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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把他从催眠状态里唤醒,只是让他面对我的时候手无缚鸡之力就够了。

“你。。!”暗影一惊,他可能完全没有意识到为什么我会突然解开绳子的束缚。

“有本事别捆着我!咱们一对一单挑啊!”

暗影沉下表情,他弓下身子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我一把扑上去直接压在他身上,本以为凭我的体积直接压倒一个成年男人没问题,可暗影愣是没摔倒,我只能尴尬的挂在他的脖子上!

这时候窗外响起了那个女人的声音。

“她说什么?”

“。。。。”他阴着脸低下头就是不回答。

“她说什么!”我把手放在他的裤裆里,明显他已经有了感觉但还没有硬起来:“这么大啊!快告诉我,不然我捏爆你!”

“嗯。。”他还是黑着脸不理我。

“这样呢!”我将手伸进他的裤裆,用手指沿着他强壮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一点点向下,嘴巴在他的耳畔轻轻吹了吹:“我知道你很爽!告诉我,让你爽个够!”

“嗯。。”他的鼻息明显有了变化,头也不再低着,而是仰面朝天,能看出来还在抵抗。

“告诉我,她说了什么!”我手指尖轻轻在他大屌根部挠着,突然用力掐了一下。

“啊。。。啊。。。”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她说。。她说。。”白种人有个坏处,皮肤太白,容易红,就像现在的暗影,听到他开始招供,我便停下:“她说。。她说要烧死你让一小时以后带你去广场。”

“这个恶毒的女人!她以为自己是在处置中世纪的邪恶女巫吗?!”顿时间气不打一处来,我只是想在运送路线上优哉游哉的与世无争的,莫名其妙被她抓了,想跑又被她抓了,现在还要烧死我:“我可刚刚告诉她,她爸在奥里希啊!”

“你会有这么好。。。。”他话没说话就被我一下子抓住了大屌,脑袋靠在墙上:“啊。。。嗯。。。放。。手。。”

“不如这样!”我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待会我肯定是要被绑在广场上的,用你们的话怎么说?亲德份子?我可不是亲德,我就是纳粹!”我一不做二不休,将暗影顶在墙上,他无处安放的两条强壮手臂现在看起来就像两尊花瓶一样漂亮(作用也跟花瓶一样):“你就不用去现场了,找个地方,准备好子弹,广场上那些就是你的靶子,怎么样?”

“嗯。。。下地狱去吧!纳粹!”我受伤的力道稍微轻了一点,暗影的神志开始恢复。

“战争年代!及时行乐!”我哈哈大笑着直接搂过暗影的脖子,管他愿不愿意(反正也不能反抗)一口气亲了上去!

其实要说什么让我最兴奋,就是暗影被催眠后不能反抗,他不仅不能反抗,更被催眠成享受我的接触,他有快感,可这又违背他的天性。

“嗯。。嗯。。”他努力把脑袋歪向一边,皱着眉头。

“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我把嘴巴贴在暗影耳边,我的双手能感觉到他脊背的僵硬:“你很兴奋,但你又觉得不能接受。你身体很享受,但你又知道一个纳粹的变态在猥亵你!你知道自己应该杀了我,但你又不能反抗!我就喜欢这个!”

“你。。嗯。。。嗯。。。你干了什么。。”他的表情可以说十分复杂了,兴奋?痛苦?勉强?很爽?都有,但都不贴切。他闭着眼睛仰面朝天不看我。

“我想要了你!”我兴奋的扒开他的衣服,拉着他围巾,强迫他躺倒自己的床上。

“我为什么。。为什么。。。”他惊恐的看着自己无力的手臂。

“因为很爽啊!”我掐住他黑加仑一样大小的乳头,手指用力使劲一掐。

“啊。。”这一声痛苦带着畅爽带着屈辱:“嗯。。。”他很快就强制自己闭上嘴尽量不发出让我兴奋的声音。

“你装什么装!”我很不屑,这些该死的直男就这样,明明已经动了心,明明已经兴奋了,还要装作一副根本高冷黑脸的熊样!

我打算起身解开他的腰带,他却顺势想要重新站起来!现在的我只需要一只手就能轻松的把他压住,压在他厚实宽广毛茸茸的胸肌上!

我迅速解开他的腰带,直接拉开他裤子的前门,将那根已经硬起来的大屌完全放出来。

“嗯。。”他只看了一眼,迅速扭过头,满脸通红——他看到自己的雄器迫不及待从自己裤裆里探出头来的样子——当然以他的超长待机状态,到现在为止他的龟头还是干燥的,这一点在造船厂我已经领教过了,但今天我就是要毁了他!

“爽不爽?”我笑呵呵着:“上次在修道院,你真是太威武了!一边陪我做,一边还能打!”

我用手掐着他的龟头,他满脸压抑的看着别处:“修道院。。。?”他皱起眉头好像不记得一样。

“是啊,在修道院,如果没有我你怎么能这么顺利的杀掉卡波?记不清了吗?”

