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雷猛悍（二） (Patreon)

“我调查了小区门口，以及人之17栋楼一单元楼梯道的监控视频。”小陈回答。

“说明凶手知道监控的位置。”白天那个刚刚转业的小武警分析道。

“这是目前的侦破方向。”雷猛悍低头沉思了一下：“小齐，你白天在案发现场有没有发现什么？”

齐刷刷所有人都看向了齐山，齐山清了清嗓子，非常淡定的回答了一句：“没有发现异常，白天跟我们直接面对面的几个人从心理上说的都是真话。”

“武山田肯定有问题！马上要当爸爸了，老婆预产期还有几天，就这样一尸两命，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小武警争辩道。

“小陈，继续调查录像，案发前一个月的录像，都要看一遍，如果凶手知道摄像头的位置，说明他提前踩点了，只要他敢踩点，我就不信他不留下点什么。”雷猛悍用力的合上了笔帽：“小齐，咱们马上去田晓云的工作单位了解情况。”

“雷队，老规矩我去调查死者社会关系。”小武警站起来正准备行动被雷猛悍制止了。

“这次，你跟小陈一起看录像，死者社会关系我和小齐去。”

大家都知道雷队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所以也就各司其职开始准备后续的工作。

齐山跟着雷猛悍来到了田晓云的工作单位，也就是本市的第三人民医院。田晓云生前是骨科的一名护士。他们被护士长接待到了护士办公室入座，护士长在接待了他们以后便转身对身后的三位护士说：“张姐，你们三个回答一下警察同志的问题，我去忙一下。”然后转身离去，三位可能不是很忙的护士便走到雷猛悍和齐山身边。

“不可能不可能！”一名带着圆圆眼镜片的小护士听到雷猛悍第一个问题就问医护关系的时候，涨红了脸说：“晓云绝对不会跟病人有仇的！”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羊毛背心加上身上白绿相间的护士服看起来整个人可爱极了，并不像一个极具权威的医疗从业者：“之前有个患者因为腿断了脾气不好，居然把大便器扣到了她身上，她都没生气呢！”

“这样都不生气？”齐山挑了挑眉毛，他印象里的护士没这么好性啊。

“晓云就是这样一个人！”小护士笃定的回答。

“这位小同志，”护士长终于回来了，她抱着厚厚一摞病历本，淡淡的一笑，那股味道看起来像极了久经职场的成熟女性：“我们是医院，救死扶伤是天职，只要是送过来的人，只要他还活着，我们一概平等。这不是网上宣传的什么大爱，这是我们的工作，个你们一样。”

“那个将便器扣到晓云身上的病人呢？”齐山又问。

“他已经出院好几个月了，不可能吧！”那个穿蓝色羊毛衫的小护士瞪大了眼睛。

“还有其他病人吗？”雷猛悍低头沉思了一下，就一个便器的确不太可能。

“绝不可能的！”中间的张姐回答：“晓云在工作中非常任劳任怨，她上个月请产假前，还去急救中心给人输了300cc血呢！”

“对，当时我们都吓死了！”

“上个月？”雷猛悍皱起眉头：“她怀孕八个多月？”

“嗯，晓云就是这样一个人，她不可能有医患关系的！”护士们异口同声的告诉雷猛悍，田晓云就是人间天使。

“那她的社会关系你们了解多少？”雷猛悍觉得这应该不是问题的核心。

“社会关系？”几个刚才还义愤填膺的护士此刻面面相觑：“晓云比较内向，不太喜欢交朋友。”

“但她是个好护士！”

“她刚怀孕的时候，上下班都是她老公接送。但她请产假的前一周，她老公就不再接送她了。”

“她产假是什么时候请的？”雷猛悍凭直觉问了这么一句。

“好像是上个月。”

“上个月的16号，15号我们发工资！”中间那个年纪稍长的护士回答。

“对对对，是我们发工资的第二天。”那个蓝色羊毛衫的小护士也跟着符合。

“平时从没有社会上的人来找她？”这回是齐山问。

“没有过吧？”几个护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起摇头回答。

“她挺内向的，基本不跟我们出去玩，平时逛街偶尔碰到也是跟她老公一起。”

雷猛悍回头看看齐山，边转过脸说：“好的，这是我电话号码，如果你们想起什么来请电话联系我。”

离开了医院，齐山看到雷猛悍始终皱着眉头，哪怕开车的时候也是神情凝重。

“雷队，咱们下面去哪里？”

