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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遗书。

我想你们恐怕从没亲眼见过纳粹的遗书吧!我的长官命令我们所有人写遗书,因为我们守护的地方叫做布鲁克林,这里是我们纳粹用生命换来的,夺下她的那天我们的最高长官受到了元首的表彰。

可这一切对我来说并不意味着什么。我知道,作为纳粹,我应该对元首,对国家抱有希望。可我这样一个人,对这一切又有什么希望可言呢?你们一定对我一无所知吧?

一切的开始,起源于我哥的口述,他说过他曾经在柏林的一家小啤酒馆里见过一个面色激昂身材消瘦的人,那晚他们打砸了很多东西,所以作为流浪汉的哥哥只要在他们附近就能有吃上一周的东西!只是后来他才知道那个人是我们的元首,叫阿道夫.希特勒。

他在街上捡到了我。我也加入了柏林的流浪军团。现在回想起来那十六年的时间其实承载了很多欢乐,对我来说最幸福的时光也是在柏林的接头渡过的,那是有有我哥,有老巴布洛夫,老巴布洛夫虽然是个瞎子但他知道很多故事,他还是个很大度的人,总是在我们捉弄他作弄累了以后还能坐下来给我们讲故事,也是从他嘴里我们知道了这个世界有多大,有个地方叫欧洲,有个地方叫非洲,有个地方叫亚洲。

再后来当我十六岁,哥哥已经快要四十岁的时候,我们加入了纳粹党,我们上了前线。

哥哥没来得及写遗书,那天一切都很正常,我们守着布鲁克林的交通要道,原本一切都很平静,我看到哥哥在军火库旁边偷偷的抽烟,原本打算走上去吓唬他,于是我悄悄从岗哨庭后面想要绕道他的身后,可当我靠近他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拧断了脖子!

那人看起来比哥哥年轻不了几岁,满脸的成熟沧桑,留着英美联军最时尚的发型(脑袋四周头发很短,只有头顶的头发整齐的梳向一个方向),我永远忘不了他的眼神,那个眼神就像狼一样,一瞬间我甚至分不清那发散着绿光的到底是他的眼珠还是整个眼睛!

那天我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他打晕了。那次当我发现我没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据说那天整个布鲁克林都被那人血洗了,我们的最高长官脑门上多了个子弹洞,不仅如此,一名代表元首来到布鲁克林的高官也被顺路拿下,甚至有传闻那杀害的是元首的其中一位替身。

醒来以后,面对着哥哥的军牌,我意识到可能是我这张脸救了我,那年我才十六岁。后来我就换防到了一座小岛,圣瑟里岛。那里景色优美,外部没有通道可以进入,而岛上甚至没有军火库,只有几位号称对元首非常重要的高级军官需要保护,我甚至一度认为那些大人就是来这里度假的!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小岛,更不用说他们不远万里从祖国运来了最纯正的德国啤酒。

在这座岛上,我结实了新的朋友贝多,可以说我们俩的关系只剩下两个不能说的秘密,第一个我从未告诉他我是同性恋,当然在纳粹军中我绝不能说!第二个秘密就是他一直在恼火的事情,他的巧克力总是丢失,他总是向我抱怨甚至跟我一起分析是谁偷了他的巧克力,当然,是我!

想知道我是怎么偷到他的巧克力的吗?贝多是个非常谨慎的男人,他之前在镇上的铁匠铺工作后,后来又因为身材魁梧高大,在柏林为元首狩猎充当过先锋小队,他当年追捕猎物的故事我可是如雷贯耳,而且巧克力这种战略物资他向来都是独自藏起来连我这个好朋友也不知道他藏在那里了。

但他有个毛病!因为在之前的战争里他受过伤,当时剧痛让他大量给自己注射吗啡,所以他有些兴奋剂上瘾,外加每天晚上他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但他可能一直到最后都不知道,注射过吗啡之后再服用部队给我们的安眠药会产生一种奇怪的现象!