“不。。!不可能!修道院。。我。。我。。”他一边努力摇头,一边想要否认掉曾经发生的事实,毕竟已经一年了没有回顾一些信息,现在的暗影可以说即将要脱离控制,要不是最后的催眠指令还有用,我今晚就死定了。

“在修道院的事情,你想不起来了吗?”我一边玩弄他巨大的雄器一边把手按在他厚实的胸肌上,手指在努力寻找他黑加仑一样的乳头。

“没发生!没发生。没发生!”他紧缩眉头好像自我安慰一样自言自语的说着:“修道院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发生!”

“别急我来帮你!”我转身拿过桌子上的一枚狙击枪子弹,拿到他面前:“你看这枚子弹上有字看到了没有?”

他两眼茫然的盯着子弹,又茫然的看着我,忽然闪过恐慌:“你想干什么!”

“这上面写着:卡尔费尔伯恩,代号暗影,是纳粹德军托尔斯的私有物品,应该随时供主人玩弄。”你看就这里!我指着空无一物的蛋壳告诉他,他即将脱离控制,所以这个时候重建催眠洗脑指令,对我来说十分重要:“看到了吗?”

“上。。。上面。。没有字!”暗影咬紧牙关,好像再跟什么不存在的怪物作斗争一样:“没有字!没有字!”说着他闭上眼睛,更大声的对自己说:“上面没有字!”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上面有字!你睁开眼好好看着!”

暗影努力想要闭着眼睛,可最终还是慢慢睁开。

“自己打自己脸,左右的打!打到第十下,你就能清除的看到字!”

暗影努力的想要控制手臂,可那两条肌肉膀臂就是自动的抬起来对准自己的脸颊。

“一边打一边数!”

“1。。。”

“用力打!”

“2。。。”更响亮的声音。

“3。。。”

“你没吃饭吗!用力打!你必须服从!用力打!”

“4。。。”

。。。。

“看到上面的字了吗?”

暗影只是盯着那个蛋壳,满脸痛苦的不吭声。

“看清楚了吗?”

他的表情更加凝重,更加痛苦,好像上面真有什么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的文字一样。

“我把这颗子弹放到你的肛门里。只要我放进去了,你就跟这颗子弹一样彻底归我所有!”

“不。。。别。。别。。”暗影的身体无力的晃动,在我面前不能反抗,这是他始终记得的催眠指令。

“你看好了,我要放进去了!”我拿着那颗子弹,一点点从他的眼前向下移动,子弹划过他的胸肌,划过他的腹部,划过他浓密的阴毛。

“不要。。我求你不要。。。我愿意服从你!我愿意。。不要这样对我!”暗影的已经近乎哀求,他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呼吸也变得凌乱急促。

“啊。。。”当子弹划过他的乳头,在原本催眠指令的作用下暗影的身体一震颤抖,可因为恐惧他还是继续哀求我。

“谁让你这么不听话呢?这颗子弹能替我好好管教你。”我说着用子弹的弹头轻轻的在暗影的蛋蛋上顶了一下。

“啊。。!”暗影的腰部明显一震颤动,他的鸡巴更大更红也终于有点出水了。

“这颗子弹一旦进入你的身体,你就要每天主动背诵你跟主人之间关系的誓词,每天你都会花半小时来向你伟大的主人祷告,祈祷自己可以一直做他的好奴隶,一直乖乖服从他,祈祷他不会抛弃你这个肮脏下贱的狗东西!”

“不。。不。。”那一刻我差点就恍惚了,原来强悍无比的暗影居然也会流眼泪!他的眼眶已经湿了,有一些亮晶晶的东西从他的眼角慢慢滑落。

这真是太毁三观了!我当初爱上暗影就是因为他的冷酷无情,一不小心居然把他玩坏了!不过没关系我今天就是要玩坏他!

“子弹来了!”我笑嘻嘻的用手指对准他的肛门,他已经接受了子弹上刻字的暗示,我甚至用不着真的把自己放到他的肛门里(如果真的放进去了,他一拉屎就出来,那不就扯淡了!)我真正要做的是一颗打进他身体里,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的催眠子弹。

“跪下!”我命令道。

暗影无奈的跪好身子,他用一双惊恐中带有愤恨的眼睛看着我:“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不相符从我,但有不能不服从的样子!”

“子弹已经在你的肛门口了。”我笑着蹲下身子平视着暗影:“继续自己抽自己,每打一下,那颗子弹就往里一寸,十下以后子弹就会完全进入你的身体!你就会完全成为我的奴隶!”

“啪!。。。”暗影的两手被迫开始在自己刚刚被打红的脸上抽起来。

我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猎物,从刚开始的愤怒、恐惧慢慢变得麻木,最后一下他甚至非常配合非常用力!

当他自己抽打自己十下完成以后,我依旧盯着他,他的脸上早就没有了愤怒和恐惧,而是风轻云淡——一如我最初爱的那个刚毅猛男暗影一样。只见他慢慢站起身子,向着我行了个纳粹军礼,甚至主动开口:“我是主人的奴隶,我要全心全意服从主人,服从主人是我人生唯一的快乐,被主人操控是我人生唯一的目的,我的思想,我的肉体完全属于主人的私人物品,主人可以随意改造,我更应该努力配合!”

看着他的眼神,我兴奋的鼻血都要出来了,这颗催眠暗示的子弹效果真是太强大了:“你现在记得修道院发生的事了吗?”

