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克林的遗书(四) (Patre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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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洗澡了吗?”我忽然想起他昨晚睡着时候的样子。
“报告主人!没有!”他严肃的回答,我不喜欢这样的奴隶,就像个机器。但还是伸手到他的衣服里面,很明显他小腹的位置还是黏黏的,虽然污渍已经干涸可粘人的手感还在。指尖传来的感受让我瞬间重新进入状态,于是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想要和他接吻——突然又想起他没洗澡,昨天我又射了他一脸。。。
还是想办法继续改造一下,让他成为我心里喜欢的样子吧!
就在我重新设计洗脑指令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人声!是大部队过来了!
等到我送走了暗影才忽然想起!我连他的名字都没问!这下回去可不好交待!只是没想到,不仅没受到处分而且得到了一枚十字勋章!这下子说有说我是煞星的人可以闭嘴了——我手里还有暗影的狙击枪!
带着这枚光荣的十字勋章我又被掉配到了阿布恩扎修道院,这次终于不是什么闲职,我负责保护最核心的阿布恩扎修道院!
这里可真大!完全满足我这样一个乡巴佬对城堡的概念!先不说有多少个房间,整个修道院有三个大型的院落,这还不包括进入修道院的一百一十级台接!我没有接受过洗礼,如果不是这场战争恐怕我还在街头,干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来填饱肚子,所以对待上帝我的态度是很随和的!
第一天站在修道院门口,仰望着修道院高大的院墙,一百一十级洁白的台接,我就知道我会喜欢这里!
果然,因为驻守修道院的人不多,加上修道院里房间太多,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是单间住宿,这在战争期间普通士兵极难享受到这种待遇!我们要保护的除了这里珍贵的历史文化艺术品,还有一个叫做卡波的长官——必须得承认,卡波长官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查尔斯少将!
卡波长官之所以需要保护,并不是因为他对帝国有多种要。实际上恐怕我们的元首都不认识他,对于意大利当地战局也是不是个决定性的人物,但问题是当地的黑手党和游击队都认识他,用一句你们能明白的话就是说,卡波长官吸黑粉的能力堪称一流!照理来说黑手党只为钱,游击队也有一套他们的理想,这俩很难结合,可也不知道卡波长官做了什么神操作,让原本水火不容的两家都成了自己的死敌!
其他事也许黑手党和游击队会有分歧,但就杀掉卡波长官这件事来说他们两家可以说众志成城,万众一心!
而我们的卡波长官对自己项上人头的保护程度也是非常之高,比如他从不离开修道院最里面的一个大院,那里原本是大主教祈祷的地方,所以周围不会很空旷,外加大厅的周围还有两座塔楼,塔楼上有两个高高在上的狙击手保护,几乎可以说卡波长官为自己建筑了一道由士兵组成的城墙。
当然,他对我的传奇故事也颇感兴趣,于是安排我在最外面巡逻!这次恐怕不会像造船厂那次把前门和后门搞错,总之想要进入修道院,总要从门进来吧!卡波长官认为,只要我平安他就平安,毕竟我也缴获过暗影的狙击枪。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兴高采烈的向周遭的人讲述着自己是如何战胜暗影的。(这时候当然不能说真话——难道告诉他们查尔斯少将可爱的女儿死在我手上,他的高级客厅毁在我手上,就连他本人死的时候都是无根男?告诉他们在海边小渔村里我的搭档因为跟我打了个愚蠢的赌被自己人狙杀?告诉他们我到长官我是抽烟顺道把长官烧死在里头?!我要是真说出来死十回都不够!)
这个地方其实挺有意思,首先驻守在修道院之外的就有三个营,他们像一个品字形一样将修道院的门堵住,所以除非有人能一口气干掉我们三个营的兵力!所以在这里的日子。。怎么说呢?不如在圣瑟里岛自由,不如在毕提坦小渔村快乐,但我是战友眼里的英雄,就连长官对我都客客气气的,这种众星捧月的日子真舒服!
作为英雄我其实有些特权,比如开小差到处乱跑。修道院外面有一处助手点,有我们这里唯一一辆坦克镇守,所以那边的人平时都比较自在,加上驻守点后面是一片薰衣草花田,正直薰衣草盛开的季节,所以整个花田里香气扑鼻。远远看上去一片紫色花海。加上这里并不是最外缘的驻军,他们前面还有一个重型机枪手营,那可是大火力,所以相对来说这里很闲。
那里就是我最喜欢的地方,经常会跑到这里来跟大家一起娱乐娱乐。
那天一大早我手里拿着一瓶喝了两口的酒,有些微醉的走向那个驻守点。可能是酒精的原因,我并没有注意到今天哪里不同,只觉得清风袭来是一个阳光明媚且安静祥和的早晨。
“安德烈!”我大喊了,安德烈跟我一样喜欢喝酒,我们俩曾经因为喝酒在军营里一口气睡了两天!
他并没有回答我:“你这个懒鬼!是不是昨天又喝多了!”我一边抱怨一边打算到他驻防的二楼休息区去看看,那是一栋很破的房子,没有门只有一个洞。
我迈着微醉的脚步刚刚踏进房间就感觉一阵眩晕!眩晕之快让我以为这酒上头的方式很独特!但等我终于醒过来才看清,暗影居然在我面前!
“主人,安静点!”他虽然叫我主人,可他的眼神中满是杀气,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觉得他要拔出匕首干掉我!
我镇定下来,看看四周——地面上墙上到处都是血:“这。。怎么回事?”
“主人!我是被盟军派来清理修道院的!”
“清理修道院。。。。”我忽然意识到他不仅是我的性奴,更是一台完美的杀人机器,重新抬起头看着他高大魁梧的身影:“我命令你回去把盟军的主要人物,还有当地游击队那个自称天使的女人给干掉!”
“是!主人!现在就动身吗?”
本想说是,可仔细一想这样对我太不利了:“不!继续执行盟军给你的任务。但换个时间,那就先跟我走。”
我把他带到了薰衣草花海深处的地方,周围的薰衣草已经有一米多高,所以只要躺下来从远处根本看不到。我带着安德烈驻防点的医疗包里面的吗啡和安眠药应该足够我对他进行二次洗脑,经过这段时间我也想了许多,首先现在我并不能随时联系到他,他的一举一动我没法随时掌控,另外战争年代烽火连天,他每次见到我都手下留情实在是件怪事。
我带着他进入薰衣草花海,找到悬崖边上的一处岩体角落让他靠在石头上半躺着,然后给他注射了吗啡,让他重新吃下两颗安眠药。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就差不多进入了状态:“你叫什么名字?”
