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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暇的蓝色天空中,只有白沙般零星的云雾,冬日的农和城中却传扬着敦敦巨响。

宛如雷震的声响颤动着大地,青砖石瓦上再度扬起早已落地的尘埃;午后本该闲适的空气,如今却像是透明的泥浆,沉重而黏稠,让人难以存进。

  而这声响并非是什么地震,均匀而致密的不过是野兽的呼吸。

  相比欣赏“它”呼吸声,农和城的百姓更希望迎接电闪雷鸣,哪怕是天雷也说得过去——天灾充其量也“就”破坏七八间木屋,毁掉几房水车,破损的农田只要两季就能修复。

  可现在……残垣断瓦,灰石青烟,方圆半里找不到原来的模样。

  城南建了两年的牌坊,它单手就拔了出来,轻轻一甩,整条柱子就窜了出去。它倒好,蹲在瓦砾上看着苍天缓缓呼气。

  眼见自己的家乡被毁,城中卫兵早已蓄势待发,抄着家伙就冲了上去。

  二十来个八尺大汉,在这个农耕年代那可算得上威猛了。单打独斗也是个顶个的好手,聚在一起从没怕过什么野兽。可杵着长枪往边上一站,枪尖还够不着它的脖子,反倒显得它头顶的双角更加硕大锐利,隐隐泛着紫色的辉光。

  “年……年兽!”其中一人脱口而出,不是别人,正是卫兵里经验最老道的老兵头。

  其他人还在纳闷nian shou是什么呢,轰隆巨响从北面传来来,壮实汉子如落叶般被气浪弹飞。

  年兽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扬长而去,只留下遍地的伤亡枕藉。

  一个时辰之后,城边的竹林小榭,老兵头拜跪于粉墙黛瓦前,“求见卜夏槐大人!”

  石桥下溪流汩汩,许久未得回应,正打算再开口之时,木门吱呀而开,“原来是你啊,怎么了,应该还没到祭祀的时节吧。”

  卜夏槐充满着丰腴的魅力,随着双唇的开合,荡漾不已,犹如润泽的涟漪。

  眉心的菱形银饰透彻明丽,开襟的兽绒长袍下起伏错落;她撩拨了一下柔顺的长发……教人想入非非。

  但老兵头很快回过神来,毕竟夏槐再怎么动人,那如雪的长发实在独一无二;醍醐灌顶着旁人,她那巫祝的身份。

  “已是这个月第二次了……肯定是它没错,是年兽,和您以前教导过的一模一样!”老兵头颤抖着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事。

  见他越说越激烈,夏槐打断了他,“城南被它毁了?”

  “……说来惭愧,北坊也没保住,它随手丢出去的牌坊直穿城北,一着地,土地庙就被冲碎了,还连累了城里最大客栈的一列套房。”

  老兵头双手抱拳作揖,“夏槐大人,您可得帮帮我们。”

  “可不好办呢。”卜夏槐摸了摸下巴。

  “您可是这百里圩乡最厉害的巫祝了……”要是您没办法,那我们也都完了——他愣是没说出后半句。

  “嗯嗯,实在太瞧得起我了,只是农和城这里没别的巫祝而已;祈雨祷告之类的姑且没有问题,可在退魔驱邪方面,我只属中下游,而且……你也知道,我早就不年轻了。”

  “这……”老兵头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卜夏槐就是这个模样,十几年过去,尽管相貌没有太多变化,可时间是公平的。岁月不可能没留下任何痕迹。

  “就算是全盛时期,我恐怕也斗不过它,何况按照你的描述,那家伙算是极强极强了。”

  “这可如何是好……”

  “尽快疏散居民逃难吧,它只会闹上个把月,过了年初十就会退走的。”

  “这怎么可能,农和城这么多人……”

  “如果你不希望过几天城里尸横遍野,最好尽快回去。”

  “这……可这……”

  “师父,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循清亮的声音望去,树旁站着一位年方二八的少女。五官虽没有夏槐般明眸皓齿,可她那赤发朱唇却有着别样风味;肩后双辫轻快流俐,在晚霞的余晖下,肌肤更若凝脂。

  “夏槐大人,这位是……”

  “啊啊,姑且算是徒弟吧。”卜夏槐看了少女一眼,“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

  “师父,农和城少说也有二十万人,妇孺耄耋不计其数,哪里还有地方给他们回避。就算侥幸撤走,活下来的也没有余粮支撑到来年秋天,所有的粮仓都在城里啊。”

  老兵头没有想到,这年轻可爱的姑娘居然有这样的仁义,那慈悲之心跳动着,在精织的马甲连衫下,盎然双峰所无法掩盖的。

  “吁……”卜夏槐叹了一口气,“依白,你真的想要救他们?”