“记得了。”他微笑着低下头,收起敬礼的胳膊:“我知道主人喜欢什么。”他说着主动将自己的衣裤全部脱掉,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他的裸替,第一次是在造船厂的后山上。不过这些年的岁月似乎并没有在他的身上流下什么,他看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的雄壮威武,只是这些年脱离调教的鸡巴看起来更大更肥美了。

“我喜欢什么?”

“主人喜欢我的身体,我就应该主动把身体送给你。”他说着主动走上来,低下头一下子就吻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不老实的手紧紧抓住他的鸡巴,帮他撸动。

“嗯。。嗯。。”我们正在激吻,伴随着我的撸动,暗影迫不及待的用他鼻腔里的声音表达着对我的欲望。他的身体毫不客气的贴在我的身上,这个距离我完全可以感受到他身上蒸腾的热气,他的整个胯部贴着我的身体,以我手里攥着的东西为圆心,在慢慢的画圆。

我另一只手摸到他的屁股上,他兴奋的立刻就把屁股高高翘起。他的双手像是从没拥抱过我一样在我的身上疯狂摸着,最后紧紧的搂紧我。

“这么久没见,想我了吗?”我贴在他的耳边,如同吹风一样说出这句话。

“想死了!”他非常认真的回答:“没有主人,奴隶什么都不是,有了主人,奴隶才有活下去的意义!”

我的腹部感觉到一阵刺痛,好像一个巨大的铁棒顶在我的身体上:“主人,这么久了,是不是想我射给你看?”

“还是你在修道院射的好!”我被他说的有点脸红,连忙岔开话题。

“修道院那次?我不都射在地上了吗?”他有些没明白。

“是我射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射的!我三个战友啊!”

“那是我训练的目的,就是作为战场上的狙击手。”这句话说的我差点以为他不受控制了,冰冷的眼神和口气,却话题一转:“但我最终的归宿你是你的奴隶!”他说着弯下腰,将嘴巴最准我敏感的耳根,用他的胡子和舌头在我的耳根部慢慢的摩挲,他带有杀气的粗重呼吸直接打在我生命最脆弱的部位,我不由得比起眼睛仰起头任由他在我脖子上肆意挥洒。

“主人,我还记得你最敏感的地方!啊。。。”冷酷无情的暗影经过催眠暗示后在我耳边风骚的挑逗着:“主人,啊。。喜欢吗主人?”

“嗯。。”我实在不想多说第二个字。

他灵巧的一双大手,拉开我唯一的剩下的内裤,两只手就在我的鸡巴根部慢慢的瘙痒挑逗,就这样过了一会我开始用胯部撞击他的雄体。暗影感受到我的撞击,身体也慢慢沉了下去,他用舌头作为和我的唯一接触点,从我的脖颈,慢慢划向我的乳头,将我的一颗入口含乳嘴里,另一颗乳头在他粗大灵巧的手指尖不停的被揉捏。

他并不是含住我的乳头就算了,而是用舌尖围绕着我的乳晕一遍遍重复转圈,时而像是婴儿喝奶一样一口紧紧吸住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我的乳根部位,然后慢慢松口再次用舌尖在兔肉乳头尖部轻轻的挑逗。这样一个简单而又准确的过程在我的左右乳头之间不断的重复。

好吧被他整的我已经有点呼吸困难了。

他的舌头继续向下,我因为年龄的关系是没有小肚子的,但作为一名日耳曼人(我一直怀疑我那个莫须有的父母是不是犹太人)我的体毛并不算很旺盛,暗影的舌头像一条蛟龙一样游走在我稀疏的体毛里,好几次他已经接近了我的红心却故意偏离到四周。

他的嘴巴好像一个神奇的洗盘一样,总能在我最敏感的地方紧紧吸住我的皮肉。如果不是暗影或许我一辈子不会知道我两腿间,蛋蛋之后,肛门之前的部位那么敏感,他两腮的胡须粗糙的扎在我两条大腿内侧,灵活的舌头在我的蛋蛋根部不停的缠绕游走,时不时紧紧吸住我的蛋蛋,用舌尖在他嘴里慢慢的瘙痒——在这个部位他从未用过牙齿,就好像他的嘴里忽然没有这个器官一样,只觉得他那张坚毅的嘴突然变成了世界上最舒服的小蜜穴。

“啊。。啊。。”房间里只剩下我的呻吟声和暗影嘴巴发出的啧啧声。

“呜!”我忽然高呼了一声,只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暗影的手指已经从我的肛门破门而入。之前在修道院的感觉一下子就回到了我的身体里,我低下头看到自己的龟头上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液体,而那液体不偏不倚正好滴在了暗影的眼窝里,顺着他的眼窝,那滴液体慢慢的向着他的鼻子划去,最后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晶莹闪亮的轨迹。

他平日里那双肃杀的绿色眼睛,现在充满春意,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用那双眼睛死死盯着我——性感到该死的绿色!

“啊。。。”他故意抬起头,长长的出了口气,可能是他给我口交时间太长(虽然谈不上口交),我从脖颈到胯下到处都留下了他的唾液,他张开嘴的那一刻,上下嘴唇之间忽然拉出一丝晶莹的亮丝:“啊。。主人。。。想要吗?”