“卡尔.费尔伯恩。”
“你隶属盟军哪一方?”
“英国。。军情六处。。”他眼睛并没有合上,而是半睁着,该死的绿色眼珠这会看起来死气沉沉。
“为什么你会有美式装备?”
“我在CAI接受训练。。。”
果然英国佬跟美国人的关系很紧密!
“还记得你跟我什么关系吗?”
“记得。。你是我。。主人。。”
“之前你是怎么向我宣誓的?”
“我是主人的奴隶。。我要全心全意服从主人。。服从主人是我人生唯一的快乐。。被主人操控是我人生唯一的目的。。我的思想。。我的肉体完全属于主人的私人物品。。。主人可以随意改造。。。我更应该努力配合。。。”
他的军装裤子很厚,很宽大,我伸手在他的裤裆里摸了摸,果然!他的大屌已经硬了!
“嗯。。”当我碰到他的时候,他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
“记住现在的感觉。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你听到我对你说‘假睡’这个词,你的思想就会重新回到这种状态。”
“假睡。。”
我不想要一个肌肉娃娃,而且这是战争,盖世太保到处都有,万一被他们发现我跟暗影的关系那就完蛋了。
“从现在开始你继续重复你对主人的态度,每一次重复你都会更加兴奋,但你只会兴奋,永远也不能高潮!”
“重复。。兴奋。。永远不能高潮。。”
“高潮是主人对你最崇高的奖励,你要用自己的一切去赢得这种奖励。”
“高潮。。是主人的奖励。。不惜代价。。赢得奖励。。”经过一次洗脑的暗影正完全打开心扉毫无保留的吸收我的指令。
“所以从现在起,主人收回你高潮的权利,只要主人没有授意,你不能权利高潮,因为你的思想和肉体都属于主人。”
“不能高潮。。。思想和肉体。。都是主人的。。配合主人。。改造。。”
“你会一直这样直到明天早上八点。你醒来以后会继续执行盟军的任务,你不认识我,也不记得我是你的主人,但你绝不会伤害我,也不会为此感觉到奇怪。”
“明天。。八点。。继续任务。。不认识主人。。不记得。。不会伤害。。不会奇怪。。”
“但你依然会在听到我的假睡指令后重新回到这种状态,并立刻明白你的主人要开始操控你了。”
“假睡。。。服从主人操控。。配合。。属于主人。。快乐。。”他居然笑了!真是太好了!
“但不管你是否记得,只要你见到我你就会兴奋,距离我越近你就越兴奋。只要我抓到你大屌你就会立刻高潮,并立刻想起我就是你的主人。”
“见到。。就兴奋。。。勃起。。硬。被抓住。。。认主。。。”
“永远记住,不论在任何状态下,不能伤害主人,不能偷袭主人,不能反抗主人,在主人面前你没有攻击力,更不能自我保护,想要随时准备被主人操控。”
“不能偷袭。。伤害。。攻击。。没有抵抗力。。没有攻击力。。。随时准备被操控。。”
差不多了!
“好了,开始重复你关于主人的认知吧,乖乖的直到明天早上八点!”
我听着卡尔费尔伯恩的喃喃自语,伸手从他的脖子上将他的士兵牌扯下来,这东西绝对比十字勋章更值钱!站起身离开了。
修道院外围的三个营都完了,这事很快就会被发现,大部队一定会过来增援,对意大利艺术品的掠夺也会加快,而一切都在我计划中。
第二天一早七点钟,我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从宿舍出来。
果然昨天被暗影干掉的三个营今天立刻就补充了兵力,但看起来补充的兵力并没有那么多,毕竟谁也不会想到暗影会二次突袭,所有人都感觉从此以后修道院就安全了,暗影已经打成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的损失当然还是我亲爱的安德烈!这种时候找个跟我一样喜欢喝酒的人太难了。
我带着钢盔,收拾好全套的装备,看起来是个精神十足的小伙子!我绕过薰衣草花田来到悬崖下的那个小洞里。
“我是主人的奴隶。。我要全心全意服从主人。。服从主人是我人生唯一的快乐。。被主人操控是我人生唯一的目的。。我的思想。。我的肉体完全属于主人的私人物品。。。主人可以随意改造。。。我更应该努力配合。。。”
喃喃自语的声音远在几米之外我已经听到了。我走进那个小洞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暗影宽大的裤裆里正在撑起帐篷,而那个帐篷的最顶端还是湿的,想也知道是什么东西喷出来了。
看上去暗影至少度过了一个很兴奋的夜晚,可我却独守空房。
过了一会暗影终于停下了嘴里的碎碎念,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然后坐起身子。
“你。。”他正要喊出来,我就立刻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巴,这是我第一次享受暗影,绝对不允许他破坏我的性质!
我毫不犹豫伸出手直接抓住他挺硬的大屌。
“嗯。。。。嗯。。!”几乎就是一瞬间,我感觉我的手心里忽然出现一股粘稠的液体,以及滚烫的体温,暗影也瞪大眼睛,眼神从刚才的抗拒几秒钟里变得顺服。
“主人。”暗影慢慢的起身,他的裤裆里依然挺着帐篷,只是因为刚才那次射精的原因,现在看起来裤裆里有一些白色的东西渗透出来。
这事不能只有他一个人爽!费尽心思,加上这么好的机遇才能控制他,我现在裤裆里已经硬的跟石头一样了。
看着面前温顺的像条狗的暗影,我迫不及待得解开腰带,毕竟是新手,我从没做过零,更没有做过一,唯一的指望就是自己的黄金右手。也不知道哪股邪气上头,我直接冲到他身后,脚底下踩着一颗石头,然后等也不等,就插了进去(好吧,我承认,我可能第一次没进去,主要是他实在太紧了)
“嗯。。。。”听得出来暗影是痛苦的,可毕竟在主人面前的意义就是要服侍主人,所以他只是略微皱了皱眉,立刻就鼻息发出一阵阵声音来刺激我。
我正想着下面玩什么体位的时候,远处却突然传来了卡波的声音!
我本能的从暗影身体里退出,此刻我们俩都没穿裤子,只穿了上衣,这要是被卡波看到,同性恋的罪名事小,我这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足够我遗臭万年了。于是我赶紧拉上暗影,想要躲到更靠近悬崖的地方。
“还有没有地方可以躲?”好吧,我已经软了,现在满脑子只想着怎么躲过卡波的搜查。
“主人,悬崖下面,抓住石壁的边缘,脚在石壁的缝隙里借力,这样从悬崖上是看不到我们的。”暗影的激情倒是完全没有衰退,他依旧挺着那根巨大的肉棒,肉棒上的残留的精液好像在嘲笑我一样熠熠生辉!