  被唤作依白的少女微微颔首。

  “卫兵长!”夏槐的声音提高了三度。

  “在!”

  “有个办法可以处理年兽,需要给我们一天时间准备。”

  “莫说一天,三天也成。可,此话当真?可您不是说没办法降服那妖兽吗?”

  “凭我一己之力是做不到的,所以你得求求她。”她斜了斜眼色。

  “依白姑娘!拜托您了,农和城上下就指望你们师徒了!”老兵头双手撑地,磕起头来,却被一双玉手拦了下来。

  “我定尽力为之。”

  有了依白的应承,老兵头喜极而泣,奔马朝着城里奔去,反倒是夏槐,倚靠着林里的墨竹,表情复杂了起来。

  “当有此劫,当有此劫啊。”


温和的辉光飘散在空中,昏黄了室内的漆黑。

  卜夏槐和依白席地跪坐着,一盏琉璃灯横在师徒之间——辉光正是从其中散出,散着别样的光彩。

  这奇妙的物件依白也是第一次见,可自己任意妄为,接下了镇压年兽的事,她也只得缄默不言,等师父开口。

  “年兽是一种危险的魔兽,拥有超乎凡人的智慧,吸取天地灵气,就算短暂的将它击败,其本质也会吸取周遭的万物重新复苏,周期性的重回大地……”

  卜夏槐作为师父,不止一次的教授着依白有关巫祝的知识,年兽这章她早已烂熟于心,但依白依然听得非常认真。

  “依白,你随我学艺已经有多久了?”

  “我从小孤苦伶仃,自四岁记事起便随师父学习,至今已有十二年余两个月了。”

  “你还记得你父母的样子吗?”

  依白有些迟疑,但还是摇了摇头,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困惑,可过去师父从来不会提及这件事,哪怕是依白主动问及,卜夏槐也会以各种方式岔开话题。

  短暂的沉默后,卜夏槐又开了口,“十六年前的这个时候,上一次的年兽袭击了农和城。”

  “……原来师父一直不愿意说,便是这个原因?”

  “时间可以冲淡很多问题,我不希望仇恨去浸染你的灵魂。”

  “但是,但是……”

  “倘若我很早就把真相说出,憎恶会蒙蔽你的心智,一定会不辞而别,四海天下着寻找年兽的踪迹。”

  依白握紧了拳头,掌心几乎沁出血来,但面容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静。

  “这次,我可以帮上师父的忙。”

  “上一次镇压年兽的时候,同行的巫祝还有士兵全部牺牲了,拿着年兽首级回来的,独我一人。现在我的实力大不如前,你的巫力尚算可以,但经验远远不足。最棘手的是,或许是吸收了某些灵脉的缘故,它变得太强太强了。”

  “这么说,还有其他的办法?”

  “很好,你保持了最低限度的冷静思考,这是巫祝最重要的状态,这样才有可能保护好城里的百姓。”

  “真的?”一激动,依白站起了身。

  “只是有可能,”卜夏槐拿出了一支毛笔,“关键在于依白。”

  “嗯。”

