得了!

“那……我楼下有个咖啡厅,咱们去那边聊吧!”张鑫鑫主动帮樊途鸿松开了绳子。然后自己会到床边抓起床上的衣服准备往身上套,却被樊途鸿抢走:“主人!我来!……之前就是这样伺候李恒奎的,我今后也会这样伺候主人!”

张鑫鑫停下动作,虽然他这样说不意外,那两瓶药水原本就用来控制人心的,红色瓶子里的药水一单喝下就会迅速昏迷,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不论是谁都会疯狂的爱上对方——也就是说昨天的申凯就是这种情况,下午恨不能弄死自己,晚上就爱的死去活来,甚至一个恐同的大直男愿意给他口交。紫色的药水会直接改造人的潜意识,在配合红色药水使用之后,整个人的身份、意识甚至是记忆都会被彻底重塑成为全新的样子。

昨晚张鑫鑫保留了樊途鸿原本的记忆,故意没有抹除他之前主人的记忆。只是扭曲了他效忠的对象,就好像自己录音里设定的,如今的樊途鸿恐怕心里只有一种感觉:他生下来就是张鑫鑫的奴仆,他的生命除了作为张鑫鑫的奴仆外没有任何意义,他的一切:身体、灵魂、思想、情感都绝对单项归属张鑫鑫。

张鑫鑫没有阻拦他,看着他熟练的为自己穿衣服,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家伙被调教的时间估计不短了!”再这样想法的加持下,他抬起疑惑的眼睛看着樊途鸿,毕竟自己控制人心的东西都是捡来的,这玩意到底有没有说明书里那么好用谁也不知道。

“昨晚你为什么在客厅里睡的?”张鑫鑫忽然想到这个关键问题,如果他是被派来弄死自己的那昨晚夜深人静不正是动手的好时候吗?张鑫鑫决定按下不提,这里毕竟只有自己和面前的壮汉,如果壮汉忽然翻脸不认人那可不好办,于是赶紧补充说:“算了,无所谓。”

两人很快来到了楼下商业街上的咖啡厅,找了个角落落座以后张鑫鑫才重新挑明了话题:“为什么你昨天晚上在房间里睡了?”

“我也不知道,按照李恒奎的命令我昨晚应该来调查你。申凯只有你这么一个室友,之前我跟踪他来到这边,亲眼见他进了屋,却没有找到人,当时是因为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就没有惊动主人,回去跟李恒奎报告以后,李恒奎就认为可能是主人的原因,所以才派我过来。”

樊途鸿一边诉说自己的经历,张鑫鑫一边打量着他。坐在咖啡桌前的男人似乎又变了另一种状态,身上黑色的工装夹克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风气,因为刚刚出门要整理衣服他才发现樊途鸿的夹克里面其实是两件套,最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紧身短袖,昨晚他看到墨镜挂在胸前就是这件白色紧身衣,而紧身衣之外似乎还有一件非常正规的白衬衫,此刻白衬衫笔挺有型的衣领正暴露在夹克的领子旁边,加上他那条深蓝色的西装裤和黑皮鞋,整个人看起来很是魁梧霸气,如果说他像是某位高管领导也并不贴切,他身上的那股子霸气味道并不只是衣着和气质,还有他强壮的肩膀,魁梧的身躯撑起了外面的衣服。

坐在他的正对面也能感受到这个身材如同蒙古将军一样的巨人带来的压迫感,或许是因为西装裤过于有型,他坐在自己对面岔开双腿的一瞬间,西装裤上浮现出他强壮大腿的肌肉轮廓,以及大腿中间那一大包玩意的形状——那么大!

不觉间张鑫鑫有点愣怔了,他没有理睬樊途鸿刚刚说的,抬起头来换了个话题:“你什么都听我的?”