说做就做,我学着暗影说教的样子用双手抓住岩壁的边缘,军靴就蹬在石壁的缝隙里,整个身子像是蜷缩在悬崖的峭壁边缘,只觉得一阵山峰吹过吹得我汗毛直立。我也是没有想到暗影居然主动用他巨大的身躯挡在了我的身子外面,他的双手像钩子一样抓在我的上方,他修长粗壮的手臂将他的身体挂在我的身后,他的光着脚板踩在我脚下的石壁上——就像是将我抱在怀里一样的动作。
“主人,这样没人能看到你!”他在我耳边悄悄的说。
这句话简直不要太温暖!他完全站在我的立场上为我着想。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感激的话,就感觉到自己的后庭处似乎正有一根巨大滚烫的铁棍在摩挲我!这个体位,这种情况,我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这个被我控制了的猛男用他巨大滚烫的肉棒在我的后庭不停的摩挲——当然我并不怀疑他是故意,这种姿势能累死个人,身体有一些前后摆动是很自然的。
“他来过这里!”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居然在悬崖上的石洞口发现了一些情况,然后就像被元首表彰了一样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
一阵脚步声,我听不出来有几个人,但肯定不少。
“一定要把他搜出来!”卡波跟其他人不太一样,他深知狙击手的长处是暗杀或者狙击,如果他时刻被人很多士兵包围他就是无敌的。
“五个人,主人。”暗影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因为催眠指令的原因,暗影对我的触摸本来就异常敏感,现在我的屁股贴着他的胯间,他那根肉棒就更兴奋了,我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根肉棒上的血脉在跳动,就在我后庭的门口。我不清楚那到底是他的龟头还是什么,总是感觉有什么巨大滚烫的东西想要破门而入。
我转头看看身后的暗影,他正仰着头仔细观察悬崖上面,与此同时,他居然松开一只手从他腰间的枪套里拔出了一支有点奇怪的手枪,时刻紧张的盯着上面——所以对于我后庭的事情,他很可能没有多少意识,只是肉体不能的反应。
“他。。。”突然一个声音在我的头顶上炸裂!我惊恐的抬起头,看到了一个战友就站在我们头顶,他发现了我们!
可他的声音还没有传播开,我只听见一阵像是轮胎被放气一样的声音,那个战友的身体就笔直的朝着我们——也就是悬崖的放下跌落,他甚至没有喊出第二个音节整个人就掉了下来。
暗影突然间开枪,同时战友的身体也从侧面砸到了暗影的后背,他身体一缩!我只觉得后庭一震剧痛!
“啊。。!”没叫出来,被暗影给捂住了。
“主人!小声一些!”他在我耳边的声音并不苛责,而是一种暖男式的关怀。
我终于知道暗影刚才皱眉头是怎么回事,也完全明白那种感觉了!一瞬间,一个巨大的肉棒毫无征兆的破门而入的感觉!只觉得那并不是肉做的,就像是钢筋混凝土甚至是一把钢刀一样从我的后庭直接刺了进去!肚脐下方不知道是哪个器官,只觉得简直要被刺穿了一样的剧痛,嘴巴还被暗影的胳膊挡住——他手里还拿着枪。
我正想命令他赶紧从我身体里退出来,可还没开口就听见上面有人大喊:“我们少了一个人!”
“他刚才在悬崖边上!”
“快去查!”
顾不得后庭的痛苦,顾不得五脏六腑被挤压的痛苦,我只能乖乖低下头尽量隐藏自己,有暗影盖在我身上,他们应该看不到我。
随后的几秒钟,曼妙无比!也就是那一刻我被迫承认自己是个零的事实!暗影连续开了好多枪,悬崖上不停的有人落下来,同时他的身体也像发动机一样激活了无线活塞运动,在我的后庭里进进出出!
有那么一瞬间,还真的很舒服。
“嗯。。嗯。。。”我皱着眉头尽力忍受在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自己居然像个婊子一样被一个男人上了!更有意思的是这个完全受到我控制的男人,是在自己并不主动的情况下完成的!这不就成了我找了个机器干了我自己了吗!
想到这里我更加羞愧,只好锁紧身子。
“主人,这里不能留了,咱们得赶紧上去!”暗影在我耳边说完,居然直接双脚用力,用自己的胯部托起我的屁股向上故意顶去!
“啊!。。”我再也忍不住,他这是想九浅一深干死我吗!
我的痛苦并没有阻碍暗影的行动,他肌肉纠结的双腿加上钩子一样的双手,很快继续运动起来。可我跟不上他的节奏,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双手没抓住,身子一下子沉了下去!
这就正好完美的坐到了暗影的雄器上!如果说刚才还没完全进去,现在估计就差暗影的蛋蛋没进去了!想到暗影的尺寸。。。我根本来不及多想,从腹部传来的阵阵痛苦很快就演变成了快感,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已经跟暗影的雄器打成了某种共识,大家在一起欢乐的开趴体!
“嗯。。嗯。。”不知道什么时候暗影的鼻息里也有了一丝快感。
很快我们俩就这样连体上了悬崖,远处响起卡波的哨子声。
“用我。。用我。。”我真的不想说话,暗影果然是个玩枪的,我现在只想把全部的精力全部放在自己的后庭上:“。。威胁他!”
卡波是个很迷信的人,他每天都会带着出征前母亲送给他的十字架,他甚至很自豪的告诉我们那东西让他活到了现在(当然,上帝到底是保佑纳粹还是保佑盟军,这个问题我一直不太确定),自从我来到这里,他一直把我当成是跟十字架一样重要的东西!
“是!主人!”暗影也有些喘息,可他强大的身体以及肺活量让他说起话来并不费力。
按照我的想法,我们俩先穿上衣服,然后再去谈判。可不知道暗影哪根筋错了,直接勒起我的脖子,将我的身体拎起来,然后拿出枪对着我的脑门——万幸我们面前有一排齐腰的断壁,也就是说卡波能看到的只有我们的上身,也就是说暗影的雄器还在我的后庭没有拔出来。
为了表演的自然,暗影也在不停的走路,我的身体就像是一块挂在他面前的肉,任由他那根巨大的雄器反复穿刺。
“你冷静!”这是卡波的声音。
暗影就这样勒着我(我快死了!)慢慢移动向旁边的一辆空置的运兵车。刚上车,暗影就把我放在他的身上!然后一脚油门踩到底!