假睡!我不是搞药物的,更不是什么科学家真不知道怎么称呼那种方式,看起来就像是是睡着了,但你还是能跟他说话,不仅能说话,甚至还可以通过假睡状态的聊天告诉他一些事情,等他醒了以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但还会按照我说的做!所以每次我看到他打完吗啡,吃下安眠药准备睡觉的时候就开心的不得了,我甚至利用这个“假睡”的漏洞趁他睡着的时候告诉他跟我分享巧克力是非常愉快的事情!

后来证明这句话让他更火大!他想要和我分享,但却总被人偷走!

从上面这件事你就知道我在这里过得很好,真是太好了!除了不能睡懒觉以外,这里几乎就是无法无天!或许离开哥哥我还是个孩子——一个大孩子?

“你简直就跟老巴布罗夫一样!”我总是一边得意洋洋的撒尿一边仰着头对贝多说。

“我可不是你嘴里那个老瞎子!”贝多的巧克力又丢了,他正在气头上,我正在兴头上。

“你瞧,你就跟巴布罗夫一样!”我抖了抖自己的小弟弟,然后提上裤子,飞快跑到贝多身后在他圆润肥大的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他迅速转过身,一道黄色的尿柱跟着飞过来:“啊!你这个混蛋!”我一边大笑着一边跑开:“巴布罗夫先生原本很富有!他生了一场大病,从那以后钱也没了,也瞎了!你再看看你!”

“我怎么样!”贝多一张愤怒的脸,向我扬了扬拳头。

“你原本有很多巧克力,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巧克力也没了,你也跟瞎子差不多了!”我哈哈大笑着坐在远处的一块石头上,我才不怕他!

“再说!信不信我揍你!”

“相信我!我会让你知道柏林的孤儿有多难对付!”我也量了量拳头,一个孤儿嘛,打架是基本能力!再说了他每次进入假睡的时候,我不仅会问他巧克力在哪里,也会趁机拉近和他的关系,我坚决相信这个凶神恶煞的高大家伙绝对不舍得打我!

每到这个时候我总是特别欢乐的看着他,这样我想起小时候在街头透了某个阔太太的钱包,然后看着她急得团团转的样子。

除了偷贝多的巧克力,在他假睡的时候告诉他要听我的话,做我的好朋友,战争年代有个好朋友在身边不容易之类的话(必须得承认,我没胆子告诉他我是同性恋,更没胆子想要玩弄他)。比如替我隐瞒守卫时候开小差之类的事情,我干得最多的就是偷偷跑到查尔斯少将的海湾别墅去偷酒喝。每次去的时候兜里都要揣着全部的香烟,我不喜欢抽烟,但很喜欢喝酒,所以我可以把香烟分给看守别墅的战友——反正木桶里少了多少啤酒那些官老爷可唱不出来。

那天我照例贿赂了守卫,自己一个人偷偷进入查尔斯少将的高级客厅,之所以叫高级,是因为里面摆满了从意大利各处搜罗来的艺术品,据说元首对艺术品很有研究,所以这些都是暂存在这里的。

毕竟是个惯犯了,一屁股坐在少将的躺椅上,想都没想就开始晃悠,然后伸手将放在茶几上的玻璃杯拿过来拧开木桶的水龙头,看着金黄的 液体伴随着白色的泡沫在酒杯里翻滚,我迫不及待的将少将桌子上吃剩了一半的那根烤肠抓起来塞进嘴里,我们德国酒就得配烤肠!

可能是得意过度,我忘了少将的“女儿”一只叫莉莉的黑猫。也不知道查尔斯到底哪根筋错了,他总是说从莉莉的脸上能看出德国鹰的影子,我曾经也端详过,非常确认这不是哺乳类和鸟类的杂交品种!

喝的正high,不知怎么踩到了莉莉的尾巴,我已经来过很多次都是老熟人,莉莉也没怎么有反应,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拎起莉莉掰开嘴巴将啤酒给她灌了下去——你瞧我不是有虐待动物的倾向,只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果然很好玩!喝了酒的莉莉果然表现出了德国鹰的潜质!少将的判断完全没有一丁点错误!只见莉莉在房间里上蹿下跳,不停的叫唤,甚至把艺术品都给打翻在地,我记得那幅画叫《抱着猫的丽娜》,之前什么样子我不确定,反正现在她看起来真像个养猫的人——她脸上那几道猫抓痕绝对是神来之笔!