“是主人,樊途鸿都听你的!”这个回答非常重要,张鑫鑫留意到他是用第三人称回复他的疑问。

“如果我要求你现在射精你能做到吗?”张鑫鑫问。

“能,主人,只要主人要求的,樊途鸿都会努力做到。”樊途鸿点点头用一双满含诚恳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涉世未深的小毛孩:“主人,需要樊途鸿现在立刻开始撸吗?”

看着樊途鸿的表情,张鑫鑫干脆就顺势而为:“现在开始!”他点点头。

樊途鸿左右看了看,将身子往桌子后面又坐了一下,随后就听到腰带打开的声音,从张鑫鑫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樊途鸿的裤裆忽然变得不规则,修身的西裤可不算宽松,他那只大手伸进去的一瞬间就让裤裆爆满起来,看得出来为了掏出自己的生殖器樊途鸿是花了点时间和心思的——毕竟那么有型的裤子,裤裆肯定不是宽松的,加上他手、生殖器全都比别人大好多,所以掏出来的过程自然不能算顺利——不过至少没有 引起隔壁桌的好奇。

张鑫鑫一动不动的看着他,面前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谜一样的危险气息,让他有些欲罢不能——他非常想知道这个男人的一切,他是怎么被李恒奎控制的,又是怎么阴差阳错落到自己手里的,还有那两瓶红色、紫色的玩意到底有什么秘密。就在他思考这些的时候,樊途鸿的生殖器已经被他握在手里,虽然他上半身看起来依旧正襟危坐,正如每一个来到咖啡厅的高级白领一样,可他粗壮右臂疯狂撸动的姿势还是搞得整个身体都在颤动——这样的动作让桌子上刚刚点好的两杯腾腾的咖啡表面顿时荡起了涟漪,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

“停!”张鑫鑫连忙叫停了樊途鸿毫无廉耻的动作,他不要脸不代表自己不要脸!于是赶忙做贼心虚的又私下看了一圈,这才转过头对他说:“如果你什么都听我的……那是不是如果我说你用脚蹭我就跟做爱一样兴奋,你也能乖乖听话?”

这个问题已经牵扯到人类的植物神经,如果他是给自己装的或者有什么别的企图只是暂时性装作服从自己的话,那肯定原形毕露了。张鑫鑫颇有些紧张的盯着对方的脸,似乎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伪装的痕迹——一无所获!

樊途鸿依旧是那么专注真诚的看着自己,然后颇为认真的点点头,就好像经过慎重考虑答应了一份法律合约一样:“樊途鸿可以的主人!主人要这样定义樊途鸿的性欲吗?”

樊途鸿的反应倒是让张鑫鑫有点出乎意料,他瞬时点点头:“你脱掉鞋子,用你的脚蹭我的腿,就会跟大飞机一样的快感。把那玩意收回去藏在裤裆里,射在裤裆里。”张鑫鑫声音很小,他敏感的主意这周围人的动静,说完这句话他迫不及待的身体往后一趟仿佛逃开什么一样。

“是!樊途鸿接受主人的命令!”樊途鸿说话的时候始终是第三人称,好像他只是一个监控自己的监控器一样——监控器也知道樊途鸿是被控制的。

就在张鑫鑫还留意着樊途鸿是怎么把自己的生殖器塞回裤裆的档口,耳畔传来了一阵弱不可闻的皮鞋离开脚的摩擦声,随后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腿有一阵骚动感,他微微低下头发现一双穿着黑色棉袜的大脚正在用脚趾的侧面沿着自己的脚腕慢慢向上,撩动起他的裤脚,然后顺着裤脚来到小腿,从膝盖的侧面开始向着大腿的内部慢慢延展,那条粗壮有力的小腿包裹在深蓝色的西裤中慢慢向前延伸,粗糙棉袜摩擦在张鑫鑫裤子表面发出的轻微莎莎声,让张鑫鑫有些上头,他再一次用余光看了看周围——依旧没什么人看着他们。