“案发现场！”雷猛悍一脚油门，一路警灯飚到了案发现场。

下车以后，雷猛悍慢慢戴上手套，却没有走进一单元的大门。

“咱们走走。”雷猛悍带着齐山开始在小区里转悠起来，这是一个园林式小区，里面住的基本都是白领以上的人员，所以整体居民素质很高——这里没有四季99%的居民一年到底鞋底估计都踩不到泥。

齐山并不明白雷队的意思，只是默默的跟在雷猛悍身后，警服原本就比较有型，雷猛悍倒三角的黄金身材，让他的警服看起来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贴合，宽大的袖子也藏不住他的麒麟臂，更不用说那两瓣凸翘滚圆的屁股了。只感觉前面是一座巍峨的大山在移动。

就在齐山沉浸在美好的幻觉中不能自拔的时候，他发现他们来到了地下车库。

“雷队，这是。。。”

“你看这个小区地下车库连接各个单元楼，如果凶手从地下车库进入，他的踪迹就不好找了。”

齐山必须承认，他的确忽略了地下车库这一层关键因素，但这么大一个车库，每天车来车往，到底哪里是凶手的痕迹？

“这样，我在这里调查，你去武山田的学校，调去学校的监控录像，确定武山田昨晚一定在学校。”雷猛悍转身对齐山说，的确齐山是研究犯罪心理学的，这种摸着坑找证据的事是法医学里的。

于是齐山便打了的前往那所文明的寄宿学校，那里是有钱的麻烦孩子专属的地方，只要你够有钱，只要你够麻烦，就不怕管教不好你。

来到学校，调取监控录像，齐山不由得震惊了，案发那晚武山田根本不在宿舍陪他的学生！为了稳妥，他立刻约见了那名学生，那是一个看起来跟他有几分相似的男孩子，瘦瘦的，但眼神中缺透露出几分狡诈——或许这是这个学校的共性？齐山弄不明白。

“你说武教官吗？”那个男孩子说着：“昨晚，我只记得我睡着的时候他还在锻炼，”男孩子指着地上的哑铃说：“早上醒的时候，教官已经晨练回来了。”

“昨晚你没发现他出去？”

男孩子一阵沉思：“没有。”最终肯定的回答。

“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的家事？”

“教官们不会说这些的。”这不是废话吗，又不是好哥们聊家常！齐山也在感叹自己的笨。

“所以你并不知道武山田有没有出去过？”

“不，我睡觉很机灵的，一点声音就会醒。”男孩子说。

“昨晚呢？”

“昨晚。。。”男孩子却犹豫了：“昨晚可能是比较累，睡的比较死。”

“你昨晚睡前有没有吃什么活着喝什么？”齐山一下子一个机灵。

“武教官给我买了瓶可乐。”男孩子闹着头，有点不好意思：“我前天作业没做，被教官打了，可能是缓和一下关系吧？”

“可乐瓶还在吗？”

“就在我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扔。”男孩子转身拿起那个空空如也的易拉罐瓶子。

齐山拿了瓶子，带着录像赶忙回到队里，他很难过自己居然在专业范畴内被骗了！他把易拉罐交给法医，自己把录像带交给小陈，然后迅速去找还在现场的雷猛悍。

就在他刚到案发小区的时候，手机响了，法医和小陈那边都得到了确认性的消息：可乐瓶里有安眠药成分，学校大门口录像里的人经技术面部识别就是武山田！

现在看来，武山田有重大嫌疑。

他立刻拨通了雷猛悍的电话，可就是打不通——地下车库。

于是齐山拔出腰间的枪，径直奔向武山田的家。

分析人齐山是内行，但逮捕人，他是业余中的外行！进门，掏枪，被制服，一条龙绝不拖泥带水！

等齐山反应过来以后他正趴在客厅的地板上，面前还是一滩血！他看得清楚，鲜血之上还有一具尸体，居然是吴凡！

要不是雷猛悍忽然赶来，恐怕今天他齐山就光荣了。

回到警局，奇迹出现了，三班人，48小时的审讯，武山田就是不招供！整个人好像失忆了一样！

齐山心理也有愧疚，如果他能早点看破武山田的伪装多好！但让他无奈的是，就算再审讯室里崩溃大哭的武山田，他也看不出到底哪里在装！这太太他妈不正常了，难道自己是个白痴吗？！自己的学位证跟翟天临一个来源？！

“雷队，我请求参加审讯！”齐山再也憋不住了，他向雷猛悍发起了请求，雷猛悍也同意了。

“是吴凡要挟我。”谁知这场审讯居然简单的不行，武山田刚进审讯室就把能招的全招了：“结婚前我给人在地下钱庄看场子，老板给的钱很多，后来自己就跟着赌起来。”

“谁知道，我会输的那么惨！”