“莉莉?”忽然少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估计他听到了里面的骚动!吃了一惊赶紧收拾一下残局,然后翻窗逃跑——我就说我轻车熟路吧。

海滨别墅高高在上,当时修建的时候,可能是建筑工人故意留下一根可以攀爬的木桩,顺着木桩可以直抵下面的海滩!

我的双脚刚刚落地,就听见别墅里一声枪响!这可是最高长官的别墅啊!

于是四面八方的兄弟都赶了过来,我也不用躲了,干脆就冲上去吧。

我到的不早不晚,正好能看上好戏,只见喝了酒的莉莉完全没有安静的样子,她疯狂的从少将怀里挣脱出来,甚至不惜在她爹身上留下伤痕。就在刚刚她有碰翻了几个艺术品的瓷盘子,也不知道那个不长眼的士兵冲着莉莉开了一枪,结果没打中却打中了那副《抱着猫的丽娜》,丽娜怀里此刻正抱着一个窟窿。

查尔斯少将正在冲着那名乱开枪的家伙大吼,可他没看见的是因为莉莉又碰倒了一张小桌子,小桌子上是我刚才吃完饭东西擦嘴用的纸巾,我团成一团扔在那里,反正查尔斯少将自己既不打扫也看不见这些。

可这会那些小纸团随着莉莉的动作在地上翻滚起来,伴随着轻微的海风纸团经过壁炉,沾染了些许火焰的热气,再经由海风的护送一路来到了旁边的炸药包上。

那真实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一刻!身边的护卫抱起查尔斯少将就像后扑去。

查尔斯少将引以为傲的华贵客厅算是毁了,数百年意大利的艺术珍品都去了天堂。更让他揪心的是莉莉死了。更更让他揪心的是,他从此以后无能了——护在他身前但护卫死了,可护卫但身体比较高大,也就是说查尔斯少将的裆部没有被挡住,直面了爆炸冲击波——我虽然不清楚他还能不能分泌睾丸酮,但至少我知道他估计得蹲着撒尿了。

这件事后我就学乖了很多,同时那些被我贿赂的战友也都三缄其口,好像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因为一只疯猫引起的。当然也得给领导一些时间平复心情是不是。

我以为在这里每天吹着海风,欣赏着白色沙滩,看着沙滩旁的鲜花摆动,这可能就是我参军的全部意义。在这里,每天可以吃饱,如果以后战争胜利了,说不定我可以得到一份好工作,或许就在这座美丽的小岛上!平静的生活让我有了其他的心思,我想让自己看起来不再那么孩子气,于是十八岁的我留起了胡子,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所以那段时间我的精力其实全部用在了贝多身上,军营里人多眼杂,虽然我对贝多的身体垂涎依旧,但绝不能有所表露(至少是表面上),甚至我们一起守在这里这么久我都没公然见过他的大屌(这么说有点不准确),从假睡以及查尔斯少将之后我就再也不在享受上动心思了,现在集中精力对付贝多。

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我看着贝多打哈欠就知道他又却吗啡了。

“你的吗啡!”对于吗啡这东西,我并不喜欢,老巴布洛夫其实是有机会翻身的,可他就很喜欢吗啡,所以每次有了钱他总是想着去买吗啡而不是好好过日子。

对这事我双手双脚赞成!于是非常主动的迎合他,将我存放吗啡的小包拿出来。毕竟是在打仗,吗啡又是一流的止痛药所以每个人都有,而我的吗啡几乎都给了贝多。

他坐在海边的石头上,给自己注射吗啡。然后一口气四颗安眠药直接下肚,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明天见!托尔斯!”

我躺在自己的睡袋上,仰面朝天,看着天空中的星斗,感受着日落后的海风,不知不觉间贝多的呼吸已经非常平静。

“贝多?贝多?”我试探性的喊着。

“嗯。。。”贝多已经开始假睡了!

“咱们是好朋友吧?”