我本以为他会逃跑,说不定我们还能好好的进行一次春宵。可没想到这家伙还在执行我昨天的指令!他醒来以后会继续完成盟军的任务!
这一带没有像样的公路,到处都是布满石子和泥坑的土路,暗影就这样带着我(主要是他雄器的位置)在颠簸的路面上一路狂飙,而誓死将封建迷信进行到底的卡波,尽职尽责的通知沿路所有士兵——禁止开枪!
“啊。。嗯。。啊。。!”坐在暗影的身上,伴随着汽车的颠簸,我认定了暗影两腿间那根不是肉棒!那就是一根绞肉机!我的五脏六腑快要被他搅碎了,可莫名的总有一种兴奋的感觉伴随着我。
“主人!忍耐一下!”暗影的鼻息也变种了。
“为。。什么。。”我喘息着抓紧车子的扶手,防止自己因为车祸而英年早逝:“你。。为什么。。怎么做!啊。。啊。。。啊。。!”我再也忍不住车辆颠簸的痛苦,呻吟出来。
“主人的命令!”暗影明显在喘息了,他说完这句就立刻闭嘴深深的呼吸了几下:“主人命令我今早醒来后继续执行盟军命令!我就要执行!”他眼神笃定的看着前方。
“啊!”这一下是纯粹的惊恐,因为我的脑袋碰到车顶了,可随后就是暗影肉棒的完全深入:“啊。。。”
我已经被暗影搞的上头了,真想找个机会回头和他亲吻,可现在的体位根本不可能!
暗影当然很有经验,他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拿着自己的消音手枪,我坐在第一排亲眼见证了什么叫一枪一个头(一边性兴奋,一边杀人)!
他终于把车停在了修道院门口的一座小破屋后面,我们俩赶紧下车。
暗影直接抱起我,冲进了那间破屋。我不是不相信暗影,只是带着我这么个累赘他可以吗?还没等我开始怀疑,暗影不知道怎么左拐右拐的居来打开了一间地下室的门!
我不能坑了他!于是我主动从他的身体上离开——然后面对面抱住他,左手勒住他的脖子,右手拿着他的雄器对准自己的后庭(享受这种事一刻也不能停),别说这个地下室够深!
深到什么程度呢?深到我抱在暗影身上,暗影每一次抬腿,每一次下楼梯我的身体就往下沉一点,他的雄器也就网上顶一寸!
“啊。。啊。。嗯 。。”我已经习惯了暗影的冲刺,痛苦已经消退了很多,换来的是一种被填满的畅爽:“你填满了我的人生!”这句话太肉麻我没说出来,只是用手摸着暗影稀疏的胡渣,紧紧抱住他宽阔健硕的雄体,好好享受他雄器的威力。
也许是光顾着爽了,我完全没在意到暗影是怎么通过地下室来到修道院里的,难道有地道?
我还没多想,身边就炸开了几个弹坑。
“主人注意!”暗影不由分说按住我的头:“主人抱好,其他的交给我!”他声音沉稳有力,呼吸急促低沉,我们已经来到了修道院的最高处,只见他从背后掏出了自己的狙击枪,放在铁床的位置上——出现了!出现了!那个冷酷的暗影,那双性感到让人不能自拔的绿眼睛!
我再也忍不住自己想要接吻的冲动,直接按住他的脑袋亲吻起来!
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反应过来主人想要什么,只是被动的把嘴巴凑过去,可随着我的舌头长驱直入,他立刻就张开嘴巴,伸出自己的舌头,他的舌头就跟他的人一样充满侵略性,我根本无法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我只感觉一条柔软带着雄性荷尔蒙香味的肉条在我嘴里肆意的翻滚,有那么一刻我明确的知道自己咽下了他雄性荷尔蒙味道的口水。
就算这样,我还是听到他的狙击枪在响!
“小心点!这家伙很厉害!”不知道是谁,又说了句废话。
“保护卡波长官!”
“把长官转移到教堂去!”
这些人是傻子吗?!这声音还能不能再大点?当然这些疑问都是我事后想起来的,事发当场我只觉得自己的后庭被暗影完全塞满,他的腰部终于开始配合我做出一些像样的活塞运动(汽车和楼梯的感觉,谁用谁知道!)
我忽然觉得双臂无力,向后倒去直接躺在地板上。
暗影已经完全明确应该怎么服侍我了。
他拉出腰间的手雷直接扔出去一个,然后迅速跪下身子,将我的屁股抬起,用他那根沾满了我大肠液、他自己前列腺液、残留精液的雄器,对准我早以为他敞开的后庭捅了进去。
“啊。。啊。。”我终于安心的躺下来浑身放松的享受起暗影的服务。
“主人!让暗影来服侍你!”他声音无限温柔,这绝对是我碰到过的最优秀的男妓,没有之一!他的嘴巴很快重新和我的嘴唇贴合在一起。
我已经顾不得许多,双手抱住他的脊背,感受着他背部肌肉的凸起(此时此刻我忽略了很多事,比如楼下地雷爆炸的声音,比如暗影的双手并没有抱住我)。暗影的腰部就像上了发条的钟表一样规律而又疯狂的向我冲刺,他的嘴巴离开我的嘴唇,沿着我的脖子慢慢向下。
我不知道他睡过多少女人,但我知道他很懂调情,他的舌头、牙齿、胡须在我的脖子、耳根处好像轰炸机一样密集的投下他的炸弹,每一颗炸弹都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可随后在我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只觉得后庭一阵空虚,可还不到一秒,我的鸡巴上就感受到一阵温暖,这根刚才我进入他后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抬起头看到他正把自己的脑袋埋在我的两腿间!他的舌头和牙齿非常轻柔且有规律的在我的肉棒上划过,我从没体验过!更让我意外的是他脸颊上的胡须,有意无意的划过我的蛋蛋和大腿内侧,那简直是天堂一样的享受!
“主人,舒服吗?”暗影有些喘息的问。
“嗯。嗯。。。”我想回答是,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选了无视他的问题,只是用自己的鼻息告诉他我的感受。
暗影好像受到某种鼓励一样,更加卖力的把脑袋埋在我的两腿间。
因为实在是过于舒服,我并没有在意偶尔掉在我脑袋边的一些奇怪东西,更没有在意暗影总是一秒内将那些东西拿起来扔出去,也许我听到了耳边礼花一样爆炸的声音,但在暗影雄体的猛烈攻势之下也被我忽略了。
“我。。我。。”我决定不说话,直接抬起手双手抱住他的脑袋,用自己的手控制暗影的脑袋更加有节奏在我自己腿间运动,同时我也希望更加深入暗影的身体。
那一刻我毕生难忘!