“来!”我顾不得他的调戏,反正也翻不了天。躺下身子,他还是像之前那样抬起我的臀部(这次总算没有手榴弹以及各种子弹出来串场了),然后用手指在我的肛门附近慢慢的按摩:“上次太激烈了,没时间给主人按摩。”他低着头满脸的认真。

“我还真没想过,你这双杀人手这么会伺候人!”我乐呵呵的看着自己的 鸡巴挺立在我们俩的视线之间。

“主人,对你来说。我就是你大屌之下的奴隶!”暗影好像明白我心思一样,他隔着我挺立的小弟弟看着我:“主人还记得在修道院那次,什么最响吗?”

“最响?”我楞了一下感觉有些出题:“迫击炮?”

“我的大屌就是主人的迫击炮!”他说着拿开自己按摩的手指换了另一个粗大圆润的东西猛地顶住我的后庭:“但那次最响的还不是迫击炮!”

他说完狠狠向前一插!我忘了告诉他要温柔!已经一年多无人光顾的后庭现在居然被插得那么满!这种感觉甚至比一年前还要可怕!他这是又发育了吗?!

“啊!啊。。。你好大!啊。。”一下子没忍住喊了出来。

“主人那次最响的东西,是我最想你!”我的表情显示黑人问号,然后变成无言以对脸。

“你是再跟我说土味情话吗?啊。。”还没等我骂他讲烂梗,他的大屌就让我感觉到腹痛!

“主人,我是你的奴隶,就是要。。就是要服务你。。我就是你的玩具。。你舒服就好!”我感觉我一点都不舒服。。。。或许,。。有点?

“啊!”暗影的力道还是那么霸道,这一会我不是他的主人,在性爱的时候好像我变成了他的玩具:“啊。。啊。。!。。”我连连大叫甚至有点缺氧。

不过这样我们玩过一次,总觉得缺点什么。就在欲仙欲死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一个新的玩法!于是立刻叫停了暗影。

“你躺下!”我命令暗影,自己挺着一根早就挺硬的肉棒直接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脸上:“给你的主人好好舔!好好舔!”

他的嘴巴正对着我的肛门,我就蹲在他的脸上方。暗影的双手托住我的屁股,让我的后庭张开,他柔软舒适的舌头慢慢钻进去,像一条泥鳅一样在我后面胡乱钻。

舔了一会以后,我稍微身体前倾,就把自己的小弟弟送到了他的脸上!

“啊。。啊!”他张开嘴巴想要捕获我胡乱甩动的小弟弟,我故意扭动身子让自己的鸡巴在两腿间随意的甩动。

最终暗影靠着自己强大的臂力和灵活的脖子还是抓住了我的小弟弟,将我的龟头含在嘴里。

这会不是我在上下移动,而是暗影的脖颈在前后的移动,我感觉自己的小弟弟好像进入了一个自动自慰器里,果然是只有男人才懂伺候男人!他的舌头完全知道如何挑逗我的龟头,就连我轻微的包皮也被他用舌尖轻轻挑开。

“主人。。主人。。的大屌。。真好吃!真好吃!”他的话断断续续,因为我的小弟弟在他嘴里。我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索性就再次后仰,将我的小弟弟从他嘴里拔出来,把肛门重新亮给他。暗影并没有失落,更没有皱眉,他就像一条好狗一样,兔子和田鼠都是好猎物,他根本不在乎!

在他的脸上来回来回的这样磨蹭了好几圈之后,我最终射在了他的嘴里。

“不准咽下去!”我立刻命令:“待会我要被那个可爱的天使烧死,你要确保我死不了。”

“嗯嗯。。”暗影赤裸着身子,还没有射精的大屌正滴着透明液体,他眼神笃定的看着我点点头。

“想确保我不被杀死,你就要在他们点火前,干掉整个镇子上的游击队!”

“嗯嗯!”暗影认真的点头。

“从天使开始!谁想拿火把点火,谁先死,今天我要看到整个镇子死光!”脑子里由转过之前我们营地里的场景,横尸遍野,今天轮到你们!

“另外,这次狙击任务。你每杀一个人,就会多一分兴奋,今晚杀死越多的游击队员你就越兴奋,你的性兴奋完全取决于你杀人数量,你可以自由射精。你不会疲劳,更不会分散注意力,这将是你精力最集中的一次狙击,也是最爽的一次狙击!”

“嗯嗯!”暗影点点头再一次行出纳粹军礼。

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尽快告诉暗影:“因为那颗子弹已经完全进入了你的身体,从今以后只要你还活着,你就要每天用半小时向我祷告,感恩你作为我的奴隶出生在这世界上!”说完这些我又跟他约定了一组特殊的电脑内容,如果接活的德军电报中有这样的句式,就说明有固定的含义。

最后我命令他尽快给自己做一个带有短距离电波接受装置的贞操带。当接收到短距离颠簸后贞操带会打出摩斯码的指令——现场画了一张图,贞操带的顶端是一根细长的金属棒,平时就插进马眼里,只要接收到指令金属棒就会有规律的震动。

这样不论远距离还是短距离的战场上,我都可以随时操控暗影!

果然,我们刚刚谈的差不多。那个该死女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把我押出去吧!记住嘴里的东西不能咽,不能让人知道!作为奖励,只要主人我还活着,只要你杀光了镇子里的游击队,你就可以咽下去!”