  “你可以进来了。”卜夏槐对着屋外招了招手。





那已经是七八年的事了,当时我还只是一个小男孩,山洪冲散了我的家,醒来的时候卜师父收养了我。

  卜师父不但是这里最伟大的巫祝,更是个美人;同样可爱的还有依白,她有巫力的天赋,可以继承师父的衣钵。

  我虽然没有这样的异禀,身强力壮,学会了师父教我的拳脚功夫,经常到山里徒手打猎就不算什么难事了。

  竹林小榭的日子非常美好,我变得力大无穷,与此而来的还有情欲和性欲。

  师父会经常在湖溪中洗漱,借着竹林的掩护,我一边看着那白花花的肉体,一边发泄着本能。很长时间里,她都是我幻想的对象,分开多年之后也是。

  除了卜夏槐,逐渐成熟的依白也渐渐地让人着迷……而在我幻想着很多事情的时候,农和城的亲戚找到了我,说明来意之后,师父没有异议,便让我便离开了这里。

  依白还有些不舍,但师父却保持着微笑,想必我自渎的事她早已发现了罢;有时候想到这里,双腿之间又会剧烈勃起,多次套弄之后才能恢复平静。

  一直到年兽来袭的那几天,卜师父突然来到我这里,看到肌肉壮硕的我,她有些欣慰的拿出一张纸,让我准备上面写的材料,朱砂、蟒蛇胆还有藏红花之类稀奇古怪的东西。

  “你可以进来了。”听到师父这么说,在客房等待许久的我终于走了进去。

  多年未见,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依白,依旧可爱的面容如今却有着傲人的身材。

  “是你!”依白既喜又惊,“可师父,他和镇压年兽又有什么渊源?”

  卜师父没有急着说明,拿了蒲垫给了不明所以的我。

  “依白,你和我作为巫祝,拥有相当的巫力,这种力量可以让我们免受非人力量的侵袭。”

  “一直以来环绕在竹林小榭的,便是师父的巫力?”

  卜师父点了点头,对依白的疑问表示肯定。

  原来如此,在这的这么多年,莫说是怪物幽鬼了,就是污秽也没见到一个。

  “可就算年兽的咒术和法力对巫祝没有效果,它本身的力量也足以致我们于死地。”

  卜师父看向了我,“然而寻常人是没有巫力的,就算力大无穷,也奈何不了年兽。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你们组合在一起。”

  “组合在一起?”

  依白有些困惑,那是自然的,就像之前的我一样。

  “下面我会把你的灵体抽出,而他会穿上你的躯壳,这样一来拥有巫力的战士便可以对抗年兽了。”

  尽管是第二次听师父说明,但我还是难掩心中的激荡。能任意的使用依白的身躯,把她当做自己的东西肆意妄为……我小心调换着坐姿,遮掩着剧烈勃起的下体。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依白的疑问将我从意淫中拽了出来,我低头侧目,希望能掩盖我内心的欲望。我双手抱拳,再无二言,生怕再有什么破绽。

  “他已经做好准备了,放心吧你的灵体会被收在这灵笼中,只要由你的巫力支撑,它坚不可摧,年兽也奈何不得。”

  灵笼缓慢释放着微光,看样子,现在它是由卜师父的巫力所驱动着。

  她挥动着手中的毛笔,轻轻沾酌着酒碟里的颜料——我费劲心力搜集起来的原料。

  “离魂的咒法会很快生效,城里的人便能得救。”

  依白扭过了头,褪去了身上的衣衫。

  光洁顺滑的脊背暴露在月光之下,宛如一副无暇的画卷,我的喉头忍不住发出咯噔之声。

  笔走龙蛇间,常人无法理解的符号便凝绘在画卷上。

  “唔……咿呀……哈……”依白抱着头,嘴中发出意义不明的痛苦呓语。如绸缎般的背脊绽开了一道口子,白色细腻的烟雾一溢而出。

  虽然还看不出形态,可那应该就是依白的灵体,稠如棉絮,续而不断,在卜师父的指引下悉数钻入灵笼之中。

  那只有半尺深浅的透明灯笼,却源源不断的吸收着灵体,承载着远超其外观的容量;如果不是对师父的绝对信任,我甚至担心灵笼会被撑破。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那原本丰腴的躯体逐渐枯竭起来。