我忽然感觉一阵剧烈的高潮在自己体内升起,,于是死死按住暗影的脑袋,我感觉我的龟头好像顶住了暗影喉咙深处的什么东西,就像是一堵柔软的棉花墙一样,无比柔软,但又无法突破!不禁有点恨自己不够长,只能更加用力按住暗影的脑袋。
终于我在他嘴里高潮的同时,暗影突然抬起手朝着楼梯的方向迅速扣动了几下扳机——他没有抬头,他的脑袋正在服侍自己主人的鸡巴。
我顺着他开枪的方向看去,三具尸体已经东倒西歪的躺在楼梯上!
“嗯。。。”暗影终于开始喘息,他舌头上、舌头下,牙齿上、喉咙里全是我白色的精液,甚至连呼吸中带着我的味道:“主人。。主人。。咱俩一起射的!”他颇有些自豪的看着我。
我喘息的坐在地上,却看到暗影并没有射:“你怎么没射?”
“没有主人允许,暗影只能射枪!”他的舌头在嘴角收集着残留的精液,一边忙着吞咽一遍虔诚的看着我说。
“我允许你射!”
“啊。。。啊。。嗯。。啊。。嗯。。!”暗影双膝跪地,脑袋放在地上,双手握拳狠狠砸在地板上:“啊。。啊。。!”
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已经射了好多次,他的精液一股股扑簌扑簌的射向前方远处。
“你的鸡巴跟你的枪一样厉害!哈哈!”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只要主人命令,不管是鸡巴还是枪,我都打得准!”此刻的暗影一脸兴奋,他的嘴角,脖子,胸口上挂着我的精液,我说话的时候嘴里浓稠的白色液体在翻滚,两腿间的肉棒因为催眠的原因完全没有消肿的意思,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
“灭了他!”是卡波的声音,这家伙没有躲起来,而是去把驻守在修道院外头的三个营全部拉近了修道院!
“准备战斗!”我无心其他,站起来跑过去将刚刚死掉战友的裤子拔下来:“你也穿好裤子!咱们得开始表演了!”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的裤子刚刚掉到悬崖下去了!
毕竟我们这边是三个营,暗影只有一个人,想要逃走又带着我这个累赘是不可能的:“打晕我!”我命令他:“打晕我,你自己完成任务!快!”
就算这样也是没来得及,就有人上来了,我们只能继续演戏。
这次我贡献了最佳金扫帚奖,当然没有观众也就没有金扫帚!虽然我演技拙劣的用一个很普通的打滚的方式从暗影身边逃脱,可在其他战友眼里看来好像英雄凯旋一样!(毕竟考虑到目前为止我是唯一跟暗影正面交锋还能活着的)
于是一场形式化的战斗又开始了,顺序嘛当然就是你打我我打你,结果嘛,也就是一地尸体。但这次有点不一样!
卡波长官的左腿膝盖已经被子弹打到了,他每走一步就留下一个血脚印,痛苦的在我耳边大声哼哼:“你他妈怎么就没受伤!”他有些怨怒的看着我——你自己把我当护身符,现在又嫌护身符不灵,你怪谁啊!
“我要是受伤了,谁来救你!”生死关头我不再胆小,行动起来才能活下去!我几乎是拖着长官进入了教堂大厅。
“我走不动了!不走了!”他一屁股坐在一根粗大的柱子后面,掏出枪用他有些苍白的脸对我说:“他的目标是我,我吸引他!你去干掉他!快去!”
听到这话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完全清醒的暗影三个营的兵力都不是他对手!但还是点点头跑到长官对面,心里其实只想一件事,要么是这货没看清我,要么是他脱离控制了!如果是后者我死定了!
忽然一声闷响,长官的身体像一条被扒了皮的蛤蟆一样一头死死栽倒在地上——再也没动弹过。
“我可以谢幕了!”终于不用再演了,整个修道院除了我已经没有活人!我兴奋的扔下枪,跑到暗影身上一下子抱住他的脖子。
“谢谢你,主人!”暗影嘴里的白色已经几乎全部咽下去,只是身上的硝烟味伴随着他原本的荷尔蒙闻起来更加香甜了。
“谢我什么?”
“谢谢主人,能在打仗的时候还能拿我泄欲。”他温柔的闭上眼睛,然后慢慢讲脸凑过来,他的动作太完美了!他没有撅起嘴搞的跟一副性饥渴一样,而是像一个真正的钢铁猛男一样,慢慢的靠近我。
我们的嘴唇又交织在了一起,我太兴奋了,兴奋了忘了自己在死人堆里。我伸出手摸到他依旧硬的发烫的巨大鸡巴,胸口又有一种感觉在翻滚,后庭感觉又有点空虚:“你是第一次插我的男人。”
“也是最乖的男人。”他小声的说着,用舌头挑逗我的耳根,眼看着我又一场春宫要上演了。
修道院外突然传来了汽车的声音!该死!今天是13号!每个月13号接应元首珍贵艺术品的车辆会来这里分批拉走院子里那些东西!于是我立刻意识到今日分的春宵套餐取消了。迫于无奈只能故技重施:“打晕我!”
当天晚上,等我慢悠悠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我正躺在死人坑里,身边的人自己还认识不少!浑身都是血,加上一些不明物质,所以现在看起来的确跟死人没区别,怪不得他们会把我和其他人一起扔了。
我爬出坑,心里想着暗影那双能把人性感死的绿色眼睛,想着他宽阔壮实的雄体,想着他伴着硝烟味的荷尔蒙香气,向着他嘴里粘稠的白色液体,向着他温柔无比的叫我“主人”,突然意识到,我居然又忘了给他植入指令以防我们见不到!在死人堆里睡了一天,浑身僵硬,肚子里空空的恨不得吃掉一整头牛,再喝下一整桶啤酒才好。
“可怜的托尔斯。”就在我重新回到修道院准备走进自己宿舍的时候,听到负责押送艺术品的一位军官用低沉哀悼的声音说:“他终究还是没能从暗影的手里逃出来!”