“是。。好朋友。。”

“战争时期,及时行乐!我说的对吗?”

“对。。。”

“做爱的时候快不快乐?”

“快乐。。。”

“咱们是好朋友,又要及时行乐,所以跟你的好朋友一起探讨你是怎么做爱的,也是一种快乐对吧?”对于这种话题我一向特别小心,同性恋在纳粹军中是死刑,死刑!

“对。。。”对这个问题我还是挺有信心的,贝多是个很精细的人,但他有个小问题,蠢!

“你之前做爱的体会是什么?”

好吧,这个问题我后悔问了,他断断续续说了一堆根本女人身体的描述,根本不是我想听的。

“这里没有女人,只有你和你的好朋友!”我想了想,这个逻辑应该这么说:“所以,如果你想快乐,就要跟你的好朋友分享做爱,但这里没有女人,想要说的清除,那就只能说关于 你自己的身体,对不对?”

“。。。。。对。。”他愣了一会,但还是被我给掰弯了!

“所以跟你的好朋友托尔斯私下讨论你的大屌,讨论你的屁股,讨论你是怎么做爱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对不对?”

“对。。。”这次快多了,明显他明白了我的逻辑。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和贝多在他假睡时候的交流,现在的贝多已经很愿意在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一起探讨他的大屌了,不只是愿意,他就像一个应招男一样,当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他恨不得句句都很淫荡。

“贝多!我补给队的罗布特说,我们这次又没有香肠了!”我有些气愤的把自己的补给放在地上。

“你确定没有香肠了?”贝多是个无肉不欢的家伙,他看了看我拿回来的东西:“没关系咱俩方便抓鱼!”他话题一转:“更何况我就有香肠!你吃不吃?”

“你有香肠?”我挺惊喜的,这家伙什么时候藏了香肠在这里!

“你看!”他直接挺起自己的裆部,原本军服裤子就很宽松,可他的裤裆里愣是还有一个凸起!

“。。。。”我真是汗颜了,看样子这家伙真把战争时期及时行乐贯彻起来了。

“我告诉你,我香肠有六英寸!”

“硬起来不都是那个长度吗!”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是软的!有六英寸!”他得意洋洋的朝我扬了扬下巴。

“这怎么可能!”我摆摆手觉得太荒唐了!

“我证明给你看!”他左右看了看,确认我们执勤点附近没有其他人——这里是小岛的一个隐秘船坞,周围都是山体,像一个天然的漏斗中心点,就算周围山上有人,视线也会被茂盛的植被挡住。

“怎么证明?”

“我脱给你看!你自己量!”贝多一边说,一边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

我看着他的脸,的确是发自内心很自然的行为。于是打着胆子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他的确是个魁梧的家伙,早年跟随元首狩猎全靠体力,所以他就是传说中典型的倒三角!

当他绿色的内裤露出来的时候,我不禁吃惊:“你裤裆里是不是塞袜子了?”

“哼!”他鼻腔出气,一副很看不起我的样子,然后迅速拉下内裤的腰带。

果然一根六英寸,不对!就目测应该是超过六英寸了!的巨大肉棒从裤裆里摔了出来,贝多是个典型的日耳曼人,他棕色头发,绿色眼睛,据说这一点跟元首一样,他的阴毛也是棕色的一根有些发黑的大屌垂在其中,两颗巨大的蛋蛋挂在后面提供着火热的动力。

“这样也不能说明是六英寸吧?”我故意说。

“那还要怎么证明?”

“咱们的电报架,固定在墙上的时候有六英寸是插进墙体的,所以电报架在墙上的那个洞!你插进去,我看看到底能有多深!”

等到他把自己的肉棒插入电报架的那个窟窿,得意洋洋的转过来:“托尔斯!过来看看,进不去了!还剩下一截!”

“我试试?”我伸出手事宜要感受下。

“你试试!”他侧开身子,留出一条缝,让我把手伸到他的裤裆,我抓住他肉棒的根部(这是我第一次抓住其他男人的肉棒)慢慢的往里用力。

“嗯。。”贝多的眉头皱起来,但他并没有阻止我。

“到头了?”