“你跟吴凡怎么认识的？”雷猛悍问。

“他就是钱庄老板。”武山田没有犹豫，声音里透着疲惫，虽然手上戴着手铐，但他双手并未合拢，而是耷拉在椅子上，他目光呆滞，毫无生气，就好像在叙述一件事不关己的八卦一样。

齐山有些凌乱了，自己难道错的真离谱？这个人分明没有多少演技，出现场时候他是怎么骗过自己的！

“他不要钱，他要。。。”武山田卡住了，他两腮抽动着，双手也合拢在一起开始，手背已经被他自己握的发白。

“他要什么！”雷猛悍陡然发问，声色俱厉，这一下子不仅武山田吓到了，一旁的齐山也吓到了，因为从他的专业经验上来说，他绝对相信武山田说真话，可眼下的事实摆明了这货在耍自己！

“他要我！他要我！”声音不大，但却干涩发苦：“他要睡我。”说完这句武山田最后的抵抗也没了，他彻底瘫软在椅子里，像一具呼吸的尸体。

“你同意了？”雷猛悍问，齐山立刻紧张的看向雷猛悍生怕他会联想起什么来！可雷猛悍就是恶狠狠的盯着武山田，完全没有别的反应。

“我不想让小云知道我欠了高利贷，她会害怕。所以吴凡就抓住这个，拼命勒索我，他甚至说，睡一晚一千块，我还差他几十年。”武山田没有爆发，只是冰冷，死一样的冰冷，他的声音干涩至极，好像声带就要断了一样。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这是齐山犯罪心理学老师经常说的话，可现在齐山完全没办法把武山田的思想换到自己身上，太痛苦了！

“你老婆，是不是你杀的！”雷猛悍猛然问出这个问题。

“是吴凡干的。今天把他约过来，我就要杀了他报仇。”

“你怎么知道是吴凡？”雷猛悍问。

“他承认了，晓云快生了，我不愿意再这样下去。我甚至向他主动提出过把我欠的钱，一下还清，就一晚，随他怎么折腾！”

“他怎么说？”

“他说要向我老婆告发我！”武山田忽然愤怒了，一股黑色的火焰在他眼眸里燃烧——这不是假的！

“你为什么要给你的学生下安眠药？”

“谁？”武山田没有反应过来一样：“学生？安眠药？”

“我们从你给你学生买的可乐里检测出了安眠药的成分。”雷猛悍脸色严峻。

“你们是说赵云吗？我是给他买了可乐，可我自己也买了一瓶，我就是随手拿了一瓶给他，没有下药！”武山田摇摇头，满脸的迷惑。

武山田自己说，他一整晚哪里都没去，他给那个学生买过可乐，的确是为了缓和关系，但学生上床后，他很快也就洗澡睡觉了，至于监控为什么会拍到他，他也不知道！

案件走到这里进了僵局。

第二天雷猛悍申请对武山田使用测谎仪，齐山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看的很认真，测谎仪的使用没有问题，但测谎仪居然毫无用处，也就是说齐山针对给学生买可乐，下药，杀老婆这几件事，说的都是真话！齐山对武山田的心理分析完全错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已经案发第三天了，所有人都下班回家，只有齐山一个人还坐在他的办公位上，他手里胡乱翻动着他的专业书集，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上学时候看过的各种案卷记录，可惜完全没有一点线索。

“呦！博士还在找资料啊！”不知什么时候小陈出现在了门口，从他的神情上来看恐怕他也是一夜未眠，只听他用极度疲惫的声音说：“至少你们还有得翻！我这些破录像，目前为止除了能证明武山田离开过学校，根本没有他进入小区的证据！”

“小区的监控上没有显示？”齐山好奇的抬起头。

“那是个老小区，只有大门附近有监控，小区围墙损坏很多，如果他翻墙进去恐怕谁都不知道。雷队还在不停的调小区周围，地下车库能找到的录像。”小陈摆摆手已经不想说话，他懊恼的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看起来随时要睡着了。

“皇天不负苦心人啊！”这时候之前专业的小武警进来了，他看起来也挺疲惫，但神情却很亢奋，他手里拿着一张照片，那是武山田的照片：“我走访了咱们鼎魁十几个商业区，终于被我逮到了！”

“商业区？”齐山懵了，跟商业区有什么关系。

“要说还得是雷队有本事，大博士，多学着点吧！”

“李志博你给我说清楚！”一夜的烦闷终于在这一刻爆发，齐山一下子站起身来：“到底怎么回事！”

李志博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开口：“你和雷队去走访医院的时候，有护士说，武山田从上个月起就没有接送过自己的老婆，还记得吗？”