“你……你跟我说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昨晚会睡在客厅地板上?”张鑫鑫面前个抬起头来不去在意自己裤裆里的变化,尤其是那双宽厚的大脚的棉袜在自己裤裆前慢慢摩挲——樊途鸿并不是那种为了完成任务敷衍了事的人,他也没有直捣黄龙就盯着张鑫鑫的胯下摩擦,而是装作偶尔略过一样——在左侧大腿和右侧大腿的内侧来回摩挲,中途若有似无的碰触到两腿中的位置上总是搞得张鑫鑫有些紧张——但也很刺激。

张鑫鑫强忍着自己胯下冲动——该死的明明对方啥也没干,自己怎么就那么兴奋了!他咬着嘴唇试图冷静下来,同时尽量用一双严肃的眼睛盯着对方,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耍花招。

“昨晚李恒奎让樊途鸿来找申凯,如果申凯还是不在就除掉主人,以免被主人发现!”樊途鸿回答的声音虽然听起来是平静的,可他双眸中的欲望像是流动的液体一样随时都会溢出来,虽然脸上的表情没有明显变化,但张鑫鑫总是觉得他似乎没有刚刚那么严肃了,反而是一幅饥渴的神情,他继续说道:“但是樊途鸿没有留意到,李恒奎之前给樊途鸿下达过一个定时关机的命令,因为樊途鸿有一段时间在警队特别忙,休息时间完全错乱,结果没有好好服侍李恒奎。”

“所以他就给你下达了强制关机的指令?到了时间你一定会睡着确保第二天可以继续执行命令?”

“是的主人,李恒奎是这样操控樊途鸿的!”话说到这里,不知道是张鑫鑫的错觉还是怎么得,他总觉得樊途鸿的脸上似乎弥散着一种欲望的红色,于是装作碰到了东西赶紧弯腰下去,才发现樊途鸿的肉棒在他蓝色的西装裤上的已经看的格外清楚——这就是太修身的西装裤的缺点了吧,有点能让他原本简装修长的大腿显得魁梧挺拔。

听到这个回答张鑫鑫也基本不再担心什么他挑起一边的眉毛看了看左右的人,这才大着胆子也把鞋子脱掉,直接抬起脚来——他可没有樊途鸿那么温柔用脚趾或者脚侧面慢慢摩挲,他的前脚掌直接就踩死在樊途鸿的胯下,樊途鸿猛然感受到主人的力道,虎躯一震——并不是高潮了,而是猛然坐直,从面相上能明显看出他似乎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张鑫鑫就感觉到自己似乎被翻过调戏了——樊途鸿故意向前挺起自己的下体,两人之间只隔着西装裤和张鑫鑫的袜子,樊途鸿似乎故意用自己被约束在西装裤中的生殖器反过来蹭张鑫鑫的脚。

张鑫鑫深呼吸了一口,再这样下去他要被这个大个子肌肉警察撩死了。他慢慢缩回自己大脚,然后有些坏笑的看着面前的肌肉警察一边借助搅拌咖啡的声音掩护,一边小声用口型说:“你可以射了!”

看到口型的樊途鸿表情猛然一僵,他陡然张开嘴巴,一双威严的眼睛瞪起来,黑色的瞳孔好像要散开一样在眼眶里颤抖着,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握成拳头关节都发白了,紧紧抿着颤抖的嘴唇,半晌才从他鼻腔里听到一声长长的出气——似乎是为了让张鑫鑫在公开场合不至于难堪,他的高潮非常隐忍,以至于只是看到他的表情绝对联想不到这种事。

张鑫鑫弯下腰才看到他深蓝色的裤裆已经发黑了一大片,在裤裆最绷紧的地方甚至还有一些乳白色的胶质液体从里面慢慢被挤出来,就在樊途鸿射精后的几秒里,张鑫鑫的鼻尖上除了咖啡味同时又飘过来一阵浓郁的雄性荷尔蒙麝香。

张鑫鑫有点愣怔了,他没想到面前这个肌肉警察居然被控制到这种程度,只是用脚曾自己居然就能高潮,他想了想问:“你知道紫色和红色药水是什么吗?”