“是啊!我就说吧,还剩了一截!”他得意洋洋的从洞里抽出自己的大屌:“靠!我都多久没插过了!这该死的小岛!”他骂骂咧咧的打算穿上裤子。

“你屌这么大,插的时候什么样子啊?”

“插得时候?!”贝多一下子兴奋起来,看样子他的确想要做爱了:“那就是对准。。。”我在假睡时候对他下达的指令起效了,我想他原本打算说女人,可终究皱了皱眉头摇摇头:“这里又没有!”

“有啊!我可以帮你!”我用拇指、虎口、食指围城一个圈:“这不就是个洞!你想要紧就紧,想要松就松!”我挑逗的看着他。

“这样。。这样。。也可以啊!”他先是犹豫,随后似乎是想通了,喜上眉梢。

“来吧!”我抬起手腕,亮出手里的那个洞。

“好嘞!”他涂了口吐沫在手心里,然后搓里一下迅速开始撸动自己的大屌:“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巨屌!”他得意洋洋的开始撸动。

不一会就有一条长约七八英寸的巨大肉棒在他手里,肉棒上布满血管,看起来甚是吓人,紫红色的龟头早就晶莹剔透,看起来像一颗漂亮的宝石一样闪耀着光芒,他的包皮退的很好,并不影响他随时插。

“我来了!”他笑眯眯的看着我的手,右手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准我手里的洞洞,左手扶住我的手,一下子插了进来。

“嗯。。。”显示一阵呻吟:“有点松!”他抱怨着。

我立刻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更紧的攥住他的肉棒。

“嗯!对!就是这样!再紧点!”

“嗯!嗯!太他妈。。。嗯!”他的仰着脑袋,大声的喘息,嘴里用不干不净的话语表述着自己的感受:“嗯。。!托尔斯!好样的!再用力!”

我又用了一点力气,我甚至在怀疑会不会把他的鸡巴抓断!毕竟我也不是个秀气的阔少爷!他的龟头已经完全变成紫色,可柱身却又烫又硬,硬的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抓着一根毫无弹性的铁棒!

“再用力!不要把我当人!我就是条狗!不要把我当人!”他瞪大眼睛看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用很粗重的嗓音命令我:“就把我当条狗!不要把我当人!”

这事真不怪我!我真不知道他有这个癖好!

“你是不是很喜欢被人踩在脚底下?”我顺势问。

“对!把我当条贱狗!用力!用力!把我当条贱狗!”因为我手上的力气,他不由得有些弯下腰大声的喘息:“抓我蛋蛋!捏爆它!捏爆它!把我当条贱狗!我不是人。。我不是人!!!用力!”

他的声音简直是对我极度的挑逗!我恨不得转过身把自己的屁眼量给他!

我伸出手抓住他两颗比鸡蛋稍微小一点的蛋蛋!这才发现我一手几乎无法完全掌握他的两颗蛋蛋!

“用力!抓紧!啊。。啊。。”他的腰部一前一后在我的手前一动一动,他巨大的鸡巴正享受着我近乎窒息的紧握。

“啊。。啊。。!”随着我手上用力,他的膝盖忽然一软,整个人噗通跪下来!我吓坏了,本以为自己下手太重,谁知他却说:“不要停!继续!继续!不要把我当人!我不是人!我就是你的狗!虐待我!。。。啊。。啊。。嗯。。。虐待。。。不要。。当人。。!”

他又加大了手上的力气。贝多跪在我身边,我的手死死攥住他男人的雄器,因为蛋蛋被挤压的痛苦他一只手放在我的手上(他并没有制止我,只是象征性的放在那里),一只手撑在地上,他的屁股就像一条交配的公狗一样前前后后的不停运动。

在捏紧他蛋蛋的时候,我有意识的没有跟随他胯部的移动,也就是说,当他的胯部向后的时候,他除了要忍受来自我手指的压力还要忍受蛋蛋被人生生拉扯的痛苦,但他依旧无怨无悔,甚至满腔热情的继续。

从动作来看,我就像是一个给狗取精的兽医,贝多就是那条狗!