“嗯嗯!”暗影用立了军令状的眼神看着我。

暗影押着我走到楼下,在最后一个转角处我对他说:“你咽下我的精液以后,还可以立刻再射一次,这也是我奖励给你的!”

不到十分钟,我就已经上了行刑台!身边当然少不了罗布特。

“你刚才跟他们说了什么,我看他们打算全军出动!”

“待会你就知道了!”我神秘的朝他眨眨眼:“今晚死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伴随着人群的聚集,很多人开始高呼什么:“我不想知道他们说什么!”我看到罗布特想要跟我说话,立刻插嘴打断他。

很快广场上响起了枪声!人群一阵,因为死的是一个打算点火的游击队员!所有人都立刻拔出枪严阵以待,只听到那个叫天使的女人嘴里像是在骂街一样说着什么,她的身体突然像被什么东西集中一样向后倒去,直挺挺的,脑门上多了个窟窿——就像我很多的战友一样。

“这怎么回事?”罗布特惊恐的问。

“今晚谁死还真说不准!”我得意极了!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感觉原来这么好!

那晚整个村子的游击队都被暗影干掉了。可战争年代,福和祸往往相辅相成,也就是那晚一切都变了。

“主人!我来救你!”当暗影笑盈盈的站到我面前,他满嘴白色的黏液还残留在嘴边的时候,我的好兄弟罗布特震惊了。

“你。。你们俩。。。”

“他是。。”我忽然意识到我不知道怎么介绍暗影。

“我是主人的性奴!”暗影却毫不避讳!的确我让他为我服务,为纳粹服务,却忽略了纳粹并不是我,我只是纳粹的一员!

“性奴。。。”从罗布特惊恐的眼神,和厌恶的态度里我想暗影又干掉了我一个好兄弟。

之后我和罗布特谁也没说话,只是默默的上路回到了部队。回去以后我们俩谁都没有向上面报告,原本对于这场战争罗布特是非常狂热的,可这次或许是因为我的原因,他选择了沉默,代价就是我们俩不再是好兄弟。

有那么几次我想要向他示好,试图和他沟通,同性恋也是人,除了欲望不同,我们完全相同。可他总是撸起袖子朝着地上吐口吐沫就走开,他甚至故意打翻我为他盛的饭和啤酒。所以我明白,在这个年代,在这个军队中,我可能注定一辈子孤独——但哪怕在那天,我也没有对罗布特怀有杀心。

那天早上我刚刚起床,找了棵路边不起眼的大树正在撒尿,你看这是我们这个年代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突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几个人直接跑过来把我按在满是自己尿的地面上!

“你们干什么!”大声吼叫着,脑子里最害怕的当然是游击队,毕竟在我的指示下暗影剿灭了游击队的总部,那个天使也变成了真的天使,我的名字对本地人的刺激可能仅次于阿道夫,如果有个排名估计我的黑粉比墨索里尼还要多好多。

“黑勒长官要见你!”是德语谢天谢地!

等等!黑勒!那个家伙见我干什么?

“听说,你是同性恋?”我没想到平日里和颜悦色的黑勒见面第一句劈头盖脸就问:“你还真是我们日耳曼民族的人渣!”

“如果是我们金发碧眼的男人就不会!”周围几个血统更加纯正的日耳曼战友恶狠狠的说。

“我不是!”我不是觉得承认这是很可耻,但在我们这个年代,在我生存的这个空间,如果你是同性恋,那你就是全民公敌!这里是战场随时死人,就算黑勒当场毙了我也不会有人找他麻烦,所以我只能否认:“长官我不是!关于同性恋的谣言还少吗?!”

这句话的确有分量,在纳粹军中如果有人想铲除异己,用“同性恋”这个罪名万无一失!如果有人硬撸没有哪个男人承受得了,所以这种方式的冤假错案满天都是。显然黑勒知道这件事,所以他立刻安静下来。

虽然我不相信什么上帝,但我依旧感谢上帝!黑勒不是那种刚愎自用武断黑脸的长官,他平日里是个和颜悦色的人,很多时候我都会忘了他是长官。

“对啊!因为同性恋产生的怨鬼很多!”我惊讶的发现罗布特居然在我身后!这世界上知道我是同性恋的只有他——我最好的生死兄弟:“长官,我亲眼看到他跟盟军的那个暗影在一起接吻!为了不产生冤案,我有个建议!”

“你说!”黑勒这次真的黑脸了。

“他和暗影的关系绝不可能只是同性恋那么简单。”罗布特转向我:“托尔斯,不如你自证一下清白,我们正好要去阿拉伽运送一批物资。”

“阿拉伽拉?你疯了!罗布特你想干什么!”我扭动着身子真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人几天前还在跟我一起经历游击队的枪林弹雨,甚至愿意为我挡子弹!

“阿拉伽拉?”黑勒皱起眉头:“你这个想法很危险!”他狐疑的看着罗布特,的确阿拉伽拉是我们在意大利的研究中心,那里据说全是黑科技武器,是个极度敏感的地方。

“长官,如果目标是暗影这个诱饵也能接受!”罗布特冷冷的看着我好像我们根本不认识!甚至我就是游击队一样:“我亲眼看到托尔斯跟暗影的变态关系,他们肯定在泄露帝国机密!如果说暗影现在就知道阿拉伽拉的秘密我都相信!”