“那是因为他的学生赵云啊。”齐山真的没想明白，这两者的联系到底在哪里。

“你确认过赵云入学的时间吗？”李志博突然的发问，让齐山愣住了，的确犯罪心理学上以犯人的言行为准，证据的确在次要地位！他的确忽略了！

“护士们说的时间比赵云入学时间早了一周！这一周他做什么去了？”

“所以你怀疑是小三？”不会吧，自己的第一个案子居然是狗血的家庭伦理剧！

“是小三！但此小三非彼小三！”李志博有亢奋了，显然做武警，做警察都没让他这么爽：“是吴凡，报案人，吴凡！”

“啥？”一旁昏昏欲睡的小陈也被惊醒了：“乖乖，这狗血的喜闻乐见！”

“据目击者说，两个人在一起，感觉武山田有些不情愿，但又好像不得不。”

“提审武山田！”齐山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急什么，证据还不够！”说话的是雷猛悍，他昨晚依旧雷打不动的回家吃药锻炼，今早齐山不在家，所以也来的格外早了些。

“李志博，继续走访吴凡的社会关系，一定要抓住要害！”雷猛悍说完转向小陈：“你们俩都回去休息，小陈回来以后继续看监控，把范围扩大到小区附近的三个十字路口。”

李志博和小陈只好回去先休息，准备下一场硬仗。

“雷队，我建议先放下对武山田的审讯，让他回去休息 。”齐山终于开口了，犯罪心理，分析的是人，是自然状态下的人，不是强烈压力下的人。

“等你成立了心里调查科再发号施令吧！跟我过来！”雷猛悍挥了挥手自己朝着后面走去。

市局后面有一片老房子，这里平时用来存放老档案，所以只有一个大爷守在门口，整天喝喝茶。

齐山本以为雷猛悍要带他去查阅档案，但没想到雷猛悍进了老楼以后却径直带他去了地下室！这间地下室齐山听说过，据说原本也是想要作为仓库的，但前几年一次失火线路全烧断了，如果还想用得重新布线，现在里头没手机信号，更没电。

刚到地下室，雷猛悍就大声质问齐山：“你小子为什么连续两天不回家！”

“案子不是没破。。。”

“什么案子！生活都没有哪有案子！”齐山一下子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己这两天没有回家，雷猛悍看不到自己，没有彻底放松的缘故，雷猛悍说这不管不顾的开始脱衣服，很快他就脱的只剩下一件内裤了。

“我的烟呢！”雷猛悍黑着脸问齐山。

齐山赶紧掏出烟来给雷猛悍点上：“你小子够可以啊！”雷猛悍一边说一边狠狠吸了几口。

“那雷队，这几天，你有没有规律生活？都按时吃药了吗？”

“我他妈要是再不规律生活，再不按时吃药，我都快疯了！”雷猛悍没好气的说。

“我来给雷队放松一下！”齐山说着伸出手，在雷猛悍的大屌上狠狠掐了一下。

“啊！啊。。。！啊！。。”雷猛悍浑身颤抖着仰起脖子不住的呻吟，良久他才缓过劲来：“你小子！”

“雷队，你的集训誓言是什么？”

听到这句话，雷猛悍再次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一瞬间充满了他的身体，好像每一根肌肉，每一个毛孔都被那股强大的力量占据。

“跟齐山在一起，我不需要脑子，我没有能力思考，我是白痴，是蠢货，我太笨了根本不可能去思考任何事，我只能按照齐山说的做！”

“雷队，从今天起我们做一些变动。”齐山说：“这么紧的内裤穿着肯定不舒服，从今天起，只要咱们俩单独呆在一起，你不会穿任何衣服。”

“连内裤也不行？”雷猛悍有些吃惊：“两个大男人就赤身露体？”他疑惑的看着齐山，感觉奇怪极了，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不是同性恋，也很恶心同性恋更不是不是变态，所以才特意准备了很多的三角内裤来保留彼此最后一点的底线：“你怎么会想让我不穿衣服？”

“雷队，你看你有焦虑了。”齐山提醒雷猛悍。

雷猛悍这才发现自己的确又焦虑了，不由得再拿起手里的烟来猛抽几口，还是抽烟好！几口下去自己的疑虑都没了！

“雷队，还焦虑吗？”

“什么焦虑？我焦虑了吗？”雷猛悍一脸无奈的反问齐山，另一面却非常自然的将自己的内裤也脱下来扔到一边——彻底裸露在齐山面前。

“还记得你的能量通道吧。”齐山一手拿起雷猛悍那根无法掌握的威猛话儿：“从现在开始，只要咱俩在一起，你会一边抽烟，一边自己撸，但我们俩都是男人，也因为那是你的能量通道，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不能传输能量，除非我要你传递能量。”