  也不是说枯竭,就像是重要的部分被滤了出来。

  透过背部的口子可以清楚的看到裂缝内的褶皱,红润而鲜嫩,就像是女孩私处内的光景。

  时而严肃时而天真的双眼,现在却空洞着,透过其中的月光泛出和背部裂缝中一样的嫩色。

  难以言喻的冲动,想要把她穿在身上,师父半倚门柱,露出了肯定的笑靥。

  实在是太棒了、实在是太棒了、实在是太棒了……

  拉扯起依白的皮囊,圆滑的臀部保持着丰润的手感,随着指尖的压力上下塌陷着,体温自皮物上传来,仿佛夹杂着一股香气——

  挤压着我的神经……脑浆。

  未有被外人观赏过的胸前软肉,如今左右分缓着,似乎在等待她新的主人。

  难以忍耐,我喘着粗气,试探着将双腿塞入。

  不同于皮肤上,皮物内的热量更加充足,而男性与女性体格上的差距也慢慢体现——我的下肢几乎把她的美腿撑大了一号。

  紧密的感觉从肌肤上传来,瓷实着每一寸毛孔,均匀的体温再度传来,就像是沐浴着有温泉香味的浓郁糖浆,而赤身裸体的依白正在泉眼嬉戏洗漱。

  蓝白的光景闪烁着,我用余光窥视:灵笼之中,依白的灵体已成型,能够清晰的看到她的五官,故作镇静中却有着一股难掩的担忧。

  “怎么了,依白看着就不好下手了?”卜师父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她开不了口的。”

  我摇了摇头,答案是否定的。

  这种常人应该有的羞耻感,男性对于变为女性的自尊心,早就被强烈的支配欲所压倒,而依白元神的关注反倒是绝佳的香料,让我的行动充满着别样的快乐。

  一边想着,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组合……或者说是融合的过程是阶段性的,我的大腿以下完全并入之后,皮囊会自动摒弃其中的不协调,空隙会被吸收,而肉体上的尺寸会被修正。

  在短瞬的麻痹之后,本该属于依白的双腿出现在我的胯下,随着我的意思活动着。

  我爱抚着那带有一丝冰凉的圆润指甲,下体再度膨胀起来,比偷看卜夏槐时候的手淫更加剧烈,比幻想依白裸体时候更加坚挺……远超过去的官能感受,如梦似幻的光景存在于眼前。

  皮物的内壁摩擦吸附着我身体的每一寸,肉棒不例外,熟软的褶皱在腰间摩擦着,再一次膨胀,性交前的摩挲快感反复袭来,强忍着临界的快乐,将穿戴继续完成下去。

  倘若将淫液喷射在身体与皮囊的缝隙中,粘腻的气味和感觉势必搅得非常恶心,当然想想也是颇为刺激,若不是重要的事情就在眼前,这样的亵渎也是颇为有趣呢。

  我将自己的上半身整个埋入其中,没有任何异味,只有一股正午后的雨云气味,非常好闻;也或许是依白的内里洁净如新,本来就没有什么味道,只是我的汗液摩擦产生的气味充斥了进去。

  温软的内壁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没有窒息的感觉,反倒是浓重的安逸感让大脑有些飘飘然,就像是每一寸都被处女的内壁按摩一样。

  胸脯的重量也明显起来,本来只是挂在腰间的羊皮水袋,随着融合的发生,触觉像是爬山虎一样黏附而上,锁骨下皮肤传来了托坠感。这幻想中的重要一环,却没有办法一手掌握,依白的手实在是太小了。

  细腻的手心与乳尖交互着,微瘙的麻痹感让人有些急躁,希冀于融合的继续完成。

  室外的凉风吹拂起额发,视野中也不再是昏暗的赤红,大抵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只是屋内更加明亮,风的流动更加明晰,我甚至能看到某些浓郁色彩的流动——大概是巫力吧。

  变得不是世界,而是我本身。

  完全占有了依白身体的我,感受着、也享受着这样独特的视野。尽管矮了许多,臂膀也没有过去那么粗壮,可细嫩肌肤将触感多重放大,微风戏弄着我的私处——也是依白的粉嫩的私处,气流在入口来回的摩擦着,与缝隙中本身排出的些微热流跳动起来。

  “先把衣服穿起来吧。”卜师父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不知道是因为我羞耻于侧躺在地、夸张的姿势,还是这煽动情欲的场面让我气血上涌,头顶的长发被抚摸之后,竟让我感觉燥燥的。

  飘飘然的滋味,真好呢。

  熟练穿好衣衫的我,不,是依白了呢,对着铜镜中的自己调弄着姿势。

  很快就要和年兽大战了,确认好身体的状况是非常必要的。融合之后,我既保留了原来身体的肌力,还得到了巫祝的巫力和女性的柔韧敏捷。

  稍稍用力就可以将腿叉到头顶呢。

  镜中的依白笑着,胯间的内裤上湿漉漉的,勾勒出分明的线条。

  “出发的时候记得带上灵笼。”

  我点了点头,依白也是。


三日后,夜晚空中烟花璀璨,农和城上下充满着祥和与欢愉。

  在众人的掌声中,依白跨过了红色的绸缎,与城中的众人打着招呼,她的手中握着一只硕大的犄角,锋锐无比,隐隐泛光——老兵头一眼就认出,这是年兽的角。

  他老泪纵横起来,依白姑娘到底经过了怎样的恶战,才能取下那畜生的角啊!前几天【州乐山道】的旅人听到山中传来的打斗声和吼叫声,持续了整个昼夜……不过太好了,多亏了巫祝,农和城得救了!