“战争。。战争。。。时期。。及时享乐。。及时享乐。。啊。。啊。。你捏的我好爽。。。好爽。。托尔斯。。。”他因为畅爽声音断断续续,我感觉他好像要缺氧了,可他却毫不在乎。

“托尔斯。。你真是。。。你真是。。。我的好朋友!我的好朋友!。啊。。啊。。”我被他震惊了,没想到假睡的威力居然这么大!

“你不是我的狗吗?”我试探性的深入了一下话题。

“对。。啊。。啊。。对!。。我是你。。。你的狗。。啊。。啊。。用力!用力!。。啊。。我不是人!。。不要把我当人。。我就是你托尔斯。。。的狗。。。我就是你托尔斯的狗。。啊。。用力!用力!”

“如果你是条狗,你要叫我什么?”这话问的,我自己应硬的跟石头一样了!恨不得直接站起身塞进他嘴里!

“我加你。。我叫你。。啊。。啊。。啊。。”

“狗叫人什么?”

“。。。主人。。主人。。我叫你主人。。。!”他大声的喊着,面色已经涨红:“主人。。啊。。主人。。用力!用力捏爆你的贱狗!捏爆你的贱狗!。。”

我看到他脖子上的青筋非常吓人,他从脸到脖子全是通红通红的,一条条暴起的青筋简直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头发情的公牛!

我实在是忍不住,勉强抬起一只脚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啊。。啊。。。”正在发情的贝多完全没有感受到自己屁股被我踢,他整张脸拧巴在一起——不拧巴不可能,鸡巴被我紧紧的攥着,蛋蛋被我紧紧的拉着,他男人的命根子都在我手里受罪,他现在既兴奋又痛苦。

不过看起来他真的很享受这种快感!他天生就有受虐倾向!

卧槽太刺激了!我松开手转身去翻自己的医疗包,把绷带拿出来:“不能光你爽,我也得爽一下!”我说着将贝多从地上拉起来,

“我才刚爽起来!”他有些不满的看着我,嫌我莫名其妙的松手了,但现在低头看下去他的雄器早就发紫了!

“所以给你带了个更爽了的!扎上!”

“扎上?”贝多有点懵,毕竟他就算喜欢别人性虐待他,也想不到这招啊!

“我来!”我说着拉起他的大屌直接将绷带缠绕在他红的发紫的肉棒上,那根柱子早就已经开始淌水,柱身上缠绕的血管看起来就像是我施加在他大脑里的那些指令一样,将这根钢铁巨柱牢牢控制住。

“嗯。。啊。。!这样好爽。。。啊。。在狠点!在狠点!。。啊!”他喊了一声,因为剧痛双腿再次软了下去。

“挺起来!你不是条贱狗吗!好好做条贱狗!”

“啊。。啊。。啊。。我是贱狗!别把我当人!在狠点!别把我当人!”他表情痛苦,但嘴上却依旧坚定的如是告诉我:“好久。。好久没那么爽了过了!”

“对不对!要不是跟我在一起你根本没机会这么玩对吧!”

“好兄弟!要是真打起来,我罩着你!”他摆着胸脯跟我保证:“哦!对对对!就是这个力道!哦!。。”

我把他的鸡巴和蛋蛋整个捆了个结实,然后从他的蛋蛋根部留出一段绷带绕过他的脖子。他还跪在地上,我走到他身后,在他后背上使劲一按,他整个人就趴了下去:“啊!。。。托尔斯跟你讨论这种事真是太爽了,跟他妈做爱一样!哦!”

我通过绕过他脖子的那根绷带使劲一勒:“啊!。。。啊。。!”他右手握拳狠狠砸在沙滩上:“托尔斯!你太棒了!虐待我!对!就这样。。啊。。!”

我一边扯着拴住他命根子的绷带,一面从后面打着他大屁股!

“哦!托尔斯!你真是太棒了!有你这个。。。。啊。。啊。。有你。。这个朋友。。啊。。真好!”

“我也想找个洞插一插!”我已经兴奋的不行了,但还没有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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