雷猛悍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又深吸了两口烟，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烟雾，只有齐山的话在他耳边不停的回荡，于是他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自己太傻逼，没听懂齐山的意思：“从现在开始，只要咱俩在一起，我就一边抽烟，一边自己撸，咱们都是男人，我不会因为兴奋射精，除非你要我射？”他有些疑惑的问着。

“雷队英明！”齐山笑了笑。

雷猛悍不拿烟的那只手慢慢伸向自己的裤裆，他一边撸着，一边透过烟雾沿着齐山：“啊！啊。。啊！”他兴奋的呻吟着：“小齐。。。小齐。。这几天没有你。。哥哥好累。。小齐。。”

雷猛悍目光炯炯的看着面前的齐山，好像久旱的大地终于见到了盼望已久的甘霖。

“学长，如果你那么累，不如释放一下，讲你压抑的能量全部从身体排出吧！”

“好！啊。。啊。。我把。。把压抑的。。的能量。。啊。。排出来。。。”雷猛悍自顾自的大声呻吟着，屁股和腰也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像公狗一样扭动，他就要进入忘我的境界了。

“好！雷猛悍，向我传递你的能量吧！”齐山用手形成一个小容器，就在雷猛悍龟头外面。

“啊！”雷猛悍突然开始大叫——齐山目前为止只是在调教他的服从性，从未对他的兴奋度和欲望度调整过，现在雷猛悍的反应只能说这就是他天生的反应——天生的一头欲望野兽。

雷猛悍还真不是盖的，一口气射了至少得有将近200毫升的精液出来。

“啊。。啊。。啊。。”已经高潮完毕的雷猛悍并没有停手，这引起了齐山的好奇。

“为什么还在撸？”

自己问题话音刚落，就已经想到了答案——自己刚刚好像无意间把雷猛悍的高潮跟他的自撸分离了！

“撸着，看着你放松。”雷猛悍一边抽烟一边继续。

“喝了这些，你会更放松！”齐山将精液聚到雷猛悍的面前，雷猛悍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

“怎么了？雷队？”

“这是我的能量，我要是喝了，那不就还是会焦虑吗？”显然雷猛悍的思维还是很清晰的——这可不符合齐山的想法。

“你的能量已经跟我的身体有了接触，已经经过了我的处理，所以你现在喝不会焦虑。”

有那么一瞬间雷猛悍皱起了眉头，他想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可下一瞬间他就意识到自己应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逼，傻逼没那么多为什么，自己为什么又要胡思乱想！

于是他主动张开嘴对准齐山的手，齐山手一抬，精液就顺着齐山的首长滑进了雷猛悍的嘴里，雷猛悍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完全不在乎这是什么东西，吃完以后还在齐山的怂恿下把齐山的首长舔了个干净。

终于齐山的活春宫看够了。

“雷队，咱们回去工作？”

“走！”雷猛悍也一下子有了精神，他飞速穿好衣服，把手搭在齐山的肩膀上一起离开了地下室。

离开地下室，雷猛悍是放松了，可齐山自己却不知所措——武山田的反应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他甚至能通过测谎仪，但这明显跟监控镜头里拍到的事实相反，为什么？

忽然一道闪电击中了他！难道是！

这种案件在国际上也只有过一例记载，在国内更是绝无仅有，齐山一下子来了精神，如果是真的！如果自己能抓住机会，自己的履历上，可要好好记上一笔了！

他马上电话通知看守，立刻提审武山田。

已经被折磨的崩溃了很多次的武山田此刻正坐在审讯椅里，他全身上下除了因呼吸而引起的横膈肌在运动以外看起来就像个万念俱灰的雕塑。

“武山田，我不是来证明你有罪的。”齐山的口气非常温柔，加之他本人属于男低音类型的磁性嗓音，故意压低以后听起来更舒服了：“我这么晚过来是想证明你无罪。”

说完他给了武山田大概一分钟的时间去消化他所说的话：“希望你能配合我。”

“你们。。你们。。。你们。。。”武山田机械的重复着：“不都认定了吗。。。”

“不，我想，我们之前可能全错了！我只希望你看看这幅画。”齐山用iPad打开一张室内的装修示意图。

半分钟以后：“请回想一下，你刚看看到的桌布是绿色还是黄色？”

“黄色。”武山田回答。

“窗帘是灰色还是蓝色？”

“蓝色。”

“屋里有四把还是六把椅子？”

“五把。”