  尽管城中的很多设施还在修缮,但是他们依然喜出望外,毕竟没了年兽,日子又会一天天好起来,依靠着谷仓的存粮,男女老少都能安稳的度过这个冬天。

  卜夏槐站在红色绸缎的尽头,挥手示意。依白喜出望外的奔了过去,与她抱成一团。

  感动的师徒再会,洋溢着欢笑与感动,没有人真正注意到卜夏槐隔着衣衫抚摸依白的手,也没人留意到依白轻轻调弄夏槐私处的指尖。








把时间退回到两天前,完成融合之后,依白提着灵笼来到【州乐山道】,沿着这石阶走上半天就遇到了年兽。

  或许是因为巫力的感应,在灵笼中沉睡的依白本尊醒了过来,她揪心的等待着这场尚未开始的对决。

  “嗬——嗬——嗬——”年兽突然坐在了地上,“比预想中的更加准时呢。”

  “过奖了,这都是奉师父的嘱托。”依白背对着年兽坐了下来,褪下了靴子,小脚直接踩在了青石间。

  灵体充满着迷惑,她不知道年兽为什么能说人话,为什么说好一起对付年兽的他,现在却和和气气的与年兽交流。

  为什么师父会和年兽有沟通,似乎还有着什么约定?

  掉落在地面的衣衫打断了她的思绪,少女露出了浑圆的丰乳,全然没有羞耻的意味。

  “约定的东西带来了嘛。”年兽似乎极力克制着声音的大小,但回声依然响彻整个山道。

  “就在那里。”依白指了指灵笼,“先别着急,按照约定一步步来。”

  “无所谓,就按照约定。”

  依白走向了年兽,扯了它的兜布,它的阳具横挺而出。

  与常人的阳具形状别无二致,只是尺寸……就像是旺季丰收的莲藕,坚直如铁的莲藕!

  依白双膝跪地,把嘴巴张到最大,勉强可以调弄起来,雄性的气味浓烈的就像烈酒,充斥着她的喉头,呕吐感几次三番传来,却将阳具吞吐得更加勤快。

  年兽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服务,呼吸也变得低沉起来。

  “噗”的一声,白浊将她的小嘴冲开,黏稠的东西从脸颊流淌;这比普通人多上四五倍的量便顺着锁骨而下,点缀着红润的沟壑。

  “不愧是年兽大人呢,射了这么多还是这么精神。”依白轻舔着尖端,余下的精液又溢出不少。

  “你这小骚货,里面真的是男人吗?”

  “说话真是扫兴,我里面是不是男人,您可以好好确认一下啊。”依白平躺在地上,用手指敞开了自己粉嫩的私处。

  扑哧一声,粗壮的阳物整个没入到了依白的腹中。

  “唔啊!顶,顶到头了……”爪子用力揉搓着乳房,可女性性器带来的强烈感受盖过了一切。

  “不愧是巫祝,这小穴还真是极品。”

  “年兽……唔……大人……请温柔一点……人家……人家要……”

  如虾子一般,依白绷起了脊背,暴力的性交让她很快来到顶点,下体喷出的大量爱液裹挟而出。

  抽搐了好一阵子,她才从绝顶中恢复。享受余韵的同时,依白也爱抚着下体,“啊……好多精液都浪费了。”

  “嗬——嗬——还不是你这骚货喷的太厉害了。”

  “是人家的错,求大人再来一发吧。”

  “你这是求老夫的态度嘛?”年兽双手插在胸口,脸上满是戏谑。

  “求求大人,再和我这条母狗交尾一次吧。”

  “还差点意思。”

  “汪!汪!快干烂我这下贱的小穴吧!”依白咬着下唇,如犬只般趴在地上,同时掰开了自己狼藉的私处……

  “既然这样,那就满足你!”它将巨物缓缓挺入,速度慢得就像是在开玩笑。

  “别……别闹了……❤给我……”目光涣散的依白,口齿不清的恳求着。

  年兽拽住了她的辫子,将其拉向自己,阳具同时没入。

  “唔❤哧!”