“他是我们所有人中活得最久的!”另一个声音有些风凉的接了一句。
“能从暗影手里活下来那么多次,还缴获了暗影的狙击枪!他当之无愧是我们日耳曼民族的精英!”长官的声音坚定,低沉,如果换个场景,换个时间我一定会被他迷住!毕竟有机会活着听别人给自己哀悼的机会不是那么多,索性就接着听下去:“虽然他看起来就像个酒鬼,但他在战场上临危不乱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为帝国争取最大利益的精神,是我们要学习的!”
原来贪生怕死、醉生梦死还能说的这么高大上!
“虽然他不在了,但我一定会保管好他的遗物。”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好像是上次我喝醉了打过的那个战友!他跟我一样是个小个子,但相对我的童年经历来说打架我还是在行的,所以他没从我这里拿走一点好处,相反我抢了他的巧克力:“我会带着他的遗物参加元首在柏林举行的盛大胜利庆典!”
我明白了,他像保管的“遗物”跟带着去参加庆典的“遗物”肯定不是一样的东西,保管的东西是:巧克力,比如罐头,比如香烟啤酒,参加庆典的东西是:十字勋章(如果他真的去参加庆典,而不是把那些勋章挂在自己胸口的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在剥夺我的东西,居然还说这么理直气壮!
“早在圣瑟里岛,我就有幸见过托尔斯,那时候的他还是个面黄肌瘦的孩子。感谢元首发动的正义之战,让托尔斯成为一个男人!”又换人了,这个声音我根本没听过,不过如果他要是真的见过我,恐怕只能是给岛上送给养的那帮人。
“他是个快乐的小伙子,是个真正的战友,是个真正的朋友!”这个声音好熟悉,我想想。。。是罗布特!是他没错!我们在圣瑟里岛,毕坦提村,高架桥,造船厂全都见过的!他一定是负责送给养的!他跟我一样也是个孤儿,从小在慕尼黑街头长大,但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喝酒以后他告诉过我,他其实是被一对犹太夫妻养大的,后来为了他那对夫妻跟他断绝了关系,而他也只能在心里偷偷的想他们,连张照片都不能留。
这场冗长恶心的追悼会我似乎只听到了这么一句发自内心的声音,罗布特也是所有人中说话最少的,但我能听得出在场的可能只有他真的为我难过——可能是我们都喜欢喝酒,都喜欢酒后胡乱说话,彼此分享了一些秘密(我当然不会分享自己是同性恋,这在纳粹军里可是杀头的罪!)
“你们好!追悼会结束了,没什么特别的事,我想洗澡睡觉,请你们离开。”我满脸黢黑,身上的脑浆和血渍已经干涸,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了一点血,眼睛有些发涩(估计挺红的),我就这样拖沓着自己的身子进了宿舍。
“上帝啊!”
“圣母啊!”
“鬼啊!”
房间里一下子变成了教堂的祈祷大堂,无数双眼睛冲着我,嘴里纷纷念叨着不同神明的代号。
“我不是代表上帝,不是代表圣母,更不是代表鬼来慰问你们的!如果你们不打算跪下祈祷,可以出去了,我要洗澡睡觉。”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又亲耳听了自己的追悼会(关键是战友们对我真诚的送别),我现在只想冲个澡把被子裹在身上好好享受安静。
一群人乌泱泱的离开了,我发现只有罗布特的眼神并不是惊恐,而是笑意,哪怕在最后离开的 时候,他还回头看了我一眼——或许在战争里我身边应该有个朋友吧?
从那天以后,暗影再次消失了。我也过上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平静生活(当然我也为自己没能想办法远距离操控暗影感到一丝失落)。
我向上级申请不要再到这种军事要塞驻守(我想他们可能也已经意识到我不是什么门神,更不是吉祥物,是自带诅咒体质),我到了补给部队。可能是缘分使然,我居然跟罗布特分到了一个小队,也是那一刻我明白,或许我的一生中终于可以有一个真心的朋友。
补给路线并不固定,所以我跟罗伯特也是东奔西走,像以往那样的稳定生活再也没有过。其实我并不怀念,那种稳定的生活似乎总是以悲剧结尾,而现在,我们每天几乎都在路上,有时候会有游击队,有时候会碰上黑手党,但不管怎么说横尸遍野的场景我再没见过。十几岁的人生也就这样一去不复返,我带着二十多岁的脸继续奔波在纳粹的补给线上。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大概有一年多的时间没再见过暗影,我甚至已经笃定他早就脱离了我的控制,早就真真正正回归到他盟国狙击手的身份。当然,这只是偶尔想到,毕竟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
那次的补给线运送,我发誓,我见到了天使!就是那个自称天使的意大利女人!她带领着自己的游击队伏击我们的车队(也就是在小渔村被围困的那个女人)。
前方第一颗地雷炸开,我们陷入混乱,在长官的怒吼中,我们端起枪准备迎敌。那次天使几乎是倾尽全力,我感觉自己好像身处大型战场的前线一样!
我和罗布特鬼使神差的活下来——被俘了。
天使——真不是一个可爱的女人,对于我们这些纳粹她号称自己是复仇天使(可战争期间的事,到底是谁欠了谁,谁能说的清楚?)那天晚上复仇天使把我们几个俘虏关在了一间小仓库里,如果时间可以快进一点或者她本人可以预知未来,哼哼!我赌我所有巧克力——她绝对后悔这么做!
我托尔斯是什么人?我可是从小在柏林街头长大的熊孩子,像她这种农村一枝花(既不香,又不美)还想跟我斗?根本用不了一小会我就已经解开了自己被绑在后背的双手——你要是被柏林警察抓过几次你的熟练程度也不比我差!
我解开了身边的战友打算大家一起趁着后半夜月黑风高一起逃出去。可我们没想到却碰上了当地的一个什么节日,这一天整个村庄里的人都彻夜狂欢!更有意思的是,这个节日有点类似于泼水节,只是泼的是红酒,你们可能不太了解,德国最拿得出手的是啤酒烤肠,意大利自然就是红酒和她的艺术品。
我们几个战俘通过门缝看着外头的热闹,而小屋外头只有一个当地游击队的人站岗,看他的样子恐怕心思早就飞回镇子里了。更棒的是,这个镇子就是毕坦提村,我驻扎过的地方!
“罗布特!”我小声叫:“咱们干掉守卫,换上当地的衣服,跟他们一起好好玩一玩。”
“一块玩?”罗布特猜到了我肯定有什么其他鬼点子,但其他人却有点犹豫。
“能跑出去就不错了!”