齐山看得出虽然武山田很痛苦，但他真的在回忆。随着问题的继续齐山心里的越来越有把握了。

第二天齐山直接去了医院，又问了护士们一些问题。

“你怎么知道！”说话的是护士张姐，可那股冲动的气势却一点也没变：“上个月急诊调她过去，只是不是什么大人物，是个杀人犯！”

“杀人犯？”齐山一下子警醒了起来：“什么杀人犯？”

“就是上个月公安厅那次恐怖袭击！”那个护士说的绘声绘色，完全没有在意对面的就是个警察：“不是有个炸弹把公安厅都给炸了嘛，当时有个杀人犯在里面正准备转运，也被炸了，要不是晓云就死了！像她这种人，绝对不可能跟病人有矛盾！”

“张姐说得对，那天我也在。”还是那个穿蓝色背心的小护士。

“那次一起送过来的急诊应该很多吧！”齐山问。

“并没有。”小护士回答：“公安厅距离第一医院和明基医院更近一些，送到我们这边的都是轻伤了，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只有那么一个重伤的。”

“是她自愿救的？”齐山这问题一问出口就感觉不对了，哪个医生是被人刀架在脖子上救人的？

“其实不算。”护士长出现了，她依旧抱着那些病历，放下手里厚厚的一摞病历本说道：“那个人原本就是A型HR阴性血，本来就是熊猫血，当时医院的血库已经没有存血了，在场的只有晓云跟他一个血型，所以就给他输了300cc血。那就是一次普通到家的急诊。但因为小云怀孕当时我们都吓坏了。”

“事后有没有因为晓云救了这个人引起其他事件？”齐山问。

“没有就是一次普通医疗。”

询问了犯人的名字后，齐山立刻向本地监狱方面确认，得到他想要的信息后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回警队，他要钓鱼。

齐山也算个心机boy可毕竟刚毕业，立功心切，他本想打电话给雷猛悍，可现在这个时间雷猛悍应该在外面跑吴凡的社会关系，电话没人接，索性就要求预审的人先把武山田给放了，稍后短信雷猛悍，让他到武山田家附近去布控，而他自己则就跟在武山田身边——他跟武山田回家了。

一路上武山田一直在玩手机，似乎在急着给什么人发微信，齐山看了一眼没说话，只是暗暗摸了摸腰间的枪。

回到武山田家，齐山就只是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不说，正当武山田感觉有些尴尬的时候门铃被敲响了。

齐山立刻站起来，示意武山田不要说话，自己则躲进了卧室，从门缝里看着客厅的一切。

让齐山吃惊的是来人居然是那个小男孩，也就是武山田的学生！

“你来干什么！今天是上课时间！”齐山听到武山田的低吼，别说，这几天看惯了武山田崩溃痛苦的样子还真想不到他原本就是个跟雷猛悍差不多的肌肉猛男。此刻武山田庞大壮硕的肌肉身躯就堵在门口，要是没有两把刷子估计人谁也进不来。

“教官，我来看看你。”不知道为什么武山田的身体突然一僵慢慢的让开了一条路，只能看到背面，齐山以为或许是武山田主动让路。

“可以了，你回去吧，！”男生走到客厅中间放下手里的东西，武山田就在他身后说着——大门从来都没关。

“教官别急嘛！”那个小男孩还真得寸进尺，他居然主动上前把门关上了，这时候武山田想要拦住他的动作，一直粗壮的肌肉手臂挡住了大门关闭的动作，谁知道那个男孩居然忽然伸出手去一把抓住武山田裤裆里突出的大屌！

齐山被这一变化吓了一跳，他以为武山田会立刻暴打这孩子一顿，甚至在想自己要不要出去阻止，可他没想到的是被男孩抓住大屌的武山田不仅没有暴怒，反而慢慢平息下来，就连挡住大门的手臂也慢慢放下，就好像一个被彻底驯服的猛兽。

“我告诉你一句话：星期一，客车。。。”

小男孩开始说一堆毫无逻辑关系的词汇，里面的齐山心里一惊，难道！

“赵云！你给我停下！”武山田虽然大吼着，可他不仅没有攻击小孩男，更没有逃跑，只是站在原地，一副惊恐的面孔看着面前的学生。

齐山更肯定要出事了，他顾不得什么立刻拉开门。

打开门的时候赵云的声音并没有停下来：“彩虹！杀戮！蜜蜂！”

齐山看到威猛的武山田正贵在少年面前双手抱头，完全不知道反抗，只是痛苦的抱着头：“你这小畜生给我闭嘴！”

“学校！教官！”齐山没来得及上去阻止，赵云已经说完了！

再看此刻的武山田，已经没有痛苦，只是像木偶一样跪在哪里一动不动，脸上带着十足的愤怒。

“你对他做了什么！”齐山出门直直的质问赵云。

“我只是释放了他的天性！”赵云，依旧是昨天那个天真的样子：“我是不是释放了你的天性，奴隶？”