“如果这样的话。。”黑勒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里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灰暗阴沉。

“长官,这太疯狂了!我不是同性恋,我们更不用拿阿拉伽拉做诱饵!元首不会同意的!”我疯狂的狡辩,如果真的去了那里,我,暗影可能都会死!

“就这么办吧!先好好看着他!不准动刑!在没有最终证明之前他依然是我们的同志!”黑勒走过来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我对你有信心,但毕竟诱饵是暗影。等你通过这次考验,我会向上级汇报为你办法十字勋章,升你为军官的。”

黑勒说完转向罗布特:“你跟我过来。”

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有点站不住了。好歹被其他战友扔到汽车后背墙,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我要想办法通知暗影!

当晚我们刚刚抵达驻扎低,黑勒长官就找到我:“托尔斯,我们打算发一封电报出去,明确告知所有人,我们下一站是阿拉伽拉,以此吸引暗影的注意。”

“长官,这样很愚蠢!”的确很愚蠢!这个做法让我甚至不顾上下级的礼貌胡乱说话了:“长官。。对不起长官。。我是说我们不应该这样做!太危险了!”

“已经决定了!要不你来发电报?”经过白天的事情,我终于明白黑勒是个城府很深的人,在他面前我乖乖听话就好,于是我开始发报——天赐良机,我和暗影约好的暗号终于派上用场。

发完电报,黑勒拿着电报原文,坐在那里端详了半天,然后又仔细将电文收好:“托尔斯干得好!”

“就算你再怎么老狐狸,也不可能猜到这封电报里的暗号。就算柏林的电报专家再怎么厉害,他们也看不出改变句式背后的含义。”我低着头装作无精打采的样子,脑子里在想要不然作点妖?

第二天我们就赶到了阿拉伽拉。我从补给小队被直接分配到了兵工厂门口驻点里,身边除了我还有三个狙击手,三个重机枪手——我的位置正好在他们六个人的火力范围之内,真是可爱的巧合!

但一心一意想要作妖的我,早就想好了套路。

“你就是那个跟暗影私通的变态?哈哈?”一个重机枪手乐呵呵的看着我,其他几个人有的装作无聊的抽烟,有的向我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

“其实我也喜欢男人!今天晚上咱俩好好玩玩怎么样?”他挑逗的把手放在我的胸口抓了一下,我本能的浑身一哆嗦,然后立刻转过身。

“这变态不好意思了!哈哈!”

“喂!阿金斯!今晚除了你们俩,要不大伙一起怎么样?!”

“好啊!人多热闹!咱们好好乐乐!”阿金斯说着再次从跟后面拉过我的衣领,他是个强壮的家伙,那挺重机枪就有好几十公斤重,每天扛着,想不锻炼都难,我被他结实的手臂按到他的胸口上:“托尔斯,我胸口舒服吗?哈哈!”

这句话引起了连锁反应,我注意到兵工厂入口处埋伏的一个狙击手也低下头呵呵笑了起来。

真的不能再等了!我要作妖!作最大的妖!我的目标就是兵工厂的石鹰,那是一个巨大的石头雕塑,一只展翅高飞的老鹰。老鹰被两根铁链吊在在半空,石鹰的下面是一个演讲台,据说今天会有一位来自柏林的高官来兵工厂市场演讲。

我借着去厕所的空隙,从工厂的通风管里爬到了铁鹰的上面,顺着其中一根铁链滑到了石鹰背上,此刻就算是我们埋伏的狙击手也在我之下,所以几乎没人能看到我。石鹰其中的一个翅膀下面就是工厂的一根横梁,可以说翅膀几乎是贴着横梁的,所以我计算过,就算是铁链断开了,只要有横梁和另外一端的铁链撑着,石鹰也不会有问题。

石鹰的后面是一堵墙,这堵墙是一堵展示墙,一个庞大的铁架上全是工厂最新研究的定位跟踪炸弹,所以如果石鹰掉下来那些炸弹肯定会全部爆炸!

我悄悄切断了横梁上面的那根铁链,就让它自然下垂。只要在长官讲话的时候,我突然大吼一声:“长官小心!铁链是断的!”

你说到时候谁丢人,谁现眼?按照编制来说我只是个送补给的,被人怀疑跟暗影私通,但救下长官这件事绝对能让我名声大振,什么私通,什么同性恋,都是浮云!

我得意洋洋的回到驻守点,满脑子在盘算到时候以什么方式,多大的嗓门吼出来,不知道到时候黑勒的脸被打的疼不疼!

结果那天又出了一件我不能控制的事,不对,应该是两件!第一件,从柏林过来的不是什么高级长官,而是阿道夫希特勒大人!第二件事,暗影迟迟没有动作,就是在等待元首大人的到来!

当我看到来人是元首的时候,简直要乐开花了!我救了元首!救了德意志帝国的未来,我是整个西方世界的救世主!

但暗影的突然造访打乱了所有的计划!具体来说他造访的方式很有创意性。

所有人都在讲台下面集合,我们列队等待元首的训示。我亲眼看着敬爱的元首一步一步走到讲台中间——石鹰的正下方,你们应该一起看看这个画面,伟大的元首站在他的图腾之下,雄鹰展翅!