“就是,我们是从游击队的老巢逃生的,顺道还能把这边的 情况报告上面!”
大家中说纷纭,都是想跑。
“今晚他们用红酒狂欢,酒,是可燃的!”我总算是把话挑明了。
“好办法!”罗布特眼睛一亮,转向其他人:“今晚让他们尝尝红酒配烤肉!”
这话一出大家都恨赞成,于是门外的守卫在几秒之后就悄无声息的死掉了。我们一行人跑到当地居民家里,换上了他们的衣服,然后也人手一瓶红酒拿着开始跟着人群狂欢。
几分钟以后我终于成功的把人群的气氛带向了高潮——如果你也经常在人堆里趁乱起哄的话,这点事不用我教了吧!
“啊。。!”我的确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反正这么一搞大家都high了,整个气氛被搞得简直不要太欢乐!就连刚刚还在慷慨陈词的天使也忍不住笑起来。
“嗯嗯!”我正想把气氛烘托到高潮,嘴巴被罗布特堵上了:“你个笨蛋!你会说意大利语吗!”他小声的在我耳边提示。
于是只好拿起酒瓶参加泼水节。
有些事也就那么寸,我居然被天使认了出来!我还真不知道这个农村妇女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随着一声莫名其妙的意大利语,狂欢不见了——或者说变成了另一种狂欢,我和罗伯特在前面跑,大队的意大利丧失在后面追。
“战争年代,就要随心所欲!”在跑过镇子上广场的一瞬间,我想起了曾经和战友在这里喝酒打赌的时光,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将藏在衣服里面的冲锋枪直接掏出对着身后的丧失群体直接就是一梭子子弹!
希望你们不要误会一梭子就能干掉一个镇子的人!实际上因为冲锋枪的后坐力,以及子弹的限制数量,这一梭子也就只有三个挂了!但我却成功的引起了三百人的愤怒!我甚至看到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扛着火箭筒要对准我(如果我能对火箭筒免疫,我很乐意他这么做,那可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颗炮弹死一片啊)!
“托尔斯!上来!”还是那个小楼,还是朋友在叫我!顾不了那么多,我跟着罗布特的声音爬上了当初发现格丽塔的小楼上,当地的居民开始蜂拥而上,甚至还有一些游击队员也想学着狙击手的样子想用步枪干掉我们!
好好的一次突袭变成了这样!我们几个俘虏已经被冲散,只有我和罗布特呆在一起。
“怎么办?”我有些手足无措,就算是弹药充足,我们也干不过整个游击队总部啊!
“一不做二不休!”这是第一次我在罗布特的眼神里看到决绝,他直接掏出一颗手雷:“这种地方,炸死他们!”
“手雷有火!”我也反应过来!
的确,手雷有火。
但那晚的节日异常兴奋,看着一群意大利丧失在火焰中起舞我和罗布特仿佛看到了圣母的光辉照耀我们,甚至在考虑其回去以后要不要去邀功!原因很简单,被那颗手雷火苗连带烧死的除了游击队的核心人员,还有其他几个被俘的战友!
我和罗布特顾不得镇子里抽象派的的意大利红酒火焰,夹着尾巴像两条被人打残了的狗一样死命往外头跑!
也就是一瞬间我的余光发现那个破旧塔楼的窗户后有一丝反光。我曾经一直活在暗影的阴影里,所以对这种光芒有了近乎本能的恐惧!就好像条件反射一样,我根本没过大脑就一把将罗布特推开,就在我们俩分开的一瞬间,罗布特身后的 礁石上硬生生被一个什么东西打出了一个窟窿!
“有狙击手!”我立刻躲到礁石后面,就算这个狙击手是暗影,我也不知道已经分开这么久,我是否还能控制他,更何况现在我根本不能确定是不是他!
“怎么办!”还好还好!我一直担心刚才那一下是不是用力过猛还得罗布特一头撞在礁石上!
“不干掉他我们谁都跑不了!”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干掉他?!你说的简单!”罗布特后背紧贴着礁石,脑袋尽量埋低,我们俩都紧张到了极限。
“你在这边等着!我去!”我并不是那么英勇,只是巧合,从我这边的礁石趴在地上爬过去,是塔楼的死角。而且好不容易有个朋友,就当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吧!
“你快去!要是有人来我就拼了!”他说着拉开了枪栓,我记得他冲锋枪里没有多少子弹了。
“别死!等我回来!你这个小犹太!”我尽力把话题变得轻松,可还是感觉脑门上汗珠在低落。
“哼!你这个日耳曼混蛋,要是不赶回来我就向盖世太保举报你!哈哈!”
我们俩相信,我们俩约好!每次必须以玩笑的方式告别彼此,就算再也不见,留下来的也是笑容。
这当然不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命大得很(如果当时真的是最后一次见面,或许也不错)!
我悄悄爬上了那座塔楼,为了避免之前衣服布料发出声音这种低级问题,我干脆在爬上去之前将裤子和上衣全脱了,赤着脚,只穿着内裤嘴里叼着一把刀,你看论玩枪,狙击手肯定是行家,所以我为什么要用行家精通的武器呢?
当我终于从墙壁破损地方探出头的时候,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面前的就是暗影,也就是那个卡尔费尔伯恩,忧的是他到底还在不在我的控制中!
我悄悄起身,只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从墙边拿起他的备用步枪,对准他的后脑部位狠狠一击!这一下普通人应该就混到了,但显然这家伙的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他只在地上待了几秒钟就努力站了起来!
此刻我的尴尬就是,赤身露体面对一个强壮猛男!
“假睡!”这个词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暗影高大魁梧的身影,在幽暗的月光中忽然僵住,他就保持一个准备进攻的姿势,足足愣了得有五六秒,我感觉血液都要凝固了。
最终他慢慢的收起攻击的姿势,只是双脚分开耷拉着脑袋,弓着背,粗大的双臂无意识的垂在身体两侧。
“假睡。。假睡!”我还在喘着粗气,塔楼上很寂静,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和暗影一动不动的黑暗庞大身躯。
“我是谁?”
“你是。。”他犹豫了,毕竟这么久催眠指令还能起效我已经非常庆幸:“主人。。”他最终说出了这个关键词。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虽然没穿衣服,但已经汗流浃背!
我噗通一声跪倒在阁楼的地面上,咸咸的海风从我身上吹过,低下头深呼吸了几口重新站起来。
“关于我们的主奴关系,你还记得什么?”
“。。。。。”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关于我们的 主奴关系!你还记得什么!”