“樊途鸿知道的,主人。”樊途鸿刚刚离开性欲高潮看起来整个人似乎放松了很多——只是没有张鑫鑫的命令他的脚依旧蹭着自己的小腿肚子。

“说来听听!”张鑫鑫闭上眼睛,好不能让周围的人看出来异常吧!他心里着想着,可大腿上的那只脚因为没有停止的命令依旧在继续,也就是说此刻樊途鸿的裤裆里也没有因为射精而消停,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弯下腰往下面看了一眼——果然那根巨大坚硬的肉棒依然在裤裆里生龙活虎的,在肉棒最顶端的位置上依旧还有一些白色的黏液没有完全液化出来,那根东西偏向左侧大腿,从根部 延伸出来一直超过大腿四分之一的位置才结束。

“那是李恒奎手里的东西,刚喝下去的时候会感觉像是喝多了烈酒一样晕眩。红色的药水喝下去就会立刻起效,喝下去的人醒过来以后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真爱,不管是情感还是理性都会集中到那个人身上。紫色的药水喝下去以后,能够起到常识修改的作用,是一种洗脑的东西。如果长期坚持少量复用紫色药水也能起到类似作用,李恒奎对竞争对手就用过这招,长期少量让对方放弃竞争。如果红色和紫色药水连用,不仅会让人不可自拔的爱上第一个看到的人,也能随意修改这个人的一切。”樊途鸿说道后面已经出现气声,从张鑫鑫大腿上的感受来看,这家伙又兴奋了,樊途鸿慢慢低下头似乎想要试图清空大脑里的欲望好好回答他的问题,片刻之后他重新抬起头来不仅没有清空欲望,反而因为刚刚闭眼的动作让他更加兴奋,一双威严的虎目中充满了情欲:“嗯……”他攥紧拳头努力想要保持威严警察的样子,于是咬紧两腮肌肉继续说:“樊途鸿……第一次就是被李恒奎灌……灌醉醒来后第一眼就看……见他,然后被调……教的。”

樊途鸿的样子很明显,这次的性欲似乎比前一次更猛烈疯狂,他紧紧攥着的拳头放在一动没动的咖啡杯旁边微微颤抖着,一双威严的眼睛此刻尽量盯着张鑫鑫一动不动,可脖子一下的身体明显在轻微颤抖,凌乱的呼吸声也出卖了他此刻的情欲状态。阳光从玻璃窗外照进来,打在他性感粗壮被蓝色棉质西裤包裹的大腿上,从桌面上虽然看不到更多,但他所有这些细微都动作已经足以表明一切——咖啡桌下那只大脚依然沿着张鑫鑫的小腿、大腿慢慢摩挲,刚开始还是若有似无的略过张鑫鑫的敏感部位,如今随着张鑫鑫情欲的增加,樊途鸿的那只大脚用脚心紧贴着张鑫鑫的下体,即像是给他取暖又是一种极端的摩擦。

张鑫鑫左右看了看,身手到桌子底下,用自己的一只手慢慢抚摸着樊途鸿的脚背,粗擦厚实的棉质袜子在他的指腹上留下一阵阵充满雄性力量的触感,与此同时对面的樊途鸿已经尽量克制,可他还是无奈的慢慢张开嘴巴,深深吸了一口气,性感的瞳孔看起来瞬间扩散了一圈,他身体僵硬目光呆滞的死死盯着张鑫鑫。被摸到的一瞬间他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掩盖自己的失态:“樊途鸿……樊途鸿已经被调……教……五年……五年了……”他的声音依旧坚挺着 没有呻吟,没有性欲的浪叫,可体内的欲望却让他几乎无法正常说话,凌乱的呼吸节奏让他说出来的话也充满了奇怪的断句方式。

“五年了!”张鑫鑫舒服的往下坐了坐——让自己的下体更加贴近樊途鸿的脚底心,同时也用手在搂住那只大脚的脚裸往自己身上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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