  “喂,小姑娘……”年兽提起了灵笼,“看样子你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吧。”

  每一下的突入,年兽都会加快些许速度,如此有趣的性玩具,它可不想无意间玩坏了。

  “你的师父,姓丁的那个巫祝,老夫和她是老相识了。不用不相信,老夫没必要骗人。几十年前她出卖了自己的伙伴,为的就是让我放她一码,从此之后的每十六年,她都会给我找来最纯净的【巫祝灵魂】。吸收了巫祝灵魂的老夫会变得更强!”

  它一边滔滔不绝,下体的活儿却没停下,速度越来越快,都能看到腔内翻出的粉肉了。

  “当然,也不会亏待姓丁的,老夫自然脱落的角都会送她,这是能让人长生不老的迷药。”

  “咿唔……❤慢……慢一典,唔快不行了……”

  “巫祝身体可没那么容易坏呢!”

  依白的臀部被抽打了几下,泛出了红印,疼痛让她抽搐起私处,却给与了双方更猛烈的快感。

  “说再见吧!”锋利的犬齿嚼开了灵笼的边缘,年兽吮吸着其中的灵体,浓郁美味,它不想有一点浪费!

  “丢……丢了唔❤咿唔!”依白扭动着腰肢,这是她过去享受不到的愉悦性爱,十倍的快乐沸腾着她的脑浆……她昏了过去。

  品味完灵魂的年兽过了许久才发现,这胯下的母狗两眼翻白,喷吐着香舌,早已失去了意识。而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在她的体内射了六发。

  “这样应该够了吧。”年兽擦了擦嘴准备起身,一声娇嗔拦住了它。

  “还不够呢,一定要怀孕了才行,这样人家才能生下充满巫力的孩子呢……”高潮余韵之中的她媚眼如丝,用玉手和香乳来回摩擦着硕大的根部,勃起的乳头在沟壑间来回游走着。

  山道间回荡着年兽的嚎叫与巫祝的喊声,而破碎的灯盏在远处发着微光,一直到几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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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s

kerberus-tsf

In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 there will be a MONSTER(NIAN) on New Year's Eve to invade people's normal life. Use firecrackers and fireworks to beat it for a short time. This time, the witch with magic power stepped forward, hoping to recover the disaster. 中国の伝統文化の中で、新年の前夜に一匹の妖怪(年獸)が現れて、人々の正常な生活を邪魔します。爆竹と花火を使って短い間にそれを撃破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す。今回は、特殊な力を持つ巫女が身を挺し、この災厄を回復したいと思います。 ヽ(✿゚▽゚)ノ

上弦

很讚,射爆了,下一次年獸出現請讓我上!

Anonymous

SO DARK! You sure you're not from the DC Universe?

Invisible SP

xia bui bu xia bai hu 瞎白呼?(东北方言=说瞎话)

kerberus-tsf

其实是 bu xia huai ,译英了 姓就后置了 卜→占卜,巫祝常用手段 槐→鬼藏于木

vocalend

Would it be possible to get an EN version of the novel?

sam

皮物还是顶的,不过结局居然反转了,可惜了妹子的灵魂,要是有下部再反转就好了

ssn

师傅姓卜,年却说师傅姓丁。配合槐这个名字,看来师傅早就不是原装的了

sam

不一定,因为师傅靠年兽的角一直维持着长生不老,为了不引起别人怀疑,改名换姓可能是家常便饭

vocalend

Still, there are a good number of people from abroad subbing. An EN version, rudimentary as it would be, is still going to be accepted.

折戟沉沙

看了第一页必须要一男一女才能打败年兽,我还以为是年兽穿皮被睡服的呢。(1月29号融合的即视感)

kerberus-tsf

(・ω・)应该是不会有下部了,完整故事+剧情了 不过会考虑继续类似的创作

Hunter

Interesting even though i can't properly read it but translation will have to do

Hunter

its fine, take your time no need to rush u w u)7

放開那只蘿莉

感覺應該是師父跟現在這男徒弟一樣,喜歡上女性的身體,一方面想活下去跟年獸合作,另一方面就可以永遠佔有當時的巫祝身體了

Anonymous

would love to see nian as skinsu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