“是！老子他妈就是头发情的爆牛！”口气中充满了愤怒，武山田的两腮在抽动，齐山甚至听得见他愤怒的呼吸声！

这不是好事，自己堂堂犯罪心理学博士，居然找了这么个小屁孩得道！

“是武山田给你发的微信？”齐山要想办法脱身，以武山田的身手一旦动手自己一定完蛋。

“没错。”赵云非常兴奋。

“是你控制他杀了田晓云？”说完这句齐山用余光看了一眼武山田，看样子武山田的心智应该是彻底被赵云俘获了，当面提到他的老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错。 ”赵云回答：“因为。。。”

“因为她上个月救了不该救的人？”

“你知道了？！”赵云稚嫩的脸上浮现出惊讶的表情，不过片刻间就变成了阴冷：“也没什么，武山田给我发微信就是为了让我过来，有了你，我就能拥有你们队长！”

“你小子有两下子！”齐山顺着他的话题说：“只是武山田现在的状态，恐怕你也不能完全控制他吧！愤怒可不是控制一个人最好的方法。”

“你说得对！愤怒不是个好方法。”赵云悠闲的把手放到武山田屁股上，武山田的目光正死死盯着齐山，就像等着主人松开项圈就能去杀人的猎犬一样：“但什么才是好方法？恐怕谁都说比清楚吧，因人而异就是最好的方法。武山田，打过黑拳，当武警，收过高利贷，但就是没脑子，只知道斗勇耍狠。你知道吗，想让他放松，比登天还难，每晚他都做噩梦，他的习惯是枕头底下藏把刀！他根本放松不下来。 ”

“你试过了吗？”齐山要想办法向雷猛悍求救，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谈判，找机会。

“当然试过了！”赵云大声争辩：“他差点没醒过来！但你看现在！”赵云抬起手啪的一巴掌打在武山田脸上，武山田更愤怒了，但他的目标始终是齐山！齐山心理咯噔一下：“你看他现在多听话了！他的内心世界本来就是荒芜的，什么都没有，现在我用愤怒给他填满了，对不对发情爆牛？”

赵云手里攥着武山田的大屌，就好像揉搓一个巨大的沙袋一样，但这沙袋的主人却毫不在意甚至大声的回答：“是主人！老子就是被主人牢牢控制的发情爆牛！”

“用愤怒去控制人！你就不怕武山田承受不住崩溃？”齐山注意到赵云已经有点飘了，于是慢慢将手放到腰间准备拔枪。

“他？”赵云抬头看着巨大的武山田：“看样子你懂点心理学，那你就应该知道，当人的思想完全集中在一件事的时候，其实特别容易控制，比如现在的武山田，对吧！”赵云说着再次恶趣的抓了一下武山田的大屌。

“是主人！武山田就是一头容易被控制的发情爆牛！主人控制老子跟他妈吐口谈一样简单！”武山田说完这话，居然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一下子扑了过来！

在齐山眼里，这一切来的太快，他伸出手用一个异常笨拙的姿势起拔枪——警校都会教枪械知识，但他真的学过了——哪个出车祸的没有驾照！

下面的两秒钟，齐山是没有完整记忆的——有记忆就怪了，他愣是被武山田单手拎起来在空中转了一百八十度，然后摔在了武山田家的沙发上！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身上骑着武山田，脖子也被他扼住，武山田左右的拳头正攥成巨大的锤子——就在自己脸前。

至于说他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枪丢了？那是在十几秒之后，这期间的十几秒发生了意见骇人听闻的事情。

“你叫齐山是吧？”赵云走上来慢悠悠的说，此刻的齐山就算是再怎么博览群书，再怎么精通全球各大犯罪案件，他也是个案板上的肉，是肉就会害怕，他清晰的感觉到武山田愤怒的呼吸正打在自己身上，他那两条曾经自己欣赏过无数次，认为完美无瑕的小臂此刻正拼了命的反抗武山田那两一条麒麟臂带来的压力——螳臂当车。

“齐警官，我真的不喜欢你！”赵云把手放在齐山的脸上划过，齐山是个同性恋，但被人像畜生一样对待，是他绝对不愿意的，他愤怒的摇了摇头试图摆脱赵云纤细的小手，可没等他反应过来武山田的拳头就变成了巴掌，啪的一声响亮异常！

齐山当场就觉得自己的脸一定是肿了！

“齐警官，您就别反抗了，您这身肉扔进油锅里都炸不出油来！控制了你能干嘛！”赵云一副不可思议的口吻，好像在说“正常人谁会自杀！”一样！

“你干杀了我，你们俩都会完蛋！”岐山感觉有些呼吸困难，但他依然没有放弃：“你这么年轻。。。杀人可是重罪！”

“我为什么要杀了你！”赵云得意洋洋的说：“要杀也是雷猛悍雷警官杀了你！”

“你。。。”齐山被卡住脖子说不出话来，他终于知道这个小东西的目的是什么，只是愤怒但根本没法反抗。

“这里已经被布控了吧。”赵云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那我就不久留了，武山田，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武山田知道！”

“在这之前呢，你先把齐警官带进屋，好好伺候一番，让齐警官感受一下你这有发怒的爆牛的牛逼有多硬！”赵云说话非常轻松，就好像一件不重要的事情。

此刻的齐山终于想起他有枪，也终于发现枪在刚才的打斗中被甩到了一边！赵云想要算计雷猛悍，雷猛悍估计也不会想到赵云会是个人物，所以赵云得手的几率非常大！就在他惶恐不安的时候，他齐山，公安大学犯罪心理学大博士，被身上的武山田直接拔了衣服！武山田的动作那叫一个粗暴，他警服上的扣子全数掉在地上，不到十秒连内裤也被武山田扯破了！

再看此刻的武山田，两眼中没有一点理智——除了愤怒和欲望以外他什么都没有！

“你他妈别给老子挣扎！”又是一个耳光，打的齐山眼冒金星，只觉得整个人都不清醒：“主人让爆牛来操你那他妈是给你面子！”

就趁着这个档口，齐山的两条腿被放到了武山田宽厚的肩膀上，只觉得后听一阵剧痛，齐山完全没有准备，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叫喊出来。

接下来的三十分钟，是齐山最黑暗的时刻——被强奸只是其一，更让他难易压抑的是，武山田把自己操射了。他当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正当他尴尬到极点的时候，武山田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武山田身后站着雷猛悍！

那天回到警队，齐山尝到了一个小小的处罚，因为他的天马行空。而真正让齐山吃惊的是，雷猛悍离开地下时候直接去调查了赵云，之前从齐山那里得到的情报是赵云就是个受害的小白羊，可武山田的确经过了测谎仪的测试，如果说用这种最简单的逻辑进行排查，那最有问题的是赵云！

索性这个孩子的背景不难调查，他之所以进入那所寄宿学校就是因为之前有过用迷幻药犯罪的记录，当时从赵云的档案里看到迷幻药三个字的时候，雷猛悍立刻就明白了。

于是他联系了目前汉东省的几位心理学家，从科学的角度了解了一下人如果想要通过测谎仪的前提。

当他弄明白一切的时候正好看到齐山这个白痴的短信！于是马不停蹄的赶来。

就在来的路上，雷猛悍还是长了一个心眼，这是他缉毒多年的警觉性使然，很多毒枭会在自己的大门口设个炸弹什么的，他进门前留意了门框，上面的确有一根细针！那细针后面连着一根针管，针管里面有些黄色的液体。

救出了齐山后，从工作角度上，雷猛悍对齐山提出了严厉的批评，甚至向上面给他申请了一个处分！而他雷猛悍，再次立功受奖——如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

齐山第一次下案子就被处分了，心里的确很不高兴，还好，事后各位领导也都表达了关心——意思是不影响你晋升，谁让他是汉东最稀缺人才呢。

但从那以后，他的工作职责就变成了整理卷宗资料，出现尝试不用去了。

其实那次的案件武山田能够通过测谎仪的原因齐山大概也感觉到了，那头愤怒的爆牛并不是一个奴隶性人格，武山田在这种模式下其实也拥有自己的独立人格和独立的做事方式，而这种通过催眠注入的第二人格，根第一人格之间往往互不往来，甚至是故意隐藏，也就是说爆牛知道武山田，但武山田却不知道爆牛。

那晚离开学校的不是武山田，而是爆牛！去杀田小云的不是武山田，是爆牛！所以武山田通过了测谎仪，无他，只因为武山田真的没撒谎！

这件案子里，赵云因为不满16岁，被政府收容管教了；武山田判了个过失杀人。

但很快汉东省又冒出来了一个连环谋杀，所有人的精力也就立刻被这个案子吸引了过去，齐山作为资深顾问被邀请到节目上发言。节目里的齐山还是那么慷慨激昂，的分析了一堆。出场费没少拿，公安厅高层也非常欣慰，终于感觉自己的汉东省也有了根北京一样的犯罪心理专家！

可谁都没想到的是，就在那天之后没几天，那位神奇的凶手就冲着齐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