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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叔作為心理學家,我的觀察,其實一個最大的挫敗,就是家人都不怎麼重視心理學,也基本上不重視心靈健康。雖然我認為我的所有家人都很有釋放心靈健康的需要,但他們從不這麼認為。因此也往往不重視五叔的意見。

隨著年紀越大,我越覺得每一個人都有一些隱性心理病,太平盛世時不會顯露,但一被trigger,則可以非常失常。而我的科學家叔伯們,都不承認這一點,其實也不很懂和上一代、下一代相處。

五叔擅長的是從一個人的成長背景,找到釋放他心靈壓力的方式,這一點多少都是和他本人的成長背景有關。而他偶爾會和我說,他覺得自己的家庭多麼不正常,例如五兄弟在家都會非常寧靜,相互之間很少談話,祖父母很少說自己的往事,也不很懂子女心理。這一個循環,隨著家人的成就越高,卻越容易無限輪迴下去。

為什麼只有家事比政治更複雜?因為政治多少還是可以計算的,家事卻涉及大量心理學,經常都是非理性的。

有一段時間,我考慮過讀心理學,起碼多找一些書來看。當時五叔的意見是,他看見很多人讀心理學的動機,就是要「manipulate」家人,而他再三告誡我不要這樣想(當然,他會知道我和家人相處的模式,和所有家庭一樣,都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

到頭來,我沒有作為一個學科那樣去讀心理學,但始終對每一個人的心理陰影很敏感,乃至有一點先天的第六感,大概會知道遇到的人的心理狀態。雖然我很討厭說話和社交應酬,但正因如此,反正要出現在那些場合,卻能觀察不少人的心結。某程度上,我的社會網絡,都不是長袖善舞建立來的;恰恰相反,是通過拒絕長袖善舞的觀察,來逐個建立的。

只要三個人以上的對話,我就會不發一言,但只要是單對單的對話,我多少有把握見過後,將這人分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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