他背后就是一排排的炸弹——你能想象一个小兵嘎子将我们敬爱的德意志帝国元首送到了一个随时可能被(砸死)炸死的宝地吗!

我看着元首的脚步,思考着到底什么时候发出我正义的吼声才合适。

“咳咳。。。”元首清了清嗓子,准备发表他的讲话了,我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准备发出正义之声!

“嘭!”一声挺起来无比耳熟的声音在工厂的大厅里响起。

我们这些负责警卫的小兵,立刻弯下腰。元首的保镖们站在元首身后端起武器私下查看。当然元首本人为了保证他的威仪还是很镇定的。

一阵嘈杂的声音从元首背后的墙壁传来!那颗子弹打中了后面的铁架!铁架承受不了导弹的重量开始弯曲,说时迟那时快!上面的导弹向滑冰一样在地面上超前滚动起来!

“保护元首!保护元首!”这是压倒性的声音。

希特勒本人在两位保镖的簇拥下护着自己的主子拼命向前跑,他们跑得很精准,就像德国的精神一样精确,有多精确呢?精确到他们跑到第五步的时候,那个石鹰正好砸下来,砸在元首头顶上!

简单的描述刚才一瞬间发生的事就是:一颗精准的子弹贯穿了石鹰唯一的铁链,打坏了对方导弹的铁架!我们敬爱的元首,屁股后面有导弹追,头顶上有他神圣的老鹰图腾开光,想不死也难了!

总之在一顿堪比创世纪的大爆炸之后,兵工厂塌了一大半,再看身边的战友活着的已经不多!

我一时间愣了,从没见过这么大手笔的!这么大的排场居然只花了一颗子弹的代价!

“托尔斯!打!这就是证明你的时候!”阿金斯居然还活着!他端着他那根粗大的重机枪朝着他怀疑的 方向疯狂射击。

“他在那边!”忽然另一个战友大喊了一声,所以人才注意到,暗影一直埋伏在对面河道的岸边,并不在什么高处。

元首生死未卜(这是自我安慰,估计这会已经开始重新投胎了),所有人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往上冲!

“托尔斯!你开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罗布特居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对了!补给小队驻扎在兵工厂之外!他们只是过来增员的!该死!

“快上!证明自己!托尔斯!”黑勒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长官!等我回来再告诉你我上次委身暗影得到的情报了!”我笑了笑,做出一副笑傲江湖的表情,端起冲锋枪,站起身子,冲了出去!

“喂!你回来!”我听到黑勒的大叫——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我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距离大概有三四百米,这个距离冲锋枪几乎就是个装饰,所以我肆无忌惮的朝着暗影疯狂开枪,直到那一刻!

我一直都很小心的避开暗影射击的角度——这是必须的,如果刚一冲上去就挂了,那我的不死传奇也有点太假!我留意到黑勒一直在我身后不远处跟着我,很好一切都在计划中!

我绕道树丛后面,从树丛里偷偷爬到暗影身后,然后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和暗影纠缠在一起。我看到黑勒想要开枪,但因为我的关系又不得不放下,立刻转过身吹着哨子示意更多人一起过来!

“上次就该杀了你!”暗影说话中气十足,加上被偷袭的愤怒,所以他的嗓音附近的 人都能听得见!

“你这个盟军狗!”我拔出匕首直接刺向暗影。

“杀你真是没劲!”暗影一边说一边轻松的从我手里用一个反关节动作把匕首夺走,另一只手直接勒住我的脖子:“你才是条养不熟的德国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性臣服!你要是有你好兄弟罗布特一半乖觉今天就不会死!”

“罗布特!你告诉我。。。”

“我告诉你想救罗布特就乖乖按我说的做!你做的很好!但罗布特其实早就招工了!我是在床上让他招供的!”暗影邪魅的一笑,一手将我向后一推,只觉得后脑勺撞在岩壁上两眼一片发花。

“你这条狗!啊。。”

忽然感觉身体一凉,一股剧痛让五脏六腑都在颤抖,只觉得痛苦伴随着一股股鲜红滚烫的东西从我身上流下,随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长官!他醒了!”有个护士大声叫着,我刚刚睁开眼,只觉得头脑一阵发懵,胸口的剧痛让我不由得皱起眉头。

“托尔斯!别动!别动!”

“你太幸运了,匕首插到你腹部和尾部的隔腔里,只是伤了皮肉,没有内脏伤!幸好我们这次运送了很多的血包,不然你小子也没了!”

还好受伤了!不然我这会肯定会笑出来!这都是安排好的!我要是不置之死地,肯定会被罗布特这家伙搞死,这下轮到我了!我利用在游击队总部临设设计出来的无线电贞操带真的派上了用场!

就在我中枪前,我才确定计划:暗影当着黑勒的面近距离干掉我,无差别攻击所有人,但只有罗布特,罗布特一定要完好无损!

“是罗。。。罗布特。。是他泄露了我们的补给路线。。。”我颤颤巍巍说,要不是愤怒到了极限,我一定不会用自己的生命去陷害战友:“暗影。。暗影。。喜欢。。他喜欢。。男人,他强迫我。。。”这时候痛苦的眼泪顺理成章的冒出来了:“他告诉我。。想要罗布特活命就得。。他说。。。他说。。其实罗布特早就已经。。。”

哭戏是流浪儿童的童年必须课,也是我成绩最好的一门科目,这会哭的就差崩开伤口一口气哭死过去!