“。。。我是主人的奴隶。。我要全心全意服从主人。。服从主人是我人生唯一的快乐。。被主人操控是我人生唯一的目的。。我的思想。。我的肉体完全属于主人的私人物品。。。主人可以随意改造。。。我更应该努力配合。。。”他就像一个恢复了远古记忆的十字军骑士一样喃喃的开口了。
“抬起头来!看着我!”
这里很黑,但透过雪白的月光,我还是看到他那双绿色的眼眸依旧闪烁着夺命的光彩:“不要听,继续重复!不停的重复!直到你彻底恢复关于我的所有记忆!”
“。。。我是主人的奴隶。。我要全心全意服从主人。。服从主人是我人生唯一的快乐。。被主人操控是我人生唯一的目的。。我的思想。。我的肉体完全属于主人的私人物品。。。主人可以随意改造。。。我更应该努力配合。。。”
“。。。我是主人的奴隶。。我要全心全意服从主人。。服从主人是我人生唯一的快乐。。被主人操控是我人生唯一的目的。。我的思想。。我的肉体完全属于主人的私人物品。。。主人可以随意改造。。。我更应该努力配合。。。”
他就在这样不同的重复,这次比我预想的要好很多,他只重复了十来遍,就不再犹豫,声音里充满坚定,看着我的眼神也充满信心,完全就像催眠指令中说的“他要主动配合!”
“如果咱们偶然见面,你认不认识我?”我必须重新恢复他的记忆。
“不认识。但不能逃跑,不能反抗,你靠的越近就越兴奋。。。被你抓住大屌就高潮。。认主。”看起来他的确记起来了。
控制了他这么久,还没给我带来一丁点利益,今晚我要一次性从他身上拿到!
正当我想要命令他干掉天使的时候,却发现天使的声音在塔楼下面响起:“费尔伯恩!我们抓到一个纳粹,还跑了一个!”
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如果有人被抓应该就是罗布特了!
“记住!你醒来以后不记得我是谁,但你依然不能伤害我,你会把我抓下去把我和另一个战俘关在一起!”说完我叫醒了暗影。
叫醒了暗影我才发现!为了躲避暗影的耳朵,我只穿了一条短裤。于是当暗影押着赤身露体的我来到塔楼之下的时候,有人欢喜,有人惆怅,有人无地自容——我就是无地自容的。
“你的衣服呢!”罗布特一副恨不得不认识我的样子小声用德语问。
“上次就是穿着衣服被他听到声音了,所以脱了。”我脸色通红的回答。
“放心这次我没听到!”我知道暗影的德语非常流利,但用在这种场合的确很贱。
“快走!这头德国猪为什么没穿衣服!”这话是天使说的,我没听懂,但罗布特听懂了,当然也是他事后告诉我的,我当时只看到一大片人在笑,罗布特恨不得士可杀不可辱的跟游击队拼了!
暗影按照指令打算把我和罗布特关在一起,可似乎被那个女人阻止了,参战这么久我虽然听不懂英语句子,但个别单词还是能懂的,至少那个女人说了“fire”这个单词。我只能猜测是我刚才放的那把火烧死了不少人的缘故,看样子她打算把我当成大反派的典型来处理了。
“这个家伙杀了我们好多人!”天使的眼睛已经圆了,她气势汹汹的走上到我面前伸出手将她手里的匕首死死抵在我的脖子上,我没想到她居然能说德语!看起来元首的梦想很快就要实现了嘛!
“得了吧!你就是一个玩过家家的小女孩!吓唬谁呢!”我可不是吃素的!从小就见惯了柏林街头的打架斗殴,就算赤身露体,我会害怕一个农村妇女?
“他曾是个护士!”靠在墙角的暗影一边擦着他的步枪,一边冷不丁的开口了。
“我知道怎么玩死你!”脖子上的刀刃正对着我的动脉,已经下的很紧了:“你每一根血管是什么样子我都知道!”
“我对你们有用!”这话还用想吗?不应该是本能的脱口而出吗?
“你知道些什么?”忽然一直在我侧面一个有些慈眉善目的人开口了,他个子不高,也不强壮,看起来像个和事佬,可他的军衔。。这个等级我没见过。
“我可以带你们去。。。。”
刚才那个面善的小个子做出一副期待的表情:“去哪里?”
“听着!”我这才发现精通德语的不止有暗影一个:“我知道你们想找卡斯勒博士!我知道他在哪里!”
“你。。。”那个小个子狐疑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找他?”
“他肯定是纳粹的间谍!”她不叫路西法可惜了,叫什么天使啊!每句话都这么恶毒!
“嘿!索菲亚!我们要尽最大的努力才行!把匕首给我!”小个子说话看起来很有用,天使虽然很愤怒但只能悻悻的将匕首直接放到小个子手里。
“你们都会死在他手上的!”天使转身想要离开。
“关于你父亲!”我冲着天使喊:“关于你父亲,他在奥里希!”
“你说什么?!”我彻底吸引了天使的注意。
你看我根本不知道她父亲在哪里,但作为敌人对于大名鼎鼎的天使,总是有点耳闻的,她父亲是最早的游击队领袖,后来被我们的人连夜抓走,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父亲的生死,所以如果我想保住性命,第一告诉盟国他们想要的人我知道,第二告诉游击队他们想要的人我也知道!
可我错了!
“奥里希!奥里希!我没有亲眼见过他,但我听到送补给的战友说起过,一个当地游击队的领袖,他女儿现在是我们的用偶要目标,我想说的就是你!”奥里希?我们刚从那里回来,重兵守卫,外加三个狙击手加持,你们最好马上出发!
我本以为天使会带着我去找她父亲,没想到她比我想象的恶毒多了!听着天使对着暗影和那个小个子哔哔了一堆以后,暗影把我带到另一个小楼里单独关押。
“这什么地方?”
“我宿舍!”暗影不在状态,因为不记得我,所以这个回答冰冷的很。
“她就是索菲亚?那个天使。”
“好好呆着!”暗影在我肩膀上按了一下同时用脚在我膝盖腿弯的后面踢了一脚。
“啊!”因为被绑着,我一头磕到了一个碗柜上,等我终于缓过劲来,第一句话就是:“假睡!”我重新把暗影送进了催眠里:“解开我!”
“认识这么久了,我还真没享受过你!”我迫不及待的扒开暗影的衣服,就和之前一样暗影只是呆呆的站着,顺从的任我上下其手——顺从就没什么意思了,而且这次我还要想办法就算不见面也能控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