“好了好了!”黑勒连忙安慰,他又恢复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军官模样:“你好好休息!委屈你了!你和罗布特的关系,我是知道的。你愿意主动为他保密这是咱们生死战友情的一面,但你也太糊涂了,这种事和感情无关!”

“嗯。。。嗯。。。我也是刚知道,我以为。。以为。。只要我。。”我一边抽泣一边点头,其实我更心痛,没想过用这种自杀式袭击来搞死自己唯一的好兄弟。

那次之后我并没有得到勋章,也没有被晋升,只是再次被换防,重新回到了祖国!每天守在祖国腹地的小镇里,我的新长官是默多克长官。他是博斯博士亲自从法国前线调过来的,据说十分可信——但我始终怀念那个愿意主动与人为善的黑勒长官。

你看如你所知,我是个健康的小伙子,可自从来到这里慢慢的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头发大把大把的脱落,恶心呕吐,盗汗,每一个关节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去看驻军的医生,可医生只是说我休息不好,需要休息,更可怕的是有这些症状的人不止我自己!就好像某种疾病一样,在我们驻军点所在地附近蔓延!

在这里我认识了几个新的战友,印象最深的是施密特。他和我一样是个快乐的小伙子,所以根据我们俩嘻嘻哈哈的性格很快就成了朋友。

“在祖国驻守比在外头好吧!”施密特大口喝着祖国的啤酒,靠在壁炉旁的墙壁上。

“当然了!干杯!”虽然这么说,可我缺只是喝了一点点,这段时间我的酒量也下降了。

“跟我说说暗影吧!”

“你知道我身边的每个人都在问我这个问题!”

“谁让你是我们的大英雄呢!”他挪动了一下屁股靠到我身边。

“暗影啊。。。”我打开里话匣子,经历过之前的事情以后,我可能再也不会讲真话了。

“你说的太对了!战事无常,及时行乐!”他又端起酒杯向着我表示了一下。

“跟我说过这话的人只有我和罗布特还活着了。”我小声嘀咕里一句。

“走走走!”他突然向外探头探脑的看了看,然后放下啤酒,拉着我起身。

“怎么了?”他的行为引起里我的兴趣,因为在柏林街头如果有小伙伴有这种反应,往往意味着有好玩的事要发生了!

“博斯教授!”他顽皮的朝我眨眨眼:“我记得他的二级实验室里放了很多香肠和巧克力!咱们去偷点!”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看着他。

“我上次帮他搬东西的时候去过!走!”他拉着我不由分说离开了驻守的小楼。

“教授的实验室不是往前走吗?”我好奇的看着路,他走的方向完全不对。

“你傻啊!”他小声说:“默多克长官跟条狗一样,全天都守在实验室门口!咱们怎么可能混进去!”

“那。。。”

“走通风管道!”

“通风管道?”我惊讶了。

“我告诉你,这种地下实验室通风管道都很重要的!”

“这也是你在工地上学到的?”

“对!”他头也不回,蹲下身子,并示意我安静的跟着他。

施密特已经四十多岁了,想事情自然要比我周到,于是我只是安静的跟着他。

通过宽大的通风管道,我们只花了几分钟就来到了二级实验室。

“这么晚了,教授肯定已经休息。多拿点!”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个布口袋把巧克力和香肠往里装。

“嘿!”我连忙阻止他:“就在这里吃,拿出去会被发现的!”偷东西这种事,我有经验。

“我是给我女儿拿的!再有半个月我就能回家过圣诞节了!”

“默多克长官准假了?咱们是在打仗啊,还能回家过圣诞节?”

“这里是祖国腹地,哪有什么盟军!再说了我回家过圣诞节,总共才就三天时间!”

我没说下去,只是在心里默默的羡慕他,坐在餐桌前,有圣诞晚餐,有家人。

我只是带着一个吃得饱饱的肚子打算离开。

“怎么样,这条路很棒吧!”施密特得意洋洋的说:“你看我像不像圣诞老人!”他背着那个有些脏的布袋弯下腰愉快的笑着。

“战争年代,及时行乐!哈哈!”我看着他的样子笑起来

“你说的太对了!”他兴奋的学着圣诞老人的样子背着布袋跑了两步。

“谁!”突然我们的声音被巡逻的士兵听到了!

“快走!”我连忙拉着施密特向着通风管道跑去。

“谁!再不说话开枪了!”这声音除了默多克没谁了!

“赶紧的!”我们俩像两个做了坏事的小屁孩一样满怀着盗窃之后的喜悦拼命跑向通风口。

“嘭!”默多克那边居然开枪了!

“啊!”我没准备好一下子惊呼出来,但施密特这个老家伙非常冷静,他迅速拉起我的手,两个人钻进了通风管道。

“快走快走!”施密特晃了晃我:“他很快就会去驻防点巡逻的!快走!”

我们俩像两条老鼠一样回到自己的驻防点,等到施密特把布口袋放在他的床底下我们俩才终